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道樹
最快更新殺妹證道男主是我徒弟最新章節。
又一隻王獸借道, 初元似一縷青煙化於虛空, 再出現時, 藏在那王獸脖間頷下。
王獸本身便有威壓, 不收斂時,修為低的連靠近都不能, 不過它這點威壓,對初元來說,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她護著徐清鈺, 將兩人氣息牢牢收斂。
退到安全之地後,初元盯著手中長劍若有所思。
初元身形往後退去,路過那元士時一拎她後領,一道後退。
伴隨著能量洪流一道而來的,是能刺穿震碎空間的聲波,那花籃元士靠得太近,口鼻間沁出鮮血,身形也被能量衝擊而站立不穩。
初元後退得不夠及時,被那股洪流與血液殘餘掃到,小徒弟給她做的衣裳上,沾了些許血跡。她太小,血跡太大,這幾滴血將衣裳大部分染紅,看著像是紅衣褪色。
黑色小人在察覺到虛獸肚皮震動時猛地後退,而在她後退的同時,那股能量洪流伴隨著血液衝出。
虛獸仰天長嘯,同時腹部迸出一股能量風暴,這股能量風暴從傷口處衝出,衝向腹部的黑色小人。
虛獸扭身,避過花環攻擊,卻忽覺腹部一疼,低頭瞧去,之間一黑色小人落到它腹部上,那柄長劍劍身全沒入它體內。
“道友!”救人的元士鼻尖一酸,而她的攻擊終於趕到,擊向虛獸後腰。
虛獸爪子一拍,拍碎黑色小人額心的長劍,又以更快速度拍中黑色小人額心,黑色小人瞬間散成碎片,消失在空中。
她額心憑空出現一柄黑色長劍,同時她手中長劍上方出現黑色虛影,那道虛影刺向虛獸腹部。
這時,初元動了。
眼見初元即將被虛獸吞入腹,那前來救人的女元士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以為這外域友軍就要隕落於此。
虛獸身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扭動,就穿過劍陣落到初元麵前,血腥小口距離初元不足一拳頭。
若是虛獸不顧這長劍攻擊繼續下落,這黑劍長劍將刺中虛獸。
初元劍隨心動,身前黑劍長劍一排並列,並在頃刻間落到虛獸下頷、額心、四爪、腹部。
她後發後至,攻擊自然慢了一步,花籃還沒趕到小人與虛獸中間,那虛獸已然抓向初元。
“小心——”而在那上品虛獸擊向初元時,另一元士也趕到這邊,手中花籃往前一遞,花朵成環旋轉著就想攔住虛獸的攻擊。
它縱身一撲,爪子一剪,似猛虎下山撲向初元。
初元的動靜終於引起那些元士和虛獸注意,一頭上品虛獸狂吼一聲,在空中越縮越小,落到初元前頭時,隻有小貓那麽大。
塵埃看似微不足道,可是她卻擁有鋒利的劍,穿過它們肉.身,斬碎它們神魂。
小小的初元站在帝獸麵前,猶如塵埃與魏巍高山。
小紅鳥的糾結初元不知道,她正在幫助虛空之域的元士斬殺帝獸。
小紅鳥跳到鳳凰真火裏,自閉了。
小紅鳥糾結,她以為自己和初元是同等的朋友,結果初元將她當小輩,大騙子!
徐清鈺懶得理會她。
“我是未成年,可是我活了千萬年啊。”小紅鳥忿忿地開口。
徐清鈺嗤笑,“你不是說,你未成年麽。”
不然,怎麽這麽和氣?
似是想起什麽,她沮喪地開口,“初元莫非,也是拿我當幼崽看的?”
“未免太平易近人了。”小紅鳥納悶不解地開口。
“師父那是平易近人。”徐清鈺道。
她仰頭呆呆地盯著上方,開口道:“她竟這般厲害?一點都沒高人排場。”
此時乍然知道初元實力比她成年時修為還高,心底受到非常強烈的震撼。
所以,她麵對初元時,是以平等心態相交的。
而且,因為她是鳳凰,一成年便是金仙,自覺對下界修士有種優越感,畢竟下界修士到了上界,過個幾萬年,才能達到她這高度。
初元的經曆小紅鳥並不知道,她認識初元時,初元就不輕易出手,所以小紅鳥對初元的實力沒多少認知。
就算劍大江不遊說她,初元也是要入劍獨劍宗,一來她劍道基本上是在劍獨界學習的,對劍獨界有一定歸屬感,二來劍獨劍宗是修劍大宗,是天下劍修向往之所。
若不是天道卡她,她此刻已經入了仙界劍獨劍宗。
不過,劍獨界劍道頂峰也隻十五階,也便是劍域境,想要繼續深造,得上仙界,於是初元回到星元界,準備飛升。
在劍獨界,她如饑似渴地汲取劍道知識,這段時期,是她劍道增長最快的時候。
初元靠著萬界令在修真界間遊曆,後來找到了劍獨界。
這也是她師父當初那般痛快飛升的緣故,他感覺自己教不了初元什麽。
她師父在劍道上對她教導不多,更多的還是撫養之恩。
徐清鈺有初元帶著,沒走過彎路,初元不是,她的道,是她一步步摸索出來的。
如果說徐清鈺是萬界之主,各方麵技能點都滿級,那初元則是為劍而生,她修為增長得快,劍道境增長得更快。
她修為還是初級凡仙,隻是她劍道境高。
事實上,初元修為是沒有仙君界的。
和她父母一樣的境界!
那可是仙君!
小紅鳥感覺自己在看神話,再想想以前對初元的態度,她會不會太不尊重?
初元一個仙人,堪比仙君,天方夜譚吧。
須知下界飛升仙人,先是凡仙,玄仙,金仙,仙君,仙帝,界君。
這,初元有這般厲害?
小紅鳥換算了下,換算不過來,不過從那虛元石上傳來的能量波動,幾近於上品仙石,若對比仙獸內丹,也該是仙君級別。
他視線繼續落到上方,等著第二顆落下。
這帝獸虛元石能量太充沛,他吸收不了。
“帝獸。”徐清鈺將虛元石收回儲物戒,沒有吸收。
小紅鳥飛到徐清鈺身側,道:“好大。是什麽等級虛獸的獸核?”好奇
小劍域一吞,下落的虛元石消失,再出現,在徐清鈺掌心。
徐清鈺抬頭,視線落到那虛元石上,眼底閃過興奮,“是師父給我的。”
天降隕石?
仙器裏的小紅鳥:“……”
初元視線落到這虛元石上,遲疑片刻,在玉佩上戳個洞,將虛元石塞了進去。
帝獸死後,化作光點散去,留下臉盆大的虛元石飄在虛空。
初元在戰場中跳躍,遇見低階帝獸順手宰了。
他們修為,全在十二境以上。
她視線落到那些與虛獸對戰的元士身上,心道,看來虛獸荒原是王獸以下虛獸的戰場,帝獸另有高端戰場,這些元士,估計都是與帝獸戰鬥的戰士。
初元仗著自己人小不惹人眼目,避過攻擊,在戰場中穿梭飄蕩。
初元封閉耳識,視線落到光球中,道道似流星般的攻擊在虛空亂劃,又是落到虛獸上,有時攻擊落空,在虛空中橫衝直撞。
都說聲音傳播需要介質,虛空是真空,聲音無法傳播,可是在修真界,這種非科學才是最常見的。
在這一片光球中,虛獸和元士正在戰鬥,尖嘯聲、兵刃相擊聲、玉石相扣聲、猛獸咆哮聲,各種聲響刺破虛空,毫無障礙地四處蔓延。
像是死亡祭。
無數光球彌漫在虛空中,像是璀璨群星匯聚成河,瑰麗無比——那是虛獸死亡,自動歸於虛空的盛景。
初元剛踏入這方虛空,不由得慶幸送小徒弟送得早,現在這兒哪還有之前那般儼然有序的模樣,隻餘一片混戰。
她用獸筋將玉佩捆了係在脖間,再次破開虛空,回到虛獸聚集點。
在小紅鳥寫書徐清鈺看玉簡時,初元出了玉佩空間。
看你嘴硬到幾時!
她開心地唱歌跳舞,邊跳邊幸災樂禍地瞧向小徒弟。
小紅鳥在書裏狠狠地虐了一波鈺雅,好似透過鈺雅,瞧見了小徒弟的未來。
鈺雅後半輩子,在甜蜜與痛苦中度過,就如他與元初第一次結合時一樣。
可是這是他自己的選擇,隻能自己承受。
婚後並不如他想的那般美好,元初不知真正的他是誰,一句一句愛郎稱呼全都在他心上紮刺,將他的心紮得千瘡百孔。
鈺雅目眥欲裂,在複活第一時間,奪舍了那追求者,和初元完婚。
複活有個冷卻階段,在這段時間,元初答應了追求者,決定和那追求者締結道侶,因為她覺得,自己都開始做春-夢了,顯然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
完事後,鈺雅不受控製地再次變成麻雀,這時元初醒來,瞧見床頭的麻雀,再次拔毛蒸了。
初次承寵,元初下手又沒個輕重,鈺雅感覺並不舒服,並沒有傳說中那般美好,不過因為是和心愛之人結合,鈺雅痛苦又甜蜜,覺得人生就此滿足。
他再次爬床,被睡夢中的元初當成春-夢這樣那樣。
他這時衝動過去,恢複理智,本來準備安安心心當兒子,結果正好看到元初追求者告白,而元初說會考慮一下,沒有直接拒絕,他再次黑化。
鈺雅擁有不死之身,被吃後一段時間,又複活了。
鈺雅十分滿足,這樣也算他和元初一輩子不分離。
元初醒來後看到這隻麻雀,正好肚餓,捉了將他拔毛去內髒,裹上調料蒸了吃了。
可惜臨到臨了,他膽怯了,他怕看到元初眼底的失望,於是在元初醒來前,他變成了隻麻雀。
他趁元初睡覺時,爬上了元初的床,準備生米煮成熟飯,賴元初對他負責。
他和帝君做了交易,帝君拿走他的根骨,給了他可任意變形以及不死的能力。
元初魅力大,身邊追求者不斷,鈺雅在一個個名為朋友實為追求者的刺激下,頭一拍,決定對元初下手了。
而元初一直拿他當兒子,對他心思完全沒有察覺。
鈺雅從小喜歡元初,卻悶在心底不說。
這次她要換套路,她要從心靈上狠狠虐一波小徒弟。
小紅鳥見了,掏出玉簡,開始自己的新文。
徐清鈺睫毛顫抖了下,不再理會小紅鳥,神識探入玉簡裏。
誓言劇毒!
就小徒弟對初元的上心程度,若是純碎的師徒情,它一輩子都不再寫話本。
小紅鳥見徐清鈺這油鹽不進的模樣,嗤笑道:“你就是煮熟的小麻雀,就剩下嘴硬。我就不信,初元給你找了個父親時,你能忍得住。”
徐清鈺捏緊手中玉簡,道:“小紅鳥,我要閉關了。”
徐清鈺口風緊,什麽都沒漏,小紅鳥八卦沒得滿足,“嘁”了一聲,“我就看你倆這母子情,能不能感天動地,天長地久。”
徐清鈺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隻道:“師父對我如父如母,恩同再造,我是不會離開師父身邊的。”
“當然,感情這回事,不以天地關係為轉移,你願意一直認師為母,也可以。”小紅鳥朝徐清鈺眨眨眼,揶揄道,“難道你還真將初元當做母親了?”
“對。”小紅鳥點頭,“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母,其實是騙人的,師父到底不是父母。不然下界為何隻見徒弟和師父在一起,不見兒女和父母在一起?就是因為,到了仙界,血緣關係斷不了,師徒關係自動斷。”
“隻有師徒關係會?”徐清鈺再次問。
“不,道侶關係不會,血緣關係也不會。血緣關係是斬不斷的,除非削骨還血,不然該是什麽關係就是什麽關係。而道侶關係呢,因為締結契約,有紅線相連,這紅線是天地為證的,不管到了哪裏,紅線都不會斷,除非兩人離了。隻有師徒、師兄弟等關係,會洗除。”
徐清鈺注意力落到因果全部洗除上,問:“道侶關係也會自動解除?”
“師父怎麽了,以為我孤陋寡聞,不知道下界師徒能結為道侶?”小紅鳥不以為然,“而且等你倆飛升,下界因果洗除,你倆便不再是師徒了,到時候還想做師徒,你得再次拜初元為師。你飛升後要繼續拜師?”
徐清鈺垂眸,遮住眼底神色,淡淡道:“小紅鳥,她是我師父。”
她兩雙翅膀合攏,翅尖互相點了點,道:“是這個喜歡,想啵啵啵的喜歡。”
小紅鳥湊到徐清鈺身側,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清鈺坐下,開始整理玉簡,強迫症似的將它們擺放整齊。
徐清鈺視線一頓,待初元身影徹底消失後,才收回視線,他若無其事地開口,“我自然喜歡我師父,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小紅鳥在旁問,“小徒弟,你喜歡初元啊?”
徐清鈺望著初元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初元將自己能想到的都吩咐了後,才轉身出去。
糾結壞了。
徐清鈺在長大與不長大間徘徊猶豫,一會兒暗喜自己在師父眼底還沒成人,一邊又苦惱自己在師父眼底沒成人。
徐清鈺再次點頭,一邊對初元的關心十分受用,一邊又糾結初元這態度,好似自己隻三歲一般,恨不得麵麵俱到,擔心他留守家中無聊。
初元擔心徒弟無聊,從自己肉-身儲物戒裏取出一堆玉簡,道:“這是劍獨界第一鏡到第九境的理論知識,都說溫故而知新,你可以再看看基礎理論,印證自己所學,看不能不能有新的收獲。”
徐清鈺繼續乖巧點頭。
她想了想,“劍意化形之後,你還沒好好梳理下自身所學,正好趁這段時間閉關。”
初元心軟了軟,不過答應帶徒弟一道是不可能的。
他此時吃了解藥,恢複人形,點頭答應時,莫名乖巧。
“昂,師父,我知道。”徐清鈺應道。
初元點點頭,在巽位口設了劍氣,將徒弟保護起來,之後對徐清鈺開口,“小徒弟,你就在這兒,別出巽位,下邊是鳳凰真火,掉下去會直接燒成灰燼。”
小紅鳥先是一喜,隨後想起自己實力,又蔫了,“我就不去了,初元,祝你好運。”
對於道果這樣天大的機緣,初元開口就說,無意隱瞞什麽。
初元落到巽位,將峰鳥放到地上,道:“我在外發現了道果,先將小徒弟送進來。你要不要一道去爭爭?”
小紅鳥正在睡覺,察覺到動靜,忙睜眼,視線落到初元和她掌心的蜂鳥身上,訝異道:“初元,你怎麽進來了。”
朱紅玉佩飄在空中,初元割開道口子,抓著徐清鈺飛了進去。
初元想了片刻,覺得可行,“好。”
徐清鈺靈機一動,拿出一塊朱紅玉佩,道:“師父,我可以進入這仙器裏。反正我不是仙人,這仙器不會困住我,到時候師父再將我放出來就好。”
初元依舊沒有答應,“在虛獸荒原呆著,乖!”
“我能自己保護自己。”徐清鈺立馬開口,心道,他果然飄了,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來。
“太危險,你也看到了,那些都是帝獸,我沒把握護住你。”初元斷然拒絕。
回到虛獸荒原,不等初元開口,徐清鈺開口:“師父,我要跟著你。”
徐清鈺踏實的同時,又有些不甘探頭,他死死壓住那絲不甘,不敢深想。
師父,果然是他的指路明燈。
本來劍意化形,又踏入世界道本源,有些飄飄然的徐清鈺,頓時踏實起來。
可是初元此時露一手,讓徐清鈺再次無比清晰意識到,你師父還是你師父,薑害是老的辣。
初元經常誇他,誇得他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妄想自己已經追上初元,可以反過來保護她。
徐清鈺意識到這個事實,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凝聚到腦尖,羞得他恨不得將頭埋在翅膀下,不用見人。
至少比徐清鈺要高上不止一籌。
顯然,初元在空間法則上造詣頗深。
徐清鈺也沒感知到空間有絲毫波動,幾近於真正地無聲無息。
而初元破開空間的動靜,那些王獸全無察覺。
初元從帝獸間慎行後退,回到最外圍,悄無聲息地開了道口子,消失在這方空間。
不行,他要跟著初元,他怕與初元失聯。
徐清鈺抓著初元,心底驚慌,初元這是讓他在安全之地等消息?
初元視線在那一隻隻帝獸身上掃過,對徐清鈺道,“我送你回虛獸荒原。”
虛獸雖未開啟靈智,但本能知道如何變強。
億萬年難遇的道果出世,莫怪這些虛獸全都匯聚於此。
初元以前也將它當故事聽,可是此刻她卻有種直覺,那便是道樹。
不過道樹已有上億年沒有出現過,就連本土元士都隻將它當做祖輩哄他們入睡的故事,或者是話本裏杜撰出的物種,從未信過它是真實。
傳說有道樹,生於虛空,無色透明,以空間為食,以法則為養分,所生道果蘊含世界本源,食之可助人掌控法則。
初元盯著那半片透明葉子,沉吟片刻,忽然想起流傳於虛空之域的一個傳說。
調整後,初元瞧見那薄薄一角拉伸,現出半邊桃形,像是樹葉的上半部分。
初元調整角度,以便自己能夠看得更多。
不知道那是什麽,不過看起來很漂亮。
透過帝獸間的縫隙,初元無法瞧請被虛獸圍攏起來的事物全貌,隻能瞧見虛幻透明的薄薄一角,膠狀無色,裏邊有晶狀物流轉,散發著輝光。
初元落到略微往後的低階帝獸皮毛上,不敢再往前探,再往前,她怕被發現。若隻有自己,她自然無所畏懼,可是加了小徒弟,她不得不小心謹慎。
還是說,帝獸另有一個戰場,荒原是王獸以下虛獸的戰場?
不過他心底也是震驚的,這麽多帝獸,虛空之域的元士對付得了?
徐清鈺屏住呼吸不敢出聲,怕打擾到初元,更怕驚擾到虛獸。
靠得越近,虛獸越密集,初元頭一次發現,荒原之域的帝獸,竟然有如此之多。
遇見帝獸,初元不再如之前那般冒進,而是謹慎的挑選皮毛厚實實力略低的低級帝獸,如此清風附在毛尖,不會引起它們注意。
王獸之後,是帝獸。
初元微微合攏,將小徒弟握緊,身形如輕煙般散開,再出現時落到前隻虛獸身前,青煙聚了又散,再聚時落到前方虛獸身上,如是這般,初元在一隻隻虛獸身上飄過,瞬移般前行。
徐清鈺邁開腳,蹲到初元掌心。
她怕速度太快,徒弟蹲在她肩上,被她甩了出去。
“小徒弟,到我掌心來。”初元給徐清鈺傳音,並往肩前攤開手。
別說是徐清鈺,就連初元,也沒瞧見過這麽多虛獸,有點像是八-九十年代的趕集,街上一眼望去全是人,摩肩接踵,密不透風。
虛空無窮大,可是一下子堆積這麽多虛獸,感覺虛空都變得擁擠起來。
它們將這個虛空占個密密麻麻,猶如漫天星辰。
初元粗粗一掃,發現這些虛獸實力都不弱,實力最低的是王獸,王獸往前是帝獸,帝獸前邊,初元看不到,不知道有沒有皇獸。
所以虛獸都視線落到前方, 就算什麽都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它們的虔誠。
它按照自己實力,挑了個略為外圍的位置站好,在它之前,還有無數隻虛獸。
王獸一連撕裂十幾個空間, 到達容納了許多虛獸的虛空後,不再前行。
所幸, 兩人都無須呼吸,可以將這股味道摒除在外。
當然,虛獸身上的氣味不會很好聞, 沒有叢林那股草木清香。
王獸鳥頭狗身, 塊頭很大, 脖子下邊的羽毛更是又深又密,初元和徐清鈺藏身在這絨羽中, 仿若置身叢林, 身形被遮得嚴嚴實實。
借道的王獸對於身上多了兩人毫無所覺,繼續撕裂空間前行。
她好似更強了。
她以為她打不過上品帝獸,但實際上,她能很輕易地斬破上品帝獸的防禦。
作者有話要說: 初元: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變得這麽厲害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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