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被冤枉
“媽,你給我點時間,我需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您不能平白無故冤枉依夢。”裴然極力勸著自己的母親。
裴母聽到自己兒子還在袒護白依夢,更加生氣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冤枉她?好了好了,什麽也不用說了,事情就擺在眼前。”裴母又看向白依夢:“你說吧,是你自己離開這裏,還是我攆你走。”
白依夢低著頭,緊咬著嘴唇,忍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裴然聞言,心內一急。
“媽,這還不至於趕依夢走啊。”
“我們家留不得有害人之心的人,她今天能把夢媛推到在地,明天她還能做出更過分的事。然兒,我知道你偏袒她,但是也要適可而止。我們裴家也不會認這種人做兒媳婦的。”說完,裴母扭過頭來,態度堅決,不容反對。
裴然看著自己母親堅決的態度,又看了眼白依夢,無奈自己保護不了她,讓她受委屈了。
一旁的李夢媛見裴然還舍不得白依夢,還在想辦法袒護她。
心內一急,隨即計上心頭。
“啊,伯母,我頭好痛……”李夢媛眼眸一轉,抱著頭,喊疼。
李夢媛邊說還邊指著白依夢說:“伯母,我不想看見她,我看見她,就害怕……”
裴母見此,急得不知所措。
“聽到沒有,你快點離開這裏!”裴母衝白依夢喊道。
裴然見此,眉頭一皺,隻好拉起白依夢的手,準備離開。
見裴然也要離開,李夢媛撒嬌道:“裴哥哥,我想你留下來陪我。”
見裴然不答應,李夢媛擠出一點淚水,假裝很可憐的樣子。
裴母看的很是心疼。
“然兒,你就留下來照顧一下夢媛吧。”
裴然深邃的眼眸看了眼白依夢,又看了看李夢媛,透出一絲不耐煩。
“依夢,你先回房間,我待會再來找你。”裴然小聲在白依夢耳邊說了句。
白依夢咬咬嘴唇,點點頭,就離開了李夢媛的房間。
裴母見裴然留了下來,心內歡喜。
“然兒,好好安慰安慰夢媛,這孩子,受委屈了。”說完,裴母就帶著仆人門離開了,給兩人留下一點私人空間。
看著眾人都離開了。
李夢媛拉住裴然的手,放在自己床邊。
“裴哥哥,你就這樣陪著我睡覺好不好。”李夢媛笑的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
裴然把手抽了出來,離李夢媛還有一點距離站好。
“現在人都走了,你就跟我說實話吧,是不是你陷害的依夢。”居高臨下,深邃的眼眸看向李夢媛,冷眸黑如古井,看的李夢媛心內一顫。
“裴哥哥,你怎麽可以懷疑我,難道在你眼裏,夢媛是那樣的人嗎?”李夢媛臉色微微一變。
裴然沒有接話。
李夢媛見裴然毫無表情,又說:“就算我想害她,可是我至於把自己摔得那麽慘嗎?”
裴然仍然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李夢媛,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
許久過後。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薄唇輕啟,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隻留下李夢媛一個人看著裴然的背影。
“啊!”李夢媛氣的聲嘶力竭的叫著,將手頭上的東西全部扔到地上。
白依夢,都是白依夢,你怎麽到現在還在袒護她?她到底有什麽好?
李夢媛的眼淚一滴一滴打在被子上,心裏的仇恨更深了。
裴然離開李夢媛的房間,來到白依夢房間。
看著小女人沮喪的神色,裴然心內一緊。
“你不要擔心,隻要我不允許,沒人會將你趕出裴家。”裴然將小女人抱進懷裏。
雙手捧起白依夢的小臉,眼裏充滿了心疼,輕聲詢問道:“臉還疼嗎?”
白依夢勉強笑笑:“不疼,有你這句話,我就不疼了。”
小女人躲進裴然的懷抱,感受這份溫暖與安心,白依夢真的好希望能永遠這樣。
看著小女人往自己懷裏蹭了蹭,裴然抱的更緊了,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樣。
“你受委屈了!”裴然在白依夢耳邊輕聲說著。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白依夢問道。
“是我,宛如,依夢,你還好嗎?我來看看你。”李宛如小心翼翼的說。
白依夢從裴然的懷抱裏出來,去開了門。
“宛如,你來了。”禮貌性的問候。
李宛如一進來就看到裴然,眼光觸及到裴然時驀然一收。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李宛如小聲的說,一臉抱歉的樣子。
白依夢看了眼身後的男人。
隻見裴然深邃的眼眸裏看不出什麽情緒。
“沒事,沒有打擾,你進來吧。”白依夢說著拉著李宛如的手,進自己房間坐下。
李宛如低著頭,抿抿嘴唇,緩緩開口。
“依夢,對不起,夢媛她……她從小被慣壞了,別人不管做什麽事都要順從她。你,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簡單的一句話,表明李宛如對此事的看法。
在裴然麵前,李宛如試圖將事情全部推給李夢媛。
“宛如,我真的沒有想害她。”白依夢趕緊解釋。
李宛如聞言,神色一變,連連擺手:“我不是說是你推的她,我隻是想說,你得事事都順著她,否則……”
李宛如說這話時,看了眼裴然:“否則,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有可能比今天還過分。”
白依夢無語了,為什麽事事都要順著她?
“夢媛,裴然哥哥,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說完,李宛如轉身便走。
送走了李宛如。
裴然雙眉緊蹙,陷入沉思。
李宛如的意思很明顯,她也懷疑是李夢媛使得苦肉計,為的就是陷害白依夢。裴然想著,但有一點他不明白,那就是夢媛就算再厲害也不會對自己下這麽大狠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裴家還有人想害她,然後嫁禍給白依夢。
可是是誰呢?
這種事情,裴然也不好亂猜。
有可能是自己的母親,有可能是哪個仆人,有可能還是剛剛來的李宛如。
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