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他不是你嘴裏的野男人
“姐姐,你試試這個,你以前不是說很好吃嗎?”
爵言希:“……”
“來,姐姐,你喝這個,上次你也說不錯的。”
爵言希:“……”
“姐姐,還有這個……
爵言希自始自終都沒有動一下桌上的東西,就那麽冷眼旁觀著,一張冰雕刻般俊美無儔的臉上冷得能刮下一層冰霜來。
燕初夏看著一桌上都是自己喜歡的小點心,也不客氣了,就那麽毫無形象的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喝。
壓根就忘了還有一個爵言希的存在。
禦炎承喝了一口奶茶,輕咳一聲,才對一旁冷若冰霜的男人笑著說道:“爵總裁,你要不要點一些你喜歡吃的東西?”
燕初夏見他不回答,就推了推他,抬頭看了男人一眼,“人家問你呢……”
坐在那裏當冰雕的男人動了動身字,像是冷笑一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說話。
當禦炎承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爵言希搶先一步,冷冷涼涼的對禦炎承說道:“以後叫我姐夫。”
一句話,足夠打敗這個小情敵。
讓他炫耀,讓他嘚瑟。
好歹他也要拿出那氣魄來壓壓他的氣勢。
姐夫,讓情敵叫他姐夫。
聽起來好像不錯。
很有意思。
燕初夏剛喝下去的熱飲噗嗤一聲,全噴了出來。
坐在他身邊的男人連忙拿紙巾幫她嘴唇邊上的水跡擦幹淨。
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喝斥道:“怎麽像個小孩子一樣毛毛躁躁的,喝水都會嗆到,這是服了你。”
一邊嘮叨著一邊幫她嘴巴周邊擦拭幹淨。
“那不是要怪你幹嗎讓小離叫你姐夫。”燕初夏抱怨道。
男人僵在那裏,幽冷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了足足五秒鍾,才挪開視線。
推開椅子起身離開,“我起上個洗手間,你們慢慢聊。”
還故意將你們加重了語氣。
聊吧,聊吧,聊個夠。
不礙你們眼。
禦炎承等爵言希一出門口,才輕歎一聲,“他好像吃醋,醋勁很大……”
“嗬嗬……不見得吧,我們是什麽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吃什麽醋。”燕初夏不以為然的說道。
禦炎承忍不住輕笑出聲來:“他讓我叫他姐夫,不就是要個下馬威給我麽,你倒好,把人家給拒絕了,看他那一張黑臉,就知道了。”
恐怕爵言希不知道的是,剛才是禦炎承故意這樣跟燕初夏互動的。
就是要刺激一下爵言希。
誰讓他拿著燕初夏的手機,他不用想都知道手機通了,被掛了。
然後,發信息幾百條石沉大海。
還能想不出來怎麽回事,那他就真的白混這麽久了。
他被氣了這麽久,他才還了那麽一丁點,算便宜他了。
“小離,他真生氣了?要是他生氣我晚上回家再哄哄他就得了。”
燕初夏湊上前去擠眉弄眼低聲說道。
想必那個男人也是生氣了,醋勁那麽大怎麽不直接喝醋呢。
兩人靠在一起又嘮嗑了許久,爵言希抽了一根煙回到包廂裏。
推開門就看到兩人親昵靠在一起,笑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這場麵搞得他才是外人一樣,當著他的麵還這麽不避嫌。
這女人回家該好好懲罰一下,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男人。
爵言希冷這著一張臉,手緊攥成拳頭,快步走上前去。
將燕初夏打橫的抱起來,直接走人。
走了兩步,他回過身看著禦炎承,說了一句:“我要帶你姐姐回家造人,你自己待著吧。”
最好是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丟下一句話,直接走人。
燕初夏被男人抱在懷裏,她還沒跟小離道別呢。
揚高小腦袋對著禦炎承大喊一聲道:“小離,我們有空再聊……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捏了一把。
那痛那痛不是假的,是真的狠狠捏了她一把。
禦炎承看著離去的兩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去,目光直直的望著門外。
也許就這樣吧。
當她是姐姐,或許以後還能和她談心……
把她放在心底。
無奈的自嘲了一下。
燕初夏被男人抱出去,然後是扔上車的。
是扔。
很生氣的扔。
燕初夏蹙眉,一張小臉緊緊得皺著,想個小老太婆一樣。
她生氣了。
待男人坐上車後,她用怨念的眼神刷刷他兩下,陰陽怪氣的說道:“爵言希,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不愛我了?”
爵言希冷著臉食指指背刮在她的臉頰上,幽暗深沉的視線盯著他,像是笑了一下,“你不也是不愛我,跟那個男人卿卿我我的,把我當透明的,嗯?”
什麽跟什麽嘛。
人家小離是她弟弟,怎麽到他嘴裏就變味了呢。
真是一朵千年奇葩。
“爵言希,我鄭重告訴你,小離是我弟弟,不是你嘴裏的野男人,OK?”
燕初夏板著臉,視線落在他臉上,一字一頓認真的說道。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他看你的眼神都是充滿愛意的,還有剛才幹嘛不讓他叫我姐夫,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一想到,爵言希就來氣,他娶她不是遲早的事嗎,怎麽就不讓他叫了。
還把他給拒絕了。
這女人總而言之就是欠收拾。
等會兒回家好好收拾一下。
“我看你是想多了……”燕初夏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繼續辯解道。
男人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燕初夏盯著手指看著了一會兒,察覺到他沒說話,轉頭,就見他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是她說錯什麽了嗎?
“你看我幹嗎?”她狐疑的問了一下。
“沒什麽。”男人睫毛斂下,遮住了男人眼底那抹微微的情緒泄露,他傾身,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
燕初夏以為男人是要親她,所以她很識相的就閉上眼睛。
可一秒,她發覺她有點想多了。
男人壓根就沒親她,而是低頭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又是用牙齒磨了磨那一小塊細皮嫩肉。
就這麽一直咬著她,磨著她。
燕初夏有些吃痛的,她委屈的喊了一聲,“爵言希。”
“你知道你錯了沒?”男人淡淡的應了一句,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