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你這是欲求不滿,還是在羨慕我縱欲過度
穆曦之冷哼了一聲:“然後你……是不是把她給那個了?”
爵言希眼眸一眯。
“那個是哪個?說清楚一點好麽?”爵言希按捺著心裏的興奮,這被當麵問出來也是挺爽的感覺啊。
“爵言希,你敢做不敢當麽,說吧,昨晚幾次?”
直接就直奔主題。
不廢話了。
浪費口水。
“哎……”爵言希長歎一聲,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敢說你昨晚沒做?”
爵言希的語氣裏,隱隱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他太開解他這個人了,他們之間隔著太多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我……也就一次。”穆曦之老老實實的回答,轉頭一問,“你呢,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縱欲過度,再這樣你不怕死在她身上。”
爵言希挑挑眉,落落大方的回答:“你這是欲求不滿,還是在羨慕我縱欲過度?還是你在嫉妒我把一盒東西都用完了。”
此刻,一個是欲求不滿的老男人。
相反,一個是縱欲過度的老男人。
穆曦之驚訝了一下,那一盒東西用完了,那麽猛。
頓時,眉頭皺得死緊,他隻是小小的發泄了一次。
就一次而已。
而坐在對麵的男人,不,這個乘人之危的變態竟然把那一盒都用完了!、
這一對比,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此時,穆曦之被爵言希這個男人傷得體無完膚了。
早知道,他也那個好了……
爵言希看著男人緊皺的眉頭,更是純良的補刀說道:“你不是五年沒用,硬不起吧,還是說你秒射了?”
垂下眼眸輕笑一聲。
穆曦之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我隻是持久力比較長好麽,你短短那幾次,也好出來嘚瑟。”
額!
站在門口的青風。
頓時,整個人都在風中淩亂了。
一個是穆氏集團的總裁。
一個是爵氏集團的總裁。
此時此刻。
他們在討論做那個事情的長短時間問題。
真是夠暴跌眼睛的。
兩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討論這個問題。
青風真想進去跪拜兩人,讓他這個單身狗一條路。
“嗯……你現在跟我算時間長短,你就那一次,也好意思說出來,浪費我給你的東西。”爵言希說。
瞧那嘚瑟樣。
穆曦之沉默了一會兒,越想越煩躁啊。
他怎麽就那麽好心呢,早知道他做多幾次就好了。
一次也是做,多做幾次也是做。
再說了,多做還有益健康呐。
“懶得理你,我回去睡覺,昨晚太累。”
剛說完。
“欲求不滿還睡得著?”爵言希雪上加霜的說道,全然不顧他是自己的兄弟,赤裸裸的嫌棄和打擊。
也沒誰了。
這句話一出,氣得穆曦之都拍了一下桌子。
這男人怎麽臉皮就那麽厚呢,到底是不要臉的人。
冷哼了一聲,起身走人,還不忘回頭一記白眼甩過去。
縱欲過度的男人就是過分!
實在是太過分了!
過分的讓他嫉妒又羨慕。
心裏超不爽。
看著穆曦之走了出去,爵言希收回目光,看了看手邊堆積如山的文件,又看了一眼落地窗外。
都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昨晚好像真的有點縱欲過度的感覺了,不過他五年空虛的心在昨晚就被填滿了。
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
……
酸痛……
這是燕初夏稍微有意識後,第一個躍入腦海的字。
頭疼,手疼,胳膊疼,腰酸,兩條腿也酸疼……
還有下身也有一股腫脹的感覺。
渾身哪哪都疼,像是被大卡車來回碾壓過。
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起來,臥室裏的窗簾閉合著,光線倒是不刺眼,卻還是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怪怪的一種感覺。
一看時間11點多了,那麽晚了。
她閉著眼睛抬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坐在床上回想了一下。
隻記得她昨晚跟遲憶安去那個叫什麽很奇葩的會所裏喝酒。
好像還叫了兩個男人或者是鴨子?
最後。
她好像模模糊糊的見到爵言希那個變態男了。
又不大確定是他。
額?
她昨晚不是在會所嗎?
怎麽醒來是躺在自己家裏,她是怎麽回來的。
不可能憶安送的,她也喝了很多酒,她是自己爬回來的,還是有男人送她回來的。
男人?
不可能。
昨晚隱隱約約見到過爵言希,但具體又想不起來了。
撐起身子,坐在床上,聞了聞身上。
一股說不出是什麽的味道。
難聞死了。
衝個涼先。
腳剛碰到地上,兩條腿在不停的打顫,哆嗦著。
這是怎麽回事?
渾身骨頭都散架了似的。
挪著腳,從衣櫃裏拿了套幹淨的睡衣內褲,便徑直進了浴室。
在浴缸裏放滿了水,脫下衣服的功夫,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浴室裏的鏡子。
下一瞬,一聲驚恐的尖叫聲猝然響起。
燕初夏盯著鏡子裏的自己,顫聲開口:“MMP!這是鬼咬的?”
還是過敏了?
手指抬起,撫上脖頸泛紅的那一處,細微的刺痛感立刻傳來。
低頭,視線落在同樣泛紅的大腿內側的肌膚,碰一碰,有點疼。
“啊……”又一聲尖叫聲。
不會昨晚真的把會所叫的鴨子給睡了吧。
完了。
酒後亂性了。
連睡她的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是胖是瘦。
是帥是醜。
身材好還是不好,有沒有人魚線,六塊腹肌,像爵言希一樣性感的不要不要的身材。
我呸!
“燕初夏,你真是變態來的,在這個時候在想爵言希那個變態!”
燕初夏對著鏡子惡狠狠的對自己罵了一句。
腳抬起,跨進浴缸。
兩條腿好疼,又酸又疼。
她甚至懷疑昨晚她是不是被人強jian了,或者是被幾個人輪番暴揍了一頓。
要不然,怎麽會全身都疼呐。
說不過去啊。
還是要去搞清楚她昨晚是怎麽回來的。
要你不然這心總是不舒服。
而在另一邊的遲憶安。
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遲憶安其實迷迷糊糊地醒來過幾次,但是又抵不過睡意,重新進入了夢鄉。
這樣反反複複的睡,一直都睡到中午,她才慢慢的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