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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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元身形雖小,但元士那邊一直都有人留意這邊,她一出現,立馬有元士喊道,“恩人出來了!”


  初元大戰皇獸這一幕瞧見的人不多,但總有人瞧見,加上她之前又解救了困於皇獸戰場附近的元士,這些事跡彼此交流宣傳,頓時戰場上還活著的元士都知道了。


  他們打心底感激她。


  想想就激動地流口水。


  她想想,小徒弟該穿什麽呢?兔子裝?熊貓裝?敦煌舞女裝?印度紗裙?西方宮裝裙?

  小徒弟這般漂亮,穿女裝肯定好看。


  初元傲然自信,她肯定不會輸,她要看小徒弟穿女裝。


  也是,她修為比小徒弟高,小徒弟是該緊張。


  徐清鈺手有些緊張,捏著糖葫蘆的手微微泛白,初元無意間掃過,以為小徒弟是緊張的。


  兩人一人握著一根糖葫蘆,盯著沙漏。


  “好。”徐清鈺應道。


  她將沙漏擺在中央,道:“等沙漏裏最後一滴沙滴下去,我倆就開始。”


  初元腦補下小徒弟穿女裝的畫麵,刺激地興奮起來,“好。”


  “我不會輸的。”徐清鈺自信地開口,“若我輸了,我穿妖嬈女裝一月。若師父輸了,也穿妖嬈女裝一月,怎麽樣?”


  初元最受不了小徒弟撒嬌,忙笑道,“好好好,不過若你輸了,你準備輸什麽?”


  “師父,你就答應嘛。”徐清鈺軟著眉眼,又拖長聲調,軟軟地開口,“弟子還沒和人玩過遊戲呢。”


  初元視線落到自己手中的糖葫蘆上,又落到小徒弟手中的糖葫蘆上,嘴張了張,又看看小徒弟的嘴,覺得比例差不多,笑道:“你怎麽這麽幼稚,還比這個。”


  之後他端起這一紅一白兩糖葫蘆走到客廳,將糖葫蘆擺在中間,自己拿了紅色糖葫蘆,將白色糖葫蘆遞給初元,道,“師父,咱倆比一比,一口一個,看誰吃得快。”


  徐清鈺想了想,又挑了兵乓球大的紅果子另做了根。


  目前也隻能這樣了,若是切開,一樣會被師父發覺,下次再想哄騙師父,就沒那麽容易。


  他很樂意吃師父吃過的東西,可是他不想吃道果。


  剩餘的師父不願再吃怎麽辦?

  要是師父隻咬一口,豈不是就吃出來了?


  徐清鈺比了比大小,有些憂愁,師父嘴巴好像沒這麽大,不能一口吞了。


  不過很漂亮。


  他將冰蜜裹在果子上邊,凝固後成冰晶狀,與裏邊白色透明的果子互為一色,好似冰雕一般。


  初元從群獸中廝殺,方才奪得這顆道果,其中辛苦,他光想想,就心疼不已,他又怎麽能裝聾作啞,吃了她的成果?


  這顆果子,就是那珍貴至極的道果。


  這個猜測很瘋狂,可是他覺得,他的猜測是真的。


  徐清鈺盯著這顆平常無奇的小果子,心底對它有個猜測。


  之後,取出初元給的那個果子,將它插-進最頂端。


  他先將冰蜜融化,之後精挑出龍眼大小的白果子,又與初元給他的果子比比,確定大小一致,形態差不多後,收起初元給的果子,將其餘果子串進長簽裏,留了個位置。


  “好。”徐清鈺起身,去了隔間。


  “你想吃,就做吧。”初元漫應道,滿心滿眼都在小孤峰上,沉醉在這小孤峰的茶味中。


  他又問,“師父,想不想吃糖葫蘆?我去做。”


  徐清鈺笑道:“總不能讓師父吃殘次茶,師父值得最好的。”


  尋常茶杯能泡出小孤峰並不稀奇,可是指甲蓋大小的茶杯也能形成秀雅小孤峰,就真見手力了。


  越細小精致,越講究功夫。


  初元接過茶杯,詫異道:“這麽小的杯子,竟也能形成小孤峰,小徒弟,你這茶藝越見精湛了。”


  徐清鈺將這杯小孤峰遞給初元,道:“師父,你吃糖葫蘆嗎?”


  徐清鈺分好茶,茶花在小杯子裏形成小孤峰,似碧玉簪子,又似山影倒懸,十分雅致。


  算是初元最喜愛的一種茶。


  小孤峰味道淡雅,有自然之氣,初嚐極淡,後又回甘,口齒留香,仿若徜徉在香草天地間,愜意又自在。


  “行。”初元想起小孤峰的滋味,迫不及待地催促徒弟。


  “好,師父莫急,我這就給師父泡。”徐清鈺取出茶具,用開水溫了,之後拿出茶葉,道:“師父,喝小孤峰,可以嗎?”


  不過她並不疲憊,在道意空間裏睡一覺,仿若在母親腹內,安心又愜意,回歸本真,所有負麵狀態一掃而空。


  “喝。”初元在虛空之域戰鬥那麽久,也有些饞了。


  反手關門後,徐清鈺將娃屋取出,放到桌上,問:“師父,喝不喝茶?”


  徐清鈺按照玉牌上給的房間號找到房間,又用功績牌刷下門口的感應器,打開門走進去。


  樓船設了空間折疊之術,看著房間不大,但住進去還算寬敞。


  飛舟也是樓船,一共三層,每層都有幾百間房。


  徐清鈺再次禮貌地謝過,上了飛舟。


  “好,我給您安排一間雙人房,祝您旅遊愉快。”那元士將功績牌遞給徐清鈺。


  “一間。”徐清鈺開口。


  元士接過刷了一下,又望了望他肩上的初元,又刷了下,問:“兩位是住兩間房,還是一間?”


  徐清鈺走到前往天問城的飛舟前,將功績牌遞給飛舟下邊的元士。


  前往天問城的人最多,故而荒古城到天問城的飛舟就在北門正門對麵,出正門就能瞧見。


  徐清鈺再次道謝,徑直往北門走去。


  那名元士又提醒道:“這位公子,如果您想去天問城,可以從北門出去,北門之外是您來時見到的大廣場,大廣場上有前往各個城鎮的飛舟。飛舟航程旅費,可用功績點相抵。”


  “多謝。”徐清鈺收好功績點,轉身就走。


  那元士刷了下功績牌,又將功績牌還給徐清鈺,在桌前屏幕上輸入劍二狗名字,之後回道:“這位客人,您查詢的劍二狗公子功績點為兩億五千萬,目前已離開荒古城,前往天問城了。”


  查一次十功績,不算貴。


  他走大屏幕下的服務桌前,將功績牌遞了過去,問道,“請問劍二狗多少功績了?”


  不過他隻看了幾頁,就發現這樣等屏幕刷新,很難尋到。


  到了荒古城,徐清鈺走到廣場上的大屏幕前,尋找劍二狗名字。


  而且現在沒了獸皇,元士那邊又有紀小姐坐鎮,虛獸之患,已不足為慮。


  “好。”初元也沒強求徒弟再多殺虛獸,這些年徒弟殺的王獸已經夠多了,殺虛獸並非一時之功。


  怕初元再將話題落到這顆果子上,徐清鈺岔開話題道,“師父,我們趕緊去天問城吧,你的肉-身還是早吐出來比較好。”


  徐清鈺笑道:“還沒洗呢,我洗洗再吃。”


  初元問,“怎麽不吃?”


  徐清鈺視線落到那顆看著沒有元氣波動也沒有靈氣波動的果子上,眸子閃爍片刻,接過,收進儲物戒。


  她將一個白色圓球龍眼大小的果子遞給徐清鈺,道:“這是那些戰士為感謝我而給我的果子,味道還不錯,你吃了吧。”


  初元忍不住露出個笑。


  他雙目亮晶晶地望著初元,眼底盡是崇拜與喜悅。


  “師父真棒!”徐清鈺不知道什麽是本源道意,可是界主界他知道,那是比帝君還要更高一層的境界。


  “一般吧。”初元不好意思自誇,又忍不住得瑟,強壓著口吻輕描淡寫地開口,“也就領悟了本源道意,直至界主界,都不會有瓶頸。”


  這讓他極度不甘心,他心底又擰上發條,將勤勉與努力時刻牢記心底。


  如果他實力足夠,便能與初元並肩作戰,而不會如此時這般,初元單打獨鬥,他藏在安全之地,等著初元來接他。


  他什麽時候實力才能和初元比肩呢?

  他再次清晰地意識到,他與初元之間實力相差猶如鴻溝,淺淺的不甘再次升起。


  “師父真厲害。”徐清鈺誇道。


  初元點頭,“正好遇上帝獸與虛空之域高端戰力對戰,我幫忙了。”


  徐清鈺神識往裏一探,驚了,“這麽多?”


  她將花籃儲物器具遞給徐清鈺,道:“這些都是帝獸虛元石,等你能吸收裏邊能量時,再慢慢吸收。”


  “行。”初元點頭。


  “好。”徐清鈺應道,“月牙色可以嗎?”


  “淺藍色吧。”初元開口,“這顏色瞧著順眼。”


  徐清鈺將灰色長袍收了,笑吟吟道:“師父,我再給你做新的,你喜歡什麽顏色?”


  而在徐清鈺檢查的過程中,初元有些不太自在,裏衣還是太親密了。不過這不自在也隻一瞬,徐清鈺麵色正經,初元也就不當一回事。


  他先檢查裏襯,見裏襯上有血漬沒劃傷,鬆了口氣,師父真的沒受傷。


  徐清鈺展顏歡笑,接過灰色長袍。


  她將灰色袍子往上一遞,道:“呐,給。”


  初元落到二樓陽台,將門推開進去,之後她再出來,身上換成墨色道袍,手中拎著被鮮血染紅的灰色袍子。


  徐清鈺麻溜地將娃屋取出。


  初元一見徐清鈺這神態,就覺得頭痛,她道,“娃屋呢?我進娃屋換身衣服,再將這件衣服給你檢查檢查。”


  徐清鈺伸手想去摸初元,卻又擔心唐突,手指動了動,抿唇不語。


  “沒有,都是虛獸的血。”初元搖頭。


  徐清鈺先目視檢查初元,見她身上盡是血跡,忙問,“師父,你沒受傷吧?”


  她先將小徒弟從仙器裏放出來,問:“你是繼續獵殺虛獸,還是前往天問城?”


  初元離開虛空,回到荒獸內域。


  “再會。”花籃女元士跟著點頭,目送初元離開。


  “多謝。”初元朝她點點頭,道:“再會。”


  她走到初元身前,道:“恭喜恩人。”


  瞧見道樹隻締結一顆道果,花籃元士心底失落不已,道果與虛空之域無緣。


  初元看了看,將道果收好。


  初元收回手,掌心果子所有能量內斂,光看外表隻當這是凡果,根本想不到這是傳說中的道果。


  道果變虛的過程一頓,本來虛幻的身形又凝實,成為圓溜溜的白色不透明的果子,顯然,若是初元手腳慢上一步,這道果就重歸虛空,讓人落個一場空。


  道樹開花結果過程變幻極快,眨眼間就已完成,初元什麽都沒想,本能地探出手,將剛締結出的道果握在掌心。


  半透明的軀幹頂尖,一朵半透明的瑰麗無比的閃爍著柔和流光的多瓣花依次盛開,盛開的花下,筆直枝幹似伸出的舌頭被收回般,瞬間融於盛放的晶瑩花裏,之後晶瑩花合攏,凝成一顆道果,又一瞬,道果輪廓模糊,半透明膠質的身形褪-去膠質質感,變虛變成幻影。


  初元摸向脖間玉佩,覺得這是一個大機緣,正欲將小徒弟放出,眼前道樹倏地縮小成巴掌大,上邊的葉片和樹杈也全縮回主幹裏,隻剩下光禿禿的筆直軀幹。


  直指本源,直指法則。


  像是一個簡單的結,卻能讀出各種文字。


  好似有無數奧妙符文在透明膠質內流動,像是電流又像是虹光閃爍,極簡卻又神妙無窮。


  她身後道樹枝葉開始自由舒展,初元收回長劍,轉身,仰頭盯著這顆道樹。


  不過,之前她還有些模糊不準的本源劍意,在這一劍劍純碎的劍招下,漸漸清晰成型,縱然沒達到她一開始預想的效果,但所得頗豐。


  初元重新蓄勢起劍,再無第二道道意凝出。


  她體內的水晶球忽然躥出,將那些空間亂流吞噬殆盡,活潑地打了個嗝後,又化作一縷光點鑽入初元識海。


  這道劍意威力浩瀚巨大,遠甚於之前,可是初元卻不滿意——這道劍氣裏,沒有道意,更沒凝成水晶球。


  虛空的空間被斬成碎片,好似天地瞬間傾塌、坍圮,陣陣空間亂流四處肆虐逸散,有種世界末日的錯覺。


  初元收回水晶球,起身再次重溫當時的感悟,並將之注於劍上,往前一斬。


  像是魔法世界裏,能預演未來或者監控別人的水晶球。


  道意球裏,有日月星辰,有宇宙洪荒,有山川草原水木魚蟲,有滄海桑田變換,有王朝更迭,想看什麽,這則道意都能演化。


  她盤腿閉眼,將那圓通通的道意釋放出來,並研究這道意球的用途。


  初元手指碰碰玉佩,想了想,沒有將小徒弟放出來。


  初元與之前皇獸一般,守在道樹之下,而花籃元士則站在幾裏之外,避免誤會。


  初元伸手碰了碰,不出意外碰了個空。


  道樹靜靜地在虛空中成長,半透明的軀幹內晶光閃爍,照亮附近的空間,像是夜裏柔和的指路燈。


  現在能和對方達成共識,避免爭奪,是她喜歡的理想局麵。


  她已經做了自己能做的,再多的,就不在她道義之內。


  她私心是不願與這些元士起衝突的,畢竟這群元士都很可敬。但若因這點可敬而將到手的機緣拱手相讓,這樣的好心,她做不來。


  初元與紀小姐達成一致,放下一樁心事。


  之前與初元說話的男元士將她命令傳達下去,不多會兒隊伍井然有序,整裝待發,體現出軍隊高效性。


  “是。”紀小姐身側的元士紛紛低頭應道。


  憑初元自發幫助他們殺帝獸皇獸,初元人品便信得過,她垂眸,對花籃女修道,“你在這處理道果之事,其餘諸人,傷重的隨我回去養傷,輕傷的繼續去邊境巡遊,警戒帝獸入侵。”


  紀小姐心底透亮,與初元定了口頭協議。


  若是道果結得多,他們這邊就賺翻了。


  與其因為沒機會得到的道果而與初元這一強者傷了和氣,不如以此賣個人情,和對方交好。


  若是隻有一顆兩顆,憑他們這邊的傷殘之兵,也無法從初元手中搶到道果。


  “不會。”紀小姐笑道。


  “不會。”初元開口,“若是隻有一顆兩顆,你可會反悔?”


  “可以。”紀小姐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不過她補充道,“道樹隻存在傳說之中,就算是我,也一度認為是先人杜撰出來的。所以,我不知道一顆道樹會結多少道果。若是道果結得多,道友可會反悔?”


  “兩個。”初元開口。


  “自然,寶物能者居之。”紀小姐也微微頷首,借助花籃元士之力坐直,“道友需要幾個?”


  她先擺明自己的態度。


  初元點頭,道:“我不會退讓。”


  紀小姐視線落到道樹上,笑道,“還是先處理道果之事吧,免得我離開,這些不懂事的小輩衝撞了道友。”


  “我隻是做我應做的。”初元朝她點點頭,又問,“你要不要回去養傷?”


  她視線落到初元身上,展開一笑,“多謝道友援手,道友日後便是我虛空之域的朋友。”


  吃完後,她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她擺擺手道,“我沒事。”


  紀小姐靠在花籃女元士身上,先給自己吃了顆保命丹。


  初元身形一動,跳出包圍圈,沒擋路。


  “紀小姐,您醒了!”紀小姐身側元士眸子一亮,紛紛圍在紀小姐身側,噓寒問暖。


  或許是同源功法起作用,又或許是她本來該醒來,紀小姐動了動手指,睜開雙眼。


  聞言那元士讓開位置,花籃女修替代她,坐在紀小姐旁邊。


  她對那正給紀小姐輸入元氣的元士道,“我來吧,我與紀小姐功法同源,對紀小姐傷情更有作用。”


  她收好虛元石,視線落到紀小姐身上,眼底閃過難過。


  她無奈一笑,道:“謝謝恩人。”


  花籃女主微微張嘴,想勸說又不知該說什麽。


  “不過我這用不了這麽多,給你們一部分吧。”初元神識一動,取出一百顆虛元石出來。


  見初元沒多問就收下,花籃女修鬆了口氣。


  初元決定接受他們的好意,不探究到底。


  她將疑惑壓在心底,對花籃女修道,“多謝。”


  初元疑惑,她殺了有這麽多嗎?都快有小峰那麽大。


  “是。”花籃女修沒解釋,隻道,“這是您斬殺的,也是您該得的。”


  初元神識掃過花籃裏邊空間,吃了一驚,“這麽多?”


  不說初元本身戰力強悍,光她救了他們中不少人性命,就值得這個數。


  到後邊,這女元修也完全投入廝殺中,沒再替初元收集,打掃戰場清理後,她與其餘元士商議,決定給初元五分之一。


  這時,花籃女修過來,將儲物花籃遞給初元,道:“恩人,這是您斬殺的帝獸虛元石。”


  初元點點頭,不再說話,那元士也識趣的閉了嘴。


  “不知道。”那元士搖頭。


  她不會讓步,畢竟,就算之前那些元士皇獸都在,她若悟出本源道意,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虛獸之圍已解,接下來就是道果的分配,她覺得,若能協商解決最好,若不能,那就各憑本事。


  聽元士誇她,初元半是高興半是尷尬,她岔開話題道,“紀小姐什麽時候能醒?”


  “不過我覺得,恩人日後若是遇到那位初元劍士,可以結識一番,她在劍術上,是個天才。”那元士說完,覺得自己有越俎代庖交淺言深之嫌,又忙描補道,“我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那劍士與恩人同名,又同為劍士,難得有緣,所以才與恩人分享這件趣事,恩人若是覺得無趣,可以聽過就忘的。”


  元士笑了下,道:“應該是我想茬了,當年那外域修士隻第九境,外域與我虛空之域又是一比十的時間比,外域百年時間,那名劍士應該達不到恩人這高度。”


  那劍士,估計也是她。


  初元:“……”


  “那倒沒有。”那元士開口,“我隻是想起千年前,也有一名外域劍士叫初元,她也是我虛空之域的英雄。”


  “怎麽了?”初元問,“我這名字有什麽問題?”


  那元士眼底露出抹訝異之色。


  “初元。”初元答道。


  “還沒問過恩人名諱。”那元士問。


  他們損失慘重,紀小姐又昏迷不醒,所以就沒追。


  “沒有。皇獸一死,那些帝獸就撤退而逃。”那元士搖頭應道。


  若是這樣,虛獸之患解決,真是太好了。


  初元點點頭,視線環繞虛空,又問,“帝獸都殺光了?”


  他們都是虛空之域的英雄,是所有元士的恩人。


  所以,他們不得不拚命,不得不舍身護太平。


  一旦皇獸吞食道果,虛空之域便會擋不住皇獸入侵,到時所有元士都將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再無一片淨土。


  小七公子他們無法再等下去。


  可是時不我待,道果出世,打破了這個平衡。


  虛獸那邊等著新皇獸出身,小七公子他們等著底下修士進階十八境,哪邊先有皇級強者產生,哪邊便會發動全麵戰爭。


  那三隻皇獸與虛空之域對峙平衡,多年來一直維持這個局麵,保持微妙平衡。


  男元士說到此處,忍不住想起隕落的其餘幾名領袖,禁不住雙眼含淚,哽咽開口,“小七公子他們已經回歸天地,紀小姐不能再出任何事。”


  “能。”元士眼底閃過堅決,“紀小姐是我虛空之域的英雄,就算耗盡全力,也要治好她。”


  “紀小姐能完全痊愈嗎?”初元問。


  不必再帶傷戰鬥,也不會再傷上加傷,這真是太好了。


  那元士臉上依舊帶著洋洋喜意,“還得感謝恩人斬殺皇獸,沒了皇獸紀小姐可以安心養傷。”


  說不出的難受。


  這就好比她看到自己手指被劃了道口子,覺得痛不可忍立馬包紮療傷,而渾身沒一塊好肉的孩子卻仰頭對她慶幸地笑,啊,真好,我隻受了皮外傷。


  初元喉中感覺有點堵。


  顯然,虛空之域的元士受過比這嚴重千倍萬倍的傷情,才會慶幸這傷勢很輕。


  可是在這元士嘴裏,卻隻是微不足道的“輕傷”。


  這樣的傷,換到修真界,或者仙界,都能將人打擊得喪失修道信心,頹喪度日。


  初元聽得很是難受。


  “沒,沒什麽大事。主要是神魂法寶被碎,加上自爆被打斷反噬,動搖了修煉根基,神魂和魂識上也有很多碎痕,所以看起來嚴重一些。這傷修養起來很快的,千年就可以修養好。”被初元問的那名元士磕巴了一下,很快流暢的說出來,“紀小姐隻耗損了萬年生命力,這已經很好了。”


  初元走到紀小姐身側,問旁邊的元士道,“紀小姐沒事吧?”


  虛空之域的元士見她過來,都有些手足無措,卻又等著雙亮晶晶的眸子望著初元,強壓著興奮沒有說話。隨著初元走近,不自覺為她開出一條路。


  她邁步,往這邊走。


  初元立在原處,和那一雙雙滿是感激的眸子對上,默了默。


  沙漏最後一滴沙子剛離開上麵,初元大喊一聲“開始”提醒,快速一口咬了攪碎,頓時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她嘴中沁入整個劍魄。


  初元:“……”


  作者有話要說:初元(咬牙切齒):還是穿比基尼吧!網,網,,……: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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