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悲吹的禦炎承
看人家道歉那麽誠懇那麽誠懇的份上,態度又不錯,再說吧,他說他也是今天回來,哎,其實也沒打算真的去為難他。
不過這車禍的責任都在於他,於情於理叫他賠償也不為過。
“賠錢,我自己去修車。”燕初夏攤開瑩白的手掌向他索要。
她不差錢,但她就是莫名看這男人不爽,和不爽。
說不定他的腦子真的被撞短路了呢。
“好,這個好商量。”男人俊美的臉上兩顆酒窩笑得很燦爛,從兜裏掏出一張支票,填上一筆巨款。
放在燕初夏手心的時候,除了那張支票,還多了一張名片。
拿起那張金燦燦名片,輕輕瞥了一眼,然後,下一秒——
“咻”一聲。
那名片就被燕初夏準確無誤的扔到了他的車頭上,貼著。
殊不知,那名片寫著燕初夏沒看清楚的是禦氏集團——總裁禦炎承。
而他父親要她去上班正好就是禦氏集團。
“支票我收下,那名片我可不要,碰見你準沒好事,要是我撞成腦震蕩我就弄死你去。”
燕初夏惡狠狠仰高小臉對男人說道,丫丫的,長那麽高幹p啊。
禦炎承臉上的笑容在女人將他名片扔掉的那一瞬間,僵凝住,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扔他的名片?
她知不知道他是誰?
現在在安城除了那個爵氏總裁是香餑餑外,就他屬最耀眼的鑽石王老五了,竟然扔他名片。
禦氏是前半個月在安城立足的,隻是為了報答一個恩人才回的安城。
今天他是要趕著去公司,昨晚酗酒頭有些暈乎乎的,剛才扯了一個小謊,隻是不想被人訛上。
可眼前這個女人夠囂張,敢把他禦炎承的名片不屑一顧扔。
扔了!
可恥!
真是可恥!
這女人還真有點意思,不會是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禦炎承眸光邪肆,流轉著如獵豹一般的微光,從上而下打量了燕初夏一遍。
雖不知墨鏡下的容顏,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個大美女,這身材,這白皙纖長的腿。
“你確實沒毛病,是不是愛情電視劇看多了,以為這是我欲擒故縱的把戲?去去……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我今天不是被你撞死的就是被曬死的,我可沒那閑工夫跟你廢話。”
燕初夏皺了皺秀眉,一臉不爽。
什麽年代了還這麽自戀,好歹她不是個膚淺的女人。
揣著支票,打開車門鑽上車。
本來心情就不爽了,這麽一鬧就更不爽,還是回別墅休息洗洗泡一泡再睡個好覺。
“你這該死的女人,你……”
禦炎承氣得牙癢癢,扒拉著燕初夏的車窗,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理由來懟這女人。
可以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女人,不被他魅力所折服的女人。
真的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女人,你狠,下次再讓我遇見你,我一定……”
“定個屁的定,我跟你八輩子扯不到一塊。”燕初夏對著窗外的神經病很不爽的又懟了一句。
還下次呢,下次要是在遇見他,說不定她真的會弄死他去。
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說完,燕初夏摁了一下開關,把車窗打了上去,徹底屏蔽了這男人。
“該死!”禦炎承平生第一次被女人無視,心裏很不爽的怒罵一聲。
看著那車牌號,男人臉上揚起了一抹陰測測的笑意。
女人,你最好不要太早死。
禦炎承唇角微微勾起,冷哼了一下,眼眸直勾勾到望著那輛離去的車。
他從小在黑道上混,今天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嗬,女人,下一次可能是你的死期到了。
等他對付完姓爵的,連她一塊解決了。
爵氏辦公室。
爵言希站在落地窗前,遙望著外麵的景色,突然,就想起那個女人,不知道她過得還怎麽樣?
有沒有跟遲瑾瑜或者跟花弄影在一起?
她會選擇誰?
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走進來一個女人,走到爵言希的後麵,手環住了爵言希的腰。
爵言希想燕初夏太過入神,並沒有聽到女人進來,當女人的雙手摟著他的時候。
抓著女人的手,將她狠狠的甩在地上,冷紫躺在地上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滾!我說過不要來公司!”爵言希的臉陰沉的可怕。
淩厲的嗓音,駭人的威嚴,冷灼灼的怒氣。
最近被這這女人煩得要死!
真他媽的煩人!
除了燕初夏,他厭惡所有的女人,更別說抱他,剛才因為想她想的太過入神,根本不知道這該死的女人抱他。
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特別是那一股難聞的香水味。
惡心至極。
“言希,你就真的那麽愛她嗎?她不會再回來,我跟你說過,你娶我,我會把解藥給你,沒有多少時間了。”
冷紫從地上爬起來,站在爵言希眼前,冷冷說道。
爵言希聽完,冷冷抬眸,冷漠的眸光寒徹逼人。
眯眼冷冷的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你連她一根頭發都不如,你拿什麽跟她比,我再說一遍,滾!”
字字穿心,字字冷心。
爵言希唇角溢出一抹冷笑,轉而看向眼前的女人,半眯著眼眸,隻是看了一秒鍾,就將視線收回。
“言希,我……”
“滾!”爵言希驀然轉頭冷冷喝了一聲。
見她還不滾,爵言希有些惱怒的看了她一眼,對著門口揚聲道:“青風,叫保安趕出去!”
冷紫見男人真的動怒,捂著臉緩緩地走了出去。
這男人寧願死也不娶她!
隻是因為燕初夏的解藥才答應跟她訂婚,隻是訂婚不是結婚,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就拿他的性命來要挾他去她。
卻沒想到,他寧願死也不願娶她!
他心裏隻有那個女人的存在,她恨!
好恨!
她真的恨不得將那個賤女人碎屍萬段!!
燕初夏!
燕初夏!
燕初夏!
冷紫嘴裏一直呢喃著這個名字,仇恨充滿了整個腦子。
她就真不心信,要是燕初夏知道他要死,會不會看著他在她麵前死去,她想,肯定不會的。
這步棋是不是要下的好,關鍵還要看人。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