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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名花有主的甜甜

  這邊的張太保還在抓耳撓腮的想著勸哄辦法,可楊以安那邊卻是毫不知情的在不斷試探摸索著這個灰色地帶的一些規矩和底線。


  楊以安就記得在李德臨走前給自己甩下了一句話,“要想跟著我好商量,但不止是不怕死就能達到我的要求的,你還需要學會學會另一項技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能嗎?”


  在聽到這句諺語從外表上看起來十分高不可攀的李德嘴裏說出來的時候,楊以安總覺得有些滑稽,但是隻留他自己在屋內仔細品味這句俗話的時候,內心難免泛起了幾絲波瀾。


  這不是李德在故意賣弄他的文采,而且通過另一種方式來告訴他,如果想混在灰色地帶乃至整個社會混的好,應該學會看人下菜碟,學會表麵上的虛偽,哪怕站在你麵前的是你的宿敵,你也要學會笑著和他交談。


  楊以安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菜鳥,自然還體會不到李德這句話再深層次的含義,但是他能夠品出來這個層麵就足夠讓他不至於在灰色地帶摸爬滾打了,以他現在的身手和李德特意給他闖出來的名聲,足夠他占據一方霸主的地位了。


  不過這麽大的場子李德還不放心直接交給他,雖然軍隊上麵來信說過他是新兵連裏的兵王,可是那又怎麽樣呢,自己當初可是蟬聯了兩年的兵王呢!


  無論多少榮耀加身,無論前路有多麽的平順,還是要學會在泥地裏打滾,學會偽裝,學會收斂起身上過於鋒利的尖刺,學會…如何讓別人主動雌伏在你的身下,學會真正成為一名主導者、操盤手。


  這些話李德都在心裏過了無數遍了,可是在麵對楊以安那麽純稚的眼神的時候,竟然讓他不自覺的想要把這些暗藏肮髒的話都吞進肚子裏去,他甚至不願意在一個全身心信賴著自己的少年麵前當一個喋喋不休的老媽子。


  在第一次和楊以安碰麵的時候,李德就知道這個少年決非池中之物,所以已經主動打破自己的壁壘主動與他攀談了,甚至還提醒他注意人身安全。


  “楊以安,為了你以後能夠更好地生活在這個社會上,從今以後你就要改名了,是你給自己起個代號還是我直接給你起?”


  顯然是主動的搭訕叫這個還有些局促不安的小子眼睛亮了一瞬,不過也就隻有眼神亮了一瞬,李德笑容滿麵得主動搭訕換來的還是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還有平淡無奇的一句回答。


  “隨便。”


  這兩個字差點把李德的滿腔熱血活活堵了回去,要不是李德觀察細致,看到了少年嘴角上揚的一個小小的弧度,他都以為自己不是在跟一個活生生的人聊天了,而是跟一個冷冰冰的木頭。


  李大少爺除了最初幾年受到過的輕視之外,哪裏還有人敢這麽幹巴巴的跟他說話,就連…就連那個能夠隻手遮天的家夥都要用他這輩子最溫柔的語調和自己聊天呢!

  按平日裏來說,李大少爺碰了這個軟釘子之後是絕對不會再上趕著和他聊天的,可是不知道李德今天是怎麽了,硬是主動和他談了好幾個回合,直到最後那些話題都要從頭再談一遍了李大少爺這才算是罷休。


  (當時隻顧著逗弄這個還算得上合自己眼緣的少年,卻完全忽略了自己身後深藏著的那個大佬,等到他回過神來想要挽回這一切的時候,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被大佬在床上被翻過來倒過去的折騰哭了。


  湊巧大佬那天心情很不錯,看到向來愛在自己麵前逞能的愛人如今正躺倒在自己身下哭著求自己快點的時候,整個人簡直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啊,直到第二天把某位大少爺做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才算完事。)

  暫不提那些床上的羞人事情,先說著楊以安如今正仰躺在兩米的大床上,愁眉苦臉的思考著如何與灰色地帶的人相處之道,順便不斷咀嚼一下李德臨走前留下的那句話,他總覺得那句話不隻是表麵思考的那麽簡單,還有深意在其中。


  不過睡意哪裏顧及得了這麽多,沉重的眼皮早就耷拉下來了,不過楊以安在半夢半醒中好像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王文茵站在軍區門口在往裏眺望者,好像是在尋找自己的身影。


  以為是自己過於思念才夢到此的楊以安也沒有過多在意這夢的含義,直接在久違的大床沉沉睡去,獨留張太保這個不靠譜的人來應付那一灘亂成麻的景象。


  ……


  “大姐,算我求求你了成不,你就看在我現在已經是個軍人的身份上你就別在這咄咄逼人了成不,你也不想讓別人看了傳說中所謂的楊以安的未婚妻的笑話吧!”


  張太保拿這一行人實在是沒了辦法,隻能低聲下氣加上威逼利誘的先讓王文茵冷靜下來,而在張太保看來站在周圍冷眼旁觀的三個人就跟買一送三的贈品似的,可有可無的不值得自己再分精力給他們。


  王文茵聽到楊以安三個字的時候,前一秒內心還在不斷翻滾掙紮的情緒就已經很奇妙的被撫平了,她甚至在下一秒就跟沒事人似的撒開還揪著張太保衣擺的手,後退兩步的時候還不忘抹去自己落淚的痕跡。


  張太保幹巴巴的看著一下子就變得寂靜的環境,他畢竟已經與人群隔離小半年的時間了,哪怕是上一次過年前的大采購也是一言不合就上手,哪裏有讓他講理的機會,所以王文茵這麽一冷靜反而讓張太保更加不知所措了。


  在裝作不經意的眼神轉動的時候,張太保拚命向還在放哨台上看熱鬧的小兵使眼色,希望他能懂自己的尷尬處境,再去給自己叫一個幫手過來,哪怕不叫班長也成啊,就是把梁子那個死麵癱叫過來都成。


  隻要叫自己別這麽孤立無援的待在這兒了,實在像是打群架的開場,雖然站在自己對麵的是幾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可是畢竟對方那裏還有一個比自己高比自己壯的男的呢啊!


  經過連續幾次的眼神交流之後,終於在第六次眼神交匯的時候放哨的小兵總算是看懂了張太保的求救信號,悄悄地蹲下身子又給值班室打了個電話,至於接通電話的時候那一聲咆哮,放哨小哥表示自己的耳朵可能需要去看一看軍醫了。


  “幹什麽幹什麽!張太保那個家夥跑哪玩去了,我這兒已經找這個死小子找瘋了,哪兒不長眼的又給我打電話添亂?”


  看著自己心愛的桌子上麵那雙難以擦去的大腳印,班長端著已經變涼的茶水缸子一次次的摩擦桌麵,但始終頑強的腳印還是讓他出離的憤怒了,這才有了咆哮一說。


  (其實班長也隻是一時沒拿捏好情緒,順便表示自己平日裏是很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他隻是實在看不慣張太保作為一個軍人,竟然有著這麽懶散的態度,好吧,他承認自己有點潔癖。)

  “班…班長,我是小兵啊,我…不,你…你要找的人就在我這兒,你要想找他算賬你就趕緊過來吧!”還沒解釋清楚就被掛斷電話的放哨小兵覺得自己剛才說話畫風有點不對,怎麽回味起來特別像一土匪頭子呢?

  放哨小兵搖搖頭想要擺脫腦海裏不切實際的想法,然後又悄悄探出頭去想要趁班長還沒來之前再多看幾眼張太保他們那的好戲,不過剛剛掉淚的小姑娘,嘿嘿,還真的挺好看的!

  但聽張太保的意思是名花有主了,好像這主兒還就是新兵連裏的兵王,怪不得這姑娘一來就指名道姓的問楊以安去哪了,可能是急著領人回家結婚呢吧!


  “阿茵,咱們能先進去說嘛,這冬天的太陽真升起來的時候,還是挺毒辣的,你看甜甜快支撐不住了!”陳嫻打破了五人相對無言的尷尬,順便用甜甜當做借口想要趕緊找個地方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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