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恨她到死,可是每一次靠近她,卻不自覺的被她各種吸引,他真的是犯賤的典型。
“少占我便宜,在你丟下我那一刻我們完了。”蔣靜婭不是賭氣,而是很認真的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這一次,不用他休妻,她主動甩了他。
一人一次,總算擺平了。
傅靳卻完全沒有想到,原來蔣靜婭在生氣是因為他丟下她,可是她又知道不知道,他生氣是因為什麽?
“我丟下你,那是你買的一個教訓。”他違心的說出絕情的話語,其實他心裏也很難受。
如果前天晚上,蔣靜婭真的受到了什麽傷害,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嗬嗬,這個教訓可真夠沉痛,讓我永生難忘。”蔣靜婭笑著笑著,已經流出來眼淚。
那種恐怖的被兩個惡心的男人上下其手的感覺,他怎麽會知道?
傅靳知道他做了很大的錯事,誠意的道歉:“對不起,靜婭,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走的那條路恰巧是青城的多事區,而且我那時候腦子不清醒……”
他那驕傲的自尊提醒他,他怎麽可以說出他是因為嫉妒那個和蔣靜婭出現在照片裏共度夜晚的男人?
他是一個重度潔癖症患者,怎麽能夠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每一次腦海裏閃過蔣靜婭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畫麵,他就要徹底的抓狂。
“傅靳,你不是最怕自己的東西被人碰髒?嗬嗬原來你的女人也是可以隨便送人的。”蔣靜婭知道他的痛處,既然他這樣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她何必把自己說的那麽金貴。
如果她真的出事了,就看這個男人這輩子會在怎樣一種狀態當中過去。
傅靳從她的話語裏知道了絕對的怨恨和嘲弄,臉色瞬間慘白,後退幾步。“如果真的有人敢碰你,我一定會親手殺了那個人。”
蔣靜婭無力的笑笑,更多的嘲諷:“你每一次都話說的那麽好聽,我幾乎都要感動了。”
“蔣靜婭,你不要逼我,難道我看著你對我虛情假意,背後跟男人勾三搭四,我就要容忍你這麽玩弄我的感情?”傅靳再也不能原諒她這樣的態度。
他朝著她走去,直接抓住了她胸前的衣襟,強迫她看著他怒氣衝衝的臉。
“你什麽意思?我怎麽玩弄你感情了?神經病。”蔣靜婭被他噴火的雙眼嚇得有些呼吸不過來。
傅靳是那種一旦溫柔可以滲透到骨子裏,一旦發狠可以毀滅一切的那種男人。
蔣靜婭再清楚不過。
“你消失的那個晚上,去了哪裏,是不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傅靳作出善意的提醒。
蔣靜婭頓時就明白了,他嘴裏的那個野男人指的是誰。
她笑了笑:“所以,你派人跟蹤我?”
還以為傅靳有多信任她,誰知道也是沈寐那樣,喜歡跟蹤人的一類人。
“我才懶得跟蹤你,就問你存在不存在那麽一個男人,讓你徹夜不歸,也要跟他私會?”傅靳氣憤的咬牙切齒,火熱的氣息就這麽噴灑在她的臉上。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傅總請鬆開我,我喘不過氣了。”蔣靜婭不想再和他吵架,隻會讓心情越來越糟糕。
“話沒說清楚,你就想敷衍我?我傅靳在你眼裏是阿貓阿狗,讓你欺騙完,轉眼投入別人懷抱?”傅靳恨不得掐死她,連身心都在顫抖著。
“沒話要說?默認了,嗬嗬我還以為跟我分開的幾年你對我多麽深情專注,原來隻不過為了破壞我的婚禮接近我,你早就勾搭了奸夫。蔣靜婭啊蔣靜婭,原來你美麗的外表下麵,是多麽放浪的一顆心。”
蔣靜婭就這麽無力的承受著他像放機關槍一樣的質問和嘲諷,完全無力招架。
心疼到了極點,他真的太看輕她了。
啪的一聲,蔣靜婭忽然舉起來的手直接拍在了傅靳的臉上。
她打了他。
“蔣靜婭,你憑什麽打我?惱羞成怒?我真的瞎了眼,才會這麽的對你傻傻的付出感情。”傅靳被這一巴掌徹底的激怒,狠狠的把她摔在床鋪上。
說完,他就冷著臉離開了病房。
如果再不走,他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徹底失控,要了那個女人的命。
蔣靜婭渾身冰冷的睡在陌生的病床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徹底的放聲哭了出來。
“混蛋,傅靳你這個混蛋,你怎麽可以這麽看輕我?我才是瞎眼的那一個。”她越哭越傷心,直接的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圍繞著兩名護士,忙的手忙腳亂。
她趕緊閉上眼,就聽到護士們在議論紛紛。
“你知道嗎?床上的病人是傅氏總裁的前妻,傅總剛才還在病房守著她。”
“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麽回事,醫生明明有交代家屬不要刺激病人,可是傅總好像又一次把病人刺激的昏了過去。”
“哎,再登對的情侶和愛人,不能好好的溝通,遲早也要出問題。”
“我看傅總在病房外抽煙,一抽抽了五六根,真的要命。”
……
護士們的言論,在蔣靜婭腦子裏不停的響著,難道她跟傅靳真的是因為缺乏溝通變成這樣?
他們之間的脾氣還是存在著難以磨合的缺陷。
可不是代表她可以那樣的被他冷嘲熱諷,連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這樣刻薄無情指責她偷人的男人,都快喜當爹了,憑什麽要這樣指責她。
別說她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就是做了他也沒權利質問了吧?
蔣靜婭又哭又笑,知道傅靳就在病房外,也是賭氣不進來跟她吵。
發生這些事情,傅靳就是想對沈寐悔婚,也會因為他們這樣的別扭,而受到影響了吧?
必須找個機會,和傅靳好好的談清楚。
想通了這些事情,她這才心裏好受些的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還在嘰嘰喳喳的兩名護士。
護士忽然發現蔣靜婭的動靜,紛紛嚇了一大跳,閉上了嘴巴。
“抱歉,蔣小姐,打擾您休息了。”
“是啊,我們也就是隨便聊聊,其實傅總在您暈過去之後第一時間就找我們過來了,他還是很關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