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感冒了嗎
“嗯?談什麽?”我打著哈哈裝傻著,麵對他的步步逼近我顯得有些心虛。
“他來找你有什麽事?”鄭子肖雙目如炬,緊緊地盯著我。
“哪有什麽事,就商業這類的啊。”之前在電話裏不是回答過了嗎?
我眨巴著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怎麽事先沒有和我說一聲?”我的回答似乎得不到鄭子肖的滿意,他繼續追問著。
隻能說當時林墨白如衝擊般好嗎,再說林墨白出現以及鄭子肖給我打電話才間隔多長時間?當然我不會這麽回答,而是委婉地順著此時炸了毛的鄭子肖,“我是本來和你說一聲的啊,結果你比我先打電話了。你看我當時不都如實匯報了麽,你敢說我有半點隱瞞的打算?”
別看鄭子肖現在淡定的樣子,實際上他內心已經炸毛了。要說從哪裏察覺他炸毛的,自然是在打電話的時候,以及他目睹著我和林墨白一同從機場裏出來,不然他也不會那麽反常地來給我拎包。
拎包這種事情我不管鄭子肖樂不樂意,至少我本人是覺得沒必要的。除非是大件背包拖箱諸類的,要是那種女士單肩包真沒啥必要,他一個大男人拎著也奇怪對吧。
隻是我沒想到鄭子肖會拎得那麽‘得心應手’……或許以後該多給他拎拎?
鄭子肖挑挑眉,顯然不信。可即使不信,我還是能感覺到他有消氣的趨勢,“你們一起去的?”
是問我是不是和林墨白一塊去見陳友梅的吧。畢竟鄭子肖能看到我的定位,但看不到林墨白的定位啊。
“不是,我準備回來的時候他過來的,是在歲叔那裏拿到我的位置呢。”因為這個是事實,所以也不用什麽‘添油加醋’了,如實回答。
鄭子肖微挑著眉毛,信了我這麽一說。
我輕咳一聲,然後不動聲色地往邊挪了一步,“事情大概就這麽一回事了。”
我才剛挪了一步,就被鄭子肖握住了肩膀,那感覺像是獅子叼住了獵物一般。我慢動作地轉過頭看他,鄭子肖皮笑肉不笑的看我,“這回事就算了,讓我們談談你沒通知我一聲就跑了的事情。”
“我有通知了啊……”我低聲反駁著,顯然底氣不足。
鄭子肖幹笑兩聲,然後就這麽拎著我到了床上,似懲罰一般咬了我脖子一下。他那眼神此時是危險而深邃,“以後出遠門的通知方式,該如下。”
……
叫醒我的不是鄭子肖,也不是傭人,而是來電鈴聲。我的頭埋在柔軟的枕頭上,聽到了來電鈴聲約莫有十秒鍾後我才開始摸索手機,但怎麽都摸索不了,於是我放棄尋找了。
我是放棄了,可電話那通的人卻鍥而不舍地接連二三地給我打電話。我翻來覆去,手摸索了好一陣子都摸索不了,最後隻能翻身起來,睡醒朦朧地找著手機。
來電顯示的是林墨白,早在登飛機前我們就互給了電話。看到是林墨白的來電,我清醒了些,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接了電話。
“現在有空沒?”林墨白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我愣了一會,林墨白找我肯定是有正事的,現在問我有沒空,自然是要和我一起辦什麽事。我應道:“嗯,有空。”
本以為林墨白接下來會說他找我的事情,沒想到他頓了一會,問我:“感冒了?”
我一開始有些奇怪為什麽這麽問,但仔細想想之後感覺有些臉紅。一是剛剛睡醒,二是……低頭看了下身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我尷尬地咳嗽一聲,“好像有一點,可能睡覺著涼了。”
如果說不是的話,容易讓人想歪的,所以還是順著林墨白問的回答吧。
“注意身體。”林墨白簡短回應這個話題後,繼而他剛剛的正事:“項目比我預料地要早批下了,明天就能批下,今天我們要抓緊時間對合同看有否修正的地方。你現在有空的話,那我們就約個地方見麵吧。”
我拿開了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是下午六點多了,我睡了快三小時。“嗯好,我先看看周圍有什麽咖啡廳,一會我發地址給你。”
“嗯。”
掛了電話後,我把手機放一邊去,疲憊地歎了一口氣。
“林墨白的電話?”鄭子肖的聲音在門口那邊響起,我不由得抬頭看向門口邊,才發現鄭子肖站在那裏。他是什麽時候在那了的我不清楚,但估計把我剛才的話都聽到了吧。
“對。”
“什麽事?”他慢慢地走了進來,我才發現他手裏還端著粥。
看到粥,我就準備翻身起來。準備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身上沒衣服,也就隨手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並接過了他遞來的粥。
“說是要談項目的細節,他一會要來找我。你知道附近有什麽咖啡廳麽?我得訂個地方和他碰麵。”粥是溫的,應該是鄭子肖特意放溫了才拿上來給我。吃了幾口,胃口還不錯,也就多吃了幾口,一碗粥都快要見底了。
鄭子肖抱著手臂看我,“去咖啡廳做什麽?在家裏不就好。”
“啊?”我吃粥的動作頓住。在家談麽?這點我還真沒想過……思索了幾秒後就搖頭,“不大好吧。”
畢竟這是鄭子肖的家,一會彭玉蓉回來了碰見也不好。把商業的事情帶回家裏,也有點說不過去。
“沒什麽不好,你剛從飛機上下來很累了吧。咖啡廳和家裏不都可以談項目?”鄭子肖緩緩說道。
確實,從飛機下來的時候就挺累了,尤其是回到家後的……到現在腰還酸累著,實在不想跑來跑去了的。想著鄭子肖說的話有道理,既然他不介意我把商業的事情帶回家,那我也沒什麽好客氣了的。
給林墨白發了短信,問他是否介意在家裏談,而林墨白回複無所謂,我就給他發了定位。
可是發出去後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為我發現我脖子有好幾處吻痕,特別顯眼。如果去外麵的話,我還能圍個圍巾也不奇怪。可是在家裏……算了,就說我冷吧,多穿一點。
而我當時也真的以為鄭子肖是出於‘體恤’我身體情況才提出這麽個建議的,直到我看到他笑眯眯地和我們一塊坐在沙發上的模樣,我才曉得他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