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命令,所有女傭的點點頭說:“好的,我們願意陪你。”
傅靳看到蔣靜婭高興,也不不管什麽規矩了,就把她們拉到一起吃了這頓飯。
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如果回到傅淼夫婦那裏,可能要講究尊卑,禮節特別多,可是在這裏,蔣靜婭說的一切才是準則。
餐桌上,傅靳小心翼翼的為蔣靜婭夾菜菜,為蔣靜婭撥蝦殼,蔣靜婭吃的特別的帶勁。
以前,傅靳也總是幫她處理好一些需要處理的事情,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讓她非常的心安。
一盤坐著的陳姨,還有其他幾名女傭,雖然跟他們一起,可是很有分寸。
她們有些拘謹的坐在一旁,看他們兩個吃飽了,才肯下手。
蔣靜婭覺得有些吃撐了,可是傅靳還是按照以往的命令,讓她吃了一些水果,這才放過了她。
“靜婭,想不想我帶你出去散步?”傅靳忽然之間想到,吃完飯一定要來一場運動,她的身子骨那麽弱,以後一定要加強鍛煉才行。
蔣靜婭覺得,也不想這麽快就悶在家裏,點點頭說,“那等我換件衣服。”
傅靳等了她大約十幾分鍾,蔣靜婭穿著一件休閑的T恤加上一條寬鬆的印花闊腿褲,打扮俏皮的隨著他出門。
傅靳知道她身材非常的好,穿得這麽休閑的時候,也完全不覺得突兀。
兩個人就這樣慢悠悠的搭著電梯出了樓下,都沒有開車。
外麵的天氣很好,因為到了傍晚,涼風習習的吹來,沒有燥熱的感覺,蔣靜婭也非常享受這一時刻。
回到青城,回到傅靳身邊,她的願望居然實現了,這對她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傅靳牽著她,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情侶,還有帶著孩子的年輕夫妻,也有很多老人。
走到街道的拐角處,他忽然指向前麵一對白發蒼蒼,仍在牽手散步的夫妻,“靜婭,你看他們這樣的狀態,可真讓人羨慕。”
蔣靜婭眼看過去,從背影上看,那一名白發蒼蒼的老爺爺,應該年輕時候也是個俊朗的小夥,而他旁邊的老奶奶,背部已經明顯的佝僂下來。
不再挺拔的老爺爺,牽著已經佝僂的老奶奶,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誰也不放棄誰。
這樣的畫麵,仿佛就是愛情真正的樣子。
蔣靜婭忽然非常憧憬,“靳,這一次我回來了,你覺得我們有沒有機會,像他們一樣一起走到老?”
傅靳感慨的說,“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就一定想辦法,讓我們一直走到老。靜婭,這輩子就讓我這樣牽著你,從青春走到白發,好嗎?”
他牽著她的手,在唇畔親了親。
蔣靜婭雅一陣熱淚迎眶,“到時候,我的背可能也會佝僂,我的腳步也會蹣跚,隻要有你做我的拐杖,我去哪裏都不怕。”蔣靜婭看到那一對白發蒼蒼的老人,就覺得愛情的力量特別偉大。
愛情並不隻是年輕時候的激情,還有承諾,更多的是一份責任,還有陪伴。
如果真的能夠像那對老爺爺老奶奶那樣,一起牽手走到白發蒼蒼,她這輩子真沒有白活。
傅靳牽著她,繼續朝前走,“我不允許你在流一滴眼淚。”
蔣靜婭自嘲的說:“我真的好不爭氣,這個時候又哭了,真的對不起,靳。”
“怎麽樣有沒有覺得?消化了很多。對了,你不要忘了回去還得吃藥呢,你的病雖然好的差不多了,可還是需要鞏固。”傅靳沒有忘記,即便帶她出去散步,也要擔心到她的身體健康。
蔣靜婭心裏一暖,非常配合得靠在他的懷裏,挽著他的一隻胳膊朝前走。“你帶我出來,不會就是逛逛街這麽簡單吧?”
忽然之間,她朝著他撒嬌的問了問。
傅靳故作神秘的說:“就是這麽簡單,難道你還以為我要帶你去哪裏?”
蔣靜婭沒問,看看路邊有冰糖葫蘆,才發現已經好久沒有吃這種小玩意了。
“靳,我想要一串冰糖葫蘆行嗎?”她指著那個賣冰糖葫蘆的阿姨說。
傅靳的眼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一個四五十歲的阿姨,舉著一大串冰糖葫蘆,沿街叫賣。
這裏是繁華的市中心,可是居然沒有城管,傅靳也覺得很奇怪。
“可是,那種東西真的衛生嗎?”他有些疑慮。
“我就知道你身嬌肉貴的,吃什麽都不放心。其實這種東西真的很好吃,酸酸甜甜的又有一點點粘牙,可是不打緊,我覺得又開胃又好吃。”
說著,她就給了阿姨兩塊錢,拿了一串冰糖葫蘆下來。
之後,她看著紅燦燦的山楂,就這樣一口咬了下去,又酥又甜的感覺融入嘴裏,讓她整個人笑的非常開心。
傅靳看她吃的這麽津津有味,忍不住嗤之以鼻。“你不怕待會得腸胃炎?”
他覺得難以置信,這樣的東西怎麽可以連帶果皮一起吃呢?
蔣靜婭拿著那串冰糖葫蘆,在他麵前晃了晃,“要不你也嚐一個?吃完之後你一定會喜歡的。”
傅靳從小到大,就沒吃過在路邊買的東西,別說這樣一串冰糖葫蘆了。
“不要,我要吃山楂的話,一定會是家裏的人洗幹淨去皮的,再給我吃。”說著,他的大少爺脾氣又出來了。
蔣靜婭一點也不怪他,畢竟他生活環境是這樣子,根本就沒有吃過什麽苦頭。
“行吧,你都不想吃,那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可是,她自己卻不肯放過這樣的美味,一串冰糖葫蘆很快被她吃得隻剩下兩個。
傅靳覺得有些掃了她的興,吞咽著口水,已經糾結好久,到底要不要咬她手裏的冰糖葫蘆一口?
蔣靜婭一雙眼睛時不時斜睨著他,就發現他的表情非常矛盾,又非常逗,讓她非常開心。
“怎麽,霍總忽然間有興趣了嗎?”說著,她就拿著那串冰糖葫蘆,在他麵前繼續顯擺。
“靜婭,那就讓我嚐一個唄。”傅靳忽然換一種語氣,在她麵前有些請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