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冰屍再臨
冰屍?
這是什麽東西?我怎麽一點都沒有聽說過呢?
不止是我,周恒他們也都皺起了眉頭,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周恒也問了起來,這個冰屍到到底是怎麽回事。
青竹想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開口。
原來這冰屍的形成條件很苛刻必須要在像昆侖山、喜馬拉雅山這種地方才有可能形成,是指人死在了這裏,是被活活凍死的,而在他們凍死的那一刹那的時候,人還保好一口氣,這口氣沒有出來,就被冰封在冰裏麵的屍體。
而這樣的屍體因為還保留著一口氣,所以他們一般都會起屍,他們身上的冰層會成為他們堅硬的鎧甲,而且力大無窮,他們在這片雪山上,可是說是主宰。
這樣的一個冰屍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還跪在我的帳篷前麵?最重要的是,他並沒有傷害任何人,他隻是跪在我的帳篷之外,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們一直在這裏研究著這些冰屍的情況,他們到底是誰?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反正我們也沒有辦法再休息了,詢問過向導現在可不可以出發的時候,向導也不再說什麽危險之類的話了,現在在他的眼裏,沒有什麽比那具冰屍帶給他的恐懼更加的多了。
我們收拾好了東西,繼續徒步往上走,至於那些馬匹早就不能夠上雪山頂了,幹脆就放了,隨便他們跑去哪裏,希望他們能夠回到托拓老爹的身邊也好。
接下來的跑更加的難走,我們幾乎是一個拽著一個,才能夠不斷的向上攀爬,我們每個人都出現了不同的症狀,比如說我,我甚至有些發燒,頭腦一陣陣的發暈,吃了好幾回藥才把溫度降了下來。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情況發生,而發生最多的就是趙年了,這些人裏,除了我就是趙年的身體跟大家沒有辦法比,而向導倒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惡劣的環境,也沒有怎麽樣。
沒有辦法我們隻好臨時找個地方,早早的就休息下來,周恒他們去周圍挖取一些雪回來燒開,向導則是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而為了向導的安全,我讓清一跟著他一起去了,這營地裏我和趙年病了,剩下的有戰鬥力的人也就隻有三個了,青竹、那麗和刀疤。
一會兒,周恒就回來了,先進來看了看我,然後就把青竹叫了出去,我覺得有些不對,為什麽周恒把青竹叫出去,有事情卻不跟我說。
難道外麵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所以周恒才把青竹叫出去。
不一會兒,青竹和周恒沒回家,反倒是把那麗和刀疤也給叫了出去。
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定是出事兒了。
我抵抗著頭暈,從睡袋裏爬了出來,出了帳篷,正好看到他們幾個聚集在一起,地上放著一個東西,距離我很遠,我看不清楚那是什麽東西。
“你們在看什麽?”我走到了他們這幾個人的身邊問道。
周恒他們沒想到竟然是我,明顯都是楞了一下,周恒走到我的身邊,問我怎麽這麽就出來了。
我沒理會他,對著他們麵前地上的東西看了過去,那裏被挖出來很大一塊地方,在那雪層中間竟然擺放著五六具屍體,而且屍體之上還凍著一層厚厚的冰層。
“這,這不是冰屍嗎?”我指著那地下的東西問道,這東西到底是怎麽來的?怎麽會有這麽多?而且就在我們紮營的地方下麵?
“嗯,我剛才來這裏取一些雪用來燒水,本來想挖得深一點,雪能幹淨一些,沒想到竟然挖到了這些東西。”周恒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我走到了那一片凹陷進去的地方,那裏放著大概四五具冰屍的樣子,因為此時天色已經有些發暗了,我看不太清。
“還有誰沒在營地?”我的眉頭也跟著緊緊的皺了起來,現在這個地方真的是太危險了,我們在這裏不知道還會遇到多少的危險。
周恒他們幾人看了一眼,然後告訴我現在向導和清一沒有回來,其他人都在這裏。
這兩個人,“得盡快找到他們,這裏不能再留了,趁著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下來,我們再找一個新的地點安營。”
周恒他們點了點頭,現在這個時候,的確離開這裏才是最好的辦法,再在這裏這麽逗留下去的話,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呢。
周恒他們準備了一下就開發始向著四圍擴散著去找向導和清一,那兩人應該不會去得太遠,所以周恒他們的範圍也沒有很大,順著他們的腳印就追了過去。
而這整個營地就留下了青竹、我和趙年,我跟趙年兩個人現在基本上就是兩個廢人了,所有的一切都得依靠著青竹了,我們三個人現在最好不要分開,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我跟青竹兩人就一起來到了趙年的帳篷裏麵,此時他的臉上還一片潮紅,一看就是還在高燒之中,倒是比起我來嚴重的多,我現在已經不燒了,就是有些沒有力氣。
趙年看到我們進來,有些奇怪,“你們,這是怎麽了?”
他剛才沒有出去,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外麵發生的事情,當然也就不知道那些冰屍的事情,還有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裏,現在整個營地就隻有我們三個人了。
“沒什麽,我們過來看看你,你的身體怎麽樣了?”我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告訴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哦,我已經好多了。”趙年對著我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帳篷之外,“誰在外麵呢,快進來。”
我和青竹兩人聽到趙年的話,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這個時候,營地裏隻有我們三人,那麽現在出現在帳篷之外的人到底是誰呢?
我有些僵硬的回過頭來,看著那帳篷之外的那個人影,我的神精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那在帳篷之外的人影我是非常的熟悉的,因為那分別就是之前我曾經在我的帳篷外看到的那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