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他們來了
然後幾乎是瞬間,那狼群一下子就衝著我們撲了過來。
那群狼都是凶狠的角色,尤其是在這片昆侖山下的,更是凶猛的可以,一頭可以頂兩頭,迅速的朝著我的撲了過來。
托拓老爹在前麵,看到那狼衝上來之後手裏的獵槍一下子就打響了,槍聲響起的同時,我們大家全都動了起來。
我握著刀的手緊了緊,然後跟著他們一起衝了上去,但是我雖然衝了上去,但是周恒卻一直都在我的身邊,當我這頭遇到危險的時候,周恒總會適時的救我一下。
畢竟對於這樣的場麵我還是沒有辦法像他們一樣,我側頭看了一下趙年,沒想到那趙年倒是十分的威猛,直接就對著其中一頭衝上來的狼打了起來。
他此時臉上的表情跟之前看到鬼的時候根本就不是一個位置的,如果不是我知道他們兩個是一個人,我甚至會懷疑他們是兩個人。
整個場麵說實在的是有些忙亂的,每個人都衝上去跟狼搏鬥,而托拓老爹那裏更是給力,別看他的年齡那麽大了,但是在對付狼的手段之上比起我們要厲害的多。
他幾下子竟然就把其中的一頭狼給打死了,看得我眼睛都直了,而那些托拓老爹的家人們則是發出了一聲極大的歡呼聲。
他們的聲音一響起,那些狼進攻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然後那些狼竟然開始後退,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真的很難想像,這些狼竟然如此的聰明。
他們緩緩的退了回去,然後隻聽後方一陣狼嚎。
空氣一時間有些安靜,我們都沒有動,看著那狼群一點點的後退,然後站在一邊的山坡之上跟我們對看著。
他們的眼裏帶著凶芒,還有一絲絲的不確定性,之後托拓老爹突然手裏握著獵槍,朝著他們的方向衝了幾步,然後我就看到那些狼群如潮水一樣的退了回去。
這就是狼襲?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樣,我以為他們會跟我們一起大大的血拚,之後在不甘之中退走。
事情,我們收拾了一下,托拓老爹說這些狼群可能是因為那些血的味道才過來的。
整頓了一下之後,我們發現竟然有三四個大汗受了傷,隻不過算是輕傷,沒有什麽大礙。
這個地方的牧民真的是非常驍勇,我對於他們更加的敬重了。
狼群來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迎來了新的挑戰。
這個挑戰倒不是說又有狼群來襲,而是那個在夢裏跟我對話的那個人派出來把小加藍送來的人已經到了。
一大清早的時候,我才一出門口就看到了托拓老爹他們全都圍在了我的門口,而托找老爹的手裏正抱著一個小小的女娃娃,而那女娃娃不是別人,正是小加藍。
小加藍一看見我就朝著我伸出兩隻胖胖的小手,嘴裏叫著姐姐,那樣子可愛極了。
我連忙伸出手去,心裏也明白了,那個團夥的人已經到了,我看了看小加藍,確定她沒有什麽問題之後也終於放下心來。
周恒和趙年此時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周恒等了我一會兒,之後在我的身邊輕輕的開口,“他們已經到了,想要見見你。”
我對著周恒點了點頭,然後把孩子遞給了一邊的托拓老爹,托拓老爹則帶著他的家人對著我就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連忙伸手把托拓老爹給扶了起來,“老爹,你這是幹什麽,我可承受不起。”
“孩子,這是你應受的,是我們對你的謝意。”托拓老爹站直身子看著我,“那些人送回了小加藍,但是等在這裏,沒有離開,我知道,應該是你在中間做了不少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你答應了他們什麽,但是老爹希望你一切順利平安。”
聽著托拓老爹的話,我的心裏感覺暖暖的,在這一刻,我心裏所有的不甘心全都不見了,我覺得很好很開心,就算我真的要付出什麽,我也心甘情願。
“老爹快別這麽說,這是我應該作的,而且,我也真的很喜歡小加藍,她很可愛。”我又跟托拓老爹說了幾句話,然後托拓老爹就帶著他們的人離開了,他們剛走,我就看到了站在托拓老爹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那裏站著四個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帶著周恒和趙年就向著他們走了過去。
進近了我才發現,那個團夥的魁首竟然還派了一個我的熟人來,那立在最前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刀疤。
那刀疤見了我對著我點了點頭,“我們老大讓我來幫助你一起尋找昆侖木。”
我看著刀疤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會派刀疤來這,不過想想也是,他們這四個人裏,我唯一認識的也就隻有這個刀疤了。“我知道了。”
我對著他們點了點頭,然後給他們介紹了一下我身邊的周恒和趙年,而那刀疤也跟我介紹了一下那跟在他身後的三個人。
這三個人裏有兩男一女,那個女的比我高出很多,看上去最少也有一七八了,我就不算矮的了,但是她比我還高,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服,趁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他的雙腿大腿根處兩側都綁著兩把槍。
看來這個女人是個使槍的高手,短短的頭發也顯示出了她的幹練,聽刀疤說這個女人的功夫跟槍法一樣好,他們都叫她那麗。
而另外的兩個男人一個穿著一身道袍,顯得十分的仙風道骨,不過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他的身後背著一個包袱,裏麵不知道裝了什麽,刀疤說這個男人叫清一是個道士,抓鬼什麽的不在話下。
最後,刀疤卻沒向我介紹最後一個男人,他的全身都被籠罩在一個寬大的黑袍之下,我問刀疤這是誰,刀疤卻隻是笑了笑,說也算是我的老相識了。
我將視線調向那個男人,可是那寬大的黑袍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裏麵,我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人到底是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