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北石開戰,河東失半
嗤之以鼻的不光是葉震,各方勢力聽說後,也是輕蔑一笑。
為泥腿子做這些,葉慶怕不是瘋了吧!
這些泥腿子你隻要給一口飯給他們吃,便好了。
給得太多,反而是麻煩,人都是貪婪的。
泥腿子更卑劣,刁蠻之性更強。
對他們就應該一顆紅棗,一根木棒。
聽話給一顆,不聽話一棍子下去,打到他聽話為止。
還浪費這個錢搞什麽烈士陵園。
簡直是在侮辱貴族,在玷汙皇室這個身份呐!
肉牛隔三差五會送來數萬。
鹽戰也悄然落下帷幕。
雖然弘農王府為首的世家係敗了,但是誰也不會去聲張。
柳家更是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
看著‘惠民鹽’鋪,不停的蠶食在關中地區的份額。
沈萬三在發展關中市場的時候,自然也是積極向涼州與弘農郡滲透。
貌似長安一度變得沉默起來,硝煙隱匿著。
逍遙府除了招不來小吏,其它方麵還是持續發展。
城外的工程也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
時間一晃半個月後!
從河東郡傳來一個驚天的大消息?
東城門,頭上戴著紅色羽翎的信使策馬奔進了城門。
原本想攔下此騎的守將士兵們,愣了一會,然後又退縮了回去。
紅翎是十萬火急的最快信使。
可不受任何人阻攔。
“河東危急,北石國突襲我大周河東郡,澮水以北盡失……”
羽翎信使走後,留下一片驚色的百姓。
“啥!北石蠻子又搞事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幫北石蠻子,就不能消停一下。”
“重點不是這個呐,澮水以北盡失,這是半個河東沒了……”
轟!
半個河東沒有了?
這還了得!
北石蠻子什麽時候打得這麽凶了。
半個河東都沒有了,河東的邊軍是怎麽守的。
河東太守是吃屎的!
怎麽一下子丟掉了半個郡。
………………
太極宮!
收到河東急報的葉震也是一臉的懵逼。
然後大發雷霆。
立即召集百官議事!
在逍遙府的葉慶也收到了皇帝的詔令。
打發了張讓,葉慶先將手下聚集過來道:“剛剛收到消息,北石國不講信用,突然發動了戰事,並且連戰連捷,河東軍瞞報情況,結果被北石軍連破八城,打到澮水,半個河東郡沒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半個河東沒了,河東郡都是酒囊飯袋,河東太守是吃屎的。”程咬金第一個跳出來囔叫道。
趙雲道:“知節不要暴躁,河東南部才是河東的精華,索性聞喜還在我大周手裏,北石國想攻到安邑。不需要時間。”
“以河東太守這糊塗蛋的本事,能守住聞喜才是怪事,我怕援軍還沒有到安邑,整個河東都沒人,北石蠻子都打到黃河渡口了。”程咬金紅著脖子憤憤不平,對河東太守時在是相當失望。
葉慶沒有看程咬金這個憨貨,而是看向李儒。
李儒陰沉著臉,語意帶點森寒,說道:“主公事情怕是沒這麽簡單,要知道白波穀就在河東的北部,如果北石來攻,河東軍擋不住,難道白波穀會擋不住!”
大周六大派之一的白波穀就在河東,而且是北石國南下攻破第三個城池後就在麵對的存在。
現在河東北部淪陷了,白波穀幹什麽了?
“你的意思是,白波穀出問題了。”葉慶看了一眼李儒,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不能不懷疑白波穀。
大周六派之一的白波穀,是不是投向了北石國。
藍田閣還沒有查出什麽線索,白波穀卻直接叛變了。
真是諷刺得不行。
“即使他們沒有出問題,我想,至少在河東之戰的問題上,他們選擇了沉默,並沒有幫河東軍跟河東太守。”李儒道:
“沒有幫,其實以經是在幫北石國了,因為河東軍本來想儀仗的就是白波穀,這才會輕敵大意,忽視了這一點,沒有做好充足的應對,或是應對之法錯了,才會讓北石國有更大的機會可趁。”
眾人這下沉默了。
剖析得如此清晰了,白波穀叛變可能性以經不存在質疑了。
“如果是這樣就麻煩了,北石蠻子有白波穀做靠山,南下會更方便,而我大周想奪回河東北部,甚至保住河東的南部都成了困難。”張儀喃道:
“事情棘手了,本來今年解決了涼州的麻煩,大周可以進入休養,平平安定的度過這個冬天,結中果又出了北石國這檔子事!”
“說這些以經沒用了,北石國以經入侵,白波穀背叛,那接下來派誰去主持此事,派多少兵馬,怎麽打才是大周該考慮的事了。”葉慶突然也有些頭疼。
河東一失,對大周太不利了。
北石兵鋒直指關中,那就是魚刺,如鯁在喉。
提到這個問題,一直在思索的郭嘉突然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然後嘴角微微上揚。
“主公你不覺得這場戰事發生得太是時候了嗎?”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郭嘉,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包括葉慶也有些迷糊了。
北石攻周,除了上次趙飛燕來周,沒占到便宜,可能因去會賭氣一把,但是……
對,上次北石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隻是後來突然又安靜了下來。
因為北石正使李木在大周的朝堂上有過探討聯盟,要共同對付突厥。
並且還可以連手防禦魏國,緩和兩國一直以來的緊張關係。
所以大周才會放鬆對北石的警惕。
而涼州對羌之戰,也牽扯了所有的注意力。
北石國都學會兵法了,搞起了假聯盟,真麻痹。
“奉孝先生你不要講這些玄的,直接點吧,不然我這裏心跟貓一樣,撓得難受。”程咬金是急性子,而且能偷懶的絕對不會動腦,這種想不明白的事,最會插科打諢了。
郭嘉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這才環視從人一眼道:
“這怕是一個陷進,鹽戰結束後,各方突然就安靜了,現在河東戰事一起,我怕朝堂上會讓主公掛帥去河東主持戰事。”
“呃……奉孝你的意思是,這是一場陰謀,有人想害主公!”張儀微微皺眉,他是辯才之人,最講邏輯,思維同樣是縝密。
李儒道:“想害主公是真的,不過這隻是附帶而以,北石國肯定是原本就想打我大周,正好有人別有算計,所以把口子稍稍放大了。
我讚同奉孝的話,主公怕是會被一致推舉成為河東戰事的主官,我逍遙府騎可能又要出戰了,而且這一次步卒也不可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