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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被抓

  當她竭盡全力去奔跑時,發現身體已經快要透支。


  身後陳武剛見舒心步伐緩慢下來,一咬牙直接衝了上去一把抓住舒心的胳膊。


  就在他抓住舒心的當下,舒心因為體力透支直接暈了過去。


  陳武剛嚇得,以為舒心就此死掉,當她試圖去摸她的脈搏時,發現還有脈搏在跳動,舒心並未死。


  為了報複關正旗,陳武剛將舒心直接抱上了自己的車上,帶離現場。


  不久後,路過的車輛便發現了被扔在路上的司機,很快便有人幫忙撥打了110和120急救電話。


  此時幽思已經從家裏取了病例趕往醫院。


  當她拿著病例來到醫院,卻發現舒心和司機都不在場。


  急得她迅速撥通舒心的電話,卻發現電話已經關機。


  “怎麽會這樣,夫人的電話我早上才幫她充滿的電,怎麽會關機的?”


  幽思是個做事相當細心的人,在發現舒心手機沒電後,便立即幫她衝上。


  而且舒心又不是一個會關機的人,想到這裏,幽思不禁慌張起來。


  就在她再次試圖撥通司機電話時,與被好心人送進醫院的司機正麵相對。


  此時司機已經昏迷不醒,幽思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司機,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夫人,夫人……”


  在發現司機出事後,幽思瘋了一般的衝向外麵,卻從交警的口中得知,當路人發現司機時,車上並沒有其他人。


  那也就說明舒心徹底消失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打在幽思身上。


  淚水已經徹底覆蓋她的臉頰,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那一刻她心裏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關正旗。


  在她用最艱難的動作撥通關正旗電話後發現,關正旗的手機通了卻始終沒人接。


  “先生,先生求你接電話,求你接電話啊……”


  癱軟在地的幽思慟哭不已,坐在地上不停的哭泣著。


  來往的行人隻當是她家裏人出了事,並沒有任何人上前去詢問去關心。


  現在的人,就是這麽冷漠無情。


  霍安琛收工下班,經紀人本想和他先談談有關明天拍片情況的事情。


  誰知霍安琛直接撂下一句:“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現在我一分鍾都不想再多在待這裏。”


  說罷便帥氣的將手邊的鑰匙掏進口袋裏,轉身就上了車。


  經紀人站在身後除了哀歎還是哀歎。


  上車後,霍安琛第一時間打開手機查看舒心的位置所在。


  卻在仔細觀看地圖上坐在位置後,一下子就鬱悶起來。


  “這什麽鬼地方?”


  看了半天都不知道這地方是哪兒的霍安琛,不想再多猜,直接通過藍牙耳機撥通了舒心的電話。


  誰知得到的回應卻是對方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暴龍霍安琛氣的直接將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拔下扔到了一旁。


  “關個什麽機啊,你不是做記者的嗎?你這未免也太不稱職了吧!”


  霍安琛越想越氣,想著自己隻有幾個小時能夠出來,絕對不能就此浪費。


  最終耐下性子,再次將藍牙耳機戴上,這回直接撥通清姐的電話。


  “喂你好,請問哪位?”


  “我是霍安琛,舒心這幾天都在幹嘛?”


  清姐一聽對方是霍安琛,趕緊驚喜的直接扔下了手頭上的工作。


  “你問舒心啊,她……她這幾天都沒來上班,好像專心在家養胎吧!”


  “難道她這些天完全沒有管過雜誌社的事情?”


  “是啊,完全沒管過,怎麽啦?”


  霍安琛簡直要被舒心給氣死,現在的她可真是夠聽關正旗的話,真的完全足不出戶。


  此前霍安琛還以為是這個所謂的跟蹤器出了問題,認為以舒心的性格是不可能足不出戶的。


  誰知道竟然是真的。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有沒有她家仆人,就是那個最潑辣的女傭的電話。”


  “最潑辣的女傭?這……舒心家有這號人物嗎?我怎麽不知道?”


  “好了,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霍安琛越問越煩,清姐想了半天,也隻想起一個人。


  就試探性問了句:“你說的該不會是指幽思吧?”


  “沒錯,就是那個臭丫頭。”


  清姐一聽霍安琛對幽思的稱呼,隻能尷尬的笑了兩聲:“有倒是有,不過你要她的電話幹什麽呀?”


  “你那麽多為什麽,給我就是了,我找她有事。”


  “哦哦哦,好,那知道,我這就發給你。”


  說完,清姐迅速從自己電話薄中找出幽思的電話,發給了霍安琛。


  心情煩躁到極致的霍安琛,頗為不耐煩的撥通幽思電話。


  在電話接通的第一秒,霍安琛強大的聲音直接掩蓋幽思嘶啞的哭聲。


  “喂,臭丫頭,你把你們家夫人帶哪裏去了,趕緊把具體地址給我,我找她有急事。”


  不管不顧直接說出自己想法的霍安琛,再說完後便一直耐下所有性子等待幽思的回答。


  卻意外的發現,從電話裏傳來的聲音竟然是抽泣聲。


  霍安琛整個人一下子愣住,急急忙忙將車停靠在一旁。


  “那個……我不就說話聲音大了點嗎,我給你道歉行不,你別哭啊!”


  “夫人她……夫人她……”


  幽思被醫護人員攙扶著坐到了大廳的椅子上,情緒始終無法平靜的她說話都成了一種困難。


  在聽幽思提及舒心時哭的越發傷心,霍安琛下意識再度提高聲響:“舒心怎麽啦?你快說啊!”


  “夫人她不見了,司機被打成了重傷,現在在醫院還在手術室裏,昏迷不醒。”


  “什麽時候的事?”


  “一個小時前。”


  此時此刻霍安琛出奇的冷靜,在得知舒心被人綁走後,霍安琛以最快的速度再度打開了手機的追蹤儀。


  由於追蹤液一個月期限將至,它的信號能力越發薄弱起來,但仍舊能夠判斷出舒心現在坐在的大致位置。


  發現舒心被綁到荊山一帶附近後,霍安琛嫻熟的再度開車,朝著荊山一帶進發。


  在高速路上,車速一度飆升兩百多,嚇得他周圍的車輛全都趕緊躲閃到一旁。


  深怕一個不下心被霍安琛急速而過的車輛撞翻。


  舒心被陳武剛駕車帶離現場後,就直奔荊山某個廢棄的工廠內。


  這裏便是陳武剛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藏匿的地點。


  從失去意識,被帶到荊山附近,舒心都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當她迷迷糊糊從噩夢中驚醒,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陳武剛。


  此時的陳武剛深藍色的外套上零星的殘留著司機的鮮血。


  舒心疲憊的睜開眼,微米著眼睛看著眼前帶著極度猙獰麵孔正在煮麵的陳武剛。


  “你到底是誰?”


  舒心的開口一下子便打破了這間廢棄工廠的寧靜。


  在意識到舒心醒來,陳武剛猙獰的麵孔上越發的多出了一份恨意。


  他將煮麵的筷子一下子就扔到了一旁,陡然間起身如同煉獄裏出來的惡魔,轉身正對著舒心。


  他一步又一步的朝著她走去,眼神中所夾雜對關正旗所有的恨意此時都準備報複在舒心身上。


  麵對此時窮凶極惡的陳武剛,舒心表現的格外淡定從容。


  “你到底是誰?”


  她又再一次質問眼前的陳武剛,眼神中的懷疑令她忽然間覺得眼前的這個有一絲可憐。


  至於可憐他的理由,舒心還真沒想出來。


  陳武剛鬼魅的臉衝著舒心冷冷一聲笑。


  “我是誰?夫人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前段時間咱們可是才在公司見過麵呢!也對,像你這種人,又怎麽可能會記得我們這些卑賤的小人物。”


  從陳武剛提及公司二字開始,舒心腦海裏便開始大肆搜尋,試圖尋找眼前這個人在自己記憶中的影子。


  一分鍾過去,舒心眼睛一亮,瞳孔放大似地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陳武剛。


  “你……你是關氏集團的財務,陳武剛?”


  “夫人好眼力,竟然還能記起我?”


  “你不是私吞了公司的公款逃之夭夭了嗎?為什麽現在又要出現?還要綁架我,你到底想幹什麽?”


  在發現對方是夾款潛逃的陳武剛後,舒心一度緊張到無法呼吸。


  現在陳武剛是滿城通緝的嫌疑犯。


  他本應該卷款潛逃,可如今卻又隻身犯險抓了自己,這件事絕對不可能那麽簡單。


  想到這一點,舒心以自己以往的經驗來判定,陳武剛極有可能是被同夥所騙。


  最後一無所有,才會鋌而走險抓了自己,試圖再次要挾關正旗,拿著贖金逃走。


  猜測出陳武剛意圖的舒心,盡量是自己鎮定下來。


  現在她的首要任務便是要勸說陳武剛,如果她能夠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勸他投降或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如果單靠外援,她被撕票的可能性太大,這一點她很清楚。


  陳武剛在聽到舒心的質問後,猙獰的麵容再一次擠出一個令人頗為膽顫的笑容。


  “這就要問你的好丈夫關正旗啊!這一切不過都是他的詭計,既然他把我別到絕境,那大家就玉石俱焚,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挪用公款,卷款私逃明明就是自己一個人的錯,你憑什麽又要強加到正旗身上,你不覺得這樣的理由太荒唐了嗎?”


  舒心據理力爭,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


  陳武剛對舒心的反駁顯得頗為吃驚,視線稍稍斜視著望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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