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青霜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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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元翅尖推推徐清鈺,將他推得翻了個身。


  徐清鈺暈乎乎的起身,歪歪扭扭的繼續往前爬。


  初元再用翅尖推推,徐清鈺踉蹌翻滾了幾圈後,就趴在原地,不動了。


  初元翅膀一拍徐清鈺額心,等著徐清鈺醒來。


  徐清鈺還想說什麽,這時腹部股股熱流湧起,靈氣在體內開始運轉,徐清鈺顧不得多說,盤腿吸收這股靈氣。


  說著,喙一啄,吞了下去,慈愛笑道,“很好吃。”


  初元舉起翅膀上的剩餘果肉,道,“我這不是也有,嚐個味夠了。”


  他大喊一聲,“師父!”


  佛果入口即化,順著徐清鈺喉管進入腹部,快得徐清鈺完全來不及反應。


  “好。”徐清鈺將自己那一半往嘴裏塞時,初元用劍氣割下指甲蓋大小的果肉丁,剩餘的都塞進徒弟嘴裏。


  初元道,“這太大了,你吃完,給我切小了,再喂給我吃。”


  佛果沒有核,滿滿的都是果肉,汁水落到黃沙裏,陣法內部靈氣充沛十足。


  徐清鈺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他用靈水將佛果洗了,掰下一大半遞給初元。


  初元看徒弟這表情,好似她不答應就會哭出來,隻得同意,“好,就切點點嚐點味。”


  徐清鈺慢慢收回果子,他捏緊佛果,道,“那嚐嚐味道?師父還沒吃過佛果吧。”


  “它再怎麽逆天,也是靈果,蘊含的是靈氣,我體內是仙氣,是比靈氣能量等級更高的元氣,所以它對我能沒用,等級太低。”見徒弟這般,初元隻得耐心解釋道。


  劍十三能為師父放棄到手的機緣,沒道理他做不到。


  “怎麽會用不上?渡劫修士吃了能直接飛升,足見它功能。”徐清鈺執拗得舉著手。


  初元飛了出去,笑道,“小徒弟,你有這孝心我很高興,隻是我吃了浪費了,用不上。”


  “不,師父,我想明白了,修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他再次往前遞,往初元喙裏塞。


  她傳音道,“你自己吃。”


  初元沒敢張口,怕自己一張口,徒弟就塞進她嘴裏了。


  徐清鈺卻沒吃,而是拿起青霜佛果遞到初元嘴邊,道:“師父,你吃吧,你為了我呆在下界,修為肯定沒動過。”


  “沒有了,放心吃。”初元開口。


  樂夠了,徐清鈺想將它吞了,免得事遲生變。他問:“師父,它沒再有什麽陷阱了吧?”


  他瞧了初元一眼,將問話咽了下去。他喚出自己小劍域空間,把裏邊的佛果放到七彩石壁做成的盒子裏,之後,盯著這個白玉似的坐佛樂呼呼的瞧。


  徐清鈺捂著頭,委屈的點點頭,不過很快又露出興奮的笑。


  徐清鈺嘿嘿笑了兩聲,又問了一句,初元飛起,一翅膀扇了過去,問,“有真實感了嗎?”


  這一路上,徐清鈺問了很多遍,初元也應了很多遍,現在徒弟再問,初元都有些不太耐煩了。


  “是是是,對對對。”初元耐心的又應了一句。


  徐清鈺顧不得形象,直接坐在沙地裏,他扔了陣盤,臉上帶著迷幻的笑,“師父,青霜佛果真被我奪了?”


  這一人一鳥正是徐清鈺和初元。


  在黃沙地裏,十分惹人注目。


  那人穿著一身大紅,麵容也說不出的精致,他就那般隨意站著,就算頭頂身上沾了黃沙,也不顯得狼狽落拓,反而自有一番風-流貴氣在。


  緊隨他之後,一隻小黑鳥也飛了出來,落到那人肩頭。


  倥傯十年後,黃沙地裏探出一隻雪白的手,之後這手扒開上麵的沙子,探出個人頭。人頭左右快速掃視一下,見沒人,雙手一撐,從沙子裏鑽了出來。


  當年這片黃沙地能吸引眾多修士,是寶石島島主設局,黃沙地本身並無什麽好東西,現在寶石機緣沒了,修士得不到好東西,漸漸的,就沒什麽人來了。


  一年兩年,黃沙吹了一層又一層,黃沙上修士漸漸減少。


  黃沙裏,那些修士一開始興致勃勃的尋找,傳承塔隱沒也沒打消他們的興趣。


  至於真相如何,隻有黃沙和黃沙裏的一人一蠍知道。


  有傳言說,他們進了傳承塔,心有所感同時飛升;有傳言說他們瓜分了青霜佛果,同時飛升;有傳言說,他們瓜分青霜佛果不公,自相殘殺,同歸於盡;又或許說,他們遇見仙人,將他們全殺了奪走青霜佛果。


  再之後,黃沙淹沒這段曆史,無人知道附近大島島主同時失蹤的原因。


  “廢物。”劍元康罵了一句,用黃沙將他屍身掩埋起來,之後抬頭瞧了眼天際,化作一道光消失不見。這時,劍二狗從空中出現,落到劍元康之前落地之處,動了動鼻尖,又追著劍元康跑路方向追去。


  劍元康並不關心寶石島島主性命,他關心的是通天塔下落,可惜寶石島島主死得太快。


  連劍元康也沒料到,寶石島島主這般脆,不過廢了修為,就失去性命。


  寶石島島主再次跌倒在地,他瞪著劍元康,“你你”兩聲,就聲息俱無。


  劍元康懶得理會寶石島島主的發癲,手中劍一揮,劍氣將寶石島島主丹田擊穿,霎時間寶石島島主青絲變作白發。


  “誰,是誰?”寶石島島主暴怒,再也忍不住怒瞪劍元康,“是不是你?”


  可是他看著空空如也的玉盒,眼前頓時一黑,氣急攻心,吐出口血來。


  他暗自叫苦,心一橫,打開玉盒,就想將佛果吞了。一旦他吞了佛果,也是仙人,不必再怕劍元康。


  又或許他隱隱有所察覺,卻想著佛果到手,飛升後萬事大吉,而忽略了這個不對。


  寶石島島主恍然,源源不斷提供佛果的血肉沒了時,他就該警覺,可惜他所有仇恨都落到那些島主身上,忽略了這個問題。


  塔,塔呢?


  寶石島島主後悔自己說得太透,惹了劍元康這個殺星,不過等他跪地往空中一看,差點沒嚇得魂飛魄散。


  劍元康冷笑,手一抓,將寶石島島主的頭發抓在手中,就著這個姿勢將他抓到黃沙地重重一慣,道:“你來說,塔呢?”


  寶石島島主因為擁有了青霜佛果,多了幾分底氣,如這般隱隱暗指劍元康眼力不佳的話都說了出來。


  “仙人,下奴將它藏在半空,隻投了虛影。一旦有修士入了虛影,便會移入實塔內,滋補通天塔。”寶石島島主將不悅藏在心底,恭敬的開口,“除了仙人,無人能拿下它。”


  初元低頭,翅膀搭在金蠍子身上,現在也隻有徒弟才能給她蘊藉了。


  截然不同麵容,在同一張臉上,讓初元徹底明白,她從未真正看清過劍元康。


  在他們麵前,劍元康是淡漠的,是隨和的,是頹喪的,是歲月靜好的,可是此刻的劍元康,強大而攻擊性強,甚至有些暴戾。


  劍元康問通天塔,也便是說,劍意秘境算計她徒弟的是他。初元望著這個與在她麵前截然不同的劍元康,心底傷感一層又一層。


  雖然早知劍元康是解夢成那一夥的,可是知道和親眼見到還是不同。


  初元瞧去,認出來人,正是劍元康。


  一道人影瞬間從劈開的口子落到這方空間,他眸光微冷,寒霜滿麵,吐出的話帶出寒渣,“通天塔呢?”


  他將玉盒一收,忍氣吞聲道:“仙人,什麽風將您吹過來了?又是誰,讓您生了那麽大怒氣?”


  寶石島島主感知到了,又加上上邊來人威脅,沒看玉盒便蓋上蓋子。


  玉盒裏邊有虛幻劍氣落下,模擬出青霜佛果的氣息。


  畢竟,區區金丹就能渡劫嘴裏搶食,誰能做到?

  但她話語裏的驕傲不容錯認。


  初元用劍氣將徐清鈺護住,無奈的開口,“我倔強的徒弟喲。”


  而徐清鈺眼前一黑,徹底昏迷過去。


  本來往玉盒裏落的佛果此時好似被無形之物吞噬,憑空消失。


  而徐清鈺望著還在空中往下墜的佛果,眸子微亮,那瞬間之前窺到的時空域在眼前閃過,並不自覺用了出來。


  這時,這方空間忽然一聲巨響,砂質層不斷振動,寶石島島主一驚,扭頭往上瞧去,瞧見那道身形,麵上露出驚懼與悚然。


  佛果從柱頭往玉盒筆直下落。


  寶石島島主拿出玉盒放到佛果下方,手中棍子舉起,輕輕一敲。


  徐清鈺讓自己直視這一幕,記住此刻的無力。不過縱然痛恨與無力,他依舊沒有放棄,雙目緊鎖青霜佛果,腦中不斷思索虎口奪食的辦法。


  他從沒此刻這般體會到修為與實力的重要性,麵對近在咫尺的機緣,他隻能躲在一側,且半點氣息都不敢漏,狼狽,太狼狽了!

  徐清鈺眼睜睜的望著寶石島島主邁步向前,且距離佛果越來越近,心目欲眥。


  青霜佛果上的佛陀依舊慈悲的笑,無悲無喜。


  他從儲物戒裏拿出一根非黑非褐類似樹杈又帶著金屬光澤的棍子,走向青霜佛果。


  自尋死路,誰也莫怪。


  他本沒打算對付島這些主,可是他們找上門來,還貪婪成性,落得這般下場,也怪不了他心狠,


  寶石島島主這時終於放聲大笑起來,“你們以為是天大機緣?都成了我佛果的養分!”


  徐清鈺瞧清那幾名渡劫下場,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虧得他爬得太慢,趕在這群修士之後,不然他若一碰,也落得與那些修士一樣下場。


  他身前身側那些人皮這時掉落在地,淹滅成粉塵,再也尋不到任何蹤跡。


  青霜佛果吸收了幾名渡劫修士的血肉,將乳白色的光芒收了回去,仿若佛光普照那般,凝聚在佛果腦後,而此刻佛果由青翠徹底變為乳白色,眉目清晰,神態慈祥,似白玉雕成的佛陀。


  這還不止,從青霜佛果上竄出的電流,瞬間順著那些攻擊攀爬到其餘渡劫修士身上,這些參與搶奪的渡劫修士一個不落,全抽-搐兩下,隻剩下一張皮。


  青霜佛果的果子上忽然綻放出乳白色的光芒,這股光芒精準的射出一道射線貫通雙子島島主,而雙子島島主猶如過電一般,身體抽-搐兩下,幹癟了下開,像是氣球被放淨了氣,隻剩下一張皮。


  徐清鈺心念乍起,那邊雙子島的其中一名島主已經碰上青霜佛果,其餘幾名渡劫也攻擊上他的身體,或下暗手,或想將他從青霜佛果上扯開,那瞬間,眼前情形變故徒生。


  徐清鈺瞧見這一幕微冷,他敢肯定,這青霜佛果摘取肯定有問題,一旦直接上手碰,估計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不然寶石島島主不會是這副冷眼旁觀,坐等事態發生的神情。


  寶石島島主被排外後沒有搶將上前,而是站在虛空,冷眼旁觀那群渡劫爭奪,就好像起了個催化作用。


  明麵上這般說法,事實心底如何誰也不知道。不過此時見寶石島島主出手,下意識又聯合起來。


  不過他們也說好,誰得了果子,分出三分之二讓其餘人分,自己占三分之一。


  他們卻是打定主意將寶石島島主摒棄外在,青霜佛果由他們各憑本事。


  話音未落定,人已到了青霜佛果身前,其餘幾名渡劫同時攔住他,將他逼出圈外,他們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開搶。


  他身形微動,“沒成熟的雖然比不上成熟了的佛果功效大,但已經能吃,你們願等就等著吧。”


  他冷笑,“我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我能做什麽?”


  寶石島島主亦是心驚不已,不過見到他們這般怪罪於他,忍不住心底作嘔,這群人,竟然將佛果當做自己手中物,全然忘了他這個培育的主人。


  瞧見佛果沒有徹底成熟,但供它成長的養分沒了,那幾名渡劫大修又驚又怒,全望向寶石島島主,“你做了什麽?”


  初元就藏在一旁,沒有出聲,也沒有安撫徐清鈺,她想看看,沒了她做依仗,徒弟會怎麽做。


  徐清鈺隻猜對了一半,初元早先就去對付傳承塔,現在她回來了,不然血色絲線不會到現在就停止了。


  徐清鈺心底焦躁,卻依舊耐心潛伏,一動一動,好似標本一般。


  也是,初元心善,又怎麽舍得看到修士慘死而不插手?初元應該是去對付傳承塔了。


  他甩甩尾巴,又甩甩尾巴,依舊沒得到初元安撫,徐清鈺明白,初元出去了。


  徐清鈺盯著那停止輸送的紅色血線,猛然心驚,師父呢?


  徐清鈺眸子微閃,潛伏在砂質層中,一動不動。也不知過了多久,下邊血線不再給佛果傳遞血肉,而那佛果依舊沒有成熟。


  而寶石島島主落在最後麵,心底不斷冷笑。


  渡劫修士耐心的等佛果成熟,誰都沒有提前出手。


  他師父給他傳音還行,他修為低,若是傳音,就好似開公放,這些修士都能聽到。


  徐清鈺哼哧哼哧爬到砂礦外邊,瞧見這群渡劫修士,沒有再往前走,音也不敢再傳。


  這株果子之下,有無數紅色絲線注入佛國之中,那是修士血肉。


  此時果子依舊青翠,還未泛白,顯然並未成熟。


  葉青色,泛有銀光,好似打了層寒霜,果為葫蘆形,看著像是佛陀靜坐,故有佛果之稱。


  青霜佛果半米高,葉橢圓形,寬大覆地,居中抽出一長莖,莖頂生一拳頭大果子。


  於是一個個都不再寒暄,裝作之前沒有聯手沒說合作之語,各自懸空站立,視線落到砂礦石上的青霜佛果上。


  不過到底經事多,這點尷尬很快被他們拋之腦後,既然都找到了聖果,那麽之後都是敵人,各憑本事。


  此時,青霜佛果外側,幾名渡劫修士望著彼此,都有一丟丟尷尬,前腳才找理由好聲告辭,後腳都聚集到此處。


  一些膽小的妖獸此時已經退去,隻有徐清鈺和一些不怕死的妖獸繼續往上爬。


  到了後邊,不用那群妖獸帶路,徐清鈺也能察覺到了青霜佛果蹤跡。除了青霜佛果,他還感應到可那些渡劫大修的氣息。


  有那群妖獸帶路,徐清鈺混在裏邊一點都不引人注目。不過怕再發生蛇吞蠍事故,徐清鈺朝這群妖獸微微泄露出自己的實力威壓。


  還是好好笑啊,徒弟成為口糧什麽的,頭一次見到。


  “沒,不好笑。”初元一本正經的開口,切斷傳音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徐清鈺沒聽到初元笑聲,卻猜到她在笑,微微抱怨道:“師父,有這麽好笑嗎?”


  初元在旁瞧得可樂,這蛇好慘啊,本以為是食物,結果被食物反殺,不知道下輩子會不會有心理陰影。


  他一尾巴甩了過去,尾巴尖上覆了層薄薄的劍氣,擊中那蛇時,劍氣迸出,全灌入那蛇體內,那蛇瞬間沒了聲息。


  徐清鈺:“……”


  一條蛇經過,瞧見徐清鈺,張大嘴。


  徐清鈺沒有尋找地下暗河,而是順著沉積層平移,往清香源頭而去,和他一起動作的,還有蛇鼠等妖獸。


  這說明地下暗河水流很大,河底暗流很多,暗河很危險。


  貼在砂紙沉積層上靜靜聆聽片刻,能聽到湍流急淌聲,轟隆隆的,如熊咆龍吟,飛瀑驚雷。


  一直往下爬,爬到砂質沉積體,以及感應到濕蒙蒙的水氣後,徐清鈺明白,自己即將到達地下暗河。


  徐清鈺不由得慶幸這天賜師徒緣分,不然自己也會成為師父厭惡之流。


  徐清鈺失笑,應道,“是是,可惜心思不正,白瞎了上天給他的智計。”


  可以說,初元雙標得理直氣壯,徒弟濾鏡也十分厚。


  初元一向討厭心思深沉之輩,若心思不正就更是厭惡,不巧這寶石島島主兩樣都占全了。徐清鈺本來也該占上心思深沉一項,不過因他是己方,初元就覺得他十分聰明,慧眼慧心,反而更心生喜愛。


  “可惜心思不正。”初元隻這個評價。


  若是有修士無意間遇見這寶石牆,想到的肯定是島主的高價懸賞,而不會想到寶石牆後邊藏著聖果;又因為這塊寶石太大,那修士撬不開,必會先去城主府稟告。一旦他/她入了城主府,之後如何就不受他/她控製了。


  徐清鈺傳音道,“師父,這寶石島島主心思很細膩,考慮也非常周全。”


  “對,絕靈石外邊裹了七彩寶石,當做偽裝。”初元開口肯定。


  他開始往底下爬,他記得,這下邊會流過一條暗河,那暗河和海水相接,可以借道暗河潛入青霜佛果所在之處。


  徐清鈺怕被人發現,試探出自己想確定的後,又重新變成黃金蠍。


  若是修士也能聞到,徐清鈺要再次考慮這是不是陷阱了,現在看來那島主果真縝密。


  徐清鈺似是想到什麽,破除丹藥藥效,化作符修偽裝人形,深深嗅上一口,果然沒有香味——這清香隻能被低階妖獸嗅到,修士不能。


  “師父,這寶石有點像絕靈石。”徐清鈺開口,眼底閃過疑惑。他站在此處,完全感覺不到聖果的靈氣波動,若不是聞到清香,怕是根本想不到,寶石牆壁後,有聖果。


  這就是傳說中寶石蟻生產的七彩寶石?


  徐清鈺抬眼,用雙螯將黃沙刮掉。見眼前的石壁是七彩的,在黃沙中閃爍著各色光芒,他不期然的想起,寶石島的由來。


  也不知爬了多久,徐清鈺撞上一層堅硬的石壁,那石壁將聖果清香牢牢護在後邊。


  徐清鈺盯著清香源頭方向,眼底閃過勢在必得。


  越靠近香味越濃,徐清鈺在昏睡與清醒中反複橫跳,感覺自己意誌毅力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到底不是純正的黃金蠍,徐清鈺意誌壓過那股昏睡本能,繼續循著清香方向爬。


  “可能?”徐清鈺甩甩頭甩甩尾巴,想將那股暈暈欲睡感甩掉。


  徐清鈺煉製的黃金蠍都是一二級的,相當於修士練氣築基,所以才有此一問。


  青霜佛果對人與妖獸都能起作用,不過等級低的妖獸受不住那藥性,還沒靠近就會昏迷晉級,隻有金丹及以上妖獸才能參與寶物爭奪。


  “你不會是受這黃金蠍習性影響了吧?”初元問。


  徐清鈺暈乎乎的應,“師父?”


  初元傳音,“小徒弟?”


  徐清鈺身上靈氣液化成繭,將他包裹在其中,與此同時,他身上修為不斷攀升,金丹中期,金丹後期,金丹大圓滿,而在往元嬰攀登時,修為再無存進,無奈,他體外的靈氣繭不得不滲入他體內。


  這時,徐清鈺額心黑氣閃爍,顯然他困於進階元嬰的心魔劫,且度不過。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合一,沒有第二更啦,愛大家,麽麽噠~網,網,,……: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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