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開蔣靜婭的這些日子,始終當心她會出現什麽狀況,而他又遠在萬裏之外,自然不能放下心來。
蔣靜婭聽到他這樣說,非常開心的點了點他的鼻子,“開心,記住要著我的諾言。”
浪漫的夜晚,兩個人相擁而眠,傾訴對彼此的思念。
非常安靜的休息了一晚之後,傅靳回到了傅氏集團總部。
法國那邊的項目,終於交上了一份完美的作業,接下來就看運行的成果了。
白昀不定時出現的事情,卻讓他如坐針氈。
在他跟蔣靜婭婚禮倒計時的時候,白昀忽然間殺回來,很顯然是想要跟他作對。
他馬上吩咐自己的手下,“你們去查一下白昀最近有什麽動向?在背後到底搞什麽鬼?”
很快的,傅靳的手下就得到了答案。
“傅總,根據我們的觀察,白昀看起來一切正常。現在也沒有在明麵,上出席白氏的任何活動。他一定是在躲在背後指揮,白氏集團的員工,也表麵上沒有再提起白昀的事情。”
在背後,傅靳卻一直在調查著白昀。
他的手下回報:“傅總,根據我們的觀察,白昀這次回來之後,表麵上也沒有什麽動作,可是白氏的管理層已經經過此重新的洗牌,變成了一群由他暗地裏操控的手下。”
背後,還是有他在控製著白氏。
白昀他一定知道,如果他以總裁的身份,一定會遭到一群熟悉的人注意,還可能被傅靳起訴。
看在他現在不敢輕舉妄動的份,傅靳就暫且放過他。
她心裏有已經有了決定,不再因為任何的事情,影響他跟蔣靜婭之間的感情。
傅靳的人出去查了很久,這才查到最近一段時間,白昀經常出沒於市中心的一天酒吧。
白昀也沒有打電話來給蔣靜婭,這一點讓他稍微放心了一些。
“即刻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去那個一天酒吧!”傅靳雙手拍著桌子,白昀居然敢騷擾蔣靜婭,那麽快做一個了斷。
如果再讓他發現白昀騷擾蔣靜婭,他一定不會原諒他。
白昀回來之後,除了處理白氏集團的事情,身邊也沒了什麽朋友,隻能隔三差五的到酒吧裏麵去喝酒。
很多次,他喝醉了就隨便找一家酒店,被人攙扶著倒在裏麵直接睡著了。
這會兒,酒吧裏的音樂聲正吵鬧的時候,酒吧裏麵突然又進來一個熟悉的人。
傅靳一身黑色西裝,看到正在喝酒的白昀,臉上露出冷冷的一笑。
白昀有點迷離的雙眼,同樣也注意到了他,東倒西歪的打招呼:“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最終還是來找我了。”
白昀等這一天,已經等了非常久的時間,他做這個逃兵也做夠了。
傅靳穩穩的在他身旁坐下,出其不意的沉下心跟他聊:“你找靜婭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真的想不到,到了現在了你的心還不死,之前你害她還不夠嗎?我也是聽從她的意思,一直沒有對你追究任何的法律責任。可是,你在國內的名聲早就臭了,為什麽不在國外好好的呆著,非要回來?”
白昀看到他,本來是自己最看不慣的人,可看到他這樣維護著蔣靜婭,反而對他有些禮讓了。
畢竟可以看出來,傅靳對蔣靜婭的情感,並不會比他對蔣靜婭的感情少。
“想喝什麽?”白昀破天荒問。
“隨便。”傅靳冷冷回答。
忽然間,他打響了手指,喊來了酒保過來,“麻煩給他來一杯馬丁尼,跟我一樣。”
傅靳沒有拒絕。
兩個人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天,沒有一見麵就劍拔弩張的火藥味。
白昀淡淡的說了一句,權當是解釋:“其實這一次我回來,沒有你們想象的惡意。我對靜婭的情感,早就已經成為我心目中的一部分,變成了一段美好的過去了。在我帶著她努力的想要去國外結婚,沒有成功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怎麽綁架她,都沒是有用的。她的心,始終在你身上。”
傅靳聽到這裏反而有些意外了,什麽時候,白昀這個十惡不赦的男人,居然有這種覺悟了?
“說真的,你給靜婭造成的那些傷害,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修補完整,靜婭雖然表麵上很樂觀,可我知道她經常在半夜的時候做噩夢。夢裏喊的都是喊,你不要這樣對待她。你給她造成的心理陰影,恐怕這輩子都會如影隨形。”
傅靳恐怕也是第一次沉下氣,跟白昀說這麽多的話。
白昀聽完皺著眉,非常抱歉的說:“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為什麽這麽瘋狂,給她造成了這樣的傷害?好像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跟她結婚,我也不管她到底幸不幸福。現在想一想,我當時真的是非常自私和瘋狂。”
傅靳端起雞尾酒,喝了一口:“我們兩個都是成熟的人,為靜婭的事情也鬥過很多。這一次我找你,沒有跟你直接動手,就是想要和平的跟你說清楚。過去你跟靜婭之間清清白白的,我中了別人的詭計,以為你跟靜婭真的對不起我,甚至連你也一起打壓。我並不否認是我的錯,現在我可以在這裏跟你道歉。可是你跟靜婭之間,也沒有因為在英國的那三年,關係有所改變。所以,我現在希望你能明確自己的意識,靜婭她不屬於你,再怎麽掙紮也還是這樣。”
白昀痛苦的撓了撓頭,怒吼一聲,“我知道你一直在提醒我,她不屬於我,我怎麽搶也不屬於我。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我接受這件事情的真相,我承認。”
“接受就好,你再沉溺幻想當中,也是於事無補,她根本就不愛你。”傅靳非常殘酷的提醒他。
“那一天,我去找靜婭,就是想要跟她說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白昀可能還是有所誤解,“我真的當作是我的承諾,沒有在強迫她任何事情。”
傅靳聽到這裏,對白昀忽然間有一些敬佩的說:“不管怎麽樣?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了。為什麽你又不在國外,好好的活著,非要回來給我們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