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6章 不能弄巧成拙
在床上和老婆過意不去,那就是等於和自己過意不去。
這就是為什麼女人喜歡吹枕頭風的緣故。
因為枕頭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戰場,也是她們輕而易舉就能固守的高地。
絕大多少男人在面對這個高地時,除了舉旗投降之後,真的毫無還手之力。
范建明當然清楚這個道理。
就算李倩倩發點小脾氣,他也只能一笑了之。
「老婆,」范建明厚著臉皮解釋道:「這時你不早就知道了嗎?」
「我,早就知道?」李倩倩一臉蒙圈地反問道。
「是呀,」范建明說道:「當初在西方,上官悠然的意識被封印住了,成為所謂的光明使者,還在背後偷襲我后,為了讓她擺脫控制,所以我就給了她一顆金丹呀!」
李倩倩回想了一下:「你有告訴過我嗎?」
「當然,你想,不然上官悠然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被徹底解除封印,關鍵的時候,當著老戴維斯的面表態站在我一邊?」
李倩倩想了想,確認范建明根本就沒跟自己提起過這事,不然,她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只不過李倩倩僅僅只是為了找這麼個借口,在范建明面前發發脾氣,撒撒嬌,以證明自己的存在。
她並不是想藉此要和范建明鬧翻,所以並不想揭穿范建明。
在許多場合下,明知自己的丈夫在撒謊,女人們保持沉默是一種智慧。
但許多男人並不了解妻子的這些智慧,還傻傻地以為女人天生就是傻,只要一哄就沒事,只要一騙就過去了。
所以許多男人,總是自作聰明地在女人面前,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一個謊言接著一個謊言。
但他們卻不清楚,就是在這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中,他們已經被自己的妻子看透了。
這就是為什麼現實中,有許多女人選擇紅杏出牆。
她們更懂得如何報復男人。
與其拆穿謊言,大鬧一場,從此分道揚鑣,還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同樣的方式,找回自己的自尊。
當然,除非你足夠牛筆。
牛筆的就像范建明一樣,除了有錢有勢以外,那個方面的能力還鳳毛麟角,出類拔萃,那樣的話,你的女人就不會背叛你。
李倩倩眨巴著眼睛看著范建明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金丹這麼好的東西,你首先想到的是她而不是我,我和她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孰重孰輕,好像一目了然了,對嗎?」
范建明解釋道:「老婆,還真不是那麼回事。你要知道,當時的上官悠然情況十分危急,我等於是病重下猛葯。說句不該說的,我其實只是先拿她做個實驗,只有成功之後,我才把這個方法用在你身上。」
李倩倩仔細看著范建明的雙眼,發現他心裡還真是這麼想的,瞬間也就釋懷了。
只是李倩倩依然不清楚,由於范建明的功力太高,他給李倩倩看到的東西,只是他希望李倩倩看到的,與真相相距太過遙遠。
「對了,」李倩倩突然說道:「剛剛和農烈交流的時候,我也是無意識地進入他的記憶回放,我發現他對你的敬佩是由衷的,對東方的好感也是真實的,你對他的擔心會不會太過多餘呀?」
范建明看到她把話題轉到了農烈身上,知道上官悠然的事算是暫時過去了。
他一邊用雙手在李倩倩身上摸索著,一邊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而且你也是個讀過大學的人,應該清楚,人的思想往往是根據環境的改變而改變的。」
「古往今來,任何一個背叛者,都不是一開始就想到將來要背叛,除非他是個姦細,一開始就身負著特殊的使命。只是隨著環境的變化,或者與被背叛者之間的地位和關係發生了變化,才使得他最終選擇了背叛。」
「農烈對於阿魯加而已,已經背叛過一次,並且從這種背叛中得到了既得的利益,有了這樣一次成功的經歷,農烈再次因為環境的變化而背叛的可能性,可以說比任何人都大。」
李倩倩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你自己不僅不願意,甚至不希望我關注他?如果我每天都看看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一旦他的心態有了什麼微妙的變化,我們豈不是可以在第一時間就能掌握嗎?」
范建明搖頭道:「俗話說得好,相由心生。就目前的情況而言,農烈確實沒有任何背叛的想法,但如果你整天關注著他,不管掩飾的再好,他也能感覺出你對他的不信任。」
「這種不信任,勢必造成你與他之間的隔閡,在未來的工作中一定會漸行漸遠,到最後甚至是互相排斥。」
「本來我只是因為他過往的經歷,提出應該對他有所防範,但你我如果憑著自己的讀心術,整天去讀他的心事,一旦被他發現,那就不是他要背叛,而是我們官逼民反了。」
李倩倩點了點頭,覺得范建明說的非常有道理,人與人之間的隔閡,不都是從互相猜忌、防範和不信任開始的嗎?
李倩倩被范建明的一雙手,摸索的熱血沸騰。
她立即抓著范建明的手掌,把范建明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撥開:「別鬧了!」
「誰鬧了?」
范建明繼續把手往李倩倩胸口探,同時親吻著她。
李倩倩一翻身,把范建明從自己身上推下來:「今天不行,早點休息吧!何況事件不早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
范建明問道:「今天怎麼就不行?反正你已經沒有例假了。」
李倩倩把她與上官悠然之前在情報總局門口達成的口頭協議,跟范建明說了一遍,之後說道:「雖然她拒絕睡在主卧,但話我已經說出去了,如果再干那事,顯得我這人太虛偽,一點也不實在。」
暈,這有什麼虛偽和不實在的?
「老婆,」范建明笑道:「瞧你說的,你們之間的協議是你們之間的事,又沒經過我同意,我憑什麼遵守?」
「再說了,咱們才是真正的夫妻,何況我們干自己想乾的事,上官悠然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