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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開始反攻

  你當然不知道它在那裏了,那塊在茶館的時候,就被她順手順來了好嗎?陸爾雅在心裏撇撇嘴,繼而問:“派你們來的是誰?那殺手又是誰?”


  想到那個嗜血的殺手,男人臉上泛了絲恐懼,連連的搖頭,“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殺手是誰,不過他好像也是為了得到這兩塊寶圖,至於派我們來的,是華冉一家樂坊的姑娘,她給了黃金萬兩。”


  陸爾雅微微皺了皺眉,一個開樂坊的姑娘,又拿的起黃金萬兩,她的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的指使,不過,華冉的人為什麽要到端橫來尋寶呢,端橫有什麽寶藏,值得讓華冉的人不遠萬裏來這裏冒險?


  “關於寶藏的事情,你一點也不知道嗎?”陸爾雅不甘心的問。


  “不清楚,我們都是拿錢辦事的。”壯漢抖著身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眼睛一亮,“不過,有一次,我無意聽到過,說這寶藏關係著端橫的存亡,絕對不能落在端橫的皇室手中。”


  陸爾雅皺著眉緩緩的站了起來,關係到端橫王朝的存亡,還不能落在端橫的皇室手中……


  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一亮,眉心的一點痣微微一動,莫非……這東西是……


  “我知道了,竟然是這個!”陸爾雅喜得幾乎要叫出聲來,顧不得再和那人說上一句話,拎著裙角匆匆的往房間裏跑去,壯漢看著少女如風般略去的身影,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未及拍去身上的塵土,一把利劍便直接貫穿他的喉嚨!他震愕的轉過頭,看著少年殺手麵無表情的握拳站著,眼裏滑了絲難以置信,喉嚨“嗚嗚”發出兩聲哀鳴,眼睛一翻,直接倒在地上……


  少年這才將視線轉向前方,看著女孩急速離開的背影,空洞的眼神裏霧氣沉浮,微微偏了偏頭,輕道:“下次,還不殺你。”


  陸爾雅急匆匆的跑回房間,直接將行李翻出來,她全身都在微微發著抖,激動的幾乎要尖叫,她知道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麽藏寶圖,而是記錄著端橫開國令牌的畫紙!安占秋曾經說過,持有開國令牌的人,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讓端橫皇室無條件的滿足他們願望,甚至逼迫皇帝退位!所以,端橫皇室也在尋找它的下落,這就是為什麽,那個人才說,這份寶藏關係著端橫的生死存亡!


  她絕對不能讓這東西被其他人拿走!

  陸爾雅將衣服全都翻出來,幾下便將羊皮紙翻了出來,看著那殘缺的羊皮,陸爾雅心中一沉,皺眉思索,兩塊羊皮,她手上的這塊是算命先生的,那另一塊已經在雲落石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那個少年殺手要去襲擊雲落石,怪不得雲落石房間裏一片淩亂,因為那個少年壓根不是想要殺雲落石,而是想要找到另外一塊羊皮……將一切全都理順後,陸爾雅心中卻又生出另一個疑惑,那個少年究竟是誰?他為何要奪開國令牌呢?


  他的背後,又會是誰的勢力呢?

  “罷了!”陸爾雅狠狠的一拍腦袋,還是先把這件事情告訴安占秋吧,他知道這些後,一定會很開心的,要是真能順藤摸瓜找到開國令牌,也算報了他在潭穀舍命救自己的情分了!

  想到這,陸爾雅急急的將羊皮捏在手中,一拍衣服便去找安占秋。


  彼時安占秋正在狀寫雲落石的罪證,押解這麽多的人,從雲墨山莊趕回京城,至少需要一個月,為了不出現意外,他要提前給父皇寫一份信,但他並不打算提前揭發安單於,父皇生性多疑,他又和安單於對峙多年,說的太早反而會讓父皇覺得此是不可信,安單於勾結敵國的罪證最好是由雲落石親口說出來。


  陸爾雅急急的推門而入,一進門就把門窗死死的掩住,安占秋不由自主的皺了眉,這個女人,又在玩什麽花招?

  陸爾雅幹完一切保密工作,這才走到安占秋身邊,喘著粗氣,把羊皮掏出來放在安占秋的眼前,沉聲道:“這個是藏著開國令牌的寶藏圖,另一半在雲落石手上。”


  安占秋拿起羊皮放在手心細細打量,擰成一團的眉頭皺的更緊,不由的掩住鼻子,“你去做什麽了,身上怎麽有這麽濃的血腥氣?”


  陸爾雅一愣,忙的抬起袖子使勁的聞了聞,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哎呀,肯定是那個殺手,他殺人的時候染上去的!”


  “殺手,什麽殺手?”安占秋眼神一寒,忙的將陸爾雅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見她無事,才鬆了口氣。


  陸爾雅站著有點累,又有點生氣,“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殺手的事情,我告訴你啊,你得趕快找到另外一塊……啊……”


  話音未落,陸爾雅便被安占秋狠狠的拉在懷裏,猝不及防的力量讓她不由的失聲尖叫,安占秋早已離了凳子,雙手摁在桌子一左一右的邊框上,身子微微的前傾,這動作正好將陸爾雅禁錮在他的控製範圍內,鼻尖幾乎靠著鼻尖,兩人的呼出的氣體交織纏繞,瞬間點燃房間裏原本冰涼的溫度。


  陸爾雅一瞬間臉色漲的通紅,不好意思的別開視線,全身開始發燙,明明是冬天,她又是極怕冷的,可現在,她卻隻感到一陣燥熱,那源頭仿佛在心底,源源不斷的將熱火般的炙熱傳遍全身上下。


  安占秋也是急促的呼吸著,懷裏的女人,像是一隻受了巨大驚嚇急於逃命的小鹿,一雙大眼閃著無助無辜的亮光,瞬間讓他有了想要占有她的欲望。他再也忍不住,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男孩,腰身俯的更低,直接將陸爾雅壓在桌上,然後便將頭深深的埋入陸爾雅細嫩的脖頸處。


  幽香陣陣,惹得安占秋欲望更烈。


  “安占秋?”


  看到了安占秋眼裏惡的渴望,陸爾雅用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咽了咽口水,道:“安占秋,你放開我……”


  安占秋的眼神有點迷離,手指輕輕染上陸爾雅白皙的臉頰,心中一團亂麻,這種時候,要是強行要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考慮到陸爾雅身子還未痊愈,他最終還是壓下幾乎要燃燒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粗啞著聲音:“後日回京,這些天你還是留在房裏,身子不好,就別逞能了。”


  他像是害怕再看到陸爾雅,剛說完就著急推門,偏偏陸爾雅不懂他的心思,從桌上爬下來,“你去哪裏?”


  安占秋滿眼的羞色,去哪裏?當然要去一個溫度低點的地方降降溫啊。


  “我……我去外麵看一看。”


  “我陪你吧?莊內好無聊的,我都快發黴了!”


  “別跟著我!”安占秋扭頭低吼,陸爾雅被他嚇了一跳,站在原地臉色有些僵硬,安占秋瞬間有點後悔,急道:“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陸爾雅雖然是個傭兵,但常年混跡在黑暗的世界裏,長到二十五六歲,也沒交往過一個男朋友,哪裏知道安占秋這個樣子的原因,聽到身體不舒服,反而有些擔心:“不舒服?哪裏不舒服了?要我幫你療傷嗎?”


  極致的忍耐,安占秋的全身都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水,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撩撥他的心弦,安占秋一拳砸在身後的門板上,“你怎麽幫我?我待會兒忍不住要是要了你你怎麽辦?”


  陸爾雅先是一怔,等明白過後立刻“啊”的驚呼一聲,掩住胸口,連連後退,這家夥……到底在胡說些什麽啊?果然在潭穀中的毒都跑到大腦裏去了嗎?


  安占秋無奈的喘著氣,抬起沉沉的眼皮,“憑什麽你惹的火,卻不幫我滅,你這個女人,該死,真該死!”


  他說完,惡狠狠的瞪了陸爾雅一眼,走出房間。


  屋外的溫度很低,打在安占秋緋紅的麵頰上讓他不自主的舒了口氣,門口的一燈似乎是看出了什麽,“嘿嘿”一笑,“這雲墨山莊也太偏僻了,不然屬下定能給主子找個女人來。”


  安占秋飛了一個眼刀,空氣裏的溫度陡然間又降了三分,一燈意識到自己失言,忙的閉上了嘴巴,訕訕的退後了好幾步。


  安占秋站在廊下抬頭看了看天,不夠,還是不夠,那女人太過於厲害,就像是毒藥,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死死的握住拳頭,他的眼神驀然一沉,“去地牢,我要見雲落石。”


  雲墨山莊地牢。


  安占秋踏著穩步緩緩的走在地牢布滿塵埃的石磚地上,即使這裏環境這麽糟糕,可他仍然像是墜入人間的仙人,一舉一動帶著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讓牢裏的雲落石心中不由的一抖。


  他恨極了這個男人,是他一手摧毀了他畢生的心血,摧毀了他的春秋大夢,他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雲落石雙眼渾濁,頭發散落,華麗的衣衫此時已經染滿灰塵,惡狠狠的盯著安占秋,似乎要在他的身上穿出一個窟窿來!


  安占秋眼角眉梢噙著一抹笑痕,在一燈搬來的藤椅上緩緩的坐了下來,頭也不抬的把玩著手上的白玉扳指。


  “安占秋!你別得意!你以為你毀了我雲墨山莊你就贏了嗎?你做夢,就算你是太子,你也是安選最討厭的兒子!”雲落石瘋狂的笑著。


  “你!”一燈怒極,鳳鳴劍已出鞘。


  “你說的沒錯。”安占秋給一燈一個不要胡來的眼神,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波瀾,隻是眼神卻有黑霧在起起伏伏:“你說的對,我的確是父皇最討厭的兒子,可是,就算他再討厭我,他仍然要號召天下封我安占秋為太子,你算什麽東西?”


  “哈哈。”雲落石猙獰的笑了兩聲:“我是算不了什麽東西,但是安占秋,你別忘了,隻要你一天不登基,你就隻是個儲君!你就不是君臨天下的王!總會有人把你拉下來的!”


  安占秋抬了眼,清晰漂亮的唇線微微揚了個弧度,旋出一抹深意的笑:“所以,我來找你拿開國令牌了。”


  “你……你什麽意思?”先前還氣焰囂張的雲落石一聽到這話,麵容大變,臉上是一片讓人心驚的白:“什麽開國令牌?”


  安占秋低頭“嗤嗤”的笑了幾聲,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他長長的拖了個鼻音,這才緩緩的從藤椅上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雲落石麵前,與他之間隻隔著幾根堅硬的柱子。


  “雲莊主,你我都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我能來找你要開國令牌,那就肯定是知道些什麽的。”眼底寒氣愈加深沉,安占秋頓了一下,繼而開口:“雲莊主,本王在這裏奉勸你一句,你最好還是把那塊羊皮交出來,這蠢人的做法可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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