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凶卦
“洗完衣服,順便把地板也給拖了,還有那邊的家具,也全部擦拭一遍……”看到趙雅倩沒有出口反駁自己,葉星辰又繼續開口說道。
“地板這麽幹淨為什麽還要擦?那些家具也是明顯剛剛擦過,為什麽也要擦?”趙雅倩一看到周圍那些還閃著光亮的家具,頓時就抱怨起來。
“你上了那麽多年軍校,難道就不知道軍人的第一準則就是服從命令麽?”葉星辰冷哼道。
“……”趙雅倩無語,這些年來,因為自己的表現實在太好,很少有人會再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對自己說話,讓她逐漸忘記了軍人的第一準則,看了看一臉陰笑的葉星辰,趙雅倩最後還是鼓足了中氣,大聲說著:“是!”
“對了,這才乖嘛,簡直就和最可愛的小狗一樣乖巧!”葉星辰淡淡一笑,轉身就朝外麵走去,卻留下氣得快要吐血的趙雅倩一把將那條破了個洞的底褲撕得粉碎,這算什麽?他竟然把自己和小狗比較,這個該死可惡的葉星辰……
葉星辰走出了包間,直接來到了陽台之上,龍坤,唐業堅,安曉毅三人穿著漆黑的服裝,恭敬的站在那裏,而一身白色休閑服的歐陽俊也叼著一根香煙,站在一邊,眼睛望向樓下的車水馬龍。
“歐陽,好好的看著那個小妞,是上頭派來的,來頭很大,盡量不要得罪,但也不要讓她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情!”葉星辰朝著歐陽俊說著,眼中充滿了擔憂之色。
“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在你回來之前,她沒機會離開閃耀之星!”歐陽俊轉過頭來,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葉星辰麵容堅毅,充滿了冷冽之情。
“一切小心!”
“恩!”葉星辰說完,不再回頭,帶著龍坤,唐業堅,安曉毅三人就朝閃耀之星的樓下走去,而下麵,庫服卡斯基,雷傷,冰冰正坐在一輛普通的加長麵包車上等著他,似乎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一般……
靜海市新區,坐落在黃江之北,早在四年前就已經開發完畢,如今已經成為了和五大城區同樣發達的地段,而且麵積比起五大城區來還要寬闊許多,起碼相當於老城區的一半。
此時,靠近黃江邊,是一座私家莊園,原來的主人在一次車禍中喪身,而他的家人也因為各種原因在最近兩年內相繼死去,如今,這種占地麵積極廣莊園就成為了雷門在靜海市的秘密總部。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雷動天並沒有換上睡衣,反而穿著一套勁裝,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抖擻,除了那發白的頭發和額頭的皺紋外,哪裏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此時,他就這麽站在莊園最高的一座七層樓的樓頂之上,眼睛望著夜空,看著那繁星點點,眼神竟然出現了片刻的迷離。
在他的身後,一身黑衣的暗隱於陰影之中,還有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風水師同樣望著夜空,眼中眉頭緊鎖。
除此之外,還有四名全身穿著黑色外套,卻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站在天台的四邊,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息,那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就仿佛洪荒猛獸即將出籠一般。這正是雷動天身邊最強的四人,風雲雷電!
“今天又是一個月圓之夜,隻是為何星光閃爍,卻看不到半點月光呢?”雷動天看了半天夜空,忽然開口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其他的人所說。
“此乃群星薈萃之相,天下必將有一場大亂,幫主,此乃凶卦,也乃大大的吉卦……”那名白色長袍的風水師一直緊皺的眉頭微微的舒展了一下,口中淡淡說道。
“噢?此話何解?”雷動天眉頭一跳,一股殺氣直從體內竄出,就朝風水師卷去。
“群星薈萃,注定有一場殺戮,若是幫主能夠在這一場殺戮之中力壓群雄,那自然成為最耀眼的一顆星,甚至蓋過月亮的光芒,可若是幫主一個不慎,很可能就和那流星一般,徹底的飛逝在這個世間!”白袍風水師沒有在意雷動天的那淩厲的殺氣,口中依舊以淡漠的聲音說著。
雷動天,暗,以及風雲雷電同時點了點頭,都覺得風水師說的有道理,不過片刻之後,眾人卻覺得他所說的全是廢話,至少這一點,從雷動天臉上那發怒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
“那以先生高見,到底是凶多吉少?還是吉多凶少呢?”雷動天強壓住心中的火氣,開口說道。
“此時群星薈萃,幫主的星宿很是淡漠,但卻是最強大的一顆,若不出意外,要一統群星,應該不難,不過天空黑雲一片,似乎隱藏著什麽,還需幫主多多小心才是!”風水師繼續開口說道。,盡在
雷動天不再說話,雖然覺得風水師說的依舊是廢話,但他心中有一種感覺,有一個重要的敵人即將出現,可是他會是誰呢?
雷動天沒有說話,其他的人也沒有說話,雷動天靜靜的望著天空,其他的人靜靜的望著雷動天,一切的一切,顯得如此寧靜。
可是,在靜海市新區和北區交界的地方,是如今整個靜海市最混亂的一個地方,隻因為趙漠所率領的天門堂退出新區後,就一直在這裏和雷門的成員相互暗鬥,如此許多天過去了,卻一直沒有結果,倒是讓周圍的那些小混混漂染了一身邪氣。
此時,墮落天堂夜總會,乃星曜會在這條街最大的一個娛樂場所,也是天門堂如今的堂口所在,一身黑衣的趙漠獨自一人正坐在大廳的一角,慢悠悠的品嚐著珍藏數百年的好酒,而他的身後,起碼有著數十人呆在那裏,有意無意的將想要靠近他的人隔離出去,而整個大廳,卻是放著勁爆的重金屬音樂,大廳的中央,有著三個圓形舞台,上麵三名金發的女郎隻穿著一件極其單薄的紗衣,扭動著那誘人的身體,許多年輕男子圍在周圍,瘋狂的朝著舞台上扔著錢幣,整個大廳彌漫著一種靡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