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樹無奈,又叫兩個傭人,“你們把她抬回房裏安頓一下。”
瑞迪會有這麽怪異的舉動,很明顯晚上是見了什麽人?他覺得情況不對勁。
想打電話給蔣靜婭說清楚,可是看看時間,已經晚了。
徐新樹打算,第二天再處理。
蔣靜婭這會,正躺在床頭,在家裏跟傅靳打越洋電話。
傅靳已經離開家整整一天了,讓她非常的不習慣,好像過去了特別久的時間。
兩個人這會用著視頻通話。
傅靳顯然是下榻在了一間酒店裏的總統套房內,身邊還有看得見的一堆文件。
蔣靜婭眼神非常尖銳的看完他身後,“靳,讓我看看房間裏,有沒有藏著什麽女人?”
傅靳非常大方的讓她巡視了他屋裏一圈,“你要相信,沒什麽女人,如果你來的話,就有一個。”
蔣靜婭眼睛微眯,笑著說出來:“算你還聽話,沒發現什麽可疑人物。為什麽你白天還沒有出去啊?”
傅靳馬上解釋:“我待會就要出門了,看你臉色就知道,你真要睡覺了,所以給你來個電話。”
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蔣靜婭講話。
蔣靜婭看到他,非常滿足的樣子,趕緊問他,“你現在要去哪裏?如果趕時間的話就快去吧,我有些瞌睡了。”
“很快我就要去斯蒂芬的莊園裏見他了,我隻是跟你打招呼。”傅靳說著,繼續在整理東西。
“哇,那到時候多拍些視頻給我,我還沒有到莊園裏麵去看過呢。”蔣靜婭非常的期待。
傅靳答應了下來,“好的你早點睡,我再聯係你。”
說完,傅靳就給了她一個晚安的吻,掛了電話。
蔣靜婭壓心裏終於踏實一些,躺在床頭關了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蔣靜婭剛吃早餐,就接到了徐新樹的電話。
“徐總,這麽早就找我了,很少這麽積極嗎?”蔣靜婭直接調侃他。
徐新樹卻火急火燎的,直接開腔,“昨天晚上,瑞迪忽然間出去跟人喝酒,到現在都沒醒過來。迷迷糊糊當中,我好像聽到她說誰回來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跟白昀有關。”
蔣靜婭聽到這裏,渾身緊張,“他回來了,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什麽一點消息都沒有泄露?”
“這也正是我非常害怕的事情,為什麽他會背著所有人悄悄的回來,但是卻又告訴了瑞迪?這件事情,我實在想不通他真正的想法。”徐新樹知道白昀非常的有計劃,不過他回來的話,一定也不會是單純的回來,他會計劃做很重要的事情。
蔣靜婭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那這麽說來,我之前看的那個背影,可能就是他。”
想到白昀就能出現在她的健身中心附近,她的心就忍不住有些緊揪著。
她非常的害怕,再一次遇見白昀。
“就算白昀現在已經回來了,你也不用這麽緊張,我會處理好。這段時間,你要注意人身安全,正好傅靳又不在你身邊,如果你出去的話,要格外的小心。我怕他回來了,肯定會派人跟蹤你。”徐新樹想到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心裏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
白昀之所以會回來,肯定還是因為蔣靜婭的關係。
而他又這麽無聲無息的,指不定就派了手下在盯著蔣靜婭的一舉一動。
蔣靜婭聽到這裏,心裏非常的害怕,“那我能怎麽辦呢?我總歸是要出門的呀。”
她覺得,白昀如果想再做什麽事情,也不敢再這麽明目張膽了,畢竟他之前還放著前科。
如果,他太高調的話,一定會有人注意到他。
蔣靜婭每一天都會去健身房呆兩個小時,顯然這件事情,不能因此受了影響。
徐新樹再次強調:“不管怎麽樣,你要出去的話,一定要格外的小心。如果出門的話,最好不要單獨一人。至於白昀那邊,我很快會派人去調查真相。”
蔣靜婭聽到,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徐總,謝謝你告訴我,你也要非常的擔心。”
畢竟白昀跟他已經鬧翻了,還不知道白昀回過頭會怎麽對付他呢。
徐新樹答應了下來:“知道了,我會摸清楚他到底最近做了些什麽?至於他什麽時候回來?有些什麽計劃,我都會去調查。”
蔣靜婭聽完這,才放心了一些,“好的,凡事都要小心,沒什麽的話,不要跟他有正麵的衝突,畢竟你們曾經是好朋友。”
徐新樹知道她的顧慮,安慰她說:“放心吧,我隻是擔心他會對你不利,隻要你注意安全,我什麽都好說。”
徐新樹掛了電話之後覺得無頭緒,還是應該從瑞迪身上下手,查一查白昀具體的東西。
瑞迪頭昏腦脹的醒過來,敲了敲腦袋,發現自己正在熟悉的臥房裏。
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在外麵喝的非常醉,最後還是白昀派人把她送回來的?
不過後來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唯一記得的就是,白昀讓她早一點回到英國。
瑞迪起來之後,竟然意外的發現徐新樹還在家,他麵色沉重的坐在沙發上,顯然心事重重的樣子。
徐新樹決定要從瑞迪口中套出一點信息,絕對不能讓她再有所隱瞞。
瑞迪看到徐新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徐新樹先生,今天你沒有去公司嗎?”
徐新樹淡淡的嗯了一聲,“有點事情想問你,所以晚一點走。”
瑞迪覺得有些不妙,坐在他身旁,“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昨天晚上你回來的時候,喝的伶仃大醉。你也很少出去喝成這樣,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了?”
“哦昨天,昨天我跟新認識的一個朋友,到酒吧裏去喝酒,所以就醉倒了,然後後麵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
徐新樹看得出來,瑞迪有些糾結的樣子。“那天你藏不住事情,還是跟我說實話吧。昨天你去見的,是不是白昀?”
瑞迪聽到這裏,瞬間臉色一變,“徐新樹先生,難道我昨天晚上說什麽了,我敢保證,那絕對不是我的意思,我一定是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