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生病了
常院長生氣的說,我們還沒同意,他就這樣做,如果我們出現意外,他算不算是謀殺罪。
鄭組長搖了搖頭,如果我們真的發生意外,屍體都出不去這個地方,也就不會有人發現。他可能會被恐高有罪,但是不會宣判。
我忍不住攥了攥拳頭,不過馬上,我就顧不上這些了。眼前的景色已經變了,河水變得沸騰起來,好像水開了似的。幾艘船出現在河裏,朝著這裏行駛過來,上麵占滿了人,不過,臉色慘白,根本不是活人。
鄭組長說這裏曾是一片卓地,但是修建建築,強行改了河道,下麵的屍骨也沒有處理。
我看鄭組長一臉的淡定,不過我不淡定了,因為那搜穿馬上就靠岸了。
鄭組長拿出一顆圓球,將圓球發開兩半以後,朝著河水扔去,上麵的船隻立馬消失了。
鄭組長說這河水的怨氣太重了,竟然可以在大白天的讓人進入幻覺之中,如果繼續下去,一定會生出更大的禍事。
這點我倒是同意,當初霜琳那些人,都可以毀了一座小鎮。而且每次進入幻覺,都可以感覺到濃重的死氣,隻是一些屍骨,不會生出這麽重的死氣,水裏麵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
我也捧起一捧水喝了兩口,水是苦的,進入嗓子,還有很拉茶的感覺。
一直也找不到根源,雖然出現幻覺,也隻是一些小鬼,他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解決了。鄭組長說,看的出來他挺愁的。
我問常院長有什麽辦法沒有。
他拿出了銅錢劍,念了一段咒語,將銅錢劍高高的拋棄扔進了水裏。過了一會兒,從銅錢劍插入進入的地方,開始咕嘟咕嘟的響起來,同時一股黑水冒出來。
突然,河水傳來一陣舉動,我們被翻騰出來的河水濺了一身水。常院長的銅錢劍也從裏麵飛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下麵傳來陣陣低吼的生意,不過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鄭組長說看來問題果然是在水底,要解決河裏的問題,必須要下水了。
下水對付鬼怪可不是我擅長的,我趕緊搖搖頭,說我不下去,即使下去,也隻是他們的拖累。
鄭組長說等改天準備好東西了,我們在下去,老實說,下麵到底有什麽,我們也不知道,他也沒有把我對付。但是下麵一定有一個巨大的東西,這點倒是可以肯定了。
我們繼續住在老板的旅館,鄭組長和我們分開的時候說,明天會來找我們,到時候下去看看,他也會帶來潛水服。
旅館裏除了我們,在沒有其他的人。
看到我們回來,老板立馬迎了過來,問情況怎麽樣了。
做到櫃台前的小板凳,我搖了搖頭,說毫無收獲。
老板點了點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別跟著那個警察瞎混,而且河水那邊那麽危險,遇到麻煩可就不好了。
如果隻是一聽,覺得他這話挺有道理,但是我看出來,老板異常的緊張,一提到河邊的話題,他的眉頭就皺的厲害,絕不僅僅隻是害怕,才會如此的。
也沒有說什麽,回到了樓上,江美正躺在床邊,旁邊拐著吊液瓶。李菁也在旁邊。
我趕緊走過去,問江美是怎麽了。她閉著眼睛,臉色慘白。
李菁說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走了以後,江美說法不舒服,一下子又昏倒在地。老板娘去請了一位醫生,醫生檢查了半天,隻是發燒,就掉了夜瓶。
我大聲的說都成這樣了,怎麽可能是發燒,趕緊送醫院啊。
門忽然開了,老板走了進來,他說在下麵聽到我們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麽事就上來看看,走到了江美的身邊,摸了摸江美的手腕,抬頭看向我們,說像是重了毒。
醫生說是發燒,怎麽一下子又變成中毒了。
老板說如果我們相信他,他願意試試,保準明天一早,江美就會好起來。
我看了看常院長他們,他倆都點點頭。
老板走回房間,說讓我們稍等。看老板走出去,我趕緊的讓常院長去看看江美,常院長隱藏的醫生身份,我們是故意不說的。他對江美檢查了一番,然後跟我說,從症狀來看,確實像是發燒。
老板走了過來,手裏麵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說這湯裏有他家祖傳的秘方,當初他兒媳婦一直懷不上孕,也是吃了祖傳的秘方,肚子裏才有了東西的。
我將江美扶了起來,從老板手裏接過來,慢慢的倒入江美的嘴巴。
她喝了兩口,突然,自己接過來,一口氣喝完了。我趕緊接過碗,給了老板。老板笑嘻嘻的說,休息一會兒,明天就回沒事。
老板走了以後,常院長說他覺得這個老板很奇怪,但是具體是什麽原因,他也說不清楚。
我說先不要瞎想了,今晚我會守著江美,如果有事情,我會大聲喊他們的。
他倆走了出去,我守在江美的身邊,她原本慘白的臉色,現在已經有了一絲血色。看來那個老板還是有些法術的,我心裏稍微安慰了一點。
河邊的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麽,既然答應了鄭組長明天過去,我還是先收拾好必須的東西。將東西檢查了一番,看到要帶的一樣都不少,我剛要坐下休息一會兒,窗簾又晃動了起來。擺動的幅度由慢變快,好像有個人在上麵不斷的晃動似的。
我拿起手裏的刀,還有跟常院長要的符,朝著那裏慢慢走過去。
一陣小孩的叫聲從窗簾後麵傳過來,同時還有女人的慘叫。聲音雖然不大,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我喊了一聲到底是誰,趕緊出來。
沒有人回答我,那聲音依舊在繼續。
我一把撩開了窗簾,看到一個小孩的聲音在牆壁裏跳來跳去的,小孩的身下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小孩就踩在女人身體上麵。
在我掀開窗簾以後,女人慢慢的轉過頭,聲音微弱的跟我說救命、救命、小孩發出哈哈的小聲,不斷的踩著女人的身體,然後一腳踩在女人的頭上,女孩一聲慘叫,沒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