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想要放蕩
在“潘府”後花園的涼亭裏早已經備下了一席酒桌,酒菜甚是豐盛,看得出潘老板是用了心的。來到涼亭,潘老板請馮風坐首席之位,馮風推辭不過,隻好謝過潘老板坐了。
落座之後,伺候的丫頭斟了酒,潘老板端杯敬四爺,說道:“四爺大駕光臨寒舍,令在下不勝榮幸,在下敬四爺一杯。”
馮風端了杯笑著說道:“潘老板太客氣了,理當我先敬潘老板一杯,謝潘老板盛情款待。”
在喝過三杯酒後,兩人正說著話,蒲管家進來報道:“老爺,蘭小姐來拜訪。”
潘老板看了馮風一眼,故意做出幾分為難的模樣說道:“今天四爺難得有空,我好不容易宴請四爺一次,什麽客人都不見,就說我今天欠安,改天我去拜訪她。”
蒲管家應一聲,正準備去回話,馮風知道他們這是約好的,微一笑,說道:“既然潘老板和我在喝酒,蘭小姐又來得巧,何不就請了蘭小姐也好啊!”
潘老板說道:“四爺,今兒是我特意獨請您的,這蘭小姐——”
馮風還是一笑,說道:“來的都是客,無非就是添一雙筷子一個酒杯,潘老板不會那麽小氣吧!”
潘老板聞言,連忙說道:“既然四爺這麽說,那好啊!就請蘭小姐來喝兩杯吧!”
潘老板說完,便吩咐蒲管家去請蘭小姐到後院來,蒲管家應一聲,便去請了蘭小姐到後院來。
山口櫻子來到後院故作不知馮四爺在,一臉的驚喜,說道:“原來四爺在啊!”
潘老板已經起了身,正準備說話,馮風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沒想到蘭小姐今天也來了,蘭小姐來得正好,我想著有空了要好好感謝一下蘭小姐。”
山口櫻子故作不解地說道:“四爺怎麽要感謝我呀?”
馮風嗬嗬一笑,代潘老板請了山口櫻子入席,說道:“上次多虧了蘭小姐到警察局來擔保,馮風一直還沒機會感謝,今天我就借花獻佛,借潘老板這杯酒感謝蘭小姐,要有機會馮風再感謝蘭小姐。”
山口櫻子假意道:“那天我也是正好有事去見羅局長,也正巧趕上了,那件事不用別人說大家都知道四爺是被人黑的,就是換成別人也會為四爺擔保的。”
潘老板故意一頭霧水地問道:“什麽事啊?居然還有人敢黑四爺,那不是找死嗎?豈不是活膩了。”
山口櫻子便將那天四爺被羅局長查出帶藥出城的事說了一遍,潘老板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這安平縣要是誰說四爺和共匪有牽連,就算是砍了我潘某的腦袋我也不相信,真是太可惡太可恨了。”
馮風聽山口櫻子和潘老板一唱一和,對那天的事心裏更加的有底了,微一笑,說道:“不管怎麽說,我都要感謝蘭小姐的。”
說到這,從丫頭手裏接過了酒壺,親自為山口櫻子斟酒,山口櫻子連忙起身,說道:“四爺,這怎麽是好。”
馮風給山口櫻子斟上酒,然後端了杯,說道:“蘭小姐,馮某不再多說謝的話,我就借潘老板一杯酒還是要謝蘭小姐。”
山口櫻子連忙嬌嬌柔柔地端了杯,一雙媚眼望著馮風,嬌聲說道:“四爺太多禮了。”
喝過這杯酒後,山口櫻子突然流露出幾分的不安,做出欲要告辭的模樣來說道:“四爺和潘老板喝酒,蘭梅就不便多打擾了,要是被人看見又是蘭梅的錯。”
馮風一下就明白了山口櫻子的意思,笑著說道:“蘭小姐不必如此,那是她們的一個誤會,要是蘭小姐因為這個就走了,豈不是更易讓人誤會?”
山口櫻子略帶幾分的不好意思,說道:“四爺真是寬宏大量的人,蘭梅還以為——”
馮風哈哈一笑,說道:“過去的事就不說了,隻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要是蘭小姐惦記著這事兒,以後馮某怎麽好和蘭小姐再交往呢?”
山口櫻子聽馮風說出這話,又見馮風望著自己,心裏暗喜,隻要自己以後多用心一點,要和馮風親近不是難事了。
三人開開心心地喝酒說起別的話題來,酒過三巡後,潘老板說道:“四爺,國軍當真就駐紮在我們安平不走了?”
馮風聽出潘老板的話中話,說道:“當然不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潘老板一臉的歡喜,接著說道:“我們就是擔心國軍要走,他們真要走了,要是以後日軍打過來我們又得——”
說到這,潘老板望著了馮風,話鋒一轉,又接著說道:“四爺,我聽說日軍特別的強大,國軍和他們交鋒沒一次打勝,這日軍真要打到我們安平來,我們該怎麽辦?拋下幾輩人辛辛苦苦創下的家業逃難,真的還狠不了這個心啊!”
馮風明白了潘老板的意思,說道:“潘老板真的害怕日軍強大?”
潘老板猶猶豫豫地點點頭,故意放低聲音說道:“四爺,說實話,我是不得不擔心啊!您看看,國軍幾十萬的人馬都抵擋不住日軍的進攻,就憑駐紮在我們安平的這點國軍就能抵擋住日軍嗎?在四爺麵前潘某不敢說假話,要是日軍真的打過來了,您說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是留還是逃呢?”
馮風獨自喝了一杯酒,說道:“當然是保命要緊,命都沒有了,還能有什麽?”
“四爺說的對對對!”潘老板連連點頭說道:“命都沒有了,還能有什麽呀!四爺,潘某鬥膽說句心裏話,我可是不願丟下幾輩人創下的這點家業去逃難的。”
馮風點點頭,說道:“潘老板倒是可以在逼不得已的時候帶些細軟就走,可是‘馮家大寨’呢?‘馮家大寨’可有一兩千的人口,不是說走就走的。潘老板今天要不說起這事兒,我還真沒想到,是該有了打算,是該有個打算。”
馮風這一番話雖正合山口櫻子之意,但這話必定是四爺說出來的,是真是假,山口櫻子還不敢完全相信。不過總算是探得了馮風的一點意思,也算不錯。
山口櫻子故意麵帶幾分的憂鬱說道:“我還以為日軍占領上海後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還想著回去,卻沒有想到上海成了日本的了,我也算是回不去了,想在安平安頓下來吧,他們又要進攻到這兒來,這叫我一個人——”
潘老板不等山口櫻子把話說完,便說道:“蘭小姐不要著急,既然你已經到安平來了,就踏踏實實地呆在安平,我向你保證,以後我們怎麽過,蘭小姐也就怎麽過,不會再讓你東奔西跑地去逃難。”
山口櫻子聽了潘老板說這話,故作驚喜連忙謝了潘老板,說道:“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沒人管了,蘭梅多謝潘老板。”
“是啊是啊!”馮風也說道:“蘭小姐一個人要是去逃難還真讓人擔心,不如就留在我們安平。潘老板說得對,以後我們怎麽過,蘭小姐就怎麽過。”
山口櫻子連忙又謝了四爺。
午夜時分,鬆下一郎接到總部新的指令,拿著電文去向山口櫻子匯報。從“觀音堂”出來上樓來到山口櫻子的臥房門前,正準備敲門,發現山口櫻子的臥房門並沒關嚴,留有一道縫隙。
鬆下一郎略微遲疑了一下,沒有馬上直接推門進去,也沒有敲門,湊上前去從縫隙往裏窺去,隻見山口櫻子穿一件薄紗睡裙,半躺在床上,那對撩撥人心的玉峰若隱若現。山口櫻子舉著一支裝滿紅酒的高腳杯,床頭櫃上放著一瓶所剩不多的紅酒瓶,看得出她的心事不輕。
鬆下一郎在猶豫一下自己是不是直接進去後,還是抬手敲了門。得到山口櫻子的允許後才推門進去。
“山口小姐,總部來電。”鬆下一郎見山口櫻子半躺在床上沒動,走上前去雙手將電文承給山口櫻子,眼睛不自主地落在了山口櫻子若隱若現的豐胸上,忍不住有了原始的反應。
山口櫻子喝了一口紅酒,也沒放酒杯,就取過鬆下一郎承上的電文看了一遍,然後順手放在床頭櫃上,這才動了一下身子,側頭見鬆下一郎沒有退出去,又從鬆下一郎的眼睛裏看出了他的欲望,故意問道:“鬆下君還有事嗎?”
鬆下一郎這才緩過神發現自己失態,連忙把頭一埋,回道:“沒有,請山口櫻子早點休息,卑職告退。”
山口櫻子見鬆下一郎往外退去,遲疑了一下,說道:“鬆下君如果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
鬆下一郎聞言喜出望外,收住了腳步,轉身看了一看躺在床上的讓他熱血膨脹的睡美人上司,便大步走了上去。
山口櫻子自從在今天見到馮風之後,對馮風愈加的著迷了。一個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著迷,就很容易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山口櫻子回來把馮風說的那些要是日軍一旦打來也不肯離開安平和“馮家大寨”的話,反反複複地回想了很久,漸漸加入了自己的思維在裏麵,到最後相信,隻要馮風知道了日軍的實力,為了保全“馮家大寨”必定會向他們妥協。在山口櫻子現在的心裏,馮風是識時務的俊傑。
山口櫻子也漸漸自信起來,隻要馮風是識時務的俊傑,隻要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說不準就會向她主動表示。山口櫻子開始猶豫什麽時候該向他表明自己的身份,遐想到那時馮風向主動向自己表示,自己就可得到他,山口櫻子就莫名地有了衝動感,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山口櫻子的春心不由蕩漾起來,而恰在此時鬆下一郎進來了,鬆下一郎噴著欲火的眼神又讓山口櫻子想要放蕩一下自己,一解孤枕難眠之苦,便讓鬆下一郎留下。
當鬆下一郎走到她的床前,重重地撲在她身上,剝脫掉她的睡裙,揉捏起她的豐胸時,山口櫻子急迫地嬌喘起來,她緊緊閉著眼,想象著這是和馮風在一起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