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是酒?
方寒就在鋪子裏等著著於霖來,等到天落幕也沒有等來消息。
“少東家,您到底在等誰啊?這時日也不早了要不先吃口東西?”管事續上茶水,少東家也是不知道是發了什麽瘋了,在這裏足足等了一兩個時辰有餘。
方寒擺了擺手,“走走走,你走遠點,我等財神爺呢。”
“喲,少東家你等的哪家的財神爺啊?要是那爺不來怎麽辦?”
“不來就繼續等唄。”
管事汗顏,繼續等,那他的買賣怎麽辦?“少東家何不告訴奴要等的誰,等人到了奴再叫您可好?”
“不用了,你下去吧,我再等等。”
管事點頭離開,沒過一會兒那位財神爺就來了,還帶來了方寒想要的東西。
“方公子,東西我是已經送到了的,那銀子……”於霖叫人把兩大箱東西送了進來。
方寒嘴角上揚,難以掩蓋他心裏的喜意。趕緊上前叫人打開看看,“一,二,三……二十,二十一……二十四。好好好,二十四件一件不少。”
於霖看了眼兩箱貨物,一箱是珍寶,一箱裏麵全都是酒。“方公子的喜好還真是奇啊,一箱子的酒也叫你這麽寶貝?”方寒最先看的就是這箱酒,邊上的珍寶可是沒看一眼。
方寒拿起一壇子酒打開聞了聞味道,還好這酒沒被人看見不然早就沒了。“嗯,香啊。”聞過味道後就趕緊關了酒,“於公子不知,這酒是一個至交好友釀的,我甚是喜歡。此次來京也不知道要待上多久特叫人去他那裏拿了酒來。
近幾日饞得很,就等著酒來。沒想到就這麽被扣了,還好這次有公子相助。”這酒啊,他總算是拿到手了。
“即使如此那我也就是不向方公子討要了,銀子來了我們的事也就了了。”
方寒點頭叫人趕緊送來銀兩,“這裏是五千兩,公子可要收好了。”
於霖叫人收好銀兩,“多謝公子了,時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那了想要的也就行了,帶著那五千兩走了出去。
“少爺,您怎麽還在這呢,老爺在找你呢。”於霖剛出來沒走多久,就遇上了來找他的家仆。
“把銀兩折對送到地月閣,小心點送別叫人看見了。”於霖小聲的吩咐侍衛說道,這才跟著家仆回去。
鋪子裏方寒正抱著酒樂嗬呢,太好了總算是把東西給拿來了。
“喲,少東家,這是財神爺來過了?”管事上來的時候就看見方寒抱著酒壇子已經喝了半壇子酒了。
方寒歎了口氣,“來過了,錢都給了。你啊,把另一箱子趕緊送回到皇城,切不可怠慢了客人。”
“是。”
……
荻州初起的第一縷光亮總是會先一步照耀在那天星閣的樓閣之上。這天星閣啊是荻州最大的幫派了,佇立在山頂的一座堡壘當中,可以說是處處機關重重,就是有刺客來還沒見到人呢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自從吳羌奪下朱豐啟的府邸,已經不常回閣裏了,所有的東西都搬下來了。但這不代表閣裏就亂了。
“手提起來,這劍可不是繡花針,就憑著你那輕手輕腳的動作還不等傷到人,就已經被人給製服了。”
“跑起來,別偷懶啊。”
一男子站在高閣之上看著下麵開始晨練的眾人,不由得打了個哈氣。大早上的就該好好的睡覺不是,練什麽練,好像練了這麽一次就能功力大增變成大能了似的。
“公子,您要不吃點早膳吧?”小廝上前問道,也是不知道公子鬧什麽脾氣呢,連早膳都不吃就出來了。
“我回來也有兩日了,怎麽不見父親和笑笑?”吳誌撐開扇子,自己煽起了風。要說父親出去有事了那還可能點,但是笑笑一個姑娘怎麽能連著一兩天不會來呢。
小廝低著頭,“回公子的話,小姐不在荻州了,閣主叫她去看親人去了。閣主在城裏還有事還真忙呢。”
吳誌淡笑一聲,“辦事探親?那好,我回來也有些時日了,突然想去城裏逛逛。”
小廝擋在吳誌麵前,“公子,閣主說公子難得回來一趟就在閣裏好好的歇著。”
“我隻是想出去逛逛又不是去惹了,難道我不能出去嗎?”
“不……不是,公子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隻不過閣主吩咐過了近幾日荻州不太平,就是公子要出去也要帶上護衛。”小廝身子一顫,閣主吩咐過不能叫公子出去,也不許閣裏人向公子提起小姐的事情。
吳誌掠過小廝,“既然是隨我走總,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不行嗎?還是那麽有什麽在瞞著我?”
“沒……沒有……”
“公子您在這呢,老奴還以為您到哪了去了,早膳已經備好了去吃點吧。”就在小廝快要頂不住的時候管事上來了,小廝趕緊乘機退下。
吳誌皺眉,總感覺這一個兩個都怪怪的。他回來的那天問過吳笑的事,但沒一個人說得清楚的。“徐伯,您也是閣裏的老人了,算是看著我長大的。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閣裏出了什麽事了?父親他到底在幹嘛?”
徐管事輕笑道:“公子說笑了,老奴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啊。閣主是真的有事才不能回來看您,小姐也是去探親了這也沒錯啊。”
“那我要出去,進城去買點東西。”
“公子有所不知荻州城裏前些天出逃了一個惡貫滿盈的歹人,這不城門都給關了說找不到歹人就不讓開了。公子也就不要去沾晦氣了,您要什麽就告訴老奴,老奴叫人去給您準備。”徐管事解釋道。
吳誌挑眉,封城了?這麽巧啊,“行,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徐伯了。”
“公子折煞老奴了,為公子做事是老奴的本分。”
吳誌回了自己的房,一會去就把一院子的人都給趕出去了,還把門給鎖了說誰也不見。
吳誌越想越奇怪,這麽就這麽巧呢。他要見父親,父親不在。他要見吳笑,吳笑也不在。他想進城,城門關了。怎麽感覺這一件件事都是蓄意的,定是有人不想叫他知道些什麽。
一想到這吳誌背後一涼,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趕緊叫人把徐管事叫來。這徐管事是父親身邊的得力之人,什麽事都是由他手交接出去的,他肯定知道不少事情。他倒要好好的問清楚了,什麽事還能瞞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