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星元界
最快更新殺妹證道男主是我徒弟最新章節。
“好的, 師父。”徐清鈺將藤球收好,見初元依舊傷感, 道,“師父, 要不要我們推遲一月再走, 你和這位師叔好好敘敘舊。”
“不了, 就算我有時間,她也沒時間。”初元搖搖頭, 將手中玉如意遞給徐清鈺,道:“這些我都用不上, 你拿著吧。”
徐清鈺沒有推辭,收了。
良久,越衡的哭聲小了下去,情緒漸漸恢複平穩。
徐清鈺站立會,有節奏地拍打著越衡的肩,一時間,院子裏隻能聽到越衡的哭聲。
越衡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一半欣喜徐清鈺能出現,一半又怨恨徐清鈺不能及時出現,半悲半喜,盡在這一哭之中。
現在徐清鈺出現,脆弱的越衡一下子找到依靠,心底那根弦徹底放鬆了下來,也能將這些天積壓的情緒發泄出來。
他能扛到現在才崩潰,心性已經足夠堅韌。。
說到底,越衡是個順風順水長大的小少爺,一下子經曆這麽多不順心的事,早已在奔潰邊緣,加上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扛不住。
不然他一清醒,就會想起自己回到越府,看到滿門盡殺的畫麵,想起他那無處安放的痛恨與仇恨。
恨積累多了,他直接垮了,隻能沉浸在酒精裏,任自己沒了意識,不必再想那些煩心之事。
他有時候怨恨連燁和徐清鈺,有時候又覺得自己怨恨沒道理,有時候怨恨自己實力不夠強,有時候又恨風顏恨玄坤宗。
還年輕的他,一邊得扛住敗落的越家,一邊又眼睜睜地看著仇人逃走而無能為力,再加上其餘諸事,心態頓時崩了。
越衡多想他家發生變故時,雅鈺和越衡在身邊,可是誰也不在。
越衡伸手一摟徐清鈺的腰,整張臉埋在徐清鈺腹部,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你怎麽才回來呢?雅鈺,恩人,你怎麽才回來?”
越衡眼淚忽然刷地留了下來,徐清鈺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狠了,可是他還沒說什麽呢?
“既然你想,怎麽不修煉?”徐清鈺又開口,“喝酒能讓你實力增強,喝酒能讓你殺蠻族嗎?”
“想啊,我怎麽不想。”越衡輕笑一聲,毫無情緒又漠然至極,“西大陸的蝶女盯上我越家,不就是為了破掉東西大陸間的陣法麽。隻要破了這個陣,西大陸蠻族進攻東大陸,就毫無阻礙了。”
“西大陸的蠻族在攪風攪雨,東西大陸遲早會發生大戰,你不想上戰場殺蠻族,為家族報仇?”徐清鈺問。
越衡愣了一下,又坐回椅子,道:“有什麽用呢?我殺風容最好的時機已經過去,風容他躲在西大陸,讓我如何報仇?”
“他的話不算話。”徐清鈺開口,“我作為他長輩,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獨劍一脈,絕沒這個說法。風容不僅僅是我獨劍一脈的罪人,他是玄坤宗罪人,更是整個東大陸的罪人,東大陸修士人人得而誅之。”
他估計對此事也不知情,這話是風顏自作主張。
而且掌教說無顏麵對百草老人,又稱越衡為孩子,顯然是站在越衡這邊的。
這事,掌教沒跟他說過。
“你獨劍一脈的風顏,可真威風,說什麽我獨劍一脈的叛徒,隻我獨劍一脈能清理門戶,旁人動了他,就是與我獨劍一脈作對!”越衡大聲開口,“我小小越家,哪敢和你獨劍一脈直係弟子作對?”
“什麽意思?”越衡站起,奪過酒葫蘆往地上一摔,酒葫蘆不是法器,瞬時被摔得四分五裂,酒水迸濺。
“什麽意思?”徐清鈺問。
越衡聽到報仇二字冷笑,點點徐清鈺,道:“你獨劍一脈好大的威風,我不能報仇,還不是你因為你獨劍一脈?”
徐清鈺再次奪走,問,“你這是要幹什麽?放棄仇恨,沉醉在酒精裏?”
“是你啊,你回來了。”越衡伸手去那徐清鈺放到桌上的酒葫蘆,就想繼續喝酒。
他見視野裏出現徐清鈺,眸子飛快閃過訝異、激動、驚喜與怨恨,不過隨即這些細微情緒都一一散去,又變得無謂。
越衡意識漸漸清醒,散開的瞳孔漸漸有了光亮與焦距。
不過靈氣剛入越衡體內,徐清鈺眉心微凝,越衡這是喝了多少酒?
徐清鈺伸手一拂,靈氣滲入越衡體內,將他體內的酒氣逼出。
越衡求醉,此時自然沒了意識。
越衡雙眼聚不起焦點,手還在機械地一舉一舉,他的嘴也是一張一張的,像失水的魚。
他走進越衡,抽走他的酒葫蘆,問,“還認識我嗎?”
他現出身形,落到越衡身前。
不過,他不是越衡,沒經曆過越衡的經曆,無法理解他此時的心情,所以,徐清鈺沒有動怒。
徐清鈺眸子微沉,為越衡此刻的墮-落。
死氣沉沉的,哪有當年的活潑與意氣風發。
她對徐清鈺道,“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顧不得失禮了。”初元一拉徐清鈺的手,撕開越府結界,落到越衡院子上方。
“這會不會太失禮?”徐清鈺問。
她一拉徐清鈺,道:“直接撕破空間,卻找他吧。”
初元隻想到這個詞。
借酒澆愁。
越衡正躺在院子裏喝酒,喝得雙眼迷離,兩腮通紅,嘴邊流酒水,陷入醉得不輕,卻還是不斷往嘴裏機械塞酒。
初元神識越過越府,準確找到越衡。
徐清鈺再次凝眉,扭頭望向初元,道:“師父,小鬼難纏,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之後我再給越衡發通訊吧。”
“嗬!”那下人冷笑,什麽都沒說,把門咚地一關,好大的聲響。
“這位小友,你是不是聽錯了傳聞?玄坤宗怎麽可能會護著叛徒?”徐清鈺開口,“我玄坤宗弟子,遇見風容,必殺之以肅門風。”
“不必你玄坤宗假惺惺,你們玄坤宗要護著東大陸那叛徒,就是與我越府勢不兩立。”那門徒嚴詞厲色道。
徐清鈺耐著性子開口,“我是越衡在玄坤宗的好友,最近才剛回宗,聽聞他家發生變故,特來此相望。”
或者,又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才讓越衡及越府下人對玄坤宗這般不待見?
不至於,越衡不是那等小心眼之輩。
徐清鈺眉頭微凝,若僅為風容一事,並不牽連到玄坤宗,莫非越衡這般小心眼遷怒全宗?
那下人見到玄坤宗三字,立馬將帖子丟給徐清鈺,拉下臉,道:“滾滾滾,我越府不接玄坤宗帖子。”
徐清鈺站在宅子外邊,向越府下人遞帖子。
南揚越家還是很出名的,進城問個導遊就能知道具體位置。
兩人剛回到玄坤宗,一天後又急衝衝地離開,前往南揚。
初元想了想,點頭。
“師父,一道去吧,好歹也是你看了幾月的小輩。”徐清鈺攛掇道。
“你去吧,我就不陪你去了。”初元開口。
他給連燁和越衡都發了信息,可是兩人都沒回,這讓他有點擔心。
徐清鈺點頭,道:“好。”
初元問,“你要不要去南揚找越衡?”
和雅風分開後,徐清鈺回到峰頭,坐到初元身邊。
除了初元,他誰也不會投以完全信任。
雖然後來徐清鈺知道劍柳贇不是個好的,劍柳贇的說辭要大打折扣,但,這精心設計的緣分,徐清鈺卻一直牢記在心。
當年在劍意秘境,劍柳贇與那些人同行,劍柳贇以為是緣分,結果卻是那幾人精心接近的結果。
徐清鈺點頭,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了。
雅風搖搖頭,道“我跟你這般說得詳細,也是提醒你別中美人計。你也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紀,對女修有傾慕之心是正常的,隻是西大陸蠻族詭計多端,女蠻族也陰險毒辣,你別中了對方的計。你以為是命定緣分,說不得是別人精心設計的結果。”
徐清鈺了解了前因後果,點頭,道:“謝過師兄了。”
“也是因為越家被滅族,西大陸的潛伏,才被我們發現。”雅風雙拳緊握,痛心地開口,“而風容,百年前迷上西大陸蜂女,之後就一直幫著蜂女做事。那些蝶女的身份,都是風容給完善整齊,不引人注意懷疑。不然你當那些越家男子,豈會那般放心地寵幸那些蝶女?”
“這個過程,持續了百年。”雅風繼續開口,“前不久,越衡他父親也陷入蝶女溫柔鄉,至此除了越衡遠在玄坤宗無法下手,越家男修身邊,都有了蝶女。多年布局,就等這一刻,這些蝶女齊齊撕下偽裝,將越家男兒殺個幹淨,奪走越家仙器破陣錐,離開東大陸。”
“自然不是受孕而死,而是被蝶女親手殺死。”雅風解釋道,“那群蝶女有手段,入了越家之後,挑起那些男修後院侍妾矛盾,讓她們鬧得家宅不寧,而這些蝶女明麵上一個個安分守己,該多無辜就多無辜,惹得越家爺們一個個更為憐惜她們,她們再略施手段,挑撥越家男修夫妻矛盾,哄得越家男修冷淡自己妻子,有的越家男修更因蝶女而休妻,扶蝶女上位。總之,越家男修一日日的在美人枕邊吹風中,昏聵無能下去。”
“我聽說越衡說過,他們越家男修為了防止被蝶女盯上,從出生起就會泡特質藥浴,凡是和蝶女合,不會使蝶女受孕。”徐清鈺不解地開口。
“蝶女這一蠻族種族,隻要不懷孕不主動泄露身份,與尋常女修無異,故而越家那些男修沒有警覺,各個都納了個蝶女回去。”
“越家男修重子嗣,故而後院侍妾極多,凡女、低階女修、小家族庶女等,凡是想攀上越家的,都會主動送上門。而越家男修不挑,隻要顏色過得去,一律全收。因著這個,越家就被西大陸蝶女給盯上了。”
雅風沉吟片刻,道,“這事說起來,其實不太光彩。越家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家族,家族掌權之輩,全是男修。越家女修,不是被嫁出去,就是拜入宗門不回去。”
站到山腳,徐清鈺問,“雅風師兄,越衡他家,是怎麽滅族的?”
“好。”徐清鈺起身,送雅風到山腳。
“嗯,去吧。雅鈺,送送你雅風師兄。”初元開口。
“好。”雅風應道,“師叔,您遠遊歸峰,還沒清洗風-塵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初元開口,“嗯,所以,放開手做,做什麽,都有我兜著,別怕。”
“好。”雅風感慨道,“師叔,一看到您回來,我就有了主心骨,這心啊,頓時安定下來了。哪怕您什麽都不做,就坐在這符元峰,就是我玄坤宗的定海神針。”
初元一直安靜地聽著,沒發表什麽意見,直至雅風閉嘴,才道,“有事尋我。”
事情很瑣碎,林林總總的,講了一天也才講完。
比如西大陸蠢蠢欲動,而西大陸背後,又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星元界攪風攪雨。
比如這兩屆收徒大會,前往玄坤宗來的弟子更多,高質量弟子也更多。
比如窺魂鏡被破解,現在玄坤宗弟子人手一隻,不怕虛靈侵占身子。
他一抹臉,收好被風容傷到的玻璃心,將這些年發生的事簡單的說與初元聽。
告完狀後,覺得自己有了依靠,氣勢又足了起來。
雅風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見到家長,迫不及待的告狀。
初元想想也是,便不再提這事。
雅風依舊搖頭,“師叔,這事您出手固然輕鬆,不過並非長久之計,怎能事事都依靠您?這等小事,您看著就好。”
“不怕,區區雷劫而已。”初元已經不想解釋自己是仙人了,畢竟她身為仙人卻可以留在下界一事,解釋不清。
“師叔,這事何必您出手?”雅風搖搖頭,道:“您成為散仙,更要注意因果,散修千年雷劫較之飛升雷劫也不差什麽了,您別因這小事,反誤了自身。”
初元起身,道:“風容在哪?我將他抓回來服刑。”
“沒有。”雅風搖頭,“回南揚越家了。他退宗繼承家族,成為越家新家主,以後不再是玄坤宗弟子。”
“越衡人呢?”初元問,“在宗門嗎?”
初元聽得這個消息,也驚了,越衡家族被滅了?
“越衡。”雅風偏頭瞧了徐清鈺一眼,道,“雅鈺師弟,師兄知道你和越衡那孩子關係好,師兄教出這劣徒,師兄也沒臉見你。”
徐清鈺一直端著茶杯默默聽著,此時忍不住開口問,“雅風師兄,您說誰?”
“我到現在,都沒臉見百草師兄。”雅風一捂臉,“越衡那孩子的家族被滅,就和我那劣徒有關。”
雅風端起滾燙的茶水,再次一飲而盡,“師叔,您當初說得對,徒弟都是前世欠債,今生來討債的。”
“我也希望是誤會,可是我親眼見到他站在西大陸蜂女身側,這還能有假?”雅風開口,“我連易容奪舍之事都想過,可惜都不是。”
所以,乍然聽到風容背叛東大陸,初元第一反應是不信。
哪怕修煉多年,身上也沒改變他農家子的淳樸。
不過就算如此,初元對風容印象依舊不錯,在初元固有印象中,風容就是個憨厚的老好人。
起初,初元是交給風容帶的,不過初元性子太過活潑,很快就和風顏玩到一塊,帶她的人也順便變成風顏。
他話少,做事卻很沉穩,對孩子也很有耐心。
在雅風四個徒弟中,風容脾氣最好,無論對誰,都樂嗬嗬的,像是天生的樂天派。
他看中鳳容心性敦厚,懂得感恩,心性又寬和,所以,哪怕風容資質一般,在外門進內門的大比上,雅風破例收他為徒。
雅風收徒,看重心性更甚資質。
鳳容在雅風四個徒弟中,資質隻能說一般,若沒有雅風,便是成為普通內門弟子,泯與眾人的命。
“鳳容,你那二弟子?”初元訝異,“他一向老實本分,怎麽會做出這般寡廉少恥之事?會不會是誤會?”
“師叔,我苦啊,我怎麽就不像您一樣,收徒千挑萬選呢?雅鈺師弟一人,就頂得過千萬個徒弟了。”雅風抱怨一開口,接下來的話就順理成章了,“我那劣徒風容被西大陸來的蜂女迷得七葷八素,不知自己是誰,竟然配合西大陸的蠻族,在我東大陸搞事。”
他又給雅風續了一杯。
徐清鈺剛想提醒“這茶燙”,就見雅風將茶水吞個幹淨,又似無事人般放下茶杯,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雅風坐在初元對麵,躊躇片刻,拿起徐清鈺泡的茶,一飲而盡。
初元坐下,叩擊桌子,示意雅風坐下。
說著,又拿出糕點擺盤,開始泡茶。
徐清鈺瞧出初元的不耐,忙從儲物戒裏取出張玉桌放到兩人之間,道:“師父,雅風師兄,坐下來慢慢說。”
初元有些不悅,既然想說,怎麽這般期期艾艾,問一句擠一句。
雅風仰天長歎,道:“家門不幸啊。”
“直說。”初元冷漠臉,“難道你不說,你就有臉了。”
雅風猶豫片刻,道:“師叔,這事,我沒臉說。”
“有話說話,發生什麽事了?”初元還能不了解這個師侄?若無大事,根本不會過來找她哭。
雅風擦擦眼淚,道,“這不是太想您了。”
初元不解,“我離開,也不過二十餘年吧,怎麽看你樣子,我像是失蹤百來年了。”
雅風兩眼淚汪汪地望著初元,哽咽道,“師叔,您總算回來了。”
初元打開禁製,放雅風上山。
雅風收到初元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到符元峰。
一日後,初元回到玄坤宗,並將自己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掌教雅風。
初元沒再開口,朝兩人點點頭,拎著徒弟上劍,瞬間消失在天際。
鳴晨的話,初元還是信的,而且薛婧再怎麽也是第九境,相當於渡劫期,怎麽著也不能被欺負。
“放心,太宗,我保證讓她吃好玩好。”鳴晨拍著胸口保證。
初元點點頭,視線落到鳴晨身上,道:“小婧是我後輩,你既然帶她過來,就要對她負責。”
“是,初元姑姑。”
“你是小輕的侄女,跟喚小輕一樣,喊我姑姑吧。”初元開口。
“好,謝謝初元小姐。”薛婧應道。
初元又在她身上放了道劍氣,道:“有什麽事可以來玄坤宗找我,傳訊玉符儲物袋裏有。”
薛婧猶豫片刻,接了。
她將儲物帶遞給薛婧,道,“拿著,算是我這做長輩的一點心意。”
初元從儲物戒裏移出一儲物袋靈石,裏邊上中下極品都有。
“不必。”初元收好玉簡,笑道,“你是小輕的侄女,我到現在也沒給你什麽見麵禮,真是失禮。”
很快她反應過來,忙道,“這真的是姑姑給我的,我可以發心魔誓。”
薛婧詫異,“姑姑沒跟您說過?”
她道,“小輕沒跟我說過。”
她低頭檢查玉簡,玉簡上設了封印,不能直接看,不過觀封印上的氣息,確實是薛輕的手筆。
初元接過玉簡,一頭霧水。
薛婧有些緊張,她取出個遇見遞給初元,道:“這是我姑姑薛輕給您的,我姑姑說,當你在仙界遇到不解之事時,這玉簡或許會給你解答。不過我姑姑說了,不到關鍵時刻,不能看。”
初元偏頭瞧向她。
她擦幹眼淚,見初元正合鳴晨道別,忙走過去,道:“初元小姐。”
他們是對的。
站在星元界的土地上,薛婧眼底滑落一滴眼淚,這說明,長老會研究出的理論,成功了。
所幸,並沒發生薛婧擔心的事,她平安到達星元界。
徐清鈺抬頭瞧了鳴晨一眼,收回視線。
薛婧鄭重地點點頭。
鳴晨在旁寬慰道,“這通道要是卡你,我將你藏入我體-內,一道帶走。”
她擔心自己傳送到一半,又出不去,畢竟出虛空之域修士能去其他界麵,隻是個假設,還沒有過成功例子。
薛婧第一次出虛空之域,雙腳緊閉,小手揪成一團,明顯有些緊張。
初元率先踏入通道,徐清鈺緊隨其後,之後是鳴晨和薛婧。
服務元士收了元石,輸入星元界,之後開啟通道。
初元來過一次,熟門熟路地找到位置,並讓徐清鈺交元石。
出界大廳位於天問城城南,建築簷牙高啄,巍峨大氣。
徐清鈺將房間退了,把功績牌收好,跟在初元身後,一行人一道走向出界大廳。
鳴晨和薛婧起身,徐清鈺又將桌上的東西收好,一行人走出客棧。
半刻鍾後,徐清鈺將做好的果脯和其餘零食收好,用清潔符將廚房打掃幹淨後,走到院子,對初元道,“師父,可以了。”
徐清鈺從廚房出來,先朝鳴晨和薛婧點點頭,算是打聲招呼,之後對初元道:“師父,再等半刻鍾。”
初元朝她友善一笑,給他倆倒了杯茶,並將桌上的糕點往鳴晨和薛婧那邊遞,之後扭頭往後問,“雅鈺,可以了嗎?”
岷文城城牆上的刻字故事,她從小就知道,對初元也算是久仰大名,現在一下子見到傳說中的人物,有種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卻又忍不住偷偷地看。
薛婧緊隨其後,視線時不時落到初元身上,又克製地收回視線。
鳴晨見初元肉-身活動,眸子微閃,什麽都沒問,跟著初元身後,走進院子。
初元打開院門,道,“先進來坐坐,再等片刻。”
辰時,鳴晨和薛婧準時到達院門外。
這些元果味道口感,都很不錯。
在徐清鈺看來,這些元果功效,遠不如它的味道好,功效無非就那些,他天材地寶吃多了,再吃那些元果隻會浪費,還不如給師父吃了嚐嚐味道。
徐清鈺先將玉如意和藤球的東西整理好,之後取出珍稀靈果,混在其餘普通靈果裏, 一道做成糖葫蘆或者肉脯。
之後,起身往廚房走。
“好,師父, 我先做點果脯。”徐清鈺將泡好的茶放到初元身前,見盤子上糕點隻剩薄薄一層,又添了些糕點。
“辰時。”初元開口,“還消再等兩個時辰。”
他瞧了瞧天色, 見夜上中天, 繁星滿天,問:“師父, 鳴晨他們什麽時候過來?”
他發泄夠了,坐直身體,低頭沉默不語。
徐清鈺坐在對麵石凳上,道:“來,我倆談談,你還經曆了什麽?”
若僅僅是這兩件事,不足以讓他這般逃避現實,醉生夢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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