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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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難了。


  符元這個老女人,真特麽可恨。


  雲雲獸趴在初元掌心, 用屁.股對著初元, 不打算理會她。


  時刻關注章若昀和餘曉雙的初元偷聽了他倆的談話,若有所思。


  我真的隻在外門經營下形象,搶了男主幾樣金手指,給男主送了一隻噬元獸,就沒再多做什麽了,鬼知道事情是怎麽發展成現在這樣的。


  你都知道的道理,我會不知道嗎?


  餘曉雙,……


  章若昀確定這事與餘曉雙無關,就想走了,走前她再次告誡一句,“我不管你想做什麽,怎麽打壓男主,但你做什麽事之前三思而後行,不要導致星元界滅亡,世界滅亡的反噬,你承受不了。”


  餘曉雙說得有道理,這個符元太宗確實有問題。


  章若昀,……


  “要我說,符元太宗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者,咱倆還在苦哈哈地接近男主,符元她已經成為男主最重要的人。她什麽都不用做,隻需安安分分教導男主,就能完成任務。”


  章若昀無話可說,餘曉雙說得的對的,劇情從一開始就出現偏差。


  “我就做了這麽件事,提前拿走男主的金手指而已。我現在修為低微,能做什麽?要我真有那麽大的本事,能將西大陸劇情提前,我還在宗門內營造自身形象做什麽,早將男主幹掉了。”餘曉雙伸手一撈雲雲獸,放在懷裏擼,“你別忘了,劇情一開始就發生了變化,男主本該在凡人城鎮被和元宗修士收徒,成為和元宗外門弟子,結果男主來到了玄坤宗。原著裏根本沒有符元太宗,可是現在男主成為符元太宗的徒弟。”


  認出後更是生氣,“還說與你無關,若是與你無關,男主的寵物雲雲獸怎麽會在你這裏?”


  “真不是你?”章若昀不太信,她視線一掃,落到空中飄著的雲朵狀白色生物,忽而福靈心至,認出這是什麽。


  “自然。”餘曉雙坐回院中椅子上,道,“所以這個劇情,不是我挑動的,跟我沒關係。”


  章若昀氣急,“別忘了你還在星元界,星元界毀了,你還能存活?你願意接受這個任務,也是想活的吧。”


  “你別是在星元界用這肉.身用出感情,真以為自己是星元界的修士了吧?”餘曉雙嗤笑。


  他冷漠一笑,“同為人類?星元界的人類和我們是一個物種?天真!藍星人是猿猴經過自然進化而成的人類,星元界的人類,是神明隕落,生命能量溢出,世界感而生出與神明外形一致的生靈。就算我們藍星神話故事是真的,我們也是女媧娘娘用泥土捏出來的泥土精,和星元界的先天生靈又怎會是同一物種?我們和星元界外觀相似,基因全然不同,按照生物學判定,我們藍星人和星元界的人是兩個物種,具有生殖隔離。”


  餘曉雙總算明白章若昀是什麽意思了。


  “你挑起東西大陸矛盾,是何居心?戰爭,總是伴隨著大量死亡,同為人類,你就這般沒有同理心?”章若昀一想起東西大陸發生戰爭的後果,就忍不住心寒,“而且你想過沒有,現在東西大陸爭鬥,隻會發生內耗,到時候虛靈入侵,星元界還能擋得住?”


  餘曉雙眸子一沉,沒有說話。


  什麽意思?

  章若昀走進餘曉雙院子,劈頭就問,“蠻族劇情提前,是不是你搗的鬼?”


  兩人雖同為對付男主的同僚,但一直都沒打過交道,也沒有有過交集,今日這女人怎麽忽然過來找他?


  餘曉雙打開門,見是章若昀,有些意外。


  她上前,叩門。


  章若昀上完戰陣課,憂心忡忡地往自己院子方向走,經過一處院子時,她站定,視線落到那院子上,眼底陰晴不定。


  難不成真要打仗了?


  怎麽會提前這麽多,男主還是練氣期的半大孩子。


  現在,玄坤宗這般臨戰訓練,莫非是西大陸入侵事件被提前發現了?

  當初看時,她還吐槽,扯出西大陸,怕是作者將虛靈寫得太過厲害,擔心星元界扛不住,就寫出個西大陸,東西大陸一起扛。


  這個劇情是男主合體後發生的,凸顯出男主勇敢、大氣、悍不畏死等特質,也讓男主的聲望達到空前高度。


  虛靈太過強大,光靠東大陸無法將之驅逐,於是男主親自往西大陸說服蠻族首領,東西大陸同心協力鬥虛靈。


  不過在大陸和西大陸發生戰爭前,男主先發現虛靈入侵星元界。


  原著中,西大陸蠻族侵略東大陸之心不死,一直往東大陸輸入種子,隻待最後時機到來,裏應外合,強占東大陸。隻是陰謀被東大陸提前發現,那時候男主所在的玄坤宗,全宗上下弟子開始練習戰隊。


  她回憶原著,忽然想起一事,若說戰爭,好似隻有蠻族劇情,西大陸入侵事件。


  若無戰爭,普通弟子是不用修習戰隊的,章若昀敏銳地察覺到,星元界應該有大事發生。


  外門,章若昀聽化神老師說,以後要加一門方陣課,弟子十人一隊,百人一陣,千人一方陣,學習站位,練習陣法。


  至於其餘峰主,則和掌教開始忙碌。


  大殿內頓時隻剩下另外一名太宗和初元,他倆朝掌教點點頭,也跟著離開。


  “恩遠師兄留步,師妹隨你一道過去,也好有個照應。”那脾性火爆的女修接著開口,與恩遠太宗一道消失在殿內。


  一名頭發斑白慈眉善目的太宗開口,“老朽最近無事,這便去歸虛之域鎮守陣法。”


  “善。”初元這話一出,其餘三位太宗讚同。


  初元開口,“這有何難,蠻族想要入侵,必然要破壞東西大陸間的那處陣法,派人偷偷去守那陣法,再守株待兔即可。之後,調查那蝶女生平,將與她有所牽扯的都調查一遍,同時宗門內弟子學習之餘,開始練習戰隊,為西陸入侵做準備。”


  “並無這段記憶。”掌教搖頭,也有些苦惱,“從蝶女記憶裏得知,她是蠻族那邊大能花費大力氣送過來的,與原先生活在東大陸的蝶女來曆並不一樣。那位長老隻搶救回這些碎片,再多記憶就沒了,所以不知道蠻族送了多少暗樁過來。並非所有蝶女都是蠻族奸細,抓蝶女沒有什麽用。”


  “那蝶女記憶裏,可有說蠻族什麽時候入侵?”又有太宗問道。


  這段曆史四大種族皆有記載,隻是時光相隔太遠,他們早已習慣沒有蠻族的日子。現在忽然聽說這個陰謀,他們才有些恍然,原來東陸不是星元界全部,旁邊還有個西大陸。


  再之後,蝶女與巫族便成為修真界尋常修士,生出因果方可斬殺,就似妖族獸族一般。


  起初蝶女和巫族重現時,東大陸的人見之便殺,後來五千年,有大能提出滅殺蝶女與巫族有傷天和,莫若將之當做尋常修士,作惡則除,安分守己則容。


  這給人妖靈獸四族的低階修士喘息機會,之後萬年更是四族高速發展期,時有修士渡劫飛升。


  西陸蠻族想要度過海洋,前來東陸,除了要過歸墟之域,更要穿過陣法,這陣法猶如銅牆鐵壁般,將蠻族隔絕在外,牢牢護住東大陸。


  四族高階大能就守在歸墟之域這邊,齊心協力將蠻族打回去,之後更是發現仙府,以仙器為陣基,張了陣法。


  人妖靈獸四族大能以大神通將東西兩陸分離,西陸蠻族想要入侵東陸,需得過深海歸墟之域,而過歸墟之域,至少得大乘修為。


  因為有那一戰,才迎來人妖靈獸四族的黎明。


  那一戰史稱“黎明之戰”。


  蠻族手段太過詭譎陰狠,人妖靈獸四族對蠻族早就不滿,現在蠻族又想獨自稱霸,人妖靈獸四族幹脆奮起反抗。


  可惜蠻族當霸主當久了,起了吞並人妖靈獸四族,將之收為蠻族奴隸的心思。


  若僅是如此,星元界便會一直是一方勢大,四方聯盟形成對峙之勢。


  當年蠻族勢大,蠻族種類又多,人族妖族靈族獸族聯盟聯手,方可與蠻族有一戰之力。


  數萬年前東西大陸還是一整塊,大陸外邊被海洋包裹。


  掌教的問詢自然不是人性化的問詢,而是搜魂,這事在場眾人心底有數,所以對掌教嘴中的西陸蠻族入侵東陸之事並不懷疑。


  “弟子在問詢蝶女目的時,發現蝶女識海中下了層禁製,凡是有人觸及蝶女藏得隱秘的秘密,蝶女識海便會爆炸。恰好那天問詢蝶女的禦法峰長老對禁製有所涉獵,從中搶救回一部分記憶。從那些記憶碎片中得知,蝶女為西陸蠻族送入東陸的種子,西陸籌謀萬年,準備入侵回歸東陸。”


  “這事吾等知道,雅風,你有話且直說。”上邊一名脾性略為暴躁的女性太宗開口。


  掌教這才起身,朝上邊四位太宗行了一禮,道,“一月前,初,有蝶女和邪修抓落選修士,符元太宗的弟子雅鈺無意中撞見,助宗門弟子破界這樁案子。隨後符元太宗又發現藏納落選修士的山洞別有洞天,從中發現上古陣法,又將之前逃跑的蝶女抓回。”


  太宗做上首,掌教雅風坐下首第一位,他身後位置上,其餘八脈的峰主到齊。


  這些太宗沒多想,行了禮後又重新坐下。


  或許是天人合一,自然親近吧。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符元太宗,隻覺得這人給他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是若是細究,又沒印象。


  其餘三位太宗抬手回禮。


  初元給先到的那三位太宗行了一平輩禮,在前頭找個位置坐下。


  初元到了掌教峰,掌教峰內除了她,還有其餘尚未閉關的三位太宗,以及各峰峰主。


  果然自動送上門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徐清鈺微愣,那雲雲獸有問題?

  “不行,她要看守雲雲獸。”小號初元說著,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


  徐清鈺問,“不能外邊大號師父去嗎?”


  她道,“掌教師侄有事找我,我先去了。”


  這時,她抬頭望向天際,一張碧色玉箭落到她掌心。


  行吧,徒弟有分寸,她這個師父就不指手畫腳了。


  徐清鈺笑道,“放心,師父,我畫劍符時,其實也是劍道整理過程,畫符悟劍兩不誤的。”


  初元怕徒弟棄劍跑去修符了。


  不過,“徒弟啊,你精力還是多放在劍道上,這些其餘雜技,有所涉獵,了解了解就好。”


  初元拍拍徒弟的肩膀,為徒弟的吸金能力震驚了,果然一技在手,吃喝不愁。


  柳永辛歡天喜地走了,留下徐清鈺白得了一大波靈石。


  徐清鈺道,“再看吧。”


  “雅鈺師弟,不,雅鈺師叔,你真是太棒了,我貴人,沒得說。”柳永辛拿起劍符一看,喜笑顏開,不過,“雅鈺師叔,你真不畫其餘符嗎?你其餘符籙也都賣得很好。”


  徐清鈺將靈氣全掃入儲物戒,把劍符放回儲物袋裏,又把儲物袋遞給柳永辛,道:“這是我最近的畫的劍符。每月旬修,你都可過來找我拿符。”


  徐清鈺定定地盯著柳永辛,在柳永辛麵上笑容快掛不住時,收下儲物袋,“行。”


  柳永辛笑容滿麵,臉上的感激不似作假,“做師兄的我不坑你,你也看到了我的誠心,師弟,以後劍符可以隻賣給我嗎?獨家生意,大家一起賺大錢。”


  徐清鈺正欲拒絕,柳永辛先開口道,“你別推辭,你不知道你這劍符有多好用,對我們的幫助有多大。”


  不過一旬後,柳永辛前來找徐清鈺,又遞給他一儲物袋靈石,道,“師弟,我算你劍符入股,給你分三成收益,之前給你的定金加上這儲物袋裏的靈石,一共三成。師弟,你真是太厲害了,你養活了我們師姐弟幾個。我們隻需賣劍符,就能維持日常修煉,不用再去後山拚死拚活,真的,師兄我感謝你。”


  畫完劍符後,徐清鈺將自己畫的符全賣給柳永辛,至於柳永辛是自己用還是再轉手賣出去,徐清鈺並不關心。


  徐清鈺輸入的是空間劍氣,偽裝成風屬性劍氣。


  劍符是將他感悟出的劍氣封到符文裏。


  他是時空靈根,畫元素符籙時是以自己身體為轉化器,將捕捉到的空氣中的元素靈氣輸入符文中,而捕捉的元素靈氣通過身體這個轉換器時,因無相應靈根,靈氣耗損十之七八,畫起來遠不如劍符順手。


  交易會後,徐清鈺練習的符籙以劍符為主。


  雲雲獸哀怨地盯了初元一眼,繼續自閉。


  徐清鈺沒再多問。


  大號初元含笑盯著雲雲獸,笑道,“它開心呢,吃到自己喜歡的雲氣,一時興奮過了頭。現在興奮勁過了,就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等它休息一晚就好了。”


  徐清鈺難得問一句,“師父,它怎麽了?”


  回到庭院時,初元還是躺在搖搖椅上,倒是一向乖巧的雲雲獸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


  徐清鈺收到傳訊,沒有再等他倆,先回外門庭院。


  越衡逛得正嗨,自然不願,讓徐清鈺先回,他和連燁再逛逛。


  逛完集市,買好自己所需之物,徐清鈺聯係越衡,問他回不回去?

  有事弟子服其勞,初元是認同這個道理的,奴役弟子,她沒絲毫愧疚。


  “昂。”初元應道。


  他道,“沒關係,以後師父想買什麽,弟子替師父買來。以後有弟子在,沒人能坑師父。”


  他還是生得太晚,若是他早生幾百年,絕不會讓師父遇見這些事。


  徐清鈺不知道這些事,聽初元這般說,以為初元以前被她同期弟子坑得很慘,沒忍住心生酸澀。


  初元也從散財童子迅速變為無人敢坑的小霸王。


  不過,若是被初元知道自己被坑,她就會邀請那弟子上演武台,久而久之,就沒人敢再坑初元,全都老老實實報實在價,生怕被初元找上門,天天挨揍。


  初元麵子薄,不會殺價,對方報什麽價,她就付什麽賬。


  初元在旁瞧得眼界大開,不由得感慨,“你真是殺價一把好手,要是當初我就有你這個徒弟,我就不必擔心被人坑了。”


  鬱悶。


  每個和徐清鈺交易的師兄師姐交易完後,麵色都不太好,徐清鈺殺價太狠了,就給他們賺個零頭。


  徐清鈺之前從沒殺過價,可是受柳永辛的啟發,愉快地先壓一半價,再慢慢提升價格,踩中攤子老板底線買賣。


  對於餘曉雙的窺視,徐清鈺沒有注意,他目光在那些靈果靈花上掃視,遇到合適的,就拿出靈石來買。


  確定噬元獸呆在男主身邊,餘曉雙不打算再多做什麽,多做多錯,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係統點頭,有理有據,十分具有信服力,應該就是這樣。


  “雲雲獸那麽可愛,誰不喜歡?”餘曉雙開口,“而且你不是感應到,噬元獸一直在男主院子裏?雲雲獸太過珍貴,或許男主現在不想讓它麵世呢。”


  係統有些懷疑地開口,“可是噬元獸沒有跟在男主身邊,它真的受到男主信任了嗎?”


  一直在餓肚子的噬元獸,……


  這兩個選項,傻子都知道怎麽選。


  這就好像擁有一隻母羊,是殺母羊一次吃飽,還是養母羊讓它天天下小羊羔?

  明白細水長流的道理,每天吃一點,不引起男主注意,就可以一直吃很久。


  餘曉雙露出個滿意的神色,“看來噬元獸還算聰明,知道克製自己的貪欲,沒被貪婪蒙蔽心智。”


  “沒有,氣運正濃。”係統開口,語氣有些不解。


  餘曉雙混在人群中,將這一幕瞧在眼底,他問係統,“係統,男主氣運有沒有減少?”


  賣完這些日子的積攢,徐清鈺重新背起竹椅,開始逛集市。


  張三胖在旁瞧見這一幕,恨不得捶胸,他之前怎麽就沒收呢?


  “沒給多,你的符籙值這個價。”柳永辛往人群一鑽,就消失不見。


  徐清鈺沒應,神識掃過儲物袋,見柳永辛給的靈石高出市價一成,道,“師兄,你給多了。”


  試符的那位弟子忙將東西收進儲物戒裏,塞給徐清鈺一儲物袋,“師弟,我是厚土風柳永辛,下次還有符籙,全賣給我。”


  “不好意思哦各位師兄,這次我賣完了,下次請趕早。”徐清鈺沒有改變主意。


  “這位師弟,別那麽快做決定,我以市價高一成的價格買。”旁邊有人喊道。


  徐清鈺快手快腳地將攤位一卷,連布帶物全遞給眼前弟子,“師兄,給,”


  好東西有眼都會看,這位弟子喊出的同時,其餘弟子也擠到徐清鈺這邊,問價符籙。


  這分明是下品符籙,卻打出中品符籙的力道,這位師弟符道不可限量。


  他雙目發光地望向徐清鈺,“買,師弟,全給我包起來。”


  試符籙的弟子,……


  十根水藍色的水箭從符籙上發出,瞬間刺中法器,在箭靶上刻印十個印子;這十根箭方離符而動,又有十根箭生出,前十根箭剛擊中靶子,後十根箭又到來,一張水箭符,生生釋放出千萬箭雨的氣勢來。


  “行,看師弟這麽自信,我就試了。若是這下品符能放出三次水箭,師弟攤子上的東西,我就包圓了,以市價。”這名弟子倒也爽快,拿出個箭靶樣的法器圈個小型空間,激活符籙。


  “師兄大可放心試。”徐清鈺絲毫不慌,他畫的符,他心底有數。


  他定睛一看,是水箭符,頓時這位弟子樂了,“師弟運氣看起來不太好,這種攻擊類的符籙難畫,穩定性也是最差的。”


  “師弟,夠自信啊。行,要是質量好,這張試用的,算我的。”這位弟子也願結個善緣,隨機抽了張符籙。


  “新人做的東西,略低於市場我能理解,但一半也太少了,我材料費都賺不回來。”徐清鈺開口,“這樣吧,符籙裏你隨便抽一張出來試試,若是效果不錯,比市場低一層的價買,如何?”


  一開口價格就去掉一半,竟還讓人覺得有道理,怎麽就那麽能呢。


  初元偷偷地對徐清鈺開口,“這名弟子一看就是常混集市的,特會殺價。”


  “所以,不是師兄我故意壓價啊,我們做師兄的照顧新人生意,就得承受一些風險,按慣例新人做的東西是要半價的。當然,等我們用過一次,知道你水平怎樣,下次就不會再壓價。你口碑上來了,大家也都信任了,這生意自然就打開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師弟,你覺得對不對?”


  徐清鈺點頭,他確實不能代表所有新手。


  “師弟,你要知道,新人嘛,難免有個不被信任的時期。因為新人剛上手,質量不穩定,我們擔心新人做的東西忽然失效或者效果沒那麽好。”那位弟子開口,“師弟你別急著反駁,我知道你對自己手藝自信,覺得不會出現這個問題,可是大多數新人都是不穩定的,你承不承認?”


  徐清鈺無奈,認識他還問。


  “哈,師弟還想騙我,現在宗門上下誰不知道師弟你啊,今年唯一一個被太宗收入門牆的弟子。師弟不太老實哦。”


  徐清鈺搖頭,淡定地開口,“我進玄坤宗三年了。”


  “這位師弟,我看你是生麵孔,剛學符籙和陣法不久吧。”


  徐清鈺按照自己觀察來的市價說了。


  有弟子見徐清鈺攤上賣符籙和陣法,蹲下.身翻看,見到自己需要的,開口問價。


  “好。”徐清鈺應道。


  “其實很有意思的。”初元開口,“這些弟子裏邊,有的技能點點歪了,專門練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你待會兒可以去淘淘。”


  那個時候,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日能成仙。


  “沒有,隻是曆練,將用不著的物品賣出去。”初元想起那般日子,有些感慨。


  這不就跟他在永合村當獵戶一樣,他獵回來獵物,將肉賣給村裏人。


  徐清鈺有些心疼,問,“師父小小年紀,就要養家?”


  “沒事,挺有意思的。”初元盤坐在布上,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當初我可是這集市的常客,我售賣的那些靈草靈藥獸皮獸骨等,可受歡迎了。那些師侄都喜歡找我買東西。有的師侄還將自己需要的列成一張單子,讓我遇到了就給他帶回來。”


  離開張三胖,徐清鈺心情不錯,他走到邊角空閑處,擺了個攤子,將這些日子練習的符籙和陣法放到攤上,他又取出一張布攤在地上,請初元坐,“師父,委屈你了。”


  “好的,謝謝師兄。”徐清鈺接過玉玦,再次道謝。


  “沒事啊,師弟一看就是幹大事的人,這樣吧,我們交換個聯係方式,師弟以後有劍符要賣,可以找我。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內門張三胖,童叟無欺,價格絕對公道。”賣符籙的師兄遞給徐清鈺一個玉玦,“有劍符一定要賣給師兄啊。”


  徐清鈺自然沒有劍符,他還沒學到這來呢,不過之後倒是可以往這方向努力,他露出個笑,“謝謝師兄了,不過我暫時沒有劍符。”


  “原來師弟是劍修啊,失敬失敬。”賣符籙的師兄立馬熱情起來,“師弟,你要是有劍符,我這全收。”


  “謝謝。”徐清鈺也就試探地問,見拒絕也不失落,他繼續問,“劍符好不好賣?”


  他左右掃視一圈,指指邊角一個不足半米寬的空位,道,“師弟,你要是想賣符,去那擺攤。”


  賣符籙的師兄頭頂緩緩冒出個問號,他自己就會畫符,為什麽要收符?


  徐清鈺若有所思,問那賣符籙的師兄,收不收符?

  這些在曆練時都可保命用,所以很受修士歡迎。


  徐清鈺順著人流不緊不慢地走,發現符籙賣得最好的,是那些殺傷力強的符,比如火龍符、焱火符、九雷符等,陣法買得最好的是困殺陣。


  集市的快樂在於購物,徐清鈺這在一個攤位看很久,又不買的行為,是沒有靈魂的逛街,越衡受不了,和徐清鈺約定酉時三刻仙鶴集合點見後,拉著連燁走了。


  徐清鈺背著初元,視線落到那些專賣符籙和陣法的攤子上,也不買,就在旁留心著。


  攤位也是挨著的,布與布相連,沒有空隙。


  不大的路中央人流如雲,摩肩接踵,人流兩旁是攤子,內外門師兄師姐把布往地上一放,再將自己要售賣的東西放到布上,就成了一個攤位。


  他們到時,禦法峰自由貿易市場已經人滿為患。


  初元在放牧小白獸的時候,徐清鈺和越衡他們上了仙鶴,到了禦法峰。


  我忍。


  小白獸,……


  初元含笑,慈愛地望著雲雲獸,嘴中還道,“多吃點,哦,小可憐,這些日子沒有吃雲氣,都餓瘦了。”


  雲雲獸怕初元懷疑它的身份,屈辱地在雲層裏鑽來鑽去,並將雲氣納入腹內。


  吃雲氣就能吃飽?你在想屁吃。


  雲雲獸,……


  “雲雲獸真難養,我查了許多資料,才知道你們雲雲獸以雲氣為食。”初元狀似抱怨的開口,將雲雲獸往雲上一扔,道,“吃吧。”


  雜質比靈氣還多的低階東西,稍微有點血脈的妖獸都看不上,更何況是血脈高貴的它。


  那是靈物嗎?

  雲雲獸,……


  她點點雲雲獸的鼻尖,笑道,“你這狗東西,吃東西這麽挑,靈物都不愛吃。”


  待徐清鈺帶著小號初元和越衡他們一起前往仙鶴廣場,大號初元捏捏雲雲獸的爪子,身形一閃,來到九霄雲層之中。


  大號初元抱著雲雲獸藏在虛空,沒讓越衡他們撞到過半次,主要是懷裏這小東西外表太具有迷惑性,不適合和這些小朋友相接觸。


  徐清鈺正想調查下市場,答應了。


  日子流水過,很快又到了旬修,且撞上初一,越衡跑過來邀請徐清鈺去禦法峰交易會。


  她好像耽擱了一個符陣雙修天才的崛起。


  初元,……


  他找找手感,就將符筆放下,研究陣法,隨後最基礎的困陣也給煉製出來了。


  徐清鈺畫廢了十幾張,將理論與實際結合,找到畫符的訣竅。


  劍修沒有其餘賺錢手段,徒弟學會這些,以後會是個富裕的劍修,不用再為靈石發愁。


  若真是這樣,那可是太棒了。


  原著裏,徐清鈺不會是個法修,然後兼學六藝,十項全能吧?


  初元,……


  初元在旁瞧著,見他歪歪扭扭的,第一張符竟也成功了,雖然靈氣輸入不穩,線條不夠圓潤自然,這張符隻能算是下下等,但至少成功了。


  徐清鈺是很有雜藝天賦的,老師隻講解了畫符煉陣要領,他就舉一反三,推尋其中原理。加上自學,把基本知識融會貫通,徐清鈺下筆成竹在胸。


  他先朝初元喊聲師父, 無視雲雲獸,抱著小號“初元”進入房間。


  徐清鈺上完一天課回來,身上帶著陣石和朱砂。


  初元好似沒有發現,閉眼冥思,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雲雲獸柔順的皮毛。


  小白獸背對著初元, 眸子閃過冷光, 以及凶狠的噬人殺意,隻瞧這眼神,就知道它絕不會是以溫和出名的雲雲獸。


  不可能, 下界絕不會有它的記載!


  然而好幾次之後,雲雲獸便知道, 這老女人是故意的。


  弄不清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這時, 一雙手準確地捏緊它嘴巴, 又將它翻個身,手掌不斷蹂.躪它肚皮。


  雲雲獸扭頭, 眼底閃過喜意,它偷偷地張開嘴。


  初元捏捏它的小爪子, 在搖搖椅中,一搖一搖的昏昏入睡。


  雲雲獸閉著眼,雙耳緊貼著腦袋, 當做自己沒聽到。


  初元好似沒瞧出它的抗拒, 狗東西狗東西地叫得歡快。


  這兩人都手握劇本,若是利用得好,其實是個大殺招。


  虛靈麽?

  作者有話要說:  初元:搶我徒弟的機緣,遲早全部還回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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