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要死了
而等到寧寒真正來到皇宮的時候,楚嵐現在的脾氣算不上好。
他一見到寧寒就直接陰陽怪氣起來。
“沒想到啊,你現在竟然還願意來見我,難不成是已經見到那家夥之後知道自己的命運了,覺得飄了,可以來反抗我了嗎?”
寧寒聽了他的話就知道,恐怕張佑行那個人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楚瀾。
隻不過楚瀾恐怕現在還礙於某些方麵的麵子,沒對他下手。
不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忍受一個隨時能夠推翻自己統治的人站在自己麵前。
更別說自己的威脅本來就大。
但是和寧涵預料中的發難並沒有持續多久,他隻是說完這些話之後,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升起的悶氣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埋怨對方不來見自己之後,便又和氣的坐在了一起。
見寧寒不動,他甚至還催促說。
“怎麽,難不成我現在都請不動你這個將軍了嗎?隻不過是讓你坐而已,你幹嘛還站著?”
寧寒聽後點頭,老實坐在了楚瀾對麵。
剛一坐下,他就聽見楚瀾問了他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
“不知道你對我把阿雷克斯請到這裏的事情有什麽看法?”
“還有和霍倩合作的事情,我知道你們之間怨言大的好像,而且那個家夥還三番五次公然挑釁你們,難不成你就對他沒有怨氣嗎?”
寧寒眯起了眼睛,輕聲地說了一聲。
“是,我們之間確實關係不太好,並且彼此都有怨氣,難不成您今天報我叫我來是打算替他們除掉我嗎?”
既然皇帝都不打算掩飾了,寧寒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
反正現在對於他們來講,開誠布公地談一次,遠比任何試探要來的合適。
對此,楚瀾也難得地覺得舒心。
“咱們兩個之間好好說話就是了,要是在乎中那些彎彎繞繞的話,反而有些掃興,而且你也知道,我對他們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好感。”
“坦白來講,無非就是想利用他們把你除掉而做的局,隻可惜他們並沒有達到我想要的那種程度罷了。”
說來,他還覺得有些可惜。這種態度讓寧寒相當匪夷所思,就算再怎麽開誠布公,應該不至於把要弄死自己這件事情坦坦蕩蕩地說出來才是。
難不成這家夥吃錯藥了?
正當寧寒不解的時候,楚瀾又突然開口用一種相當幽幽的聲音說。
“實不相瞞,這就讓我無數次都想要弄死你,隻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隻不過沒想到。
“我哪怕再怎麽推波助瀾,讓別人弄死你,這件事情你依舊沒有成功,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麽有那麽多人都護著你,愛著你,但是你就是不會出事。”
他的話裏麵滿是怨氣,像是一直在抱怨寧寒根本就不去死這些事情,但是語氣更像是在抱怨一件自己平時看不慣的事情,顯得十分平常。
殊不知自己的那些話已經讓寧寒背後都起了雞皮疙瘩。
寧寒仔細的打量著,他並沒有從他臉上發覺什麽不對,最起碼可以確定皇帝現在本人是清醒的,而不是處於被控製的狀態。
“你要是有什麽想說的,今天大可以直接說出來,反正咱們兩個之間開誠布公的機會不多。”
寧寒很多主動開口給皇帝一個台階,讓他趕緊下來。
而皇帝也順勢下來之後,又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做的更加舒服一些,所以後對寧寒說出了另一些事情。
“我知道你也想弄死我,隻不過一直以來大家都彼此彼此,誰也嫁不成手。以至於後來的時候,我聽見那個家夥說,你會在將來殺死我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因為我沒想到你竟然終於要動手了!”
“寧寒,你知道我當時聽見的時候有多激動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到底會為什麽來向我動手?”
寧寒默默地看著楚瀾,不明白這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
而且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態度來講,很少能夠做到如此癲狂的地步,很顯然,他現在恐怕已經不清醒了。
楚瀾依舊在那裏說著自己的事情。
“實不相瞞,吃就是我很多次都差點得逞了,但是你老婆確實夠給力拉下了那些事情,而且我無數次想要從那些人手裏殺了你,但是你的手下遠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
“不隻是在皇城,甚至就連在龍域的那一片沙漠之上,他們的能力也遠超乎我的想象。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為什麽那群人會那麽聽命於你,而不在於我的麾下。”
麵對皇帝的牢騷,寧寒並沒有說話,他知道哪怕自己現在說什麽驗簽,這個人也絕對不會聽進去,反正今天來,他興許唯一的作用就是當一根木樁子,否則聽別人說話的那種。
“那麽現在你還有什麽需要想問的嗎?反正我這邊是已經說完了更多的事情,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楚瀾這才算真正停了下來。他默默地看著還好,等著他開口。
但實際上,無論過了多長時間,寧寒都始終閉口不言,就跟一根木樁怎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楚瀾等到最後心裏都等急了,卻也不見他開口說話,最終拍桌子站了起來,直接把一旁等候的下人們全部給嚇了一跳。
“你這家夥難道就不知道回答我的問題嗎?還是說在你眼裏,我已經不是這個國家的君主了?”
可無論他怎麽說,寧寒都始終保持著一種沉默的態度,所以中兩個人不歡而散,皇帝更是直接離開了現場,不想再繼續搭理寧寒。
沒等寧寒起身,有一個人便悄悄地走到了或者身邊,誇讚著他確實做了一個很好的處理方式。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還挺聰明的,知道不回答那個家夥的問題,才是最佳的保命態度。”
“確實是一個聰明的人。”
“寧寒,你真是讓我驚訝。”
張佑行坐在剛剛皇帝的位置上,看著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