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離心
第614章 離心
這一身好看的華服成了今晚最大的笑話,我不由得靠著欄杆蹲了下來,脫下好看的水晶鞋,糾結的揪著自己這身衣服,痛苦的蜷縮在這裏,捂住臉龐,眼淚不斷地滴露。
似乎對厲晟銘的痛苦感同身受,他身上的味道和那煙味似乎都近在咫尺。
等等,這味道怎麽真的這麽近,我拿開了手,頓時就看到了正站在我麵前的男人,頎長的身姿,一雙眸子緊緊的鎖在我的身上,帶著一絲猩紅色,我詫然一驚,往後縮了一步,卻沒有想到居然撞到了護欄上。
啊!我低呼一聲,捂著自己的後腦勺。
此刻我有些傻傻的看向厲晟銘,不知道是他腳步太輕還是我剛才太入神了,居然都沒有發現他早就來到了我的身邊。
“你,你怎麽在這裏。”我詫異的看向厲晟銘,眸子微轉,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去。
男人半蹲下來,勾住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來,“珺珺,我真不懂你,你怎麽藏了那麽多心思,告訴我,你為什麽哭?”
啊?
我看向厲晟銘,良久都說不出來話,我不知道高怎麽辦,也不知道該怎麽接厲晟銘的話。
男人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模樣,殘忍一笑,“我把你當做是寶貝一樣,你卻這樣對待我,和我複婚都不行?”
我訥訥無語。
突然,就被他抱在了懷裏,我驚慌失措的看向他,下一刻就被他擁抱在了懷抱當中,然後扔在了床上,男人頓時就俯身上來。
“你幹什麽!”我詫異的看著他,推搡著他。
厲晟銘低啞一笑,“珺珺,你不願意和我複婚,不就是想當我的情人嗎?就算隻是當我的情人,你也不能全身而退隨意找別的男人,珺珺。”他呢喃著,卻說出了這樣殘忍的話。
我頓時熱淚盈眶,驚訝惶恐的看向厲晟銘。
男人卻一副他猜中了我的心思的模樣,“珺珺,我不是你那麽好招惹的,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允許你眼裏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他狠狠的看著我。
我微微瑟縮著,使勁搖頭,“不,你誤會我了,厲晟銘,我沒有,我不想當你的情人,我愛你啊。”
我滿以為自己這樣真誠的話可以換的厲晟銘的憐憫和真心,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我說話的真摯,隻是勾起我的唇,然後狠狠的吻著,帶著我一起起舞。
間歇的時候,他呢喃道,“那你為什麽不和我複婚?你真的愛我嗎?”
我頓時就沒有了力氣,複婚的事情宛如成了死結一樣,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沒有想到厲晟銘會如此在乎這件事情,我還以為他會懂得我對她的體諒和理解,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厲晟銘,你這個混蛋,不準碰我!”
男人就像是拎著一隻小鳥一樣,把我翻了個身,然後帶著裙子開叉的地方掀起來,狠狠的覆身上來。
我嘴唇微微顫抖,承受著暴雨襲擊,感覺全身都疼,而心裏最疼。
可那又怎麽樣,這都是我自找的,厲晟銘,我是真心為你好,為什麽你要這樣猜疑我。
第二天,我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還沒有下床就再次被厲晟銘給拉扯了回去,惡魔一般的男人從背後擁抱住我,“珺珺,這麽早,再休息一會兒。”
我微微顫抖,忍受著恐懼和卑微交織的感覺,心裏濃重的失落淹沒了我,“你不去上班嗎?以往你都起的特別早,今天怎麽賴床了。”
“前幾日事情很多,這幾天我出差回來是可以好好休息的,珺珺,公司那群那家夥暫時可以安歇一段時間了,別整天煩我,我想要和你多溫存溫存,我發現以前我都不怎麽了解你,子珺,這些天我要抓緊時間好好了解你。”
男人低聲笑了,那笑聲在我耳畔響起,我臉色慘淡的閉上眼睛,無所謂的靠在男人的懷抱裏麵,心中滿是淒迷,似乎就這一晚上的功夫,我就在此失去了方向和依仗一樣,因為厲晟銘對我的猜疑……
早飯很快結束,送走了厲晟銘,我終於可以回到房間,回顧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
本來是甜蜜的事情,簡直成了折磨,不交心不信任的感覺讓我覺得可怕。
宛如傀儡般的生活讓我覺得無趣。
手指在錦緞上摩挲,襯托得嫩白如玉的手指越發的美麗,昨夜的一幕幕都似乎在眼前重演,曖,昧和苦澀交織,讓我覺得痛苦,我想,男人肯定是對於我的拒絕而心生不滿了。
很快午飯時間就到了,這一次厲母和林嘉音也在。
林嘉音淡淡的看向我,在厲母的麵前她還是暫時掩蓋了自己的鋒芒,“子珺姐,聽說晟銘哥哥回來了,今天剛下的飛機,你都不去迎接晟銘哥哥嗎?”
今天剛下的飛機?那昨天我見到的那個男人不是厲晟銘了?我心中暗諷的看向林嘉音,“林小姐去接機了?”
林嘉音頓時臉色一變,手指捏著筷子在碗裏滑動,很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去了,但是沒接到。”
“是嗎?”我淡然笑。
原來厲晟銘昨天隱瞞了所有人回來的,所以厲母和林嘉音都不知道,我應該覺得甜蜜,可是複婚的事情卻讓我和厲晟銘的關係變得冰冷,所以我不免有些害怕。
林嘉音看了看我,“現在晟銘哥哥沒有和你提出複婚,那麽你就是晟銘哥哥的前妻,真不懂的你為什麽還住在這裏,如果我是你的話,我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厲母也看了我一眼,似乎等著我的反應。
我筷子一頓,拿起一邊的果汁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門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往門口看去,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了,我微微眯眼,還沒有什麽動作,林嘉音已經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晟銘哥哥,你回來了,嘉音等晟銘哥哥等好久了呢。”
厲晟銘不耐煩的距離林嘉音遠了幾步,視線淡淡掃過我,然後看向厲母,“她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