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你個敗家的爺們
燕初夏有點缺氧似的,都是被男人吻得。
男人直到她吃完那碗粥,才滿意的將她放在床上。
爵言希出去又倒了一杯溫水,手裏拿了些藥進來。
“來,把藥吃了。”爵言希將水放一邊,將手上的藥遞了過去。
見燕初夏眉心緊皺,明顯是不想吃藥,怕苦。
他坐在床沿上,將她拉過來,柔聲勸道:“樊天翊叫人送來的藥都很好,乖乖吃了,說不定下午就好了呢,嗯,乖。”
燕初夏緊抿著略微紅腫的嘴唇,皺著一張小臉,可憐巴巴的望著男人。
男人的指肚撫在她唇邊,摩挲著,燕初夏張嘴就咬下去。
誰知男人他非但不退,反而把她牙齒撬開,把藥迅速放到她舌頭上。
苦澀的味道迅速蔓開,燕初夏迅速皺成一團,秀美皺得死緊死得。
“爵言希……苦。”爵言希連忙把水杯遞過去,她用力握住他的手,快速把水杯送到嘴邊,‘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等藥片衝進去,苦澀的味道才淡了一點。
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小塊的糖放進她嘴裏,指尖離開時被她的舌頭卷了一下。
爵言希心中微顫,眸色不動聲色的暗了暗。
好像被撩了。
然後,他……
放下水杯,湊上前去。
“爵言希,你離我遠點。”燕初夏大聲嚷了一句,察覺到他的靠近,猛然後退去。
氤氳著霧氣的桃花眼瞪了男人一眼。
真怕他一個反撲過來。
“嘖嘖……如果我想占你便宜,你覺得你現在這樣,能阻止的了我?”爵言希不正經的輕笑一聲,退開身去。
燕初夏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藥勁上來,眼皮有些重重的,抬不起。
鼻子塞塞的,很不舒服。
爵言希看著她半眯的眼眸,輕聲哄道:“困就睡吧,睡一覺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躺在床上的小女人,隨手拿起泰迪熊,抱進懷裏,半闔著眼眸,柔軟的長卷發披在枕頭上。
有幾縷發絲散在臉頰上,臉頰有微微泛紅著。
他想問她抱泰迪熊能睡著麽?
每晚要抱著他才能睡著的,現在抱泰迪熊也能睡著。
改天他好好想個辦法把泰迪熊也扔了去。
隻能抱他。
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爵言希看著這個姿勢,真的沒誰了。
像什麽樣子。
要不是他女人,他真想將她拎起來扔出去。
爵言希上前將她放好,蓋上被子。
然後,他也躺了上去。
將她懷裏的泰迪熊給扔到某個角落裏。
看著就有點礙眼。
將她嬌軟的身子掰過來,抱著懷裏。
燕初夏在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地方繼續睡。
她這一覺睡得很長,直到下午才緩緩醒過來,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男人俊臉。
嘴角彎了彎。
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的輪廓,還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忽然。
一隻修長的大手,抓著她亂動的小爪子。
“很帥是不是?”閉著眼睛的男人忽然開口問道。
燕初夏尷尬的幹笑了兩聲,親了親他的薄唇,柔聲道:“……嗯,是挺帥的,我看上的男人怎麽會不帥呢。”
燕初夏一邊討好男人,一邊胡亂的親吻著男人。
“我臉上都是你的口水。”爵言希睜開眼眸,很嫌棄的說道。
還很嫌棄的白了女人一眼。
但,眼神都是帶著寵溺寵溺的。
“那我以後都不親了,哼。”
燕初夏也很嫌棄的道。
男人將女人的小腦袋按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真拿你沒辦法。”
明知道這個女人在逗他,可是他聽到就是不怎麽開心。
“頭還暈嗎?”爵言希問。
燕初夏搖了搖頭,繼而說道:“不暈了,樊天翊的藥還是挺管用的,睡一覺就好了。”
睡之前還是頭暈鼻塞的,睡醒之後,全好了。
“那是,那藥除了剛吃下去有點打瞌睡外,什麽副作用也沒有,連孕婦吃了也沒事的。”
爵言希傲嬌的幫他兄弟宣傳了一下,他的藥確實不錯。
讓她睡一覺就好了不少。
至少,他懸著的那顆心鬆下來了。
“嗬嗬……神藥。”燕初夏補了一句。
爵言希揉著她的頭發,又繼續問道:“肚子餓不餓,要不要現在下去吃飯?”
“你昨晚不是說今天有個合同要簽嗎?”燕初夏不答反問道。
貌似昨晚就聽他打電話說今天有個什麽重要的合同要簽。
什麽幾十億的單子。
爵言希唇角微微彎起,漫不經心的說道:“沒簽成,你不是感冒嗎?我心急就回來了,那合同也就幾十億,又不多。”
說得輕描淡寫的。
好像不重要一般。
燕初夏一聽幾十億,幾十億、幾十億,這貨說什麽。
說不多。
一點都不多。
麻痹!
麻痹!
燕初夏一下子就炸毛了,炸毛了。
心裏的小火苗蹭蹭就被點燃了。
‘咻’的一聲坐起來,雙手插腰狠狠的瞪著此時正在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男人。
憤憤道:“爵言希,你個敗家的爺們,那是幾十億啊,幾十億啊,我靠!你竟然說不多。”
雖然吧,她不缺那些錢。
但要是捐出去的話,可以幫很多很多人了。
問題是這個敗家爺們說得輕描淡寫似的。
好像那不是幾十億,而是幾十快錢一樣。
重點是現在那些錢是進入她的賬戶的。
說白了爵言希就是她的員工。
是她的手下。
他必須聽她這個頂頭上司的話。
爵言希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炸毛的燕初夏。
眉尾上挑,眼眸盯著她看了老半天也沒說話。
就那麽看著她。
心裏卻是很開心的。
莫名的開心。
爵言希輕咳一聲,拉著燕初夏嫩白嫩白的小手。
捏了捏,然後把玩著。
薄唇輕啟:“老婆,你知道的,錢跟你比起來,當然是你重要,你說是不是?你就是我的命,命沒了錢再多也沒用啊。”
說得深情款款,讓人聽了怪舒服的。
燕初夏聽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點了點頭,很讚同男人的說法。
繼而她想到什麽,抽回手,怒指道:“爵言希,少給我講這麽多沒用的道理,我才不上當呢。”
每次都是這樣,說一大堆的道理來搪塞她。
哼。
當她每次都那麽好騙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