第197章 我犯賤行嗎?再說話就把你扔下去
司徒小小喂完他,就把他的頭輕輕的放了下去,輕輕揉了一下他的臉,揉一下又惡作劇般輕輕捏了一下。
皮膚那麽好,滑溜溜的,真是遭人嫉妒羨慕恨的,然後,起身坐在沙發上。
然。
在司徒小小坐在沙發上沒幾分鍾,地上躺的男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站起身。
在她驚變的臉色下,爵言希猶如一頭矯健的雄獅猛地朝她躍撲了過去。
“啊……”司徒小小雙手護著肚子,整個人被他壓在了不算寬敞的沙發上,隻來得及驚叫一聲,所有的聲音便淹沒在了他溫潤清冽的唇齒間。
爵言希一手撐在沙發邊緣,一手挑高她的下巴,似缺水的人饑渴的深吻著司徒小小。
她整個人都不好使了,剛剛還在躺屍的男人這會像發瘋了一樣在吻她。
他的嘴裏還殘留著濃濃的酒香味和淡淡的煙草味。
司徒小小周身不受控製的顫栗,眯著水眸錯亂的凝著麵上不斷深吻她的男人。
……
爵言希同樣眯著眼盯著她,俊臉因喝酒的緣故緋紅又帶點燙人的溫度,隻是那雙眼裏掩藏的情緒太深太濃,像一口深井,讓人看不透。
身下緩緩抵上了一道滾燙又炙熱的可怕輪廓,司徒小小有些遊離的意識驟然聚攏,驀地睜大眼,心神巨顫的往向爵言希。
爵言希寒眸深陷,一隻手鬆開了她的下巴,從她的大腿上探去。
“爵言希!”司徒小小嚇得大叫,一隻手慌張的握住他停在她大腿內側的手。
爵言希就那麽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硬生生而又殘忍的拂開司徒小小阻撓的手,探了進去。
“不要!”司徒小小驚惶盯著爵言希,顫著嗓音低低哀求道。
他邪冷勾唇,冷冷道,“想為他守身,嗯?”
“不是,我是孕婦不能做。”司徒小小小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忽然轉變的那麽快。
爵言希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笑,可恨快又歸於平靜。
慢條斯理的從她身上起來,頭也不回的朝客廳的洗手間走了去。
洗手間一大片鏡子前,爵言希眯眼靠在牆壁。
酒已經醒了,徹底醒的差不多了。
男人靜默片刻,從口袋裏掏出煙,抽了根煙出來,點上後不疾不徐的抽了一口。
煙霧從他兩指間氤氳而上,仿佛一股股冷氣般漸漸將他包圍。
他冷漠的望著鏡子裏他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
很諷刺!
隻有在外麵那個女人身上,他才會硬。
可是,又為什麽他把任之雪給上了呢。
身體沒有得到滿足,痛苦的程度卻比不上他心頭的萬分之一。
他愛的女人懷了別的男人的種,他丟棄的女人卻懷了他的種。
不行!明天叫人查一下那晚的視頻!
倏地,爵言希冷笑一聲,扔掉手裏的煙蒂,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淡若似無的目光掃過那個靠在沙發裏的女人,爵言希沒有走過去,而是直直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然。
又停下了腳步,朝她走過去。
司徒小小反射性的一驚,站了起來想遠離他,因為他說不定下一秒又想做什麽禽獸的事。
雙腳驀然懸空的刹那,司徒小小驚呼了一聲,“爵言希,你、你……”
“我犯賤行嗎?再說話把你扔下去!”
“……”本來就犯賤好嗎。
爵言希冷冷垂眸看她,她卻倔強的閉緊雙眼,拒絕與他目光對接,掃了眼她抿緊的唇瓣,爵言希擰擰眉,抱著她朝臥室走去。
經過這麽一鬧騰已經是淩晨幾點幾點了,司徒小小任由男人抱著她,大概是他良心發現剛才做的事太禽獸了吧。
她是這麽認為的。
當爵言希抱著她進臥室,將她輕放在床上,自己也順勢躺在她身側,也不管身上髒不髒,沒衝涼那些。
司徒小小側過身體,用背對著爵言希,雙手護著肚子,然後閉上眼睛。
男人盯著司徒小小的後腦勺,她淺細的呼吸聲就在他身邊,可是,他心髒的地方卻疼了厲害。
身後忽然傳來稀疏的響聲,一道溫熱的身體緩緩貼近她的後背。
人被他從後伸來的長臂拖到然後帶進了他精壯的胸膛。
司徒小小背脊僵硬,緊閉大雙眼也隨即緩緩打開,呼吸有2些紊亂的朝後看了去。
“睡覺,不想睡就做運動。”男人低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邊響起。
“……”做你妹的做運動。
她的耳畔被他的溫軟濕潤的薄唇輕輕碰觸了一下,司徒小小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司徒小小很不爽這樣被她抱著,身子扭了一下,兩下……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乖。”他將頭埋在司徒小小的頸側,醇啞著嗓音說。
那嗓音即好聽又性感。
“……”那句話像是催化劑一樣,輕輕撓撓的在司徒小小心上飄了飄,讓人很舒服的感覺。
司徒小小也不再動了,安安分分的閉著眼睡著。
男人見她不鬧騰了,也安分就這樣抱著,也許是因喝酒的緣故,腦子裏也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時間——靜好。
……
翌日中午。
司徒小小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不見男人的身影了,地上亂七八糟的躺著一些衣服的屍體,哎,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敢情是讓她在這當保姆了,真是的,這男人怎麽那麽邋遢呢。
昨晚應該是沒洗澡的吧?
額!
司徒小小扶額,真的是不敢想象一個外表看起來俊美無害的男人原來私地下也有這麽邋遢的一麵。
這是夠夠的。
等司徒小小洗簌好去樓下吃飯,吃完飯後,她又去了最近的甜品店坐了一下,點了一杯甜品。
殊不知,就在她進去不能久,她後麵跟著一個女人也走了進去。
任之雪走進甜品店,晃眼一看,就看到坐在角落窗邊的司徒小小。
對她抿唇一笑,司徒小小瞥了一眼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又不是什麽關係打個屁招呼。
浪費表情,對這個女人。
司徒小小想不明白怎麽她會出現在這裏啊,她都半年多或者是更久都沒有見過她了。
還大著肚子?誰的?
任之雪對她做過的事,要是在古代她都浸幾次豬籠了。
這會兒還在裝逼,也不怕雨天出去被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