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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打了一架
於歸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盯著夕月。【..】
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就開始喝酒了。
應該是在說話的,隻是於歸功力有限,想要聽到夕月在說什麽,還是比較困難的。
夕月笑了笑,“小羽啊,你看見了麽?我這個笨徒弟還是可以的吧,生怕他師父我走丟了。這麽快就跟過來的。這一年一年的,過的真是挺快的。這麽快,就有是你的祭日了。”
“我這麽說話,你應該是聽不到的吧。畢竟,我還是找到了你的轉世了。你現在應該是在我的書房裏。可是。我會好好對你的,可是,不管怎麽想,還是覺得沒辦法償還。”
夕月歎了口氣。
“以前說好的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可是,你不在了,他也不在了。我一個人有多寂寞,你知道麽。”
夕月坐在地上,下巴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我這個年紀的老人家了,想要找個可以陪著說話的人都變得挺困難了。最後,還是剩下我一個人。”
於歸在後麵的草叢裏蹲著,蹲得腿都麻了,夕月終於是醉的倒過去了。s3();
於歸急忙站起來,因為腿麻了,行動不是很迅速,但是還是在夕月徹底倒下去之前,將人扶住了。
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腳邊的一塊尖石頭。
這要是真的倒過去了,肯定會受傷的。
於歸搖搖頭,將人背起來。
天早就已經全黑了。
這個時間,其他的那些個小子,應該已經休息了吧。
沒有休息的話,於歸就準備翻窗戶了。
反正是不能讓那幫小子看見師父現在這個樣子。
夕月迷迷糊糊的,“於歸。”
於歸背著人,正在放出所有的感覺,去看房間裏的人都睡了沒有。
這小鎮子上,就隻有一個客棧,師父喜歡住在比較高的地方。
“嗯,師父,還好,還認得我,說明沒有喝醉。”
夕月軟手軟腳,“去哪啊?”
“去客棧。”
“哦。”
身上背著個軟軟的身體,於歸就有點奇怪的感覺。
“不然,師父你還想去哪裏啊?”
“想喝酒。”
於歸柔聲道:“都已經喝了很多了。”
“想看看靈羽。”
“小羽?小羽在家裏呢。”
夕月搖頭,“還想,還想……”
“還想什麽?這裏可沒有什麽好吃的。”
話音剛落,夕月卻已經睡著了。
於歸搖搖頭。
這大概就是師父每次出門都帶著自己的原因了。
反正,自己已經見過她這麽難看的時候了,多見幾次也不要緊。
要是換了別的人,那可能就要被殺了滅口了。
這麽想一下,於歸心裏忽然湧起一股自豪感。
在那麽多的徒弟裏麵,自己終究是不同的吧。
將人弄進了房間,放好,蓋上被子。
於歸神色一變。
門外有人。
閃身站在了門後,不多時就看見奚揚進來了。
於歸並不是奚揚的對手,不過好在是占了先機,而且,奚揚是偷偷進來的,本來心理上就有點虛。
雖然沒能將人拿下,但是也算是於歸第一次在奚揚這裏占了便宜,將人揍了。
盡管沒有揍的多凶吧,但是於歸心裏還是高興的。
“我師父的房間,你一個外人進來,不合適吧。”於歸壓低了聲音道。
奚揚捂著被打了一拳的下巴,“那你進來就合了?”
於歸站在床前,擋住了奚揚的全部視線,“出去。”
奚揚笑了笑,“我要是說不呢?”
“師父雖然睡著了,但是不代表不會醒。”
“要醒早醒了,真的能醒,我們這麽打架,她會不管?”
於歸眯了眯眼睛,“我是打不過你,但是這裏住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奚揚眯了眯眼睛,“威脅我。”
於歸笑了笑,“我是為了你好。”
奚揚盯著於歸,“你們是師徒,你這樣的心思,她知道了的話,會怎麽樣呢?”
於歸冷笑,“惡心,你腦子裏就隻有這些東西麽?”
奚揚歎了口氣,“我在你們眼裏是不是真的是絕對的壞人?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知道她會喝醉,過來看看而已。”
於歸轉頭看了夕月一眼,“師父很好,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先走吧。”
奚揚皺眉,“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於歸笑了笑,“沒有什麽誤會,你要真是個有能力的,我們這些做徒弟的,恭喜你還來不及。隻不過,你自己想想,你除了那張臉,有一樣是可以和師父相配的麽?”
奚揚臉色冷了下去,“照你這種說法,這世間上就沒有可以和你師父相配的男人。”
“也不見得吧。你又不是西荒最厲害的男人。”
奚揚歎了口氣,“你讓開一點,讓我看一眼總行吧。”
於歸想了想,還是讓開了一點點。
這種時候,最重要的是將這個人打發走。
奚揚看了一眼,將一個瓶子放在了桌子上,“解酒藥。”
“多謝,不過不用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師父是西荒最好的煉藥師。”
奚揚張張嘴,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歎了口氣,就出去了。
於歸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藥瓶,在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等於歸關上門出去之後,桌子上的瓶子也不見了。
這種東西,還是不見的好。
免得尷尬,也免得被那個奚揚忽悠了。
對於美女,男人總會有天生的保護欲。
更何況,是夕月這樣的絕世美女。
隻是,要是說對自己的師父有了什麽別的感情,那好像也真的不是。
就好像小男孩總是會在女孩子麵前表現自己的出眾一樣,你要是說喜歡,就有點過頭。
不過,那種自己家的白菜,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被豬拱的感覺,是真的有。
這樣的感覺,又豈是於歸一個人有的,恐怕整個師門裏的男人們,都有這樣的想法吧。
他們那珍寶一般的師父,豈是奚揚那種人可以配得上的。
於歸隨手將藥瓶子丟進了馬桶裏。
第二天清晨,於歸出去的時候,夕月已經坐在大廳裏和其他人一起吃早飯了。
那些個小徒弟們,因為前一天知道了夕月心情不好,所以每一個動作都敬小慎微,生怕哪一點做的不好,惹到了師父,成了炮灰。
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禮貌
夕月的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去,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無彈窗……】
“你們今天早晨是這麽了?平時不是挺能說的麽?現在都成了啞巴了?”
小徒弟們齊齊埋頭,臉都快栽進碗裏了。
“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哪裏啊?”於歸從樓上下來,坐在了夕月對麵的位置上。
夕月眨眨眼睛,“當然是按照原來的路線走。”
“我聽說,距離這裏不遠的安和城,有一家點心鋪子特別好。”
點心?
夕月咽了咽口水,“不順路吧。”
“反正時間還早。”
夕月笑了笑,“好啊。”
周圍的人終於看見夕月笑了,齊齊鬆了口氣。
隻是,夕月一抬頭,好心情就又沒有了。
這個人,怎麽就這麽有本事,可以跟到這裏來呢?
奚揚朝著這邊走過來,夕月卻已經起身,“我吃飽了,出去透透氣,你們速度快點啊。”
奚揚和於歸對視了一眼,轉頭去追夕月了。
“你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麽?一定要追的這麽緊麽?”
奚揚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知道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想看看你而已。”
“那現在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奚揚歎了口氣,“好,既然你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了。但是,就算是不出現在你麵前,我還是一樣會跟著的。”
夕月歎了口氣。
酒這個東西,果然是不能多喝的。
於歸很快就帶著人出來了,“師父,我們走吧。”
夕月帶著於歸走在最前麵。
“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就來過?”
於歸點點頭,“嗯,被我打了一頓,趕走了。”
夕月轉頭看著於歸,“打了一頓?”
“嗯。”
“你還真是長本事了啊,你不是打不過他麽?”
於歸笑了笑,“偷襲的。”
“哦……”
夕月這個拉得很長的“哦”讓於歸覺得有些不舒服,心裏毛毛的。
“師父要是覺得我做錯了,那我去道歉。”
夕月眨眨眼睛,“不用。”
湊近了些,補充道:“幹的漂亮。”
於歸笑起來。
這麽溜溜達達的,最後其實還是騎著鳳凰去的清河宴。
其他的師弟門都忙著興奮呢。
這可是神獸啊。
還是很難見到的神獸,現在整個西荒也就隻有這一隻了吧。
有個小師弟掩不住自己的興奮,“這才是像樣的寵物啊。那個奚揚,養的那是什麽寵物啊,一隻老鼠!”
夕月反手就在那小
徒弟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不學無術!讓你平時多看點書。那小老鼠,可也是神獸。叫天機神鼠,可不是簡單的老鼠。”
小徒弟捂著後腦勺,“哦。”
夕月翻了個白眼,“以後說話注意點,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場合。”
小徒弟緊張的點頭,“是。”
所有人都在忙著欣賞風景,忙著興奮的時候,於歸卻很清楚,這次的清河宴,夕月應該是會有大動作的。
師父在西荒的地位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了,可是,血月宗和飛鳳門還是一直不將師父放在眼裏。
近些年來,和師門的衝突也比較多。
師父應該是想要借著今天這個機會,徹底將問題解決一下。
所以,才會騎著鳳凰來。
出場氣勢就要將其他人壓下一頭。
等到了地方,不少人老遠就看到了夕月的鳳凰了,都從裏麵迎了出來。s3();
夕月一邊笑臉相迎,一邊對身邊的於歸道:“你別看這些人現在都笑成這樣,其實,心裏麵是怎麽想的,誰又知道呢。”
於歸點點頭,“弟子明白的。”
夕月看了他一眼,“明白就好。”
“你這次給我挑的人,還是弱了些。”
於歸皺眉,“這幾個小子,可是表現最好的了。”
夕月道:“你呀,還是心軟。我要的不是表現最好的,我要的是表現很好,還狠凶狠。”
於歸低頭,“那,師父當時為什麽沒說?”
夕月道:“你有你的處理方式,我不能事事都幹涉,現在這樣,也算是勉強可以吧。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想讓我得罪人是麽?”
於歸沒做聲。
當時夕月讓他挑人,他心裏其實是有兩套方案的。
隻是,最後還是選了這套比較溫和的。
其實是真的害怕師父得罪人,雖然他們不怕,但是也沒必要得罪這些人。
夕月道:“你什麽都好,就是因為性格關係,血性少了點。”
於歸低著頭,“師父說的,弟子都懂。”
夕月搖搖頭,“你不懂。要不是因為當初他們態度還算好,現在這兩個宗族,早就從西荒消失了。”
玄天宗給夕月他們安排好了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真的和血月宗,飛鳳門住了鄰居。
剛到了地方,飛鳳門的人就過來了。
鳳秋月陰陽怪氣的道:“喲,真是好大的排場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天女下凡呢。”
夕月眯起了眼睛,飛鳳門裏,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女人。
每次看到這個女人,總是會想起靈羽遇害的那天。
也有一個這樣的女人,眉眼之間的感覺,說話的語氣,都和眼前這個人一模一樣。
要不是早就確認過這個人和當初那個人沒有一點點關係,夕月根本就不會讓這個人活到今天。
夕月笑了笑,“所以,我記得我們上次見麵的時候,我說就說過了。人醜,就你,人醜就算了,還不知道好好修煉。”
“你要是好好修煉的話,或者還有機會弄個鴨子水鳥什麽的,做個寵物,讓你的出場也華麗一點。”
血月宗的人也假裝從這邊路過,“夕月,好久不見了,你說話還是這麽刻薄啊。”
夕月冷眼瞟過去,“出門的時候,家裏人沒有教過你怎麽說話麽?我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麽?”
血勒笑了笑,“名字取來就是讓人喊的,為什麽你就特別一點。”
於歸看了那人一眼,冷著臉,“你現在道歉還來得及。我師父和你爺爺是平輩,你一個小輩,教養也太差了吧。”
血勒瞪了於歸一眼,“你算什麽東西,也來管我!”
於歸笑了笑,“我師父很你爺爺平輩,也就是說我和你父親平輩,你再不道歉,我們就算是出手教訓了你,也是長輩管教晚輩,就算是你父親和你爺爺,也說不出什麽來。”
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太年輕了
血勒氣的臉色都變了,“你放屁!夕……”
月字還沒有說出來呢,於歸一個眼神,夕月的一個小徒弟突然出手,直接卸了血勒的下巴。【閱讀……】
下巴被卸,那是劇痛。
血勒捂著嘴,看著於歸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鳳秋月皺眉,“夕月大師,你徒弟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家老爺子也是在的,隻不過現在被玄天宗的人請過去了,他家老爺子回來,你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夕月冷笑,“不好交代?我好不好交代,你到是關心的很啊。你和他什麽關係?你又不是他親媽,我們之間的事情,輪得到你管麽?”
鳳秋月眉毛一橫,聲音瞬間拔高,“夕月大師,我們是尊敬你才稱你一聲大師的,但是你也不能仗著自己的修為高,就這麽欺負小輩吧。”
夕月環視了一圈,見不少人都已經圍過來了。
夕月笑了笑,玩這個啊,那你還真是嫩了一點。
她活了這麽大歲數了,什麽手段招式沒有見過。
想要通過群眾施加壓力,這一招可真是不怎麽樣。
這種招式,通常是用在圍觀群眾並不了解情況,而且一方顯然是弱勢群體的基礎上。
且不說是不是真的弱勢群體吧,反正很像是弱勢群體就對了。
可是,眼前的狀況是,血月宗本來就沒有什麽好的口碑。
飛鳳門最近也是被卷進了醜聞裏的,這麽兩家子聯合起來,真想要弄出什麽大事來,還真是沒有幾個圍觀群眾會支持。
夕月不說話,於歸也不出聲,就那麽看著鳳秋月用拔高了的聲音將人引過來。
等到人都圍的差不多了,夕月才用特別關愛的眼神看著血勒,“真是不好意思啊,公子。我都徒弟呢,都是第一次出來見人,想要維護我的心情,你應該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理解?怎麽理解?
一動手就卸掉了人家的下巴,如何理解!
夕月臉色越發沉痛,這活了兩千年了,別的沒有學會,演技還是不錯的。
“我隻不過是個女子,你剛才那話,說的也太過分了。”
圍觀群眾一片嘩然!
血勒整個人都蒙了。
他剛才說什麽了?不就是叫了名字麽!
鳳秋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自己應該是選錯了隊友了。
這事情要是放在別人身上,都是可以說得清楚的。
偏偏這個血勒,前些天剛剛因為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被其他宗族的人嘲笑過。
現在夕月這麽弱弱的撩撥了幾句,眾人難免都要朝著那個方向去想了。
這麽說起來,人家的小徒弟卸了你的下巴,其實已經是手下留情。
沒有直接要了你的命,就已經是便宜你了。
血勒的下巴被卸掉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說話。
鳳秋月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麽了。
已經是說不清楚了,現在不管再怎麽解釋,也是隻能越抹越黑。
鳳秋月一個愣神,夕月已經皺著眉頭,擺出一副長輩很是同心的樣子,“於歸,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和這孩子的爺爺是平輩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好責怪他什麽,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話就說的更妙了。
說明,我不和你計較,一個是因為我是長輩,另一個是因為,看在你爺爺的麵子上。
你小子,也不要太過分了,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對著血勒指指點點了。
侮辱長輩,這是多大的罪名啊。
鳳秋月皺眉,這個時候等於是騎虎難下。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本來是想要讓周圍的人給評評理的,可是現在居然成了這樣。
明天,還不知道有多難聽的話會傳出來呢。
夕月已經進了院子。
鳳秋月看過去,就見夕月挑眉,衝著自己笑了笑。
這個女人!
鳳秋月咬牙切齒,果然是不好對付!
夕月進了房間,外麵人說了什麽,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這個血勒,本事還是有一點的,就是德行太差了。
今天的事情一過,再怎麽解釋也是白搭。
口耳相傳是最快的東西,有是在現在這樣的場合,要不了多久,所有人就都會知道,血勒調戲長輩。
於歸沒過多久就進來了。
“師父就不害怕自己的名譽受損?”
夕月笑了笑,“於歸,你還是太年輕了。名譽會不會受損,取決於人們更願意相信誰。”
“我這麽多年的事情不是白做的。西荒隻要有一半的人相信我,血勒還能如何呢?他今天說了什麽,其實根本就沒有人關心。人們更在意的是他們想要關心的事情。”
於歸皺眉,“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對師父不好。”
夕月喝了口茶,“你師父我活了兩千年了,什麽沒有見過。不會為了這麽點小事就生氣的。”
“可是,師父……”
夕月挑眉,慢吞吞打斷了於歸的話,“你是不是想說,女孩子,名聲很重要?”
於歸扁扁嘴,“我想說什麽,師父果然一下就知道了。”
夕月笑道:“你別說,要是在以前,我還真的會在乎,可是現在。在不在乎的,能有什麽關係呢。反正,需要我去在乎這些事情的人早就不在了。而且,既然是他在,他也不會在意這些東西的。”
“活得久了你就會知道,你過的每一天,都是要為了自己活著,不是為了別人的眼光。我畢竟是個活了兩千年的不老妖怪了,還在乎這個?”
於歸歎了口氣,“師父,奚揚跟來了,要怎麽安排才好。”
夕月皺眉,“你看著辦吧。隻有一點,離我越遠越好。”
“是。”
“還有。”夕月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冽起來。
“告訴你帶來的那幫小子,這次的事情要是辦的不漂亮,回去我饒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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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於歸很是自信的微笑,“師父放心!那些小子們還是有實力的,肯定不會讓師父丟人。”
夕月靠在椅子上,懶懶的,“我不怕丟人,我沒有關係啊,反正比試的又不是我。你們自己丟了人,以後在西荒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於歸笑了笑,“師父,你就沒有點新鮮的手段麽,這麽多年了,用的還是當年給我們用的那幾招。”
夕月翻了個白眼,“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美女帥哥
於歸點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全文字閱讀……】”
夕月眯了眯眼睛,“於歸,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麽?”
於歸停下,轉身,“師父是還有別的要求麽?”
夕月看了於歸一眼,“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還沒有想清楚麽?”
於歸皺了皺眉頭,“師父……”
“這個清河宴,是不會那麽簡簡單單就吃個飯的。流程你也看過了。就沒有什麽別的想法?”s3();
於歸咬咬牙,“我知道師父的意思了。”
夕月搖搖頭,“不,你知道的還不夠詳細。我不僅要贏,還要讓他們好好疼一疼。”
於歸的眼神閃了閃,“師父……”
“照我說的去做吧。這些事情,是很早以前就積攢起來的恩怨了,我也很想不前兩無辜,但是太難做到了。”
夕月手指微微用力,手上的杯子瞬間碎成了片。
於歸皺眉,“我明白了,師父。”
於歸走了,夕月的眼神才變得冰冷起來。
那些過往的仇恨,真的已經了結清楚了麽?
其實並沒有。
靈羽當年為了個夕月送信才遇害,可是,在遇害之前就已經受了重傷了。
可是,是誰讓靈羽受傷的,這麽多年了,夕月都沒有查清楚。
隻是查到的線索都直指血月宗和飛鳳門。
辦事終歸還是要講點證據的,可是這麽多年了,夕月並沒有找到什麽直接的證據。
時間越長,這件事就越發成了夕月心裏一個過不去的坎。
前世的仇要是報不了,現在對那個小丫頭再好,夕月心裏還是過不去。
這麽多年了,血月宗和飛鳳門的人都換了很多了,想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情,就越發艱難了。
每次想到這些,夕月就很是後悔。
當時出事的時候她心太急,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事後才反應過來,靈羽根本就不是一撥人害死的。
可是,那個時候再掉過頭去找證據,就太難了。
時移世易。
夕月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隨便什麽人都可以圍攻的小丫頭了,勢力遍布整個西荒。
無論是聲望還是關係,都是西荒數一數二的了。
可是,當年的那件事情,還是沒有辦法徹底弄清楚。
站在窗口,夕月長長的歎了口氣。
對不起了。
按照玄天宗提供的宴會流程,這場宴會要持續很多天。
其實說是宴會,不過是將西荒比較有威望的人請過來,然後大家吃吃飯,吹吹牛。
最重要的是,炫耀一下自己最近得到了什麽寶貝,師門裏又出了什麽比較厲害的人物。
要不是在邀請名單上看見了血月宗和飛鳳門,夕月才不會來這種宴會呢。
反正也沒有什麽好吃的。
第二天是安排好了的比試。
說是宴會開始之前的熱身,讓宗族門派裏麵的年輕人出來活動活動,表現一下西荒新一代的年輕活力。
呸!
這個借口,還真是爛的可以。
夕月開門出去,手下的小夥子們已經站成了一排等著了。
於歸帶隊。
一幫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全部穿著黑色勁裝,金絲腰帶。
夕月手下沒有一個人可以偷懶,加上這些人又是於歸挑出來的,所以這身材一個賽一個的好。
黑色的勁裝將男性魅力展現無疑,腰上一抹若有若無的金色,讓這些年輕的小小夥子們多了一點沉穩大氣。
現在這麽一字排開,著實適好看,
夕月的視線從一排小夥子身上掃過去,“喲,你們倒是挺會折騰啊。”
一個小弟子笑了笑,“師兄已經跟我們說過了,放心吧師父,我們是不會給你丟人的。”
夕月點點頭。
另一個道:“不給師父丟人,自然是要從出場開始的。師父,怎麽樣,我們這一身往人群裏一站,是不是超帥!”
夕月點點頭,“是挺帥的,走吧。”
夕月帶著這一群小夥子朝著會場走,一路上引起人們的平平側目。
男人呢,自然是在看夕月。
女人呢,就被夕月身後這一幫子小夥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夕月穿著一身白色,在這一群小夥子裏麵顯得格外突出。
都不用過多的打扮,夕月隻要站在那裏,就已經是西荒最亮麗的風景線了。
現在是俊男猛女,是個人都會多看兩眼。
而且,夕月的名頭,在西荒現在也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能親眼看到傳說之中的人物,讓這些跟著師門裏的長輩來的年輕人,興奮的不能自已。
於歸站在夕月身後,微微笑了笑。
自家的師父,不正經起來,真適一點師父的樣子都沒有。
可是這一旦正經起來,西荒女子千千萬,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和夕月相比了。
鳳秋月帶著人正從自己住著的院子裏出來,遠遠地看到了夕月,就是一愣。
飛鳳門的人都是女性。長大成人,嫁人之後就不能在留在師門裏了。
女孩子,都是比較喜歡白色的。
飛鳳門的人現在都是一身白衣。
原本是準備在不這地方凸顯一下女性弟子的優勢的。
鳳秋月出門的時候還是高高興興的,可是,就是因為遠遠的看了夕月一眼,整個好心情就瞬間沒有了。
飛鳳門裏麵沒有長得醜的姑娘,每一個都是傾城之色。
可是,這傾城之色,現在和同樣身穿白衣的夕月一比,那簡直就沒有辦法看了。
夕月的視線淡淡的從鳳秋月臉上掃過去,嘴角帶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夕月其實沒有別的意思,見麵三分笑,隻是禮貌。
可是,這笑容落在鳳秋月眼睛裏,就變成了**裸的嘲笑了。
一大清早,就生了一肚子氣。
鳳秋月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夕月粗粗一看,就將鳳秋月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笑了笑,對身邊的於歸道:“看見了麽,知道這世界上最爽的事情是什麽嗎?就是隻要你活著,就能讓你討厭的人不舒服。”
於歸沒說話,身邊另一個小徒弟卻湊了過來,“師父,做人還是要商量一點的,你自己偷著高興就行了,不要表現的太明顯了。”
夕月轉頭看了一眼那小徒弟,“你的話最近是越來越多了,怎麽著啊,是準備接替一下你其濛師兄的位置?”
正文_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舊相識
“嘿嘿!”小徒弟笑了笑,“反正這次其濛師兄估計是有去無回。【..】我問過了,滑老先生的那塊硯台,據說是個老朋友送的。有些年頭了,而且,據說是很珍貴的,出產量很少,所以,這麽多年了,就擺著看,根本就沒有舍得用。”
那小徒弟竊笑,“其濛師兄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可是,沒有了其濛師兄,不是也挺無聊的麽。我就臨時代替一下唄。”
夕月淡淡的看了小徒弟一眼,“於歸,你看該怎麽處理啊。”
“罰麵壁一個月。”
小徒弟愣了一下,“師父,其濛師兄都這麽辛苦了,就不用再罰了吧。”
夕月展顏一笑,“說的不是其濛,是你。”
“我?”小徒弟瞪大眼睛,“師父,我做錯什麽?”
夕月點點頭,“沒粗偶,就是因為你連自己做錯什麽了都不知道,所以才要罰你。”
小徒弟想了想,大約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師父,我知錯了,能不能將功贖罪。”
“可以考慮,那就得看你有多大的功勞了。”
小徒弟縮回去了。
“於歸,回頭,要讓人好好教教這些年輕弟子。最近出去玩的太瘋了,師門的規矩都忘光了。”
夕月的規矩,師門裏的事情,不準在師門之外隨便提起。
雖說師兄弟之間是平等的,但是無休止的嘲笑一個師兄,也算是大不敬。
夕月皺眉,其濛這件事,著實是有點難辦。
當初能請滑老先生過來交這些小徒弟們的文化知識,夕月也是用了一塊上好的硯台。
那塊硯台,還是她連闖了好幾個秘境才找到的。
其濛這個不省心的,她今後的一段時間裏,恐怕又沒有辦法閑著了。
故人所贈,這份情誼值多少錢先不說吧,這塊上好的硯台,夕月還是必須想個辦法給補上的。
要是其他的東西,隨便去庫裏找找,應該也能找到不少。
可是,硯台這種東西,夕月還真是沒怎麽留意收集過。
西荒喜歡丹方的,喜歡兵器的,喜歡金銀珠寶的,喜歡功法秘籍的修士都是多到不能再多。
唯獨這喜歡硯台的,滑老先生應該是獨一份。
可是,硯台這東西,畢竟不是修士常用的。
夕月轉頭問於歸,“最近有沒有聽說有什麽新發現的沒有人進得去的秘境?”
於歸想了想,“好像有幾個,不過應該不會有硯台。”
夕月微笑,“你到是知道我在想什麽。”
一路閑聊,就到了會場。
血月宗的人比夕月他們來的早,已經在會場裏了。
夕月轉頭,“你們自己去準備吧。什麽時候點到為止,什麽時候下狠手,你們心裏應該都有數。”
這幾個小子是第一次跟著夕月出來,現在眼神裏已經是掩不住的興奮,每個人都是躍躍欲試的樣子。
“師父放心。”
手下的徒弟們剛剛離開,就有個老頭的聲音傳過來,“小月啊,過來。”
夕月尋聲看去,驚喜道:“金老先生。”
金朔坐在上位,夕月要過去,就要從血勒麵前過。
血勒卻站著不動,和夕月麵對麵,一點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高位上的金朔皺了皺眉頭,問身邊的陪同人員,“那個年輕後生是誰啊?”
手下人回:“是血月宗的公子,血勒。”
金朔皺眉,在記憶力使勁的搜索了一下,“昨天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吧。是不是和小月有什麽過節啊?”
“師尊好記性,昨天隻是聽下麵的人提了一句,您就記住了。”s3();
金朔的眉頭舒展開來,“哦,我想起來了,據說這小子是羞辱小月,是麽?”
身邊的人點點頭。
“說來也奇怪,按照夕月大師的性格,這位小公子今天應該是沒有辦法站在這裏才對啊。這次還真是出乎意料了。”
金朔的眼神微微變了變,露出個了然的微笑,“你呀,還是太年輕。沒有小月的那些鬼點子。”
夕月想要繞過血勒,血勒卻將前麵的路擋的嚴嚴實實的。
這要是在別的地方,夕月也不會在乎,大不了,就飛上去唄。
可是,金老先生是長輩,飛上去的話,未免太沒有禮貌了。
於歸皺眉,上前一步,“今天這樣的場合,公子要是再鬧出什麽事情的話,恐怕丟的就不是你自己的臉了吧。”
血勒死死盯著夕月。
會場之中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血勒也知道不易鬧事,可是,心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血勒!幹什麽呢!”
一道帶著威嚴和斥責的聲音傳過來,血勒愣了一下,低頭叫了聲,“父親。”
夕月轉頭看了血景一眼,“幸虧是您來了,要不然,今天我這路還真是過不去了。”
血景瞪了血勒一眼,“夕月大師這話說的奇怪了,夕月大師要是真的想要過去,別說是小兒了,就算是家父,恐怕也是攔不住您的吧。”
夕月笑了笑。
這話說的有趣了,您的兒子擋路了,到頭來還是我的問題?
“要是換做別處,自然是沒有狗可以擋路的,隻不過今天有長者在,我不想讓血月宗的臉上太難看。”
血景還要說什麽,就聽到金朔道:“小月,你怎麽磨磨蹭蹭的,快點上來。”
血景轉頭,就見金朔正盯著他呢。
語氣裏雖然是埋怨夕月動作慢了,可是實際上分明是對自己不滿意了。
金鼎宗掌握西荒重器,是目前為止西荒最大的門派,地位之重,十個血月宗也比不上。
血景不敢再多說什麽,擠滿讓路。
路是讓開了,可是眼神卻一點都不友善。
夕月微笑,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多謝。”
血景氣的臉色發青,可是他的臉色越是難看,夕月就越是高興。
“金老爺子,您這次怎麽有這個閑心來這裏玩玩啊。”
金朔吹了吹胡子,很明顯不高興,“還不是看見他們請了你麽。你這小丫頭,這都多久了,也不說來看看我,你不來看我,我就隻能來看你了啊。”
夕月道:“不是我不去看您,實在是抽不出時間。”
“嗯,是啊,你現在本事大了,在西荒也算得上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就瞧不上我這個老頭了,是不是?”
正文_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得寸進尺
夕月急忙哄道:“您這說的是哪的話,我是真的不得空。【無彈窗……】”
金朔還是不高興。
夕月看著眼前這個鬧脾氣的老頭,眼珠子一轉,板著臉道:“金老爺子,我記得我上次去給您看病的時候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您這個身體,可是不能生氣的,您要是再生氣,出了什麽問題,可別抱怨我醫術不精啊。”
金朔咂咂嘴,表情沒有改善。
夕月眼底帶上了笑意,對金朔身邊的人道:“這樣吧,我看老爺子也不能聽話的不生氣,我還是給開點藥吧。”
身邊的人衝夕月行禮,“全聽夕月大師的吩咐。”
金朔瞪了身邊的人一眼,吹著胡子,“你這個臭小子,吃裏扒外啊!”
身邊那人微笑,“老夫人說了,整個西荒,夕月大師的話是最重要的。弟子不能違背。”
金朔一聽見老夫人三個字,立刻老實了。
轉頭對夕月笑道:“月丫頭,是我說錯話了,我沒有生氣,我隻不過是開玩笑的,開玩笑。”
正經如於歸,也忍不住臉上的笑意了。
夕月心裏覺得好笑。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人的年紀大了,就真的返老還童,性格開始變得像小孩子了。
這個金老爺子就是最明顯的代表。
到了金老爺子這個修為,這個地位,這個年紀。
這世界上能嚇的住他的人,還真是沒有幾個了。
可是,這金老爺子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隻有一個毛病,就是怕老婆。
別人說上一百句,抵不上老夫人說上一句來的管用。
夕月早就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每次都想辦法用老夫人嚇唬老頭。
金朔笑眯眯看著夕月,“哼!你這丫頭,就是因為知道了我的軟肋,所以才這麽囂張。”
夕月微笑,“怎麽會,我這麽善良。”
金朔道:“說正經的,血月宗的人是不是為難你了?”
夕月搖頭,“我現在可不是當年的小丫頭了,哪有人敢為難我啊。”
金朔正經起來,“丫頭,要是真的有人敢欺負你,你隻管說。我肯定站在你這邊。”
夕月點頭,“當然了,背靠大樹好乘涼,金老先生您可是我最大的大樹了。”
金朔想了想,“我記得,我們上次見麵,應該是十多年前了吧,你當時想要弄清楚的事情,現在弄清楚了沒有?”
夕月的眼神黯淡下來,搖頭,“對方的動作很快,我隻找到了一點點苗頭,可是,相關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想要查清楚的話,不是那麽容易的。”
金朔道:“當初我就說我來幫你,可是你這丫頭倔的很,怎麽都不肯。”
“老爺子,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還是想要自己做。”
“其實,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您老人家就不要操心我的事情了,你多吃點好東西,玩點好玩的,多出去轉轉,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就好。”
金朔微笑,“你這丫頭啊,要是我女兒就好了,可是,我那幫子孩子,沒有一個省心的。”
“唉,我剛才可是說了,您不能生氣,您要再這樣,我可真是要給你開藥了。”
夕月和金朔在上麵聊得開心,坐在下麵的血景血勒鳳秋月等人可是越看越生氣。
這麽什麽好事都讓這個女人攤上了。
不過是給金老爺子看過病而已,怎麽就相處的這麽好了。
這西荒大陸上有的是修為上等的煉藥師,怎麽別人句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呢。
鳳秋月氣得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血勒和鳳秋月坐在一起,看了鳳秋月一眼,“別著急,不是馬上就開始比試了麽,我!”
比試正式開始。
這個比試,因為是打著交流的原則,所以,沒有什麽明確的規則。
設了不少擂台,想要活動活動的,自己上去就行了。
夕月的小徒弟們都沒有先出手,等到比試進行到了一半,該上去的人都上去的差不多了,夕月的徒弟才開始動手。
那一抹抹黑色的身影,顯得異常的顯眼。
沒多久,擂台上剩下的,就隻剩下夕月的人了。
血勒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就有別人上了擂台。
夕月沒注意,倒是金朔,一眼就看到了。
“丫頭,你的小徒弟行不行啊,可有硬點子要去了。”
夕月這才朝著擂台裏看過去。
“沒事,我的小徒弟,肯定是最好的。”
金朔點點頭,“好是好,不過,都是些毛頭小子,沒有看過人心的複雜。隻要你今天給了血月宗麵子,血月宗還是不依不饒的話,我饒不了他們。”
夕月笑道:“您就這麽看扁我啊,我要是沒有這麽點本事,要不用在西荒混了。”
金朔歎了口氣,“唉……是我老了,總是把你當做是小孩子呢。”
賽場裏的比試已經正式開始了,那個入場的血月宗的人,就是和先前那個多話的小徒弟交手的。
剛開始到沒有什麽問題。
金朔也是連連點頭,“月丫頭,你別說,你這幾個小徒弟,是真的不錯。就現在這個吧,一招一式,應對得當。別說,你這丫頭,教出來的人是真的不錯。”
夕月卻皺了皺眉頭。
血月宗和飛鳳門對夕月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肯定是卯足了勁要讓自己難堪的。
可是,正麵針鋒相對的話,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比試這種東西,是最容易下黑手的。
也是他們唯一可以讓夕月難堪的機會。
不多時,賽場上的情況就發生變化了。
那個小徒弟好像是體力不支的樣子,連連中招。
“於歸。”
於歸低頭,“師父,事情不太對啊。這也不是那小子的真實本事啊。”
那小徒弟的招式開始混亂,血勒轉頭看著夕月,冷冷一笑。
果然是這些家夥們動了手腳。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手腳,但是,肯定也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金朔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月丫頭,要幫忙麽?”
夕月搖頭,“暫時還不用。老爺子您這麽聰明,自然是知道該在什麽時候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