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你想結婚?
盛垚見我手心紅腫,臉色又在霎時變成陰鬱一片:“你這個蠢女人。”
“所以聰明的你幫我出頭了。”我諂媚的看著盛垚:“愛你哦。”
盛垚一僵,臉色不自然的拍了一下我的額頭:“隻會投機取巧。”
我閉上眼睛,湊上去親他:“還好你來得及時,否則我要被他們欺負死了!”
盛垚主動上前,我順利的吻住了他的唇。
不過這一次,盛垚沒有繼續調戲我。隻是稍用力握住我的手腕,避免我碰到傷口,語氣陰晴不定:“他們怎麽欺負你的?”
糟糕!
我怎麽又把話題扯回來了?
我趕緊笑著擺手:“也沒有啦!他們也麽怎麽欺負我,隻是……說的話不太好聽。”
盛垚臉色還是很不好。
我咳嗽一聲:“你不知道啦,他們混的不好,所以導致說話相當難聽。反正我以後不會和他們有任何交際,也不會見麵,沒事啦!”
盛垚聽到這兒,神色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那個宋什麽……”盛垚皺眉,他對自己不太在乎的人,下意識帶著幾分輕蔑,不會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畢竟在生活裏,盛垚是我見過的天才。他對那些數字尤為敏感,時常看過一遍,就記得清清楚楚。
一個人的名字,他怎麽可能不記得?
出現這種情況,最大的可能,隻是因為盛垚不在乎罷了。
“宋什麽?”我裝傻的眨眼:“我怎麽不知道?”
盛垚嗤笑:“顧婧,學聰明了?”
“你剛才還叫人家婧婧呢。”我嬌嗔:“現在怎麽就變成顧婧了?”我一邊說話,一邊對盛垚眨眼睛。
盛垚失笑,伸手刮我的鼻子:“你這個小妖精。”
呼。
聽到這兒,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否則,我還真擔心盛垚會去找宋瑞的麻煩。
不過那個姚娜……
我心裏有點不舒服,委屈的拉盛垚的衣服。
盛垚狐疑:“又怎麽了?”
這種拿我沒有辦法的語氣聽在我耳朵裏,怎麽聽怎麽舒服。
“剛才那個女人……你認識對吧?”
“哪個?”盛垚擰眉,神色露出幾分困惑:“說清楚一點。”
我咳嗽了一聲:“就剛才那個穿粉色衣服的。”
“誰穿粉色衣服?”盛垚還是一臉不解。
我氣結,仔細的打量盛垚這時候的表情。他看著不像是裝的,那應該是真的不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哼,勉強信了盛垚。
“就剛才,站在宋瑞身邊那個,他女朋友。”
“哦,你說那個男人?”盛垚鷹眸眯起,不悅的看向我:“顧婧,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你在我麵前……”
“不是啦!”盛垚怎麽每次在我提起別的男人的時候,表現的就像是小狼狗一樣?恨不得一口吞了我。
“我問的是那個女人!”我怎麽都覺得盛垚這會兒是在跟我故意轉移視線。
盛垚聽到這兒,臉色才緩和了一些。他輕哼了一聲:“那個女人?好像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以前有人把她送給了我。”
我覺得眼前的信息量有點太大了,一時半刻消化不了,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盛垚。
“你怎麽看起來總是這麽蠢。”盛垚嫌棄的捏我的臉頰:“放心,我沒要。那種貨色的,我看不進眼裏。”
其實我也不是吃醋啦。
就是覺得,盛垚不管在哪兒,都能見到奇奇怪怪的女人。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盛垚在哪兒都有女人一樣。
我隻是有點小心眼。
“哦。”我眨著眼睛看了盛垚一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信任盛垚,隻是覺得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欺騙我。
“傻樣兒。”盛垚笑了。
看他不生氣,我膽子就大了一點,湊近他緊張的開口:“那你……曾經有過多少女人啊?”
盛垚聞言,嫌棄的瞥了我一眼,輕哼一聲:“你猜。”
猜你大爺啊!
我悻悻的縮了一下肩膀,眼神哀怨的看向盛垚。
他嘴角掛著一抹壞笑,故意似的伸出手指數了起來:“哎,你別說,一雙手還不夠用。顧婧,你那雙手借我用用。”
幼稚!
我剜了盛垚一眼,心裏那股酸勁兒瞬間就冒了出來。
這算什麽啊?
知道你女人多,也不用在我麵前刻意炫耀,真討厭!
“小心眼。”盛垚見我別過頭,立刻把我攬在他懷裏。我掙紮了一下,他手就故意放在我胸前:“別動,要是我興起,來個車……”
我立刻不動了。
盛垚嘖一聲:“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解風情。”
我還是不理他。
我隻談過秦紹一個男朋友,而且還是比較純潔的戀愛。雖然我現在也覺得不可思議,當時我們怎麽就能守住陣地。不過後來我結婚了……雖然和林峰之間沒有實質性的關係,可我到底也是離過婚的女人。
那在盛垚這兒,我是不是特別不值錢?
想到這兒,我很沒有沒有底氣。
“不管以前我有多少個女人。”盛垚嘴唇貼著我耳朵,故意輕輕吹氣:“顧婧,從現在開始,隻會有你一個。”
盛垚這時候說的話,可能隻是為了哄著我。可我還是信了。
我眼睛一酸,怕自己當著盛垚的麵流淚,輕哼了一聲:“那……你不結婚嗎?”
話說出口,我都後悔了。因為現在這態度感覺著,好像是我在暗示盛垚什麽。給我一點甜頭,我果然就不認識自己是誰了。
“為什麽要結婚?”盛垚態度顯得無所謂:“喜歡的人在身邊不就好了。”
他還是沒有給我承諾。
不結婚的原因,是因為盛家人不可能接受我這樣的存在吧。
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何況緋聞滿天飛。
他們認定了,我配不上盛垚。
盛垚這一刻說的話,已經印證了一切。
“哦。”我嗓音低沉的點了點頭。
盛垚怔了一下:“你想結婚?”
“怎麽可能!”盛垚的話戳中我的痛處,我很快推開盛垚,低下頭掩飾一臉的惶恐:“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怎麽可能還願意掉進婚姻的囚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