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跟我來,我們單挑!
連忙捂著嘴巴,愣怔的望了眼爵言希。
隻見爵言希不動聲色的坐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張俊臉不氣也惱,輕輕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望著對麵坐著的小女人。
可心裏卻是樂得很啊。
昨晚肯定是倍兒爽啊,各個姿勢都來了一遍,能不爽嗎。
可他不能承認啊,要不然就完蛋了。
“初夏,你說得爽是哪種?你昨晚吐了我一身……不爽,你還發酒瘋打我,我能爽哪去?”
一聽到昨天晚上,爵言希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昨晚的一幕幕。
但他要保持冷靜。
“我看到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家的,然後呢……”燕初夏放下手,拿起刀叉切著盤子裏牛排,視線卻格外銳利的落在男人的臉上。
爵言希表情不變,同樣切著牛排的動作也沒絲毫的停頓,淡淡‘嗯’了一聲,”昨晚,把你送回家後,幫你擦身後我就回去了啊,怎麽你還想我留下?”
燕初夏沒說話,切著牛排的刀叉握得更緊了些,頓了頓,才道:“幫我擦身後,你沒有做其他的,你實話實說,我不會生氣的。”
天下有多少男人被那句你實話實說,我不會生氣的話欺騙過。
最後,真的全盤托出後,隨之而來的絕對是一陣狂風暴雨外加雷電冰雹。
哼。
當他是傻得有那麽好騙。
要是他真說了昨晚做了那麽多次,時間長久,每個姿勢都來了個遍後,她不得直接拿刀捅他幾刀。
他才不會承認呢。
爵言希淡定的將切成小塊的牛排放進口中:“初夏,昨晚我就幫你擦了個身,真沒做其他的,你是想我做其他的?”
燕初夏重重咬唇,忽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冷聲質問:“爵言希,你不用在這裏裝了,你以為我昨晚睡死了是不是,你看我脖子上的這些,你跟我做了是不是,你還想抵賴嗎?”
說完,燕初夏把脖子上的絲巾給扯了下來,露出了那幾大塊紅的吻痕。
爵言希皺眉,冷淡無波的視線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把話說清楚,你跟我做了什麽,我跟你又做了什麽,你脖子上的是什麽東西?”
“爵言希!你就繼續裝!”
就是要死裝到底,她還能把他怎麽樣。
小樣,有本事把昨晚的事重來一遍。
爵言希忽然調高眉梢,黑眸染了一絲戲謔的色彩:“初夏,你不會……昨晚夢見我對你左愛了吧?”
“轟”一聲。
燕初夏白皙的小臉忽然漲紅,就那麽盯著他,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坐在兩人旁邊的人,穆曦之差點沒一頭撞到桌子上去。
這這這男人是真的要死磕到底了,那麽多的吻痕在脖子上,還想抵賴,哎……
他看了一眼燕初夏旁邊的女人,遲憶安感覺有一股視線在看她,她一抬頭,瞪了男人一眼。
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額!
遲憶安也是被爵言希厚顏無恥的話給雷的不輕,目光直射爵言希。
這男人好賤啊。
“爵言希!你還要不要臉?!!”燕初夏被這男人給氣的半死,一股氣卡在喉嚨裏上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強憋著。
如果,昨晚這男人沒對她做什麽的話,她好端端的怎麽脖子上和下身都變紅,而且還有點疼。
可是從男人表情到動作,真的看不出一點點的破綻來。
爵言希忽然放下刀叉雙手交叉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瞧著她:“我說的難道是真的,真做了,做了幾次,時間長嗎?用了什麽姿勢?嗯?”
“咳咳……”
“噗嗤……”
穆曦之和遲憶安同時被爵言希的這句話給雷的差點跳起來。
這麽露骨的話也說得出來。
變態。
安城第一大變態。
“初夏……我們走。”遲憶安拉了拉燕初夏的衣角。
再說下去,就不得了了。
要死。
“砰!!”一聲,燕初夏惱怒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咻!”站了起來,擼了擼袖子,卻發現今天穿的是短袖。
沒衣袖擼。
睜著大大的眼睛怒瞪著爵言希那個不要臉的男人。
她怎麽以前就沒發覺他是這麽一個不要的人呢。
難道五年前的他就是這德行。
五年的她也是眼瞎的吧,愛上這男人,絕對是眼瞎。
“爵言希,跟我來,我們單挑!!”燕初夏撂下一句話,轉身,拍了拍遲憶安的肩膀,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你解決你的渣男,我解決那個變態!”
話落,燕初夏大步上前,繞到爵言希的跟前,一小手緊揪著男人的衣襟,提了提。
根本就提不起來。
爵言希邪魅的挑起眉宇,掀起眼皮望了小女人那張氣勢洶洶的小臉蛋,笑了笑道:“我跟你去慢慢解決我們的事。”
把我們兩個字咬得特別重,重之重。
說完,才緩緩地緩緩地站起身,跟著女人走。
回頭,給了穆曦之說了一個口型,別承認。
就是來之前說得打死都不能承認昨晚做的那些事。
要是承認了又要等多五年沒肉吃得日子了,多難熬啊。
燕初夏把爵言希拖到一個包廂的休息室裏,把男人一推,抵在牆上。
她上前一手撐在牆上,揚起頭,瞪著男人,嘴唇緊咬著。
“怎麽,你想來個現場直播版的?”見小女人氣衝衝,盯著他的臉看,爵言希伸出一隻手抱住女人纖細的腰肢,然後故意挑眉問道。
聞言,燕初夏卻驚了一下,然後猛地搖頭,怒聲道:“爵言希,你還要不要你這張臉?”抬手在男人的臉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皮真他媽的厚!”
話落,爵言希卻忍俊不禁的低笑出聲了。
勾了勾薄唇,然後低頭,湊上前去,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爵言希!你變態啊,我在跟你說昨晚的事,你親我幹嗎。”
燕初夏抬手將男人的頭顱推開,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弄死這變態!
“昨晚?什麽事?”爵言希明知故問挑著眉問著女人。
怎麽看這姿勢有點太過曖昧,像被女人霸王硬上弓的錯覺。
此刻的他好似像一個待宰的大白兔,眼前的女人是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