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新賬舊賬一起算
莫忘這一夜又是死皮賴臉的纏了彼岸半宿,第二天彼岸成功的睡到了晌午。
看著旁邊空出了的位置,摸了一下溫暖,人應該早就走了。
不知怎得彼岸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
她最近經曆了很多,所以思緒也不穩。
卻突然會發現,此時她特別需要有個人能安慰她。
雖然她對莫忘的有著眾多猜忌,可是她卻也隱隱依賴著他。
也許她也如白烈風一樣,中了一種蠱毒,隻她中的毒的名字叫莫忘。
所以每夜他癡纏於自己時,雖然她態度是拒絕的,可心卻是歡悅的。
因此她此刻很內疚,也很彷徨。
打理好自己後,彼岸帶著小葫蘆下去了白子媚兒的寢殿。
白子媚兒一直沒有得到白烈風的消息,而前天莫忘又來傷了她,她到現在還驚魂未定。
滿心的委屈無處述說,希望哥哥能早點回來,好給他撐腰。
殿外有急促的腳步聲,白子媚兒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睛緊盯著門口看著,希望下一刻進來的會是白烈風。
可門被大力的推開,走進來的卻是一臉肅殺的彼岸。
白子媚兒見了彼岸馬上問道:“你怎麽來的,我哥哥呢?”
彼岸冷笑,一步步逼近了白子媚兒。
白子媚兒見她的臉色陰鬱,不由的往後縮了縮。
“你,你要幹什麽?”
彼岸停了下來,接著抬手就是重重的一個耳光。
“說吧,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白子媚兒不答,隻是捂著臉怒瞪著她。
“不說是吧!”彼岸又抬起了手。
白子媚兒見她還要出手,馬上一道靈力打了過去。
葫蘆飛身而走,一道囫圇天殺,將白子媚兒彈了回去。
“賤人,還要動手。”葫蘆也早就看那女人不順眼了。
這女人從來了妖界,除是惹是生非,再就是勾搭它的男主人。
要知道它的男主人是它女人的,別人休想覬覦。
白子媚兒本就受了腿傷,這一彈更是動彈不得。
以前她從未受了這樣的委屈,這幾天卻接連受辱,當然會心中不平。
“等我哥哥回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彼岸冷眼看著她,若不是她白烈風也不用受那樣的苦。
眼角餘光撇到牆上掛著的一個皮鞭,她用靈力將皮鞭拿到手中。
白子媚兒看彼岸拿著皮鞭,不斷的往後躲閃著。
“白子媚兒,你平時做了什麽都不與你計較。可這一次,我決不輕饒了你。”
彼岸回手就是一鞭。
這一鞭帶著勁力,將白子媚兒的身上打了個口子。
“啊!我是三重天的公主,你怎敢如此對我。”白子媚兒哭喊道。
“剛才這一鞭是我替烈風教訓你的。”彼岸厲聲說道。
“哥哥,哥哥他怎麽了?”一聽到白烈風的名字,白子媚兒馬上問道。
彼岸卻冷笑道:“你還好意思問他,你可知你將他害苦了。”
抬手又是一鞭,打到了白子媚兒的身上。
白子媚兒的臉也被鞭子帶到,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痛,看著坐臉上滴落的鮮血。
白子媚兒馬上暈了過去。
可彼岸卻沒給她喘息的時間,一盆加冰的鹽水被潑到白子媚兒的身上。
白子媚兒被澆了個透心涼,臉上的傷口傳來的刺痛,讓她驚醒過來。
葫蘆跳到了她的身上,問道:“還不快說。”
白子媚兒想著,自己那天的意圖那麽明顯,反正她也看落可不順眼,為什麽還要為她隱瞞。
“是落可。”
彼岸聽後吩咐道:“來人,將她給我看住了。”
丟下了這句話後,彼岸便直奔了青月殿。
青月殿裏落可正用著茶點,不知道彼岸那個賤人現在死了沒有。
爹爹一定會為她完成夙願,到時候殿下可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這時外邊很是吵鬧。
落可差人出去差看,是何人在外邊喧嘩。
可差出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的。
不多時門被推開,葫蘆先是飛了進來。
進來便是一計囫圇天殺,將落可打翻在地。
接著整個青月殿,四處都結滿了天菇。
落可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她不知是為何受這了一下。
“你個死葫蘆,看我不殺了你。”落可虛空拿出了寶劍。
葫蘆盤旋於她的頭上,豆大的眼睛怒瞪著她。
接著小尾巴一掃,落可再次掀倒。
它才不管她是什麽身份,主人今天就是來找她晦氣的。
因此它先出麵,先將人打服了總是沒錯的。
當然,順便也報一報當初斷耳之仇。
落可不想這葫蘆的靈力長進如此神速,她便知這彼岸的靈力怕也早在她之上了。
一雙眼睛死瞪著葫蘆,不甘的說道:“你休要張狂,待到他日,我定將你這頭粉豬,扒皮抽筋。”
葫蘆一聽,馬上怒上心來。
這死女人從來便是壞了心腸的,今天還敢口出狂言。
飛身過去,雙蹄直戳她的雙眼。
“死女人,叫你還囂張。”
“啊!你個死豬,你給我滾開。”落可捂著眼睛喊道。
“落可,本宮早就說過,讓你老老實實活著。可你偏生不聽,非要做些個卑鄙無恥的事來。”彼岸手持著皮鞭走了進來。
落可見了她十分意外,她怎麽會出現。
“彼岸,你個賤人,你怎麽還活著。”
“哈哈哈,你以為落原真的為你好嗎?他雖是你的父親,卻是利用了你。”彼岸冷冷回道。
那天落原隻講讓她完成他說的事,卻隻字未提落可。
他明知道她回去,定不會輕繞了落可,卻還是將她放了回來。
“你胡說,你休要挑撥離間,我爹爹最是疼我了。”落可爭辯道。
彼岸卻幾步上前,抬手就是一鞭子。
那白子媚兒可惡,這女人更是可狠。
當初自己懷著孩子被她追殺,再回來在冷院又受辱,現如今落原還敢抓了烈風要挾於她。
其實剛才白子媚兒就算是不招認,她也能想到勾結白子媚兒的定是她落可。
所以今天她新仇舊恨,一並就都算上一算。
來人將她給我架起來。
青月殿裏不時傳來聲嘶力竭的叫聲,而青月殿外,被綁著的所有下人,人人自畏。
彼岸抱著葫蘆坐在殿外,看著那些青月殿裏的下人們說道:
“本宮入這妖界以來,雖然不常露麵,也很少苛責底下的人。但不等在本宮這裏沒有規矩。
這殿裏的主人,雖然是你的主子,可她也要聽本宮的。
所以你們在心裏,應該有個注意,有些個主子能敬得、誠得,可有些人主子怕是要連累死你們的。
自己個兒都想想吧,往過這不該入這殿的人,若是來了入了,你們該如何?
你們的主子,要是想幹些個見不得光的事,傷了人、害了人的事,你們又該如何?”
下邊的人當然明白,這是正妃娘娘立威呢?
一個個低頭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落乙急步走了進來,見著彼岸便行了大禮,喚了聲:“正妃娘娘!”
“原來是落公子啊?”彼岸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摸著葫蘆的小獸頭。
“求娘娘放過落可。”落乙求道。
“放過她,她可曾放過我啊?”彼岸冷冷的回道。
落乙當便明白了,這落可怕是又害人了。
看今天彼岸這麽大的場麵,定是落可作了什麽大事。
沒了自己的撐腰,落可又能做什麽大事呢?
“正妃娘娘可否明言。”落乙問道。
彼岸抬頭看了他一眼,回道:“落可可是個孝順的女兒。”
落乙一聽,馬上一驚。
居然是落原,這糊塗的落可,怎麽還會同落原有聯係,難道她忘當初他是怎麽對她的嗎?
落乙馬上跪到了地上:“娘娘贖罪。”
“隻希望落公子與此事無關便好。”彼岸答道。
而那一邊,早就有人將大紫玄宮的事,稟告給在正殿議事的莫忘了。
莫忘當著眾長老和大臣的麵兒,道:“快去差人熬些滋補的湯水,再派人去青月殿裏看看,且莫讓娘娘自個兒動手,有些個髒活兒,由下人代勞即可。”
眾大臣無語。
這是赤果果的包庇啊?
“哦,對了。往後這事兒就不必報了,隻需照顧好娘娘的安全,叫人伺候好娘娘,沒得將娘娘累著、氣著了即可。”莫忘繼續回道。
眾大臣們麵麵相覷,這莫忘在六界早有威名。
以前在這大紫玄宮裏,就算是落可受寵時,也沒有見莫忘如何的偏袒過。
於是一個個止了將女兒、親戚送入宮中的想法。
別好處沒撈著,再把個好好的姑娘給搭進去了。
待事情都議好後,莫忘叫來火靈。
“後邊怎麽樣了?”莫忘問道。
火靈答道:“侍衛們都在,正妃娘娘現還在青月殿,落乙剛才去求情了。”
落乙,唉!若不是這個落乙,他又怎會偏袒落乙。
當年的事,落家還有落家所有的人,都欠了彼岸和他那可憐的孩子的。
隻是因為落乙的關係,他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希望落乙能夠明白他的苦心。
“叫沐辰來,我有話問他。”莫忘最後交待道。
不多時,沐辰秘密的來到了殿中的書房。
這沐辰是莫忘多年前,培養出來的一隻神秘部隊的將軍。
這妖界知道這部隊的人有之,可認識沐辰的,卻隻有他和火靈了。
“主子,已經查明……”沐辰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