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四十章 可以安息了
將這尊怪物徹底的轟殺之後,看著已經是絲毫沒有聲息倒在地上的仆役車夫怪物一般的軀體,城衛隊的統領眼中帶著一股冷意還有一股莫名的憤怒。
伸手取出自己的長槍,看向眼前仆役車夫的怪物一般的屍體狠狠的揮出長槍,一股淩厲的槍芒帶著一股別樣的力量狠狠的斬下。
這股力量將這位已經是怪物一樣的前顧府仆役車夫的頭顱,也是此次血影閣殺手組織帶隊首領的頭顱給斬殺了下來。
用槍尖挑著這個早已經是不成樣子的頭顱,城衛隊統領緩步的走向顧府護衛統領一行人。
他這樣做自然是因為,他已經是答應了顧府的護衛統領了。你說獎勵,自然是拿這位已經是淪為了怪物的仆役車夫的其餘身體部分來證明了,這些獎勵相信那些人自然是不會坑害他的。
畢竟他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的,看著麵前的怪物食神,如果那幾位要是實在是不給他的麵子,他的拳頭,他的長槍可不是好惹的。
他相信自己的拳頭和自己長槍還是很好使的,就算是他們不給自己一麵子,可是看著自己拳頭和自己的長槍不應該給一個麵子嗎。
畢竟自己的拳頭和長槍可是有著很大的麵子的。
四周早已經有城衛隊的護衛將老崔的屍身給帶到了護衛統領的麵前,環顧四周,發現城衛隊們各自的戰鬥也已經是達到了最後的階段,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後,又仔細的看了一眼四周,嗯,損壞的還不算太嚴重,最後的獎金應該還是能夠落下一壺酒的。
看著自己的下屬各自就要解決戰鬥了,此刻的城衛隊統領很是放鬆,不過雙目之中依舊是帶著一股懾人的煞氣的。
城衛隊統領在走到顧府護衛統領的麵前的,就將槍尖上麵的那顆頭顱使了一個巧勁,讓他穩穩的落在了護衛統領的麵前。
護衛統領雙手抓住這顆充滿著血汙的頭顱,徹底的安心了,放下了心中的悲憤,此時他已經是完全平複了下來,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一些,將這位仇人的
頭顱放在自家好友老崔的麵前。
護衛統領一看向自家好友老崔麵色蒼白,胸中一塊大洞的身體就在眼中閃爍著一股淚光。
他用著一種極其壓抑的口吻講話,隻見護衛統領雙手抱拳,聲音低沉的開口講道:“老哥哥,弟弟請城衛隊的統領大人給你報仇了,統領大人實力高強,已經活生生的打爆了賊人的心髒,這是弟弟親眼所見。”
說到這裏,護衛統領忽然對著城衛隊的統領恭敬的行了一禮,在一旁,一臉嚴肅的看著顧府護衛統領動作的城衛隊統領被這人突然行禮的這一舉動給鬧得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還是接受了這一禮。
“老哥哥,你的挖心噬心之仇已經被城衛隊的統領徹底的報了。老哥哥,你在天之靈也應該安慰了。我特意請求城衛隊的統領大人,將那賊人的頭顱給斬殺下來,待老哥哥的安葬之後,我想在抽空好好的用這賊熱的腦袋祭奠一下哥哥,弟弟如今能做的就隻有這麽多了。”
“還望哥哥在天之靈能夠安息。”:護衛統領說著就一雙手撫上了老崔的眼上,拂過之後,老崔的眼睛閉上,此刻已經是安詳無比。
接著,接受城衛隊的統領迎接顧宗勝大人,兩人和氣的交談著。
顧宗勝對著城衛隊統領的及時趕到表示了感謝,並表示願意用自己的銀錢資助一下城衛隊的兄弟們喝喝茶。
看著如此上道的顧宗勝,城衛隊統領有些不知說什麽是好,隻是悄咪咪的收下一踏銀票之後,在保護顧府人馬的緣由將他們一行人護送到了國尉昭彰的府邸。
同時,城衛隊的統領在看到此次的殺手是血影閣的殺手之後,也就有了急切要向自己的上級匯報關於血影閣消息的情報。
顧宗勝忽然生出了一種進宮麵見當朝國君也就是楚越國君熊悍的想法,隻是想了想後,此事就被他給壓製了下來。看來是自己的定力還是不夠啊,麵對如此局麵之後,自己就已經亂了套。
更是差點惹出大禍出來,顧宗勝真是不知道自己剛剛腦子怎麽有抽,有了想要進攻麵見當朝的楚越國國君熊悍的想法。
打算將自己和刑部勢力的恩怨全部說出,更是打算將事態表明,自己隻不過是一次新舊勢力相互交替攻擊的犧牲棋子的時候,顧宗勝的心已經是完全亂了。
他的腦海裏麵都是一些絲毫不切實際的想法,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單單是說就新老派貴族勢力之間的鬥爭,當今的陛下熊悍不就是擺明了支持國尉昭彰等人組成的新派勢力嗎。
自己一個舊派勢力的去向新派勢力的當家人,幕後最大的靠山求和全盤托出,自己這不是瘋了嗎。
不僅如此,自己剛剛更是想著要掀桌子,這就是顧宗勝的心神完全亂掉了的表現。竟然連規矩都不遵循了,要知道規矩是兩邊的人置頂的,如果有人不懂規矩就是對兩邊的人進行挑釁。
那麽這個人下場也就是離死不遠了,一同在楚越國得罪了新舊兩大勢力,那麽可好,閻王留你到五更,恐怕你三更就死。
這就是不懂規矩的人應得的追殺,規矩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一個勢力,一個國家強大起來的表現。
規矩,天方為規,地圓為矩。規矩已經是傳承了從古到今不知多少個年數,自然是已經完全的銘刻到了眾人的血液裏麵。
人,一定要懂得規矩,這樣才能頂天立地。
想到這裏,顧宗勝的心情這才平複了下來,許久沒有了剛才煩躁和經曆了一場淒慘戰鬥的亂了心虛的情況。
此下的顧宗勝已經是完全恢複了之前雲淡風輕的氣勢,在車馬裏麵看著外麵由城衛隊統領護送著他們千萬昭彰的國尉府邸……
看著已經到了昭彰的國尉府,顧宗勝在護衛的帶臨下下了車,下車之後,顧宗勝看著眼前已經是要走的城衛隊統領,顧宗勝行之一禮,而後開口講道:“此行勞煩將軍了,今日,將軍公務繁忙,顧某就不在打擾將軍過甚了,他日將軍有空,可以到我顧府開懷暢飲。”
麵對顧宗勝客氣的邀請,城衛隊的統領感受到自己手臂裏麵沉甸甸的銀票,原本不擅長交際的城衛隊統領,頓時臉上的苦色一變,在這一瞬間就變成了喜意。
隻見,這位城衛隊統領跨在那匹強壯的戰馬之上,對著顧宗勝的禮節打著自己軍中的軍禮,暢然開懷,口中歡快道:“某就卻之不恭了,到時候還是勞煩顧大人不嫌棄某是偏遠小將出身就罷了。”
聞言,顧宗勝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同時連忙擺著手,隻見,他嘴裏講道:“怎麽會,怎麽會嫌棄將軍,我顧府有著將軍的駕到,自然是蓬蓽生輝。”
兩人又互相吹了一會,城衛隊的統領因為公務在身實在是不好再和顧宗勝吹nb了,於是他就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一臉笑意的送走了城衛隊的統領之後,顧宗勝這才整理了衣衫,麵容帶著些許的恭敬,這才快步的走向昭彰的國尉府邸大門叩響了大門。
伴隨著清脆的叩響大門的清脆清脆石頭敲擊著青銅的聲音響起,吱呀的一聲,大門側開了一個小縫。
隻見,一名身著紅色長衫的管事家老扮相的人打開了大門,這人用狐疑的目光看向眼前的顧宗勝。顧宗勝此時卻開口了,語氣平緩不帶絲毫的感情,就好似平常說話一般:“我是外務邦交的大臣顧宗勝,特意來此拜訪昭彰國尉的。”
顧宗勝話語講完,見那人臉上的疑惑之色已經消失了,隻是卻還是帶著一股疑問,當下開口主動的解釋道:“已經投過拜帖了。”
聞言,這下才讓那位管事一般的紅衣人神色鄭重了起來。隻見,這人神色鄭重的對著顧宗勝說:“大人稍等,我這就為大人打開府邸大門。”
說罷,這位紅衣的管事家老模樣的人像一陣風似的飄走了,待顧宗勝後退一步之後。
隻見,前殿大門鄭重的打開了,這標誌著顧宗勝昭彰尊貴的客人,這樣的客人攜帶而來的仆役護衛自然也是同其府邸裏麵的護衛和仆役同等的待遇。
一列列精明幹吏一般的人物樣子在那裏恭請著顧宗勝,顧宗勝看著這一切,頓時覺得自己的這一次生死冒險也是有了些許的寬慰。
原本還是冷漠的心在這時候,忽然的溫暖了起來,看著這些,顧宗勝嘴角帶著笑意,心裏隻有他自己說不出的苦澀和暖意。
顧宗勝大步踏入昭彰的國尉府,原本跟在他身後的仆役和護衛自然是被安排到了別的地方去了。這些地方和他們仆役護衛的地方是一樣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偏袒。
看著這些,顧宗勝對著如今年紀輕輕的國尉昭彰產生了一絲強烈的好奇,當然還有一種別樣的情感。
……
國尉府大殿之中!
昭彰一身紅衣坐在主座之上,整個大殿的采光和布局非常好,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這裏的光照環境還是很好。
雖然這座大殿是坐北朝南,這座大殿的布局能夠生成如此效果倒是讓此時的顧宗勝有些大開眼界了。
說是常年做外務邦交一事的人,顧宗勝自認為自己對這些新奇的小玩意是見的多了,就覺得這些都是不過如此。
不過,現在當真是見到了這位聰明絕倫,以弱冠之年便已經是名聞楚越的赫赫顯世大才當真是名不虛傳啊。
顧宗勝看著眼前這一襲紅衣,那風華絕代的身姿還有奇異的言語給顧宗勝的身上和心靈帶來了極大的震撼,看著眼前的紅衣昭彰,顧宗勝心裏隻有一言,那就是風華絕代,不愧是國尉昭彰。
雖說這常言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但是今日顧宗勝對這句話有了新的理解,那就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眼前的國尉昭彰是也,就連那位一向是以某自稱的邊疆偏將調來的粗狂的軍中大將是此,這些人都是那種盛名之下無虛士的那種名士。
是當今的楚越國裏最為名副其實的一批人,想到這裏顧宗勝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的期待之色。
顧宗勝此時在想,既然楚越國有如此賢才還有明君熊悍存在,那麽他們楚越國的複興之路還遠嗎。
答案肯定是不遠的,他們楚越國已經是經曆過一次變化的人,在這股變化之下,楚越國的實力更是翻上了不知多少倍。
現在的楚越國雖然土地財貨沒有之前多,但是現在的楚越國的綜合國力和國家的軍隊實力都比之前要強盛不少。
不僅僅是軍中改革和楚越國改革的效果,更是熊悍自己重視改革的決心還有著熊悍和昭彰不斷安撫著已經敗退了的楚越國舊勢力的貴族元老們的力量。
這是一股以國尉昭彰為首的新派改革勢力和以楚越國的貴族元老們的勢力為首的舊派保守勢力共同力量下的結果。
兩者都在促進著目前楚越國的強大和富強,這兩股勢力都帶著獨屬於自己的生機對目前正處在轉型時期的楚越國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臣下在此多謝國尉在當時的朝堂之上慨然解救臣下的小命,公然為臣下講下公道話。臣下的心意,全在這杯酒中。”顧宗勝和昭彰直接開口表示自己的感謝,並沒有太多彎彎繞繞,在說完這句話之後。
顧宗勝就對著麵前的國尉昭彰,將自己的酒杯中裏麵有著琥珀色光澤的果酒一飲而下,這琥珀一般的果酒入了口中就好似果凍一般一般軟軟糯糯的感覺。
果酒入了喉嚨就好似那蜂蜜一般的粘稠,之後,這果酒到了肚子裏麵就完全化作一灘暖流完全的湧動朝著四肢百骸方向的氣血湧動。
這些暖流自然對著顧宗勝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顧宗勝自然是清楚,在察覺到那一股暖流湧入到了自己身體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