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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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女容絕豔無雙, 雄性孕子為誰忙。


  蝶女, 是群隻有雌性沒有雄性的種族, 她們的繁衍,靠其餘種族雄性。


  別以為這是什麽送上門的好事, 蝶女繁衍期會誘捕其餘種族雄性,或交合或接吻或喂食,將卵產入男子腹部, 以男子驅殼為溫床、精氣為營養,蘊育下代蝶女。


  要不是認出你是誰,我準保劍抽過去,你可能又要哭。


  徐清鈺,……


  他開門進去,正欲反手關門,人陣風似的闖了進來,又趕在他麵前關上門。


  徐清鈺繼續往上走,到了三樓,走到初元說的專用廂房方向。


  徐清鈺長舒口氣,還是有個明白人的。


  連燁見越衡有越說越多的趨勢,忙拉著他往下跑。


  “啊,對。”越衡忙扭頭,對徐清鈺歉然道,“不好意思啊恩人,不能陪你吃飯了,你和師姐兩人慢慢吃,這兒的飯菜還是很不錯的。”


  連燁不比越衡不會看眼色,明明白白的理解了徐清鈺眼底的意思,忙拉越衡,道,“我倆吃完了,在這打擾恩人幹什麽?你不是要去買丹爐嗎?小心晚了,就被人買走了。”


  徐清鈺緩緩抬頭,死亡眼凝視連燁。


  徐清鈺,……


  越衡讓開樓梯,道,“早說嘛恩人,早知道就起來吃飯了。不過現在也不遲,我還能再吃,小燁?”


  徐清鈺淡定地開口,“考較完了,我來這兒和師姐吃個便飯。”


  “恩人,你怎麽在這?”越衡瞠目結舌,“不是說,你師父找你,考較你功課嗎?”


  這什麽見鬼的緣分?


  徐清鈺,……


  徐清鈺邁步往樓上走,正好和往樓下走的越衡連燁狹道相逢。


  上了雲酒樓,初元讓徐清鈺上三樓包廂,三樓包廂她這脈,有間專用的房間。


  他不會給初元丟臉的。


  他眼底閃過羞澀,胸卻又有豪氣在蕩漾,他挺直胸膛,驕傲又興奮。


  徐清鈺麵對化神修士的誇讚都坦然自若的臉,此刻浮現兩團紅霞。


  她誇道,“你做得很好,臨危而不懼。多少修士麵對真正危險時,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你能斬斷幼生蝶女的翅膀,不愧是我初元的弟子。”


  “幻境畢竟隻是考較你們的知識點,沒有真實還原對方的實力。”初元摸摸徒弟的頭,剛才徒弟受驚了。


  在幻境裏,他能輕而易舉地脫身,可是在現實,麵對成年蝶女,他無戰之力。


  徐清鈺劫後餘生,心情很平靜,他繼續往雲酒樓走,對初元道,“師父,幻境和真實還是有很大的差異。”


  清秀化神修士倒是想請徐清鈺吃頓飯,表達下感謝,可惜救出來的那些人需要安置,隻能給徐清鈺留個聯係玉玦,告辭離開。


  其餘修士載著那些少年少女,清秀化神修士帶著徐清鈺,並回玄坤鎮。


  要是有問題,天道會告訴她的。


  初元也不糾結,“對。”


  徐清鈺安慰道,“可能時機未至。”


  在玄坤宗修士解救這些少年時,初元從竹椅在山洞內轉了圈,又回到竹椅裏,不解地開口,“剛才還有的,現在沒有了。”


  徐清鈺和他們共走了三個山洞,到達最裏邊的山洞,最裏邊的山洞內關著幾十個少年少女童男童女,瞧見玄坤宗修士,很很激動,“玄坤宗仙師來救我們了。”


  “放心,應該是有陰邪之氣的原因,對我造不成影響的。”初元瞧出徒弟的意圖,製止道,“繼續往前走。”


  徐清鈺頓時緊張起來,他轉身就想往外走,“師父,你不舒服?”


  “我不知道,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裏邊氣息給我種不詳感。”初元凝眉,神情鄭重。


  “怎麽了?”徐清鈺邊問邊走了進去。


  徐清鈺正準備站在洞外等,初元忽然開口,“跟進去。”


  清秀化神弟子越發欣賞徐清鈺,他拍拍徐清鈺的肩,帶著群元嬰修士進入陣法內。


  徐清鈺微微笑,好似並不將這功勞放在心上。


  “你這立了大功件,放心,我會替你請功。”


  “為宗門獻力,是應該的。”徐清鈺開口謙虛道,“對了師兄,我聽那兩邪修說,他們做了這單,就要離開玄坤宗。我猜測,他們將拐走的孩子藏在這裏邊,還沒來得及轉移。”


  “該我謝謝你才對,若不是你自願為餌,還不知這兩名邪修還會藏在玄坤鎮多久。”清秀修士說話間,後邊又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元嬰修士。


  徐清鈺收好劍胚,朝化神修士拱拱手,“多謝師兄相救。”


  年輕清秀的化神修士扶起徐清鈺,等徐清鈺站穩後,他問,“徐師弟,你沒事吧?”


  徐清鈺眼皮顫了顫,睜開雙眼。


  仿若道清流從頭頂注入,體內讓人昏昏沉沉的花香被蕩劑空。


  他收起紅球,走到徐清鈺身側,先查探下徐清鈺情況,給他喂了顆清心丹,又去看初元,也給初元喂了顆清心丹。


  他手翻,徐清鈺身側的紅□□膜落回他掌心,恢複成個球狀法器。


  蝶女消失的瞬間,道虹光從天際落到徐清鈺身側,卻是個年輕清秀的化神修士。


  她恨恨地望了空眼,拉幼年蝶女,消失在原地。


  成年蝶女收回雙翅,同時翅膀上的觸手摁滅紅色火苗。


  紅色結膜被雙翼力量扇得變形,結膜上出現裂縫,好似下秒就會結膜破碎;而雙翼和結膜相撞的地方,有火苗爬上雙翼,燒上翅膀上的觸手。


  地麵幹幹淨淨平平整整的,比金碧輝煌的宮殿地麵還要幹淨平整。


  “孽畜,休得傷人。”道紅光洞穿虛空,在徐清鈺身邊形成個紅色透明的罩,成年蝶女雙翼扇在透明結膜上,激起能量漩渦如風暴,將散落在地的砂石全都割裂成湮粉。


  他身後背著他初元,有初元在,他無需畏懼什麽。


  徐清鈺盯著那雙翅膀靠近,眸子裏沒有緊張,沒有畏懼恐懼,隻餘片坦然。


  似乎避無可避,今日必將隕落在此。


  剛才那劍已經耗費徐清鈺所有的意誌和靈氣,他此時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他握著劍,掙紮著想要躲避,卻隻無力地抖動了肩膀,之後再無動靜。


  可以預見,這擊若是擊實,徐清鈺絕無生還之理。


  雙翅帶著撕裂空間的罡風而來,她神色砂石因雙翅揮舞得太快而在空打著旋兒,裂成細沙融於空。


  成年蝶女怒氣上漲,雙翼鋪天蓋地,如黑雲壓城泰山壓頂,攜著摧毀切的怒氣蒲扇而來。


  “啊——”幼生蝶女慘叫聲,急急後退,“我的翅膀。”


  他這劍太快,也太出人意料,且幼年蝶女靠得太近,成年蝶女竟沒來得及相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切發生。


  無數看不見的細線藏在刺目光芒,將包裹著他的透明蝶翼切割成無數細小地碎片,像是星砂,又像是漫天飛雪。


  那劍,猶如盛夏流星,刹那間光照刺破黑暗,天上地上唯有那道劍光,閃爍著刺目光芒。


  眼見尖尖觸手就要刺入徐清鈺體內,將徐清鈺血肉化作血水吸收,垂眸仿若睡著的徐清鈺忽然出劍。


  幼生蝶女身後透明雙翅張開,透明雙翅上,無數細微的觸手反射著陽光,有種晶致的璀璨。雙翅漸漸合攏,將徐清鈺裹在其,而雙翅上的透明觸手同時變成尖尖。


  他垂下頭,眼皮耷著,好似陷入暈迷之。


  徐清鈺他跌坐在地,手臂無力地自然垂落。不過他手劍緊緊握著,不僅沒有放鬆力道,反倒握得更緊,幾乎將全身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握力上。


  徐清鈺身體好似沒了力氣,腿也有些軟,握著劍的手更趴趴地沒了力氣,幼生蝶女輕而易舉地從劍下走出,走到徐清鈺麵前,麵無表情道,“傷了我,你該死。”


  她身後翅膀無形張開,花香在洞內彌漫開來,徐清鈺閉氣,卻阻攔不了那花香往鼻尖往體內鑽。


  成年蝶女嬌笑,“原來是個受寵的公子哥,手有好東西。”


  幼生蝶女和成年蝶女麵色微變,這修士手的劍竟能破開幼生蝶女的身體防禦,這至少是件寶器。


  徐清鈺心底緊張,手卻十分穩,聽了幼生蝶女的話,他手下微微用力,劍胚在幼生蝶女脖頸間劃下道紅痕,有血珠從劍下滑落顆。


  她現在這般,隻是在看戲。


  她不揭穿,隻有個原因,她實力足夠,確信他無論做什麽,都成不了事。


  徐清鈺心跳,他自以為瞞過了成年蝶女,誰知對方根本心知肚明。


  幼生蝶女也轉身,望著徐清鈺眸子不善,“娘,這個夫君不乖,我不要了。”


  “不裝了?”妙齡少女轉身,笑眯眯地開口。


  徐清鈺忽然抽出長劍,架在幼生蝶女脖間,“站住。”


  妙齡少女打開陣法,率先走進陣法,幼生蝶女緊隨其後。


  在片詭異的安靜,雲朵法器最終停在處山洞。


  弱者,沒有人權。


  母女倆三言兩語定了初元和徐清鈺的歸屬,理所當然的,沒有考慮徐清鈺和初元的意願。


  “好,這位妹妹長得真好看,肯定能幫我迷住夫君。”幼生蝶女脆脆地應道。


  妙齡少女再指指初元,道,“這個妹妹給你當玩伴,好不好?”


  繁衍,印刻在蝶女骨子裏,哪怕剛出生的蝶女,也知道找雄性繁衍後代。


  這話聽得詭異,個五六歲的女孩子,說什麽她的孩子,童言稚語,卻更覺驚悚。


  幼生蝶女視線落到徐清鈺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好啊,他長得真好看,以後我的孩子,也會這麽好看。”


  妙齡少女摸摸她的頭,指著徐清鈺道,“這個養著當你未來夫君好不好?”


  她赤足走到妙齡少女麵前,依戀地喊道,“娘親。”


  長袍裹身的瞬間,她身上的血汙盡數不見,白白胖胖,猶如玉童。


  幼生蝶女緩緩落到雲法器上,她身上蝴蝶雙翼化作白色長袍。


  而在她撲閃翅膀的時候,年小販整個身體化作道血光進入幼生蝶女體內。


  幼年蝶女從年小販腹部爬出,背後忽然出現兩扇透明的薄如輕紗的蝴蝶翅膀,透明翅膀撲閃撲閃,讓幼年蝶女停駐空。


  忒刺激。


  知曉蝶女,和親眼見到蝶女,完完全全是兩回事,幻境他跑得快,避過蝶女劇情,現實就直麵蝶女出生。


  徐清鈺控製著呼吸和心髒,雙目泛散,與之前樣,盡量不引起眼前兩隻蝶女的注意。


  心都快嚇停半刻。


  剛從黑霧掙紮出清醒意識卻直麵這笑容的徐清鈺,……


  她從血汙來,本該汙濁而髒惡,可是這笑,卻又有種新生生命的聖潔,詭異得要命。


  小女孩朝他露齒笑,笑得純真而美好。


  他緩慢地又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肚子,和個小女孩四目相對。


  年小販忽生警覺,下秒腹部劇痛,疼得他神魂都好似要被這劇痛撕裂。


  妙齡少女旋身轉,望著年小販笑,笑容微冷。


  年小販邪邪笑,手摩挲著握著妙齡少女的手背,另手去解妙齡少女的腰帶。


  妙齡少女點點他的鼻尖,嬌笑道,“你倒是選了個好所在。”


  年小販沒說透,可他話裏的意思,任誰也都聽得出來。


  “是了,個個的假正經,偽君子,克製自己欲.望,以為自己真沒欲.望樣。”年小販附和妙齡少女的話,他湊向妙齡少女,調笑道,“你看,這天為被地為床的。”


  他倆帶著徐清鈺和初元,駕駛著白雲法器往外飛,白雲法器上沒有絲毫邪器,清正得仿若正修,故而沒引起任何人注意。


  妙齡少女取出件雲朵狀法器,嘟嘟嘴笑道,“他們正道就喜歡這種純潔的東西,好似這樣他們也能變得高潔般。”


  徐清鈺的掙紮兩人並沒注意到,依舊說說笑笑的。


  徐清鈺站在妙齡少女和年小販身前,意識在黑霧不斷掙紮。


  這男女就這般旁若無人地將初元和徐清鈺兩人的未來定好,說說笑笑的,任誰也想不到他倆說笑的,是這般冷漠與殘酷的事。


  妙齡少女嗔了他眼,“那還不如他死後,你將他練成傀儡身呢。張皮能保質多久?”


  年小販湊近妙齡少女,道,“那個小男孩的臉你喜不喜歡?我剝下來自己披著,你會不會開心點?”


  正好可以打扮打扮。


  “他帶著妹妹過來了。”妙齡少女雙目亮,“那位妹妹真可愛,要是活了下來,我想將她收為弟子,要是沒活下來,就把她煉成屍傀吧。”


  “管他幾個呢,死了的屍身正好給我的寶貝升升級。”妙齡少女舔.舔糖畫,舌頭卷卷的,帶著幾分暗示意味,瞧得旁邊的年小販眼都直了。


  “就是。”年小販遞給妙齡少女張兔子糖畫,道,“你說這次,活下來的能有幾個?”


  “玄坤宗反應太快,是不能待了。”妙齡少女點頭,略微抱怨地開口,“都是他們刷下來不要的弟子,我們搶回去做弟子有什麽不對?這些不要的弟子也要管,玄坤宗管的太寬了。”


  “隻差最後兩個了,幹了這單,正好離開這。”年小販開口。


  城外妙齡少女和年小販站在樹後,緊張地盯著城門口。


  他身後的初元趴在徒弟身上,也閉著眼,仿若睡著。


  表現在外在,就是徐清鈺雙目擴散,腳步機械地轉彎,往城外走。


  有誰好似在他耳邊說,來這裏,來這裏。


  經過幻境洗禮,徐清鈺聞到殘留的香味,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可是他速度依舊慢了,刹那間徐清鈺頭腦昏昏沉沉,意識迷迷蒙蒙。


  那妙齡少女前跑的腳步沒有停頓,瞬間風般地跑遠了,隻在空留下陣陣花香。


  雲酒樓在前邊十字路口東側,徐清鈺走到拐角,正要往旁邊拐彎,個妙齡少女忽然從旁衝出,徐清鈺下意識往後退,避過那妙齡少女撞。


  徐清鈺將青龍遞給初元,反正初元實力高,要是有問題,初元不會吃的。


  “不要,給我吃。”初元吃完鳳凰,將牙簽丟到徒弟手裏,又伸手去拿青龍。


  果然有古怪,徐清鈺盯著手青龍,道,“那我將這青龍丟了?”


  初元咬著鳳凰咯嘣咯嘣地嚼,聞言含含糊糊地開口,“我不知道呀,我隻是個小孩子。”


  “師父,他有問題?”走得遠了,徐清鈺問道。


  徐清鈺接了,直覺初元態度古怪。他多瞧了小販眼,拿著青龍往前走。


  “不謝不謝。”小販笑眯眯的,眉心舒展,他再次用勺子舀起糖漿,又畫了條龍遞給徐清鈺,“龍鳳呈祥,給。”


  “謝謝叔叔。”初元甜甜地應道,伸出小胖手接過。


  “小本生意,塊兩個。”小販將鳳凰又往初元麵前送送。


  徐清鈺瞧了初元眼,心知這糖畫初元確實會喜歡。他望向小販,道,“多少靈石?”


  初元鼻尖動了動,盯著這名小販,忽然甜甜的笑。


  徐清鈺扭頭,見那小販手正在舀紅糖,手腕翻動,很快,隻鳳凰出現在白玉上,小販用竹簽貼了,遞給初元,笑眯眯地開口,“小妹妹很可愛啊。”


  這時,賣糖畫的年修士這時抬頭,對徐清鈺笑道,“這位小哥,給妹妹買張糖畫吃啊,又好看又好吃,小朋友都愛吃。”


  “雲酒樓。”初元視線戀戀不舍地從糖畫上收回。


  他問,“師父,我們去哪?”


  徐清鈺點點頭。


  初元視線落到旁邊的糖畫攤子上,聞言道,“沒,咱玄坤宗不興這個。應該是出事了,這是戒嚴。”


  徐清鈺瞧了眼,問,“師父,玄坤宗是有什麽大人物要來嗎?”


  玄坤鎮內,氣氛較之上次要緊張不少,街上由元化神修士帶著元嬰修士來回巡邏。


  付了五塊靈石,又回到玄坤鎮。


  次日,徐清鈺大早起來,背著初元趕到外院仙鶴廣場。


  行吧,越衡連燁不再邀請徐清鈺。


  徐清鈺不願越衡連燁打擾他和初元,笑道,“我師父找我有事。”


  晚上,越衡連燁下課過來找他,問他旬修準備去哪玩?


  “我知道了,師父。”徐清鈺由此想起幻境裏的那些劇情,麵色有些綠。


  “你若是不了解,被人陰了,都不知道如何陰的。”初元拍拍手,道。


  “味香有毒,可致人暈眩。”初元將石林樹枝扔下,手拂過徐清鈺臉頰,好似清風拂麵,那股暈眩感消失。


  徐清鈺微微嗅了下,就有些暈眩。


  她捏碎這長形石頭,股草木清香從初元掌心散溢出來。


  “石林樹,遇石成石。”初元手張,長形石頭握在她手。


  “錯,這是石林樹。”初元鬆手,將樹枝往石頭上扔,霎時樹枝上葉片枯萎成灰,樹根幹枯成褐色,上有皴皺紋絡,若不是親眼看到它是樹枝變的,還以為這是塊長形石頭。


  “好像是棠樹。”


  “不需精通,但得了解,不然天材地寶擺在麵前都不認識,白白浪費機緣。”初元從路旁樹上折根樹枝,問,“認識它嗎?”


  “師父,我們劍修,不是隻修劍?為何也要學這些?”


  “陣法、符籙、煉丹、煉器、術法、秘法等,樣樣來吧。”


  徐清鈺微微雀躍,“師父,我接下來學什麽?”


  常識課的實戰教學才是重之重,這樣日後出去曆練,就不會像個愣頭青樣,撞個頭破血流。


  “不用了。”初元開口答道。


  徐清鈺背著初元往院子走,路上,他問初元,“師父,基礎課程我不用再學了吧?”


  他也不想跟小蘿卜頭起學習。


  “好的,恩人慢走。”越衡羨慕的盯著徐清鈺離開,決定給連燁補課。


  “你倆繼續上課,我先回院子了。”徐清鈺也就過來通知兩人聲,怕兩人沒見到他擔心,現在目的達到,徐清鈺果斷告辭。


  可是他瞧瞧身側的連燁,算了,還是先陪著連燁吧,不然連燁個人被拋下,也未免太可憐。


  “什麽?”越衡愈發羨慕了,他也想結業。


  徐清鈺搖頭,“不必擔心,我結業了。”


  “恩人,你怎麽不來上課?”越衡上前要去拉徐清鈺,“走走走,別被老師看到了。”


  下課後,他倆走出教室,見到在外邊等候的徐清鈺。


  “好。”兩人隻交流了會,就認真聽課。


  “不知恩人有沒有請假。”越衡低聲開口,“下課後我們去找恩人吧。”


  連燁開口,“或許恩人另外有事呢。”


  連燁越衡第二節課時沒見到徐清鈺,以為徐清鈺逃課了,越衡低聲對連燁道,“恩人未免也太大膽了,連化神修士的課都敢逃。”


  考試通過後,又馬不停蹄地找下位,終於在上午結束基礎課。


  徐清鈺趕在下節課上課前去找老師,請求結業。


  我可以去偷師,徐清鈺心想,這樣初元就不必再惦記別人做的食物。


  “去。”徐清鈺憶起,初元好似說過,要帶他去吃廚修做的靈食。


  “明日旬修,去不去玄坤鎮玩?”


  “好。”徐清鈺受夠了天天和群小朋友上課的日子,迫不及待想學新的課程。


  “自然可以。”初元應道,“玄坤宗很人性化的,隻要你願意,想怎麽學就怎麽學。”


  “師父,其餘課程的內容我都背熟了,可以提前考核結業嗎?”


  這事哪有自己親身經曆印象深刻?若他給了通關攻略,反而是害了他們。


  徐清鈺充耳不聞,背著初元轉身走了。


  “恩人,求通關攻略。”越衡得寸進尺。


  徐清鈺被他倆作態逗笑,道,“把玉簡內容記熟,不難通關。”


  連燁在旁連連點頭。


  越衡含著把熱淚,“恩人,汝上岸,勿相忘。”


  連燁越衡瞧向徐清鈺的視線裏充滿羨慕,羨慕他脫離苦海。


  通關後,弟子玉牌上《修真界基礎常識課程》暗了下去。


  這讓他不由得加快通關速度。


  徐清鈺聽了兩天,聽得修煉時腦都是嗡嗡嗡聲,老半天都定不下來。


  事情並不以他們的意願為轉移,每天他們都得來這經曆趟幻境,天天苦著臉來,哭著出去。


  他們不想玩這個遊戲。


  小朋友們,……


  上邊祥嶽收好蜃珠,道,“下課,明天繼續遊戲。”


  他要是有這實力,還用擔心與巫族結仇?

  越衡,……


  “殺了,取走他額心的祝福石,可擋巫族詛咒傷害。至於他親人前來尋仇,並殺了。”初元的辦法簡單粗暴,卻十分有效。


  “那師姐,和巫族結仇了怎麽辦?”


  初元笑了,“也沒你想的那麽可怕,要真那麽無可匹敵,巫族早占據星元界了。”


  “裏邊還有巫族?”越衡吃驚,“巫族那群瘋子,惹不得。我聽我叔叔說,有個世家修士殺了巫族弟子,結果那個世家,硬生生被那巫族弟子的親人給咒滅族了。”


  “有。”徐清鈺自信笑,“這次是我棋差招,下次,我就能殺了他。”


  “有通關頭緒了嗎?”


  這個幻境的目的不是武力,而是考較修士掌握的知識點,巫族劇情,就考考生對邪修和巫族的了解。


  巫族劇情是倒數第十關,破關要點有三個,是揭穿巫族族長女兒是奪舍的邪修;二是找到前巫族族長後代,從他那得到祝福;三是殺了巫族族長。


  蜃珠幻境裏的劇情,初元當年有參與討論,對此她並不陌生。


  初元掃了徐清鈺眼,道,“你已經走到這個劇情了。”


  當然,還加上他讓那巫族族長男扮女裝,失去了族長之位。


  徐清鈺咳嗽了下,道,“沒什麽,那巫族族長想用我性命給他女兒續命,被我發現後,我用他兒子替了我。這續命秘法沒成,他雙兒女雙雙死去,可能是因為這樣,他才那麽恨我。”


  “你做了什麽?”初元難得起了兩分好奇心。


  就算是幻境,也會遵循基本法,巫族以性命為祭已是很深重的仇恨,以靈魂為祭,這仇恨未免拉得太大。


  初元,……


  “巫族。”徐清鈺搖頭,“被巫族族長以靈魂為祭,詛咒殺死了。”


  “我能有什麽事?”初元睨著徐清鈺笑,幸災樂禍的,“看來你沒走通全關?你卡哪個劇情了?”


  想起幻境裏的劇情,饒是徐清鈺,也不由得有些心累。


  他第時間去看初元,見初元神色並無不對,他湊過去,低聲問,“師父,你沒事吧?”


  這時徐清鈺也從幻境醒來,他眼底迷惘了瞬,不過很快散去,恢複清明。


  “和你差不多吧。”初元含糊地開口。


  他好奇地問,“師姐,你在幻境裏經曆了什麽?”


  他留意初元的臉色,見她沒有絲毫害怕畏懼等情緒,心知師姐在幻境估計沒受什麽苦。


  聽到初元笑聲,越衡扭頭,“師姐,你醒了。”


  現在他們還能明媚地感慨,等他們真正見過血,生死危機走趟,就會知道此刻幻境經曆的,是有多輕描淡寫。


  兩隻還沒真正踏入修真界的小鬼,煞有介事地說修真界的危險,聽著真是又天真又好笑。


  初元在後邊聽了半天,此時終於沒忍住笑出聲。


  連燁連連點頭。


  “這麽多年人同時踏入道途,最後隻人飛升,其餘人全都隕落,這幾率,你想想。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都沒這麽難。”越衡感慨,“修真界處處殺機,大部分修者不是壽終壽寢,修真,真是件危險的事,要時刻注意保護自己。”


  越衡搖搖頭,“能有個,就算不錯了。百年裏,能出兩個仙人,都算是修真盛世。最近千年,也唯有初元仙人和她師父飛升而已。”


  “百?”連燁猜道。


  “百億起步吧。那你知道這些人裏,有多少人能飛升麽?”


  連燁搖頭。


  越衡也連連點頭,“是的啊,你知道每年踏入修真界的有多少麽?”


  “‘孩童失足莫靠近,藤蔓捆身拉上來’,你□□掉不冤。”連燁拿出玉簡,“我要把這些全都背下,當成本能來記。感覺修真界好危險,處處都是殺機。”


  人麵妖花,形似妖植大盤花,花盤裏長著孩童,上半身與人無異,下半身藏入花盤,連為體,善偽裝。


  “之後啊,遇見人麵妖花,我以為有個小女孩被那妖植吞了,連忙趕過去救,結果被那妖花口吞了。”越衡喪喪的,“這些妖植妖獸散修都太可恨。”


  “之後呢?你怎麽出來的?”


  越衡,……


  這下輪到連燁拍拍越衡,給越衡個憐憫的眼神。


  “對啊,不能就這麽魯莽追上去。我時忘了,然後,被他同夥埋伏,給捆了。”越衡拍桌子,氣道,“他們居然拿我當誘餌,要不是我暗藏手,及時逃了,不然就喪生虎口,半個身子都咬沒了。”


  “‘偷天換日莫急追,先看有沒有同夥’,你該看看有沒有同夥,再決定追不追的。”聽故事時,連燁反應倒快。


  “之後,我遇見了偷天換日手,儲物戒被偷了,然後我追了上去。”


  “之後呢?”連燁繼續問。


  越衡拍拍連燁,投以憐憫的視線。


  要是他認出那是蝶女,肯定不敢停留。


  連燁恍然,連帶懊悔,“怪我,沒記牢要點,遇到事全忘了。”


  “這是蝶女關。”越衡提點了句。


  幸好我跑得快。


  越衡,……


  連燁將自己的經曆分享,道,“我沒正眼看她們,也沒得罪她們,她們為什麽這麽對我?”


  他都沒看她們半眼,還是受了大災難,連燁委屈。


  他爹可是說了,除了自家未來婆娘,旁的女人不要多看半眼,那些女人是災禍,會給他帶來災難。


  可是他沒有。


  連燁在旁臉紅,越衡這話說得,好似自己就沉迷女色樣。


  更重要的是,他闖過幻境,知道幻境關卡有核心考驗。像第關,把持住不受誘.惑就好。


  越衡年紀小小,心思卻清正,說起來也有條理。


  越衡意識到自己出了幻境,緩了緩,才邊深呼吸邊找措辭,“我首先遇到的是紅粉骷髏關,估計是考驗女色的。色字頭上把刀,耽於女色不可取。”


  他開口問越衡,“你在幻境經曆了什麽?”


  連燁沒生氣,越衡有這樣的舉動也正常,估計是他時間情緒沒能從幻境脫離出來。


  綠色飛到還沒接近連燁,就散在空,卻是上方祥嶽出了手。


  越衡醒來的時候,麵上也滿是惶恐,他察覺到身側有人氣息,手訣下意識放出,道綠光化作砍刀飛向連燁。


  閉了聽覺的祥嶽,……


  他抬頭望向講台上悠閑坐著的祥嶽,心道,老師好淡定,魔音灌耳等閑處之。


  連燁揉揉雙耳,之前殘留的恐懼被這哭聲給哭沒了。


  哭聲尖銳,此起彼伏,吵得耳朵生疼。


  自這個小孩驚醒起,又接二連三地有小孩醒來,坐在座位上哭。


  他在幻境裏遇見群小女孩,小女孩很友好,邀請他起玩遊戲,喂他吃糖吃糕點,他開開心心的和她們起玩,然後,他肚子疼,個小女孩從他肚子裏鑽出。


  連燁還在這邊平複心情,那邊又有小朋友驚醒,放聲大哭起來,“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我不要。”


  幻境裏的東西太恐怖了,從腹部生出個孩子什麽的,太喪病。


  還好,還好,那是幻境。


  連燁從噩夢驚醒,心有餘悸,他倉皇的左顧右盼,看清自己是在教室裏,撫著胸口慶幸不已。


  連燁,……


  再之後便是時光**,他眼睜睜地看著個小女孩剖開他的腹部爬出來。


  連燁開始掙紮,卻掙不開,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抓進房間,被捆住,被灌食。


  連燁,……


  連燁不好意思碰她們,左衝右突地穿不過去,被這群女子抓住。


  連燁被嚇了大跳,連忙後退,後邊又有不少各具特色的絕色圍攏上來。


  少女嬌俏地哎喲聲,順勢倒入連燁懷裏,嬌笑道,“好哥哥,你撞疼我了,替我揉揉呀。”說著,就想拉著他的手往自己懷.前放。


  他告罪聲,連忙往外跑,誰知前頭忽然出現個碧衣少女,連燁頭撞上那少女。


  連燁哪見過這些?當即麵紅耳赤,兩隻眼睛不知往哪瞅。


  這廂徐清鈺逃出蝶女窩,那廂越衡和連燁也遇見和徐清鈺樣的劇情。


  因此,玄坤宗告誡低階弟子,聞到花香,別管對方是不是蝶女, 先逃再說。


  而蝶女,因為混有父輩血緣, 根本無法查探其真身,區別蝶女的唯方式,便是她們繁衍本能重, 時不時會不自覺釋放花香來誘捕雄性。


  換句話說,蝶女的出生,是伴隨著父體的死亡。


  而最為恐怖的是,男子在蝶女出生之前,若不刻意探查,是完全發現不了自己懷有蝶女的。而下代蝶女鑽出腹部的瞬間,男子連骨帶皮都會被蝶女吞噬, 成為幼年蝶女的養分。


  作者有話要說:  初元:外事不決找天道,內事不決找掌教。


  徐清鈺:找我啊,找我啊,師父你康康我啊。


  初元:徒弟還是個小孩子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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