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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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今天六點的最新更新,買過的小可愛不用再買,直接看——來自一隻捉蟲,結果章節複製錯誤,不得不將後邊章節往前挪移的心神疲憊咕。


  抱抱我吧,我知道我這操縱很蠢,可是還是卑微的求安慰。


  小紅鳥瞧見初元又回來, 問:“初元, 你怎麽啦?不是在練習走路, 習慣小鳥身子,怎麽又進來了?”


  蔓兒哭著哭著哽咽了,“我是被他從小撫養大的,我愛他愛了三百多年,可就因為這個秘密,他就要我死。我可以為他死,也可以與他一同守著這個秘密,他為什麽不信我?為什麽不信?”


  蔓兒沉默片刻,哈哈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留了下來,笑道最後,眼淚怎麽止都止不住,“好好好,我將秘密告訴你,如果你逃脫了,我就算死,也不算死得毫無價值。”


  “不如你說說,你知道個什麽秘密,好歹讓我知道,是為什麽而死。”徐清鈺開口。


  蔓兒眸子閃了閃,身形一鬆,靠在山壁上,“你說得不錯。小修士,遇見我,你真不幸。”


  徐清鈺收斂神色,問:“就算我放了你,他們知道我與你有過接觸,也會殺了我。畢竟照你說法,寧願殺錯,不願放過。”


  “那你可就慘咯,他們會以為我將秘密告訴了你,之後對你不死不休。”蔓兒咯咯地笑。


  “那我先殺了你!”徐清鈺身上殺意乍起,殺機鎖定蔓兒。


  “沒看到我身上的傷勢嗎?被人追殺呀。”蔓兒抬頭,“小修士,看你與我也無冤無仇的,姐姐好心告訴你,追我的仇人勢力很大,你早早放過我,或可留有一命,若是繼續和我在一起,那些追來的修士,可不管什麽無辜不無辜,一律斬殺。”


  徐清鈺麵無表情地盯著她,問:“你為什麽會出現在冰荒雪原?”


  她抬眸,望向對麵的年輕小修士,下意識嫵媚一笑,“小修士,你抓我做什麽?如果想將我賣入紅館,不如放過我,我送你一件遠甚我身價的機緣。”


  蔓兒從昏迷中清醒時,先感覺到身上束縛。


  他將蔓兒扔到地上,先喂了顆回春丹,等她醒來。


  徐清鈺用捆仙繩將蔓兒捆了,用法器載著往山下走,走到半山腰,彎腰鑽進山側山洞。


  師父重情,以後這些殺戮,都由他來。


  徐清鈺望著心情低落的初元,沒有阻止師父的心軟。


  初元想起蔓兒小時候,奶聲奶氣喊她初元師叔的情景,沉默片刻,道:“把她扔山洞,自生自滅吧。”


  “等等。”初元製止道,“之前不是說有個山洞嗎?咱們審問她,要是她是無辜的,就讓她到那個山洞養傷,我們繼續走,要是她真是有人特意送過來的,”


  “師父,那我殺了她!”徐清鈺開口。


  初元啞了,她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徐清鈺望著法器裏暈迷過去的女人,眸子閃過冷光,道:“師父,會不會是解夢成探子故意送過來的?”


  “奇怪,蔓兒不是嫁人,還生了二胎,怎麽會出現在這雪原?”初元不解地開口。


  徐清鈺迅速將這名字和人對應起來,那個喜歡坐躺躺椅經常神遊天外的劍仙君。


  劍元康?

  “那是蔓兒,劍元康的女弟子。”初元開口。


  “師父,為什麽救她?”徐清鈺邊往法器放下走邊問。


  徐清鈺這次聽清楚了,往前跑的身形一頓,又折回身,認命地扔出船行飛行器,趕在那女人掉落在地前接住。


  “救救、救她!”初元本想說救她,小黑雀本能啾啾發聲,初元好不容易擼直了舌頭,再次喊道,“救她!”


  徐清鈺以為初元緊張,忙安慰道:“不怕師父,我之前看到一個山洞,夠我們躲起來的。”


  他肩頭的初元急得發出啾啾啾啾聲音。


  徐清鈺轉身就想跑。


  徐清鈺心一跳,在這高空,一點細微動靜都能引起雪崩,這人一旦掉到雪地,震上一震,後果不敢想象。


  刻好陣法,徐清鈺正準備將陣石往地上一丟,開始鍛煉心智,忽然一條血紅身形從天上掉落。


  會畫符,會布陣。


  差點忘了,她徒弟是個被劍修耽誤的法修天才。


  初元:“……”


  “好。”徐清鈺乖巧地應道,開始拿出陣石,開始刻陣。


  “以後有事無事,去慎獨醒心陣內坐坐。”初元開口。


  “學會了。”徐清鈺點頭,他功課學得紮實,就算這些時日沒有繼續深造,當初那些功課都沒忘。


  “不必再壓修為。”初元搖頭,問道,“慎獨醒心陣學會了吧?”


  “徒兒會再壓壓修為。”徐清鈺乖覺地開口。


  她自己心性都不足,前不久才意識到,又怎麽能強求徒弟麵麵俱到。


  “還是你走得太順,心性不夠。”初元搖搖頭,不過沒說什麽。


  “是。”徐清鈺也有些後怕,若不是師父在護住他識海,他或許真變成白癡了。


  “境界不夠,強行窺視,不是變傻就是道隕,你想成為哪一種?”初元氣道,“老老實實把你這一層境界琢磨明白了,再琢磨下一大境界,好高騖遠可不行。”


  “我好像窺到一點劍域境的光。”徐清鈺老老實實地開口。


  她不讚同地對徐清鈺開口:“乖徒兒,我知你悟性極佳,不過需知欲速則不達。你是不是在探究你劍意境以上的境界?”


  小黑鳥飛在空中,翅膀尖正頂著它額心,察覺到徐清鈺清醒,小黑鳥收回翅膀,在空中忙撲騰撲騰地揮舞著翅膀,重新落回肩膀。


  “師父。”徐清鈺喊道。


  徐清鈺眉目放鬆,睜開視線,眼中央一片黑。


  徐清鈺思及劍域以及空間時,頭突突地疼,他緊皺眉頭,忍耐這股痛意,試圖繼續看清那靈光一閃。這時一股熱流順著額心進入識海內,舒緩這股疼痛,同時將那股靈光給遮住。


  雪山上無日無月,白天晚上景色一般無二,並不能敏銳感知到時間變化,或許構成劍域空間便可如此,一成不變,時間法則。


  徐清鈺再次盤坐打坐時,望著眼前一層不變天地俱靜,好似時間都被凍結的空間,若有所思。


  徐清鈺金丹已辟穀,無需考慮食物,累了就盤坐在雪地上打坐休息,休息夠了就繼續前行,不知行了多久。


  徐清鈺順著山脊爬上山頂,擔心這是第一座峰頭,走得不夠遠,又繼續往裏攀爬,萬界令開啟有動靜,這動靜越小越好,還是要去雪原中心。


  “放心,師父,我會注意的。”徐清鈺開口。


  雪盲症,可不管你是凡人還是修士。


  仙器是底材是鳳凰,鳳凰屬火,冰天雪地裏都溫暖如火爐,所以初元倒是不冷,她站在徒弟肩頭,差點被這片純粹白毫無其餘顏色的景色閃瞎眼,她閉眼,對徒弟道:“徒弟,小心得雪盲症。”


  幸好徐清鈺這些時日一直不斷煉體,雪原上的罡風和低溫並不能凍傷他的肉.身,反而能讓他利用罡風和冷凍,來磨礪自己的意誌與劍意。


  雪原上罡風與飄雪不斷,溫度持續走低,若是凡人,剛踏入其中,便會被凍成冰雕,若是法修,也會被那罡風刮破臉上肌膚,再被冰雪凍住。


  冰荒雪原與疆北一樣,不適合飛行器飛行,要靠雙腳往上攀爬。


  “峰頂。”初元開口,“那兒距天更近,開啟萬界令更輕鬆。”


  他站在山腳,望著眼前一望無際高可摩天的雪原,問初元道:“師父,選擇去哪裏?”


  徐清鈺日夜兼程不休,避開人群與城鎮,終於半月後趕到冰荒雪原。


  初元沒有計較徒弟大逆不道、膽大包天的舉動,歪在徒弟掌心裏,閉眼。


  他將初元從肩頭拿下合在掌心,以手指從頭順著脊椎撫摸,安撫此刻失落的初元。


  徐清鈺不知道初元所想,目前能做的,隻有沉默的陪伴。


  這般一想,初元愈發提不起精神,喪喪的。


  誰都可能為了自己的立場而舍棄她,唯有徒弟不會。


  十三可能會為將他倆之間的情誼放在天魔族利益之後,小紅鳥可能會為了她父母和族群損害她的利益。


  初元偏頭望向身邊的徒弟,忽然有種感覺,好似她可以信任的,真的唯有這個眼前這個徒弟,其餘人,都不是徒弟,與她天然站在同一個立場。


  同伴已不可信,初元這次離開,不打算通知任何人,悄無聲息的,就當她從沒回來過的。


  不可否認,得知劍伯達還活著,初元是鬆了口氣的,之前她刻意回避這個問題,此時得到答案,竟獲得種輕鬆感。


  冰荒雪原和疆北一樣,靈氣稀薄環境惡劣,沒多少修士願意行走,相對來說比較安全,而且冰荒雪原距離劍十四宗最近。


  初元挑選冰荒雪原是有原因的,萬界令開啟慎之又慎,所以要尋個人跡罕見的地方。


  徒弟在劍獨界多呆一天就多一天危險,趕緊趕到冰荒雪原,開啟萬界令是正經。


  劍伯達能認出徒弟偽裝,那解二呢?會不會也能認出?

  “不,不要停,直接去冰荒雪原。”初元拒絕。


  他善解人意地什麽都沒問,隻道:“好,等去了城鎮,我就替師父買竹米。”


  徐清鈺掃視肩頭小黑鳥一眼,猜到初元已知那傳音之人是誰,且也是因為那傳音之人而心情低落。


  “沒什麽。”初元歪歪頭,敷衍道,“想吃竹米了。”


  “怎麽了,師父?”徐清鈺敏.感地察覺到初元心情不好,關切地問。


  應完後,初元不再開口,情緒有些低沉。


  “應該是,鳳凰自噦,說的就是這鳳凰幼崽肉.身。”初元應道。


  徐清鈺繼續前行,將傳音內容傳給初元,問:“師父,他嘴中的仙器,就是困住你的仙器吧?”


  初元蹲在徒弟肩頭,見徒弟不走了,問道:“雅鈺,怎麽了?”


  他左右掃視,神識也不斷外散,想要找到傳音之人,卻一無所獲。


  原來師父沒說謊,她是仙人,不是散仙,徐清鈺頭一次有這麽個清醒認知,這認知讓徐清鈺愈發振奮,他是仙人徒弟,更應努力。


  他聽到有人在他識海內傳音,“仙器名喚煉仙爐,一入其中,仙人便會被仙器煉化,先煉肉.身再煉神魂。若想救出仙人,唯有一法,找到萬年苦竹。苦竹性苦,鳳凰食之自噦,由此仙人可從爐內逃出。”


  從內門走出,經過外門,越過宗門護山結界,走到宗門山腳時,徐清鈺忽然頓住腳步。


  宗內門修士很多,修士間並不是所有人都見過,所以徐清鈺很放心地行走。


  打開禁製,徐清鈺躲躲藏藏地避著人,等離峰頭遠了,才大大方方現出身形。


  初元雖然見過小徒弟穿女裝,但平素並不會往這上邊想,徐清鈺更是不會提,乖乖地聽話變成不俊不朗的普通少年。


  經過商量,初元讓小徒弟幻化成一名圓臉杏眼的普通少年,這樣的少年外表可愛,不會引起人防備,又五官沒大特色,看著麵善,不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適應身體適應得差不多,徒弟閉關也閉得差不多,兩人開始準備下山。


  她以前世界,雞雀都吃米。


  初元同時也鬆了口氣,望向徒弟的視線一言難盡,徒弟到底是怎麽想到鳥兒要吃蟲的,鳥兒不能吃米嗎?


  “好。”徐清鈺默默鬆了口氣。


  “打住!”初元也被徐清鈺的話惡心到了,“鳳凰食竹米甘醴,最是清高不過,哪會吃蟲子?提都別提!”


  徐清鈺心底是抗拒抓蟲的,蟲子軟乎乎沒骨頭,握在掌心惡心死了,不過為了師父身體,他能忍住這股惡心。


  徐清鈺問:“師父,那你吃什麽?我見那些鳥兒都吃靈蟲,我要不要抓一些給你?”


  學會了走,學會了飛,就學會了當鳥。


  能讓他軟下心腸的,唯初元而已。


  “嗯。”徐清鈺漫應道,心底卻不以為然,他才不會收徒呢,收徒多麻煩。


  初元歪頭望向徐清鈺,道:“你這心態不行,幼鳥要經過風雨才能長大,不經過摔摔打打,怎麽變強?都說慈母多敗兒,我看你也不多承讓。以後收了徒弟,可不能這樣,徒弟還是要放手。”


  “肯定是疼的。”徐清鈺開口,“要是我是您師父,肯定舍不得您這麽摔摔打打。”


  好累,當鳥真不容易。


  “不疼。”初元落到懸崖邊的石頭上,雙翅展開休息,“還沒感覺到疼,我就先吃了丹藥,把腿接好了。”


  “師父,”徐清鈺心疼地望著小黑雀,“師祖太心狠了,腿疼不疼?”


  初元邊飛邊驕傲地開口,“果然學會飛的最快方式,就是摔懸崖。當初我學禦劍,就是摔懸崖學會的,我師父可比我狠心多了,我還時刻看著你,我師父就是將我放養的,摔斷幾次腿後,我就徹底掌控禦劍要訣,想怎麽飛就怎麽飛。”


  很快她反超身邊的徒弟,往崖上飛去。


  小黑雀持續往下飛抵,一開始掉落的速度很快,漸漸地下落速度變緩,變緩,之後小黑雀開始往上飛。


  他不放心,要親自看著。


  徐清鈺身形一動,駕馭飛劍跟了下去。


  小黑雀展開雙翅撲騰撲騰,越飛越低,越飛越低,很快飛入懸崖雲海。


  “好。”徐清鈺深吸一口氣,往上用力一扔。


  徐清鈺的糾結初元不知道,見徒弟依舊沒扔,忙催促,“小徒弟,快點。”


  徐清鈺視線落到下邊深不見底的雲海上,又望望掌中小小的小黑雀,師父這一扔,不會找不回來吧?

  “對,別太磨嘰了,扔吧。”初元開口。


  到了崖邊,徐清鈺再次問:“師父,您確定要這樣做?”


  他緊走幾步,追上小黑雀,道:“行,師父,我帶你去。”


  小黑雀不足巴掌大,走起路來自然不快,走了好半天才幾米,徐清鈺站了片刻,屈服了。


  初元很堅決,不再理會徒弟,搖搖晃晃讓懸崖方向走。


  “可是師父,小雛鷹能學會,是因為它本來就是鳥,具有鳥類飛翔本能,師父你本質是人,沒有那樣的本能,要是摔下去了怎麽辦?多疼。”徐清鈺試圖打消初元的想法。


  “不,就要那種生死危機感。”初元卻打定主意。


  “不行師父,你又不是小雛鷹。”徐清鈺舍不得初元吃這個苦頭,“我再將你放高一點?”


  初元狠狠心,對小徒弟道:“我聽說老鷹教小雛鷹飛翔時,會將它從懸崖上推下去,小雛鷹沒學會飛翔,就會摔死,我也試試這種方法。”


  學完走路,又要學會飛,初元以為飛翔很簡單,就撲棱著鳥翅膀,就能飛起來了,可是自己真撲棱後,才發現一雙翅膀托不起自己,像滑翔機一樣在空中斜著落地。


  好像沒有什麽地方不對,徒弟是在幫她學走路。


  總覺得有哪不對?

  初元:“……”


  他將初元又放回原處,再次展開懷抱,對初元道:“師父,來這邊。”


  徐清鈺眉心眼底都是笑,他捧起初元誇道:“師父真棒,一跤都沒摔。”


  初元下意識地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一路沒摔地走到徒弟麵前。


  徐清鈺拍拍手,展開懷抱,對小黑雀道,“師父,來這邊。”


  等初元終於能夠平穩走路,不會走兩步摔一跤後,徐清鈺心底湧起巨大的滿足感,就像老父親欣慰乖女學會走路。


  徐清鈺一直含笑望著初元,起初心底還能將眼前小黑雀當做師父尊敬,不過瞧多了小黑雀的笨拙,心態漸漸移了,心底不斷尖叫可愛。


  初元瞧了徒弟一眼,繼續搖晃走。


  於是初元邁起小鴨子步伐,搖搖擺擺地開始走,走了兩步,重心不穩又要摔,旁邊徒弟眼疾手快地扶了一下,讓她再次站穩。


  初元小心翼翼地抬腳,往前邁一步,又小心翼翼地抬腳,往前邁一步,走了兩步,初元驚喜地發現,走路好似也不是那麽難。


  她是怕摔跤嗎?她是怕丟臉。


  怎麽跟小紅鳥說一樣的話,討厭。


  初元:“……”


  徐清鈺將掌心的小黑鳥放到桌上,眼含鼓勵,“師父,走吧,不要怕摔,我會扶著師父的。”


  “師父是要練習掌控這具肉.身吧?”徐清鈺開口,“我來助您。”


  初元頗感欣慰。


  “師父,我不會讓你被他們搶走的。”徐清鈺認真地開口。


  “鳳凰一族天生神獸,骨子裏的高傲讓它們不會認主,它們隻會簽訂平等契約,或者伴侶契約,一旦被強迫認主,鳳凰真火會順著契約反傷到那強行認主之人。鳳凰個性如此,所以這用鳳凰幼崽肉.身煉成的仙器也是如此。”初元安撫徒弟道,“不急,你沒法讓它認主,解夢成他們亦是,這仙器依舊是無主的。”


  “那便好。”徐清鈺眉頭微微鬆開,“不過還是要及早將您放出來,這仙器到底不受我們控製,沒有認主。”


  “不會。”初元搖頭,“我肉身放在巽位,有風無火,不會被鳳凰真火煆燒,至於魂魄,你也瞧見了,我都能操縱這仙器,那鳳凰真火又怎麽會煆我魂魄?”


  “可是裏邊鳳凰真火旺盛,會不會傷到師父的肉.身和神魂?”徐清鈺問道,“我在裏邊時,發現那仙器會吸收我修為。”


  初元搖頭,“這仙器能禁錮我肉.身神魂,我暫時出不來,不過沒事,我和小紅鳥都能操縱這具肉.身,以後照樣可以指點你修煉。”


  笑了片刻,徐清鈺又眉眼憂鬱,問:“師父,你不能出來嗎?”


  徐清鈺眉開眼笑,眼前小黑雀黑乎乎的像煤炭,看不出什麽美感,但隻要一想起這小黑雀裏邊是師父,徐清鈺就覺得眼前這鳥特別眉清目秀,上下左右各個方向都很好看。


  初元點頭,欣慰地開口:“不錯。”


  “師父,我劍境和修為都不錯,就是肉.身太脆,這些日子我都在煉體。”徐清鈺自主學習能力強,不用初元提點,就能自發查缺補漏。


  她耷著眼,歪頭瞧向徒弟,問:“修煉得如何了?”


  初元破罐子破摔,都被認出來,愛咋咋地。


  之前還是疑問句,現在就肯定句了。


  初元沒了理由拖延,硬著頭皮再次操縱肉.身,還沒睜開眼,耳邊就傳來一聲驚喜地喊聲,“師父。”


  “不用,我有話本陪著,你趕緊去吧。”小紅鳥再次鼓勵地瞧向她。


  初元卻沒有動,“你不是孤單嗎,我再陪你一下?”


  小紅鳥點頭,拍拍初元手臂,眼含欣慰和鼓勵——她當老師上癮了。


  想起外邊的徒弟,又看看眼前小紅鳥,初元猶豫了片刻,道:“那我繼續了?”


  初元:“……”


  小紅鳥難得在初元麵前做一次前輩, 當一次老師,有些說上癮,滔滔不絕的給灌雞湯,還不斷言語鼓勵初元, 眼含期盼,大聲道,“去吧,不用怕。”


  小紅鳥挺直胸膛,說教道:“這事我有經驗, 聽我的, 多摔幾跤就好了,不要怕摔,我肉.身強橫,摔了不痛的。大膽摔, 大膽走, 走多了就會走了。”


  小紅鳥不讚同地瞧向初元, 道:“這個講究一氣嗬成, 找到訣竅就很容易掌控了, 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根本不行。”


  她若無其事地開口:“這不是,勞逸結合嘛。”


  初元麵色一僵, 不過她臉黑乎乎的,麵部有表情變化,小紅鳥也看不出。


  徐清鈺還沒什麽感覺,初元隻覺得心驚肉跳。


  這個他,是劍元康。


  劍元康有什麽秘密值得他這般謹慎,竟連從小養大的女弟子都要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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