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小表妹發飆
接下來,郭雨晴百般柔媚,千般嬌吟,讓張錦達醉生夢死,得到了三十年前初識雲雨一般的滋味兒,對她是又愛又憐,百般嗬護……
清晨,張錦達起床看到她臀下那方白絲帕上殷紅點點,另外還有那液體的圈圈,清晰可見,忙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哈哈大笑。
郭雨晴起身蹙眉道:“老爺,怎麽了?”
張錦達看著絲帕笑道:“我的寶貝兒果然是個好女人,好好跟著老子享福吧!哈哈哈哈……”
郭雨晴忙笑道:“謝老爺疼愛。”
張錦達穿好衣服出門離去。
郭雨晴忙穿好衣服,將那鋼針取出來丟在床底下的暗角裏,為自己騙過了張錦達而鬆了口氣,坐在梳妝鏡前梳妝。
這時一個侍女進門,跪下去施禮道:“淩兒見過夫人,以後淩兒就是夫人房裏的侍女了,有什麽事請夫人盡管吩咐。”
郭雨晴看了看她,道:“起來吧!老爺去了哪裏?”
淩兒起身道:“老爺今天起的遲了,早飯都沒吃,就去衙門了。”
郭雨晴道:“這個院子裏還住著什麽人?”
淩兒道:“這是老爺專門給夫人您買的宅院,另外還有四個家丁兩個廚娘,都是專門伺候老爺夫人的。”
郭雨晴道:“知道了,先給我梳頭吧!”
淩兒應了聲,忙進前給她梳妝。
泰和縣,夜幕降臨之時,牛二蛋乘坐轎子摟著楊柳兒回到疊翠園,晚餐之時不見歐陽綺羅,向家人詢問,得知歐陽綺羅還沒有回來,他心裏暗自嘀咕,可能是有事要發生了,此時讓他最擔心的、最無奈的就是武朝陽的身份。所以他邊吃飯便向楊若曦眉來眼去的,示意她近身保護,以防意外。
楊若曦心裏明白得很,卻假裝沒看到,對他不理不睬,隻管自己吃喝。
此情此景在場的眾位大小美女都看得真切,不明白他是何用意,彼此相望無言。
林小碗看了看牛二蛋,實在忍不住問道:“武大人,你是不是發羊癲瘋了,一個勁兒擠眉弄眼的幹嘛?有什麽事情你們吃完了飯再去做不行嗎?幹嘛在這裏惹得大家都吃的不舒服。”
牛二蛋嘿嘿一笑道:“今天不知道是怎麽了,總感覺眼睛不舒服,好了沒事沒事,都吃好喝好啊!楊大俠與楚大俠你們別閑著啊!喝酒啊!來來來,我們一起幹一杯,二位請!”
楚雲峰與楊繼祖相繼端起酒杯與他共飲。
餐後,牛二蛋急忙叫江雪怡跟他回到臥龍舍,進門剛要問話。
江雪怡便先開口笑道:“回稟朝陽哥哥大人,今天楊繼祖陪著小碗姐姐隻是練劍、喝茶聊天加散步,沒有任何不妥的行為發生,請哥哥大人放心好了。”
牛二蛋含笑道:“雪怡真乖,那好,去繼續你的工作吧!”
“啊!又趕人家走,就讓人家陪你聊聊嘛!”江雪怡努唇嬌嗔道。
牛二蛋笑道:“聊什麽啊!要不幹脆哥哥親親你,獎勵你一下吧!”說著就要進前抱她。
“討厭!”江雪怡俏臉緋紅,扔下一句,如同一陣風似的消失在門外。
牛二蛋哈哈大笑道:“鬼丫頭跑得還真快。”坐在桌旁向門外張望著,等候歐陽綺羅回來,順便看看楊若曦有沒有在暗中保護他,結果連她的影子也沒看見,心中暗道:“臭丫頭,你就強吧!明明心裏喜歡哥哥我,還死不承認,萬一哥哥我真的被綺羅那丫頭一時衝動給殺了,你就哭去吧!你大爺的……”
少時,忽聽門外一陣腳步聲,接著歐陽綺羅喊道:“表哥,你快出來看誰來了。”
牛二蛋聞聽此言不禁心頭一震,忙起身出門,燈光下隻見兩位白發蒼蒼的老夫婦隨同歐陽綺羅走進院子來。還沒等他說話,二位老人便異口同聲的呼喚了聲“朝陽我的兒啊!”
“爹、娘,你們來了。”牛二蛋呼喚著進前投進老婦人張開的溫暖懷抱裏,與老人緊緊地擁抱了一下。
朝陽母親似乎是習慣性的在他的脖子後的頭發裏摸了摸,立刻驚道:“咦!朝陽,你脖子後麵那顆很大的富貴痣怎麽不見了。”說著又仔細的摸了摸。
牛二蛋聞聽此言心頭如同挨了一重錘,呆了一下忙道:“娘,算命的先生說了,那不是富貴痣,不及時割掉,恐怕會有災禍臨頭,所以我就把它割掉了,您看我不是立刻便升官發財了。”
朝陽母親看了看老伴兒,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割掉了好啊!嗬嗬嗬……我兒子好像也胖了不少了。”
歐陽綺羅一直在看著牛二蛋的表情,得知原來武朝陽脖子後麵有一顆痣,一下子明白了一切,那就是眼前這個表哥武朝陽的的確確是假的無疑,而真正的武朝陽必是給他害死了,不禁心如刀絞,長劍拔出一半便眼前一片昏黑,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朝陽二老大吃一驚,急忙進前把她扶起來,連聲呼喚。
牛二蛋自然明白她是什麽心情,那種痛徹心扉的痛,他是領略過的,呆了一下,忙道:“綺羅這丫頭練功太用功了,這是累壞了,爹娘你們先進屋裏等我,我把她送回房裏休息,很快就回來陪二老。”說著忙把歐陽綺羅抱起來,大踏步走出小院兒。
朝陽母親忙道:“兒啊!你慢一點走,別摔倒了。”
牛二蛋應了聲急忙走向流香院。
朝陽父親望著牛二蛋消失的背影,低聲道:“老伴兒啊!我怎麽覺得這小子做了官兒,跟我們不親近了呢!該不會是嫌棄我們給他丟人了吧!”
朝陽母親忙道:“去你的吧!死老頭子,我兒子才不會嫌棄爹娘呢!他現在做官了,裏裏外外的都是下人,他總該注重一下身份吧!別胡說八道了,進去等著兒子回來。”先行進門。
朝陽父親一聲歎息,隨後進門。
牛二蛋抱著昏死的歐陽綺羅,走在池塘上的小橋上,暗道:“鬼丫頭還想殺哥哥我呢!要是此時哥哥我心生歹念,把你扔進池塘裏,你不是很快就掛了,可是哥哥我舍不得啊!盡管你想殺我,哥哥我還是要把你安全送回房間裏,等你醒過來,跟你解釋清楚一切……”大步流星走進流香院,爬上二樓,將她放在床上,坐在床邊,左右觀看沒有什麽利刃,心中稍安。看著她花骨朵般的小嘴兒,不禁暗道:“這鬼丫頭醒過來不定怎麽虐待我呢!幹脆趁現在撈點便宜,賺點補償。”想罷抱住她便是一陣瘋狂的親吻,一隻大手在她的胸上、玉腿之間一陣抓捏。
歐陽綺羅被他弄的從昏迷中醒來,一睜眼看到他的臉,開始以為是武朝陽在對她暖昧,停了一下,立刻想到他是誰,砰的一掌將他打下床去,左右找不到長劍,立刻下床一腳踩住牛二蛋的胸膛,怒吼道:“不要臉的,說,你到底是誰?是不是你害死了我表哥,說!”
牛二蛋雙手抓住她的腳脖子,用力向上抬起來一點,笑道:“傻丫頭,你踩得我上不來氣,我怎麽說啊!快放開,我要死了,啊……”
歐陽綺羅抬起腳,猛地彎腰抓住他的衣領子將他提起來,嘭的一聲靠在牆壁上,掐住他的脖子,切齒道:“你最好老實說出實情,不然本姑娘讓你死無全屍,說,你到底是誰?”
牛二蛋從來沒見過她這麽可怕的表情,不敢再跟她嬉皮笑臉的,忙正色道:“好,我說,我告訴你,其實我不是武朝陽,我的名字叫牛二蛋,武朝陽上任三天就被害了,見他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就起了冒充他的想法,其實我這樣做那都是為了找出幕後的凶手,沒有別的意思。”
“你胡說,我表哥新官上任,與人沒有任何恩怨,怎麽會無端被害。”歐陽綺羅怒吼道:“分明就是你想冒名頂替,圖謀害死了我表哥,你這個混蛋,我要把你千刀萬剮。”說著猛地把他高舉過頭,就要摔在地上。
“住手!”突然樓梯口傳來一聲大喝,緊接著人影一閃進前,將牛二蛋從歐陽綺羅手中輕而易舉的奪過去,並且將他輕輕放下,道:“賢婿你沒事吧!”
來人卻是歐陽霸天。
牛二蛋看了看他,含笑道:“沒事,是表妹在跟我開玩笑罷了,嶽父大人不必擔憂。”
“哈哈哈哈……沒事就好。”歐陽霸天大笑道:“現在你爹娘都來了,咱們是不是該把你和綺羅的婚期定下來了。”
牛二蛋笑道:“婚姻大事全憑嶽父大人和我爹娘做主便是了。”
“哈哈哈哈……好。”歐陽霸天大笑道:“三天之後便是良辰吉日,婚禮就定在三日後吧!我馬上去跟你爹娘說,哈哈哈哈……”
歐陽綺羅見二人一翁一婿,說的跟真事兒一樣,根本不管她是否同意,急道:“爹,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認這個混蛋做女婿,他害死了……”
“住口!”歐陽霸天不悅道:“他就是你表哥武朝陽,難道他的親爹娘還會不認識自己的親生兒子嗎?好了,就這麽定了,三天後成婚,不許你在耍小孩子脾氣,我會派人時刻盯著你的,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好了,我去找親家說正事了,哈哈哈哈……”大踏步離去。
室中立刻靜下來,歐陽綺羅與牛二蛋四目相對,良久無言,突然,歐陽綺羅仰麵一陣咯咯咯的大笑後,道:“你要跟我成婚是吧!好啊!從現在開始,我們便是即將成婚的愛侶了,應該寸步不離才行,今晚你在哪裏睡,我就在哪裏睡,你滿意嗎?”
牛二蛋看著她暗帶憂傷的眼神,明白她把痛苦隱藏起來了,因為她不敢違背父命,不敢破壞她父親稱霸武林獨吞寶藏的野心計劃,隻能暫時忍痛,等到他沒有價值之時再殺他報仇。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勉強一笑道:“好啊!不管你是怎麽想的,隻要我們在一起,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對你說的都是真話,對了其實整個縣衙的人都知道我不是武朝陽,要不你去找人問問。”
“切!冒名頂替這種缺德事你都能做的出來。”歐陽綺羅失笑道:“難道就不會製造出幾個假證人嗎?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的,好好珍惜你自己的有生之年吧!我想我父親的忍耐不會太久的,到時候他想殺你,我看誰還能救得了你。”
牛二蛋聞聽此話,立刻笑道:“是啊!我是應該珍惜有生之年,綺羅,從今往後我們就睡在一起了,是不是我想做什麽都行啊?”
“哼!哈哈哈哈……”歐陽綺羅大笑道:“牛二蛋,我今天才發現,你這個人真夠厚顏無恥的,你認為可以,你就試試吧!”
牛二蛋笑了笑道:“我哪敢啊!好了,我要去跟我爹娘聊天了,你要跟著嗎?”
歐陽綺羅冷笑道:“當然要跟著,那爹娘又不是你親生的,你虛情假意的有意思嗎?”
牛二蛋吐了口氣,正色道:“傻丫頭,你錯了,哥哥我不會虛情假意的,從今往後二老就是我親爹親娘,誰也不許告訴他們真相,讓二老傷心難過,否則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歐陽綺羅怒視著他道:“說啊!”
“我就強奸她。”牛二蛋說了一句,急忙下樓便走。
“不要臉,我不給你拔掉了,算是怕你。”歐陽綺羅怒罵一句,隨後跟上。
臥龍舍,牛二蛋將武朝陽的父母當作自己的父母一樣,用那種真誠的想念心情,與他們言語交流,哄得二老開心的連連大笑,誇他越來越懂事了。
歐陽綺羅一旁盯著牛二蛋看,認為他是虛情假意,滿腹怨氣,實在受不了了,拿起自己的長劍到院子裏沒完沒了的練著劍法,發泄自己的滿腔憤恨,淚水似斷了線的珍珠,不斷灑落在地上。
牛二蛋與二老一直談到入更,才親自將二老送到客舍休息,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回臥龍舍,見歐陽綺羅還在練劍,汗水和淚水已經濕透了衣衫,還不肯停下來。
牛二蛋什麽也不說,箭直便向她走去,絲毫不怕她的利劍當胸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