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咽喉勸解
“龍縣令麽?”李旭生聞言皺了眉,腦中想著關於粱朝的事情,繼而開口說道:“我記得使用星兒威脅的。”
“那龍縣令沒事麽?”陶清夢有些訝異,沒想到龍熙還是很厲害的,居然能與虎謀皮。
李旭生歎了一聲,而後緩緩開口說道:“因為龍縣令是用的,他需要治好星兒的一味藥脅迫的。”
陶清夢聽到這樣的答案,頓時眉頭微挑,便心中有了計策,從而讓李旭生放寬心:“這樣啊,那就好辦多了。”
李旭生不知道陶清夢怎麽忽然有了自信,隻是他現在也在思量,究竟該怎麽勸慰自己的這位出生入死的兄弟,讓他棄了龍熙轉投這方來。
陶清夢心中已有良策時,這方的龍府內,龍熙正站在後院的廂房密室內,麵色欣喜的看著眼前的那位大人物。
“當真?你真把公冶霖灌醉了?”黑衣人看著龍熙,聲音略帶著些欣喜道。
龍熙欠了欠身,眉眼欣喜著回答道:“當真,如今他就躺在西院房裏呢。”
“走,帶我前去看看。”黑衣人腳步匆忙的就走了出去,眸子含著得逞的笑意。
龍熙連忙跟上他的步子,趕緊走在前麵,替他引著路,一路上,還把關於怎麽迷暈公冶霖的事,和他講了個遍,直至走到房外時,看到兩邊把守的人毫無變動,便連忙吩咐人打開房門。
他伸手推開了房門,對著呢黑人人道了一句:“請。”
那黑衣人點了點頭,買著步子走了進去,龍熙緊隨其後,可是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時,心裏頓時一驚,連忙跪在地上解釋著,接著就看到了給黑衣人憤怒的眼神。
“你這個廢物,你帶我來看空房間得嘛?”黑衣人轉眸,眼含怒意的一腳踢翻他。
“一定,一定是從天窗跑了,我以為他們都醉了,便沒想這麽多。”龍熙哆哆嗦嗦的左顧右盼,接著抬頭看了看房頂,便顫顫巍巍的開口說著,言語慌張。
“天窗跑了?遭了!”黑衣人看著那扇打開的天窗,接著轉念一想,便迅速跑去了屋外。
龍熙一時也反應了過來,便連忙跟著他跑了出去,到了偏院時,發現沒染把守,便迅速往前查看著,而當到了後院的井旁,發現周圍的人紛紛倒在地上熟睡,而立在假山上的火把已經不見了兩隻,想必公冶霖已經帶著人進了井裏了。
“看來此番他是特意裝醉的,而你竟然還沾沾自喜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黑衣人歎息著看了一眼井口,回眸有些蒼涼的語氣說著。
“我,我也沒想到,他居然裝醉啊,再加上酒裏還有迷藥,我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啊。”龍熙看到這番情景,頓時更加的無措,連忙出聲解釋道。
“還不趕緊讓人撤離礦山?怎麽,在等著他抓現行嗎?”黑衣人現在都已經氣急道不想再怒斥他了,隻希望公冶霖的速度能慢些。
而另一旁的公冶霖,已經由井中穿行,慢慢的走到了地道裏,陰暗潮濕,但是周圍處處還擺著火把,顯然是經常有人來的,他問著前方帶路的那名衙役:“還有多久到?裏麵究竟是些什麽?”
“還有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我們隻知道老爺是在挖一個山洞,但具體是什麽我們也不太清楚。”那衙役被長林用眼神威脅著,他隻好諾諾的答道,因為剛剛他帶錯路,導致臉上已經掛了傷,連帶著差點被挑了手經。
長林看著他,眼神凶狠的開口說道:“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的劍下次紮的就是心髒。”
衙役連忙點頭,不敢再看他:“是是是,不敢再有欺瞞。”
他們三人走在緩緩走在地道裏,那名衙役走在前方,公冶霖走在中間,長林走在最後,提防著會不會有人出來,此時的公冶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地道,究竟通往何處,還有就是究竟龍熙藏了些什麽。
陶清夢守在客棧裏,一杯杯的喝著茶,眼見夜色。欲濃時,終於等來了粱朝,同事還有秦山,李青二人。
“秦山,李青,你們怎麽?”陶清夢看到被粱朝扔進來的二人,連忙準備上前查看,結果卻被粱朝攔住,她隻好開口詢問著二人。
粱朝眸子發冷,隱含著怒意著緩步上前,還未等陶清夢抬手,便一隻手厄住了她的咽喉,冷聲開口威脅掉::“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麽?”
“粱朝兄,切莫亂來。”這個時候,李旭生從房外走了進來,本來陶清夢說的是等她和粱朝談崩後再出來,隻是他看到陶清夢已無還手之力,便連忙直接走了進來。
“旭生兄?你怎麽?”粱朝看到李旭生,手掌用勁明顯輕了不少,隻是仍然掐著她的脖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旭生。
“粱朝兄,如果她真能救下星兒,我們又何苦在龍熙那個惡貫滿盈的老賊手下,繼續替他賣命做些自己都不願做的事情呢?”李旭生見粱朝仍舊還是能聽自己的,便連忙出聲勸道。
“我,我真的能救下星兒,包括你身上的毒,我,我都能解。”陶清夢被掐的喘不過氣來,隻好斷斷續續的開口說道。
粱朝狐疑的看了看二人,滿臉的不置信,開口怒意滿滿的看著李旭生道:“旭生兄,我們這麽多娘不是沒找過郎中,每一個都是信誓旦旦,到頭來隻會加重,從來就沒好過,你難道就這麽把星兒的命,壓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手上,星兒可是你的親骨血。”
“我真的能治好,如若治不好,我可拿項上人頭擔保。”陶清夢聽到他語氣裏的質疑,治好開口緩緩對他說道。
“粱朝兄,你就讓她試試吧,說不準真的能成,你看你現在一身的本領,隻能被迫的在龍熙手下做他的狗,而且還得幫著他幹喪盡天良的事,粱朝兄,我真真不願看到你為了星兒變得手染鮮血,再繼續這麽執迷不悟下去了。”李旭生臉上悲涼盡顯,語氣裏藏不住的悲傷,低聲懇求著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