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解藥
“為什麽要說啊,你應該誓死堅守你的竹子啊。”陶清夢見著他終於鬆口了,心頭閃過一絲欣喜,單麵絨還是一副懊惱抱怨的模樣。
“好了娘子,就讓他先說說看,要是還敢說假話,你就直接給他灌下去吧。”公冶霖看著陶清夢,一遍順著她繼續說著。
“也行。”陶清夢詳裝深思了一會兒,鬆開捏住他下顎的手,起身拍了拍手看著他。
那黑衣人見陶清夢終於肯放開自己了,便連忙縮到輕便,眼神害怕的看著她,而後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公冶霖,還有靠在門邊的李青和秦山,追到這一次可能逃不掉了,便垂著頭開口說道:“我是龍大人手底下的衙役,我本來是他派來監視你們的,偷進你們的房間裏,看看你包袱裏有沒有黃色那個的文書。”
陶清夢點了點頭,想到剛剛長林追的那人,便出聲詢問著:“那跟在我們身後的人是怎麽回事?”
“哪個是混淆你們視聽的人,本以為你們會被他纏住,而後會謹慎的抓住他詢問,而我就能在你們回來之前潛入房裏藏起來,結果誰知你們卻和我同一時間到了。”那人抬眸仍是麵露懼意的看著她冒出一折解釋道。
“就算你不和公子一同回來,你覺得你能藏在這個房間裏?”李青看著他冷哼一聲,抱胸反問道。
“我當初也沒料到,還有這麽位武功高強的爺還在這呢。”那黑衣人轉眸看了李青一眼,微微歎了一聲,而後繼續開口說道:“我真的隻是來打聽消息的,並不是來殺你們的,我真的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可以打贏你們的的武功。”
公冶霖把玩著手裏的杯子,聽完了他說的話,而後徐徐開口問道:“那個婉兒,真是龍縣令的妾室?”
“婉兒?沒有的,我們老爺隻有一位原配夫人,沒有任何妾室,主要是因為夫人脾氣暴躁,而且她的父親是汴州城數一數二的富商,所以老爺根本不敢有什麽妾室。”那黑衣人搖了搖頭,一五一十的交代著,而後看到他們三人紛紛狐疑的眼神,便慌忙的開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衙役,很多事情是沒資格知道的。”
“最後一個問題,最近幾日,你們龍縣令都見了什麽人,說出來放你回去。”公冶霖擰了擰眉,知道一個小衙役不會知道太多實情,便直接開口問著最關鍵的問題。
“見過誰?我先想想。”那黑衣人聽到他說能讓自己一條生路,便連忙麵色一喜,努力思考著:“我記得前些日子,一個自稱是中書令副手的中書侍郎竹.……”
陶清夢見他好不容易說了點有用的,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公冶霖眼角餘光便看到窗外銀光一閃,便連忙拉著陶清夢退到一旁,而李青則是憑著對危險的直覺閃到了另一邊,而那黑衣人卻沒閃開,幾枚飛刀直直的紮進了他的後背,頓時就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主子,我出去追。“秦山往窗外看了一眼,隨後就飛身出去,踏上屋簷追著前麵的那個黑影
李青跳將前去,查探了一下鼻息,在看了看身後插上的刀,轉而對著公冶霖說著:“死了,刀上有毒,沾上即死。”
陶清夢一臉驚慌的跟在她身後,看著房中柱子上那柄入木三分的飛刀,忍不住打了陣寒顫,沒想到居然這麽心狠,對待自己的人都這麽狠辣,要是趕上其他人,豈不是更狠。
“中書侍郎,秦越的手下?”公冶霖仔細想著他的最後那句話,最後得知了這個消息。
“公冶霖,你看這刀下麵有一張紙條。”陶清夢對飛刀上的毒有點興趣,便看完了黑衣人身上的刀,直接就看到了柱子最上方那柄,但是由於太高,拽不下來便叫著一旁沉思的公冶霖。
公冶霖聽到陶清夢的聲音,便直接走上前費力的拽下那柄飛刀,而後將紙條展開查看。
隻見上麵寫著“希望閣下不要多管閑事,隻等閑事閣下管不起,還望閣下速速離去,不然此人就是你的下場。”
陶清夢看了看紙條內容,這算是威脅警告了吧?
“看來著汴州城還真有天大的事情,我才來短短半日,就接連被人威脅了兩次了,前些日子還差點命喪途中。”公冶霖用力的將刀插到了桌上,手中的信紙漸漸揉捏成團,臉上仍舊是掛著那副笑意,但讓人覺得有些發寒。
“等等,就是裝成李青師弟的那人你們詢問了嗎?”陶清夢想到李旭生,便開口詢問著二人。
“詢問了,我在這威逼利誘了快一天了,結果他半個字都沒透露,重要的是他一直說他就是我的師弟,要不是他還有用處的份上,我都想想手刃了他。”李青沮喪著開口道,他可能是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吧,因為讓他一向都是屬於豪放派的,能動手就不說話的那種。
陶清夢聞言皺了皺眉,別人威逼利誘的方式他可能還覺得可能是含糊了,可是藥很是李青親自動手的話,那可能就是威逼利誘的事了,而是看他的命夠不夠硬的事了。
“這樣吧,咱們不如來個反間計,說不準他還能透露的多一點。”陶清夢來回的在房間裏踱步,小心的拿起地上的一枚飛刀,隨即便計上心頭。
“你的意思莫非是讓長林李青二人穿著黑衣,拿著飛刀在外麵嚇唬他,然後我們在從中離間?”公冶霖看著她笑的一臉壞意,隨即便看著他反問道。
“對啊,你想想看,他既然連李青的審問都沒用,不如就試試這招啊,說不準能成,不過今天之內我們還不能動手,不然還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容易壞事。”陶清夢點了電梯,隨後開口看著他說道。
“那這刀上的毒怎麽辦,我隻是武功高點,並不是什麽百毒不侵啊。”李青看著一臉壞笑的陶清夢,往後退了兩步看著她說道。
“所有這也就是你為什麽得等等的原因,因為我還得把解藥……”
陶清夢話未說完,一個身影就從窗外落了進來,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