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傭兵皇妃玩宅鬥> 第102章 反派死於話多

第102章 反派死於話多

  她仰麵躺在地上,一雙眼睛飄著深深的恨意。


  陸爾雅,一定是陸爾雅,一定是他讓安占秋這麽做的,不然太子殿下是不會對自己這麽狠心的。


  雲響月死死的咬著牙,手心都被自己掐出鮮紅的血,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恐懼如潮水般瞬間湧來,身體的酸疼讓她幾乎抬不起身子,嗓子幹澀無比,一開口喉嚨就仿佛被刀割過一樣,火辣辣的疼,她壓著心頭的恐懼,抖著聲音問:“誰?誰在那裏?”


  “是我,師妹,你別害怕,我來救你了。”


  雲東竹小心翼翼的挪到鎖前,看著裏麵遍體鱗傷的少女,心如刀絞。


  “東竹師兄?”雲響月眼淚滾滾而下,流進嘴裏,好苦好酸:“東竹師兄……你來救我了嗎?”


  “師妹,你怎麽會弄成這樣?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雲東竹眼裏又是憤怒又是心疼,這是他的師妹,是他捧在手心裏麵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小師妹,可如今她卻遍體鱗傷,這叫他怎麽不心疼!

  “師兄,響月好疼,令公破他……令公破他強行玷汙了我……”雲響月泣不成聲。


  “你說什麽?”雲東竹握住鎖的手狠狠的一抖,眼裏流露著深深的震驚,這震驚很快就消失了,繼而被震怒所替代:“令公破!我要去殺了他!”


  “師兄!別去!他也是聽人指使的!”雲響月眼裏浮上一抹恨意,像是螞蟻在齧噬他的骨頭,恨得她幾乎要發瘋。


  “是誰?”雲東竹一雙一眼如豺狼,通紅的嚇人,“響月,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師兄一定要親手殺了她為你報仇!”


  一想到他細心嗬護的小師妹遭遇過那般恐怖不堪的事情,他就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那人碎屍萬段!

  “是陸爾雅!”雲響月咬著牙,眼睛通紅:“師兄,是陸爾雅那個女人,是她害了我,是她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師兄,你一定要替響月報仇!”


  “陸爾雅?”雲東竹眼裏劃過一抹戾氣,立刻握住佩劍,起身沉聲道:“你放心,師妹,我一定會殺了那個女人,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


  “師兄!”雲響月強行撐起身體,滿眼的陰鷙:“師兄,我不要她死,我要她嚐嚐我遭遇的一切!東竹師兄,你幫幫我好不好?”


  雲東竹臉色一變,“響月!你為何如此固執!”


  “師兄!”雲響月淚流滿麵,恨意透過眼睛不停的飄散出來:“這種事情對女子來說比死還要痛苦千倍萬倍!我要讓她活著,我要讓她一輩子都活在這種陰影裏!我得不到的東西,那個賤人也絕對不會得到!要是她也被人玷汙了,太子殿下就不會再戀著他,被她迷惑了!”


  看到雲響月即使傷痕累累還心念著安占秋那個男人,雲東竹心裏仿佛在滴血,師妹,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不過你放心,你的心願,即使是拚命,我也會替你完成的!

  雲東竹胸口堵著一口氣,悄悄的溜出地牢,雖然現在雲墨山莊到處都是官府兵丁,但他卻是自小在雲墨山莊長大的,對於這裏的地形,有什麽可以藏身的地方實在是太了解了,所以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在這裏多日,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過,今日,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混入地牢,竟然聽到了陸爾雅和雲落石的那番對話,更是知道了響月師妹經曆。他絕對不會放過陸爾雅那個女人,響月所受的苦,他要一一的在那個女人身上討回來!


  這廂,陸爾雅已經急匆匆的去找安成烈了,安占秋此行並未帶士兵,所有的將士都是安成烈帶來的“炎烈軍”,看押雲落石的也都是安成烈的手下,因此,這種時候,她隻能去找安成烈幫她這個忙。


  安成烈正在樹下與副將棋語對弈,陸爾雅匆匆忙忙的闖入,正是擾了兩人,安成烈一手執棋,一手輕輕抵著下巴,劍眉微蹙,看不出他是為受打擾而不悅還是為糾纏的棋局而擔憂。


  身邊的棋語立刻擰眉怒喝:“大膽!沒看到殿下在下棋嗎?還不退下!”


  陸爾雅被棋語嚇了一下,癟癟嘴,剛想離開,就聽見安成烈溫柔輕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棋語,這一局,你輸了。”


  棋語一愣,慌忙向桌上棋盤望去,白子已將黑棋包圍,隻是分神走下的一步,就被安成烈抓住了機會,敗局已定,棋語不由的麵紅耳赤,頗有些抱怨:“都是別人擾了我,殿下總愛鑽人小空子。”說完,幽怨的眼神更是一刻都不從陸爾雅身上移開。


  陸爾雅有點不好意思,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不是外界繞了你,是你自己擾了自己。”安成烈緩緩的起了身,看著滿臉委屈的棋語,柔聲道,“願賭服輸啊,罰你在這裏好好反思一下。”


  “殿下……”棋語欲哭無淚,眼睜睜的看著安成烈和陸爾雅走開。


  待到走遠,陸爾雅才看著安成烈,突然的一拜:“懇請殿下幫我一個忙!”


  “爾雅姑娘你這是做什麽?”安成烈皺了眉,彎腰伸出一隻手去扶陸爾雅,“我說過了,你我之間不必講究這些禮節。爾雅姑娘有什麽要我幫忙的,我都會去完成的。”


  “可如果,我要殿下幫的,是殺頭的大罪呢?”陸爾雅目光如炬,臉色冷凝。


  安成烈輕輕將陸爾雅從地上拉了起來,眼底似乎有柔軟的花朵在綻放,“爾雅姑娘難道忘記了嗎?當日我曾經說過,如果是為了你,我安成烈願意赴湯蹈火。”


  陸爾雅微微一怔,耳垂撲上一抹不自然的紅,眼神閃了閃,才道:“不知道殿下有沒有聽說過,端衡王朝的開國令牌。”


  安成烈眉頭一蹙,眼裏閃了絲疑惑:“略有耳聞。得到開國令牌的人便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甚至是撼動端衡王室的地位,怎麽了?爾雅姑娘為何會提到這件東西?”


  陸爾雅心裏稍稍猶豫了一下,她該告訴安成烈雲落石手中有羊皮的事嗎?安成烈也是皇子,還是掌握著端衡最大兵權的人,如果告訴安成烈,他會威脅到將來的安占秋嗎?


  “不說也沒關係。”似乎看出來陸爾雅的遲疑,安成烈微微一笑:“說吧,你要我如何幫你?”


  他的眼神很真,像極了湛藍的天空,不摻雜任何的汙穢,幹淨到陸爾雅根本無法去欺騙他,她深深的吸了口氣,“雲落石手上有關於開國令牌的重要線索,我和他達成協議,隻要有人能保他平安,他就可以把線索交出來,因為雲落石都是由你的手下看押的,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


  安成烈眼裏閃了一絲訝異:“爾雅,他可是逆反啊,就算手中有令牌的線索,那也是端衡的敵人,你可知有多少無辜的將士因為他而戰死沙場嗎?”


  陸爾雅吸了口氣,沉聲:“我知道,所以我想設一個局。”


  “局?”安成烈眉心蹙的更緊。


  “端衡的皇子應該都是有身份的印章的吧?我想請你寫一份允諾書給雲落石,待他交出開國令牌,載將允諾書取回銷毀,隻是……”陸爾雅麵露一絲擔憂,頓了一下:“這個方法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這份允諾書不小心落在他人之手,那麽你很有可能會被冤枉為逆反的同黨的,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你會不會……”


  “好。”安成烈直接打斷他,給了一個答案:“我幫你。”


  陸爾雅心裏一喜,可卻仍然有些擔憂:“你做好決定了嗎?要是出了一點點的意外,你可能會被殺頭的。”


  安成烈眼角一彎,忍不住伸手在陸爾雅的烏發上按了按:“為你,不需要多想,隻要去做就行。”


  “謝謝你安成烈,這已經是你第三次幫我了!”陸爾雅心裏一陣感動,“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你說什麽我都會答應的!”


  安成烈微微一提唇角:“好,那我就等著你向我報恩。走吧,去我房間裏我把允諾書寫好交給你,”


  兩人結伴離去,卻殊不知,在他們的不遠處,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默默聽完所有對話的雲東竹眼神卻染著深深的陰霾。


  指甲掐進樹幹裏,在上麵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陸爾雅,你這個女人,真是好生陰毒,不僅設計傷害雲響月師妹,還在背後準備算計他的師傅,陸爾雅,你以為你的奸計會這麽順利的得逞嗎?你做夢!


  他得想個辦法立刻將這件事情告訴師傅才行!


  這廂,安成烈的房中。


  安成烈正站在案前,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將白色的紙張舒展而開,用一方鎮紙輕輕壓好,墨是上好的方墨,聞著有著一股淡淡的書香氣息,安成烈一襲白衣,黑發如瀑布一般自然從他兩鬢垂落,從陸爾雅的角度看過去,他的側顏如一方天神,寧靜,神聖的不可褻玩,讓人不知不覺的連呼吸都放緩下來。


  安成烈玉手輕抬,執手秉著毛筆,在紙上輕輕題了一個字,這還是陸爾雅第一次看到古代人寫字,流暢卻有力的字體,行雲流水般,像是靈動可愛的精靈,美的似乎是一幅畫,字如其人,果然說的沒錯。


  陸爾雅歪著頭看著安成烈,一瞬間竟然有些癡迷。他和安占秋完全不一樣,看到安占秋是她是緊張的,她想做的更好,所以時時刻刻都懸著一顆心,可在這個男人麵前,她完全不需要,即使她是一個戰士,也會心甘情願的為他卸下所有的偽裝。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安成烈手上毛筆一頓,衝著陸爾雅微微一笑,似乎有些奇怪:“怎麽了?”


  陸爾雅臉色一紅,慌張笑回:“沒,就是覺得,你寫字很好看。”


  “爾雅姑娘過獎了。”安成烈抿嘴笑,嘴角的弧度美好的恰到好處。


  見他不信,陸爾雅有點急了,大步走過去,雙手撐著桌子上,臉色通紅:“真的!我就不會用毛筆寫字!你別不相信啊!”


  話說出口,陸爾雅便有些後悔了,作為現代人不會毛筆字的確很正常,可她現在是古代的大家小姐,這樣說會不會有點遜?

  “要我教你嗎?”


  然而,沒有任何的嘲諷,也沒有任何的不屑,安成烈的瞳孔滿是暖洋洋的溫柔亮光,像是大海,能將陸爾雅所有的缺點全都包容,她一怔,繼而問:“教我?”


  安成烈緩緩的起身,將木椅輕輕的往後移了移,見陸爾雅站在原地不懂,頗有些無奈的笑著搖頭,長臂一展便將陸爾雅拉進自己的雙腿間,他的身上有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清香,淡雅直接沁入陸爾雅的心底,椅子和桌子之間的距離太過於狹窄,陸爾雅整個人幾乎貼在安成烈的胸膛上,窘迫的掙紮不開。


  安成烈輕輕握住陸爾雅的右手,將毛筆送入她的指尖,修長的手指上下翻轉,一點一點的為陸爾雅調整著握筆的姿勢。


  陸爾雅原本窘迫的要死,可見安成烈絲毫沒有不耐煩,心中的不安與焦慮也漸漸的飄散,在他的調整下,慢慢的寫下一個流暢的字來。


  “握筆要有力,寫出來的會更好,”安成烈寬厚的掌心將陸爾雅的小手全都包圍,他的話語揉盡了溫柔,在陸爾雅耳邊微微廝磨,剛剛平靜下去的心忽的又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安成烈……我不想學了,我……”感覺整張臉都燃燒,陸爾雅下意識的想要掙脫男人,她整個人已經坐在男人的腿上了。這場景,被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誤會的!

  “不行。”安成烈沉聲在陸爾雅耳邊吐出兩個字,溫柔卻不失威嚴的打斷陸爾雅,“寫完才可以走。”


  就這樣,短短的一封允諾手書,兩人竟寫了足足一個多時辰,安成烈才心滿意足的放開陸爾雅,陸爾雅早已是麵紅耳赤,恨不得鑽進地縫裏麵,看著手上那張薄薄的紙,心虛的一笑:“真漂亮。”


  安成烈嘴角挑著一抹笑意,看著陸爾雅精致的臉頰,點頭輕道:“是,的確很漂亮。”


  陸爾雅一愣,“全靠你手把手的教我,不然我根本寫不出來的。”


  “不。”安成烈眼底閃著淡淡的清光,語氣輕若鴻毛,柔軟卻分外明晰:“我說的是你,很漂亮。”


  陸爾雅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臉上立刻飛起一抹暈紅,她雖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但這麽赤裸裸的被一個男人誇獎還是第一回。


  心裏有點琢磨不透安成烈的心思,陸爾雅一邊尷尬,一邊小聲抱怨:“男人都是隻看臉的嗎?”


  安成烈聽完也不怒,五官恰到好處的擰起來,露出一絲無奈的笑:“上次我就說過,爾雅姑娘是這個天下我遇上的最優秀的女子,在下又豈是愛慕容顏之人?”


  陸爾雅雙頰滾燙,退後了一步,揚了揚手中的手信;“那我先走了。”


  說完,她便急匆匆的喘著粗氣落荒而逃,直跑到應心橋,才筋疲力盡的停下來。臉頰的紅潤漸漸褪去,陸爾雅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老實說她並不想和這些皇室子弟走的過於親密,朝政風險實在是太大,雲墨山莊的事情結束後,她還是找個理由退出這些陰險狡詐的風雲政變吧。


  許是陸爾雅想事情過於入神,這一次一向謹慎的她卻絲毫沒有發覺身後悄然靠近的危險,雲東竹陰沉著雙眼,輕輕繞到陸爾雅的身後,將沾了迷藥的手帕猛然捂住陸爾雅的口鼻,陸爾雅突然受到襲擊,猝不及防,待到反應過來,已經吸入足夠分量的迷藥,當即眼前一黑,四肢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軟綿綿的倒在雲東竹的懷裏。


  “你……你要幹什麽?”


  雲東竹死死的看著陸爾雅,一雙鷹眼散發著陰狠毒辣的暗芒,要不是這個女人,他的響月師妹根本就不會遭受那麽多的苦,都怪這個可惡的女人,他一定要替師妹逃回公道。


  雲東竹四下望了望,見無人經過,立刻拖著虛脫無力往花園走,那裏有一座假山,鮮少有人經過,他要在那裏把陸爾雅辦了!


  “陸爾雅,你別怪我狠心!誰讓你傷害了響月,她受的傷害,我要十倍在你身上奉還!你放心,你會很清醒,你中的叫做軟骨香,雖然無力反抗,但意識卻是清醒的,你就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著,我是怎麽把你毀掉的!”


  “雲東竹!”陸爾雅怒道,“你到底在說什麽?你這樣難道不怕安占秋會殺了你嗎?”


  被雲東竹一路拖著,陸爾雅全身軟綿綿的,幾乎動彈不得,骨子仿佛被水融化,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反正我現在就已經是朝廷的欽犯了!橫豎都是死,我寧願和你一起魚死網破!”雲東竹狠狠的將陸爾雅推進假山的後麵。


  陸爾雅被著巨大的力量推倒在地,還沒來的及撐起身體。雲東竹結實的身體立刻就壓了過來,一雙大手瘋狂的扯著她胸前的衣服,立刻便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雲東竹,你放開我!”


  雲東竹早已紅了眼睛,從腰間撤下腰帶塞進陸爾雅的嘴裏,一手死死的禁錮住陸爾雅,惡狠狠的低吼,“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中了軟骨香竟然還有力氣,不過今天就算是菩薩下凡,也沒人救得了你了!”


  他說完,大手立刻將陸爾雅的外衫扯開,雪白的裏衣襯著宛若凝脂的玉肌,讓雲東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冷靜,冷靜!別慌!


  陸爾雅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雖不知道軟骨香究竟是什麽,但它既然能在瞬間讓人失去行動意識,想必是藥物麻痹了神經,造成肌肉暫時性的無知覺,她曾經做過無數次的藥物試驗,這種情況,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


  陸爾雅深深的呼吸,讓全身的氣息緩下來,再試著動身體,果然比先前好了很多。雲東竹的上身已經赤裸了,陸爾雅忍住心中的作嘔感,趁著他不在意悄悄將發上的銀簪拔了下來,藏在手心裏。


  陸爾雅的順從似乎讓雲東竹更加興奮,衣服都沒脫完就,便向陸爾雅吻來,陸爾雅眼中一寒,猛地抬手,將銀簪狠狠的紮向雲東竹的脖子處!

  “啊!”


  雲東竹發出一聲慘叫,立即捂住脖子,鋒利的銀簪刺入肌膚,鮮血橫流,順著他的脖子緩緩的往下流,雲東竹眼神陡然飄起一層怒火,“你這個女人!我要殺了你!”他怒吼了一聲,便朝陸爾雅猛虎一般撲來。彼時的陸爾雅早已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攏起衣衫,她撐著無力疲軟身子,跌跌撞撞的逃竄。


  “又沒有人……和你說過,反派死於話多?”陸爾雅半睜著眼睛,微微扯了絲冷笑出來,即使在這種時候,她的眼神裏也不見有絲毫的畏懼,有的隻有無盡的嘲諷與不屑。


  雲東竹稍稍有些錯愕,就在這短暫的遲疑之間,陸爾雅先是不屑的亮瞳猛然劃出幾抹殺意,如同一隻急速劃破空氣的利劍,猛然抬起身子,將刺入雲東竹脖頸的銀簪狠狠的推的更深!


  “你!”雲東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陸爾雅,喉嚨發出“唔唔”的哀鳴聲,這怎麽可能,他明明已經掐住她的脖子了,她怎麽可能有反擊的機會,他甚至都沒有看清她是如何動手的!好可怕的女人!


  雲東竹退後著,鮮血順著他的脖子不停的往下流淌,將他的衣服染著通紅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陸爾雅緩緩的站直身體,眼神漂浮著一股濃濃的寒氣,那寒氣像是來自萬丈深穀,讓人不由的膽戰心驚,心髒都在微微戰栗!雲東竹雙腿一軟,捂住脖子,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顫抖著開口:“你……你要做什麽?”


  “這話難道不該是我問你嗎?”陸爾雅滿臉森寒,一步一步的朝著他靠了過去,“你剛剛想殺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