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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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靈還聽話麽?”初元問。


  “什麽聽話, 師叔, 不要這麽種族歧視。虛靈兄弟現在就是我玄坤宗弟子, 很認同我玄坤宗的規章製度, 一個個的都很遵守法紀呢。比我宗門那些人族弟子還有妖族弟子, 要聽話多了, 那些調皮搗蛋的小子, 有虛靈兄弟三分乖覺, 我就心滿意足了。”雅風說起虛靈, 滔滔不絕的, 恨不得將所有的好話都用上。


  初元聽了片刻, 問, “鳴晨給了你多少好處?”


  “師父不是別人啊。”徐清鈺開口。


  她語重心長地開口,“乖徒啊,你有了心上人,就該自覺與其他女性保持距離。”


  初元心內歎口氣,為徐清鈺操碎了一顆老母親的心。


  徐清鈺眨眨眼,盯著初元,滿是不解與無辜。


  她收回手,道:“坐直身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像什麽樣!”


  “我沒受傷。”初元否認,就算受傷了,也被天道治好了。


  他似是想到什麽,緊張地問,“師父,你是不是受傷了?天上來得是誰?竟能讓您受傷?”


  徐清鈺扒下初元的手,問:“師父,你怎麽了?”


  不過,這是不對的,小徒弟有了心上人,就該與別的女修保持距離,哪怕她是他師父。


  不然,我會心軟,任小徒弟親近。


  初元伸手捂住徐清鈺的臉,道:“別這麽看著我。”


  徐清鈺哀怨地盯著初元,是不是初元外邊又有看重的弟子,所以才不想他?

  “不想。”初元搖頭,她和解夢成交手,需全神貫注,哪有心思分神。


  徐清鈺茫然地盯著初元,見初元已經坐回院子裏的搖搖椅上,忙跟了上去,搬條小凳子,雙手交疊趴在初元腿上,仰望初元,道:“師父這是嫌棄我了?都二十年了,師父不想徒兒?”


  心意相通的兩人,多年未見,不該親近親近?


  徐清鈺:“……”


  她本想縱容小徒弟,忽然想起小紅鳥,笑容一頓,推開徐清鈺,道:“你長大了,就算我是你師父,也該保持距離。”


  初元摸摸他的頭,笑道:“都多大了,還愛賴在師父身上。”


  他曲著身,將頭埋在初元肩膀上,道:“師父,徒兒都二十餘年,沒見過你了,徒兒好想你啊。”


  回到符元峰,徐清鈺迫不及待地抱住初元。


  師父無事,真好。


  徐清鈺仿若有所察覺,瞧了初元一眼,又收回視線,眼底滿是歡喜。


  初元心境再次晉升,劍心上的塵埃又被拂去。


  之前是她想差了,竟真因為解夢成的話,而感覺無法直視小徒弟,下意識地想先逃避。


  若她足夠強,就算小徒弟暗戳戳地算計她,一切無濟於事;若她能被算計,隻能說,她不夠強。


  畢竟她教導小徒弟,是她做出的行為,由她行為引發的後果,是好是壞,都是她的因果。


  小徒弟若表裏如一,自是皆大歡喜;若小徒弟和那萬曆帝一般,那也坦然接受。


  真正的強者,無懼一切。


  解夢成的話,她沒放到心上,擔心小徒弟會殺她而提前對付小徒弟?這本就是心性懦弱的表現。


  她摸摸小徒弟的頭,道:“走吧。”


  她無法想象,小徒弟在她麵前撒嬌,在她背後咬牙切齒紮小人的模樣。


  初元盯著徐清鈺笑,小徒弟還是這般愛撒嬌。


  “師父,您回宗了,怎麽不第一時間來看我?”徐清鈺走進初元,微微抱怨,“您先去看雅風師兄,又來看風顏師侄,我都排到第三了。我不再是您最喜歡的小徒弟了嗎?”


  她回宗,小徒弟知道這事,確實會前來迎接她。


  初元挑眉,意外,卻又不那麽意外。


  出了思過崖,初元一眼就瞧見等在外邊的小徒弟。


  風顏望著初元離去背影,眼底盡是感激,之前的頹喪與自厭減輕,對未來有了期盼與希望。


  初元收回手,朝風顏點點頭,走出丙字三號。


  現在初元能夠讓風容轉生,讓風顏滿腔愧疚有了寄托,讓他心生期待,也從這種自責中走了出來。


  他困於這種自責中,不得解脫。


  重重負罪感,壓得他喘不過氣,他認定,是自己害死了風容。


  他總覺得,他才是劊子手,當初風容,是他推向地獄的,該死是他,而不是風容。


  風容之死,風顏充滿愧疚。


  “好。”風顏點頭,眉宇間的壓抑減輕,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全不似之前那般崩著,好似隨時都會不堪重負而斷裂。


  初元拍拍他的頭,道:“好生思過,爭取減刑。減刑後,正好去收徒。”


  他好似放下什麽重擔,又似扛起什麽,他望著初元,滿滿的都是感激。


  “謝謝你,師叔祖。”風顏喘息,露出個笑,這笑容似是苦澀,又似是釋然,複雜得很。


  “可以。”初元開口,“我是仙人,我能完成這事。”


  風顏哭聲一頓,扭頭去看初元,眼底充滿無助與希冀,“可以嗎?”


  初元沉默片刻,道,“要不我搜集他神魂,助他轉生,之後你收他為徒?”


  可是不能了。


  “若他還能看見我難過就好了。”風顏低落地開口。


  初元扭頭望向風顏,摸摸他的頭,道:“風容自願赴死,是求仁得仁,若他看見你這樣,隻會更難過。”


  這事風顏何嚐不知道,可是他過不了自己這關。


  初元聽了風顏的話,道:“不是你的錯,就算沒有你,他依舊會愛上那織女。他當年跟你說了,就說明他已經決定接受。你知道他性格的,沒有影的事,他不會說,既然他說了,就說明這事已經定了。”


  “我殺了他,我在祖師爺麵前,親手了結了他。”風顏低聲哽咽,卻強壓著自己哭聲,“我這些天總是在想,若是我當年沒有起哄他答應那織女,是不是他就不會死?我一閉眼,就仿佛看到他在我麵前,控訴我,怪罪我。”


  “我說要幫助他解開他和那織女之間的契約,助他恢複自由。他說,他罪孽深重,雖然他身不由己,可是他到底做了那麽多錯事,他沒臉求得原諒。”風顏捂臉,“他求我帶他回宗,在祖師爺麵前告罪,他求我親手殺了他。”


  “他叛出玄坤宗,我去緝拿他,才發現,他是因為與織女締結契約,才會受織女控製,他明知不對,卻不能控製自己神智。他不是有心的,可是他卻求我殺了他。”一滴眼淚從空中掉落,墜在地上,迸濺成更小的水粒,仿若星星。


  “是,若我當年能夠沒有起哄,而是阻止他,他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風顏低頭,挫敗、沮喪、無助,重重負麵情緒纏繞上他。


  “所以,你覺得風容死亡,你也有一份責任在,你也是推手?”初元問。


  “不,師叔祖,您不懂。”風顏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當年風容剛與織女相識,他跟我說,那女修在追他,問我感覺她怎麽樣?是當時的我起哄,說那女修很可愛,鼓勵他接受,他才會接受織女,才會在織女身上越陷越深。”


  初元明白風顏糾結的點,他覺得風容不是自願的,罪不該死,可是他死了,風顏親手殺的,風顏過不了這道坎。


  “你沒錯,”初元開口,“何必自責。”


  風顏微微凝眉,低頭道,“師叔祖,我殺風容,是不是錯了?”


  “既然喝過了,為何還是想不開?”初元不解,既然從爛泥中重新站起,既然從那最惡劣的情緒中掙脫出來,為何此時還是一副心事重重,不得解脫的情態?

  風顏苦笑一下,喃喃道,“其實我已經喝過了。”


  “嗯。”初元應道,“你能這般想,說明你真的長大了。若是以前的你,你隻會喝得爛醉如泥。”


  “嗯。”風顏收回視線,繼續落到“道”上,“我就任自己逃避一會兒,酒不是個好東西,麻痹神智也不是什麽解脫好法子。不過還是謝謝你,師叔祖。”


  “酒醒了?”初元開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顏忽然開口,“其實,我不該殺風容的。師叔祖,”風顏扭頭,眼底一片清明,“風容是被迫的,他被西大陸織女控製,他身不由己。”


  初元也沒開口,而是安靜地陪著他。


  風顏沒說話。


  初元將零食和石桌收回,也跟著盤坐在一旁,問,“你在想什麽?”


  風顏從石椅上離開,盤坐在地上,視線落到牆上的“道”字上,又開始神遊。


  他怔愣片刻,又坐下來,呆呆地望著初元,又道,“哎,你拿走吧,反正初元師叔祖吃不了,就便宜你了。”


  風顏罵過之後,眼淚沒了。


  初元有點手癢。


  初元:“……”


  “哪兒來的妖魔鬼怪,竟敢冒充初元師叔祖!”風顏見初元要收,一拍桌子大喊,“初元師叔祖特愛麵子,這些零食她想吃,卻不好意思朝我張手要,覺得在我這小輩麵前,丟臉了。隻有我送給我師父,我師父再送給她,她才願意收。你這露餡了!”


  初元伸手一攔,道:“都給我了,哪能再收回?”


  “算了,這些小零食都是下界產物,對於仙人來說雜質太多,等我到了仙界,再用仙果再給你做的。”風顏手一伸,就想將這些靈食全都收回。


  他盯著自己取出的甜點,道:“我一年一年給你做了攢著,等我飛升了,再送給你。”


  “誰說的,明明是你修煉太快,我這是正常修士水平。”風顏抹幹淨眼淚,淚眼婆娑地對初元道,“師叔祖,你嗜甜,去了仙界,也不知能不能找到合你口味的零食。外邊那些甜點,都不夠甜。”


  她臉上露出幾絲懷念神色,又咬了一口。


  她伸手拿起一個糖葫蘆咬在嘴裏,熟悉的味道,讓她神色愈發緩和。


  “誰讓你修煉得太慢,這些年,你太過憊懶。”初元開口。


  他邊哭邊道:“師叔祖,你為什麽飛升得這麽快,都不等等我,害得我這些靈食,都不知給誰?”


  他立馬哇哇大哭,邊哭邊從儲物戒裏掏出各種靈果、糖葫蘆以及糕點,很快就堆滿玉桌子。


  風顏慢吞吞地將視線移到初元身上,費了老鼻子勁,才認出眼前是初元。


  初元將其餘酒葫蘆都收回去,問:“風顏,你還好吧?要不要睡一覺?”


  說著,他眼淚盈盈,盛滿眼眶。


  這酒烈,風顏喝了一瓶酒葫蘆,頭腦就有些不清醒,他拿第二瓶,卻怎麽也拔不開塞子,他將酒葫蘆往前一扔,道:“連你也欺負我!”


  風顏喝了一瓶,放下,又去拿第二瓶。


  初元慢條斯理地喝茶吃點心,對風顏這豪放喝酒法,不發表任何言論。


  風顏拿起酒葫蘆,拔開塞子往嘴裏塞,咕嚕咕嚕地,像喝水一樣。


  初元將茶杯收回,在風顏麵前放下一排排酒葫蘆,道:“喝吧。”


  風顏沉默,低頭不語。


  “可是我看你在思過崖,一點反思都沒有。”初元又道。


  “沒沒沒。”風顏忙搖頭,“我沒覺得不合理。確實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被抓的風容逃走,也是我失控,讓情感迷失理智,才說出那般狂妄之語。我確實該向越衡道歉,也確實需要來思過崖走一趟。”


  “對我有怨氣?覺得我這懲罰不合理?”初元眼皮上斜,睨向風顏。


  他揉揉臉,道:“也是,我這懲罰都是師叔祖下的。”


  他苦笑道:“師叔祖都知道了?”


  聞言,風顏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誰能不知你風顏?你孤身潛入西大陸,隻為抓捕劍獨一脈叛徒,這事足夠流傳千古了。”初元開口,又問,“你要不要喝酒?”


  “當初您說不收徒,嫌棄麻煩,我還當獨劍一脈的榮光要落到我身上了,誰知道雅鈺師叔橫空出世,現在提起獨劍一脈,大家都隻知雅鈺師叔,不知我風顏了。”風顏樂嗬嗬的笑,調侃地開口。


  “是雅鈺天資卓越。”初元忍不住笑,這確實是小徒弟的行事風格,逢人到處誇她。


  “還能是誰,雅鈺師叔唄。”風顏開口,“雅鈺師叔在戰場上大出風頭,成為其餘人的榜樣,更是年青一代的領頭人。大家都說,雅鈺師叔是初元仙人第二,也說您教導有方。”


  竟然猜得這麽準。


  初元微微一愣,“誰說的?”


  他朝初元眨眨眼,笑道,“現在外邊都在說,符元太宗能力扛仙人,因為符元太宗,在一乾宗、邪道、蠻族背後籌謀算計的仙人,才能不出來攪風攪雨,我們正道才能勝利。”


  “啊,對。”風顏似是想起什麽,之前的擔心收了回去。


  “沒有。這事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你隻要清楚,我飛升沒有失敗就行。”初元給風顏續了一杯茶水。


  “師叔祖,你不是飛升了嗎?”風顏意識到不是幻境後,麵色微微一變,臉上帶出焦急來,“你是不是飛升失敗,成為散仙了?”


  “嗯。”初元慢慢地品了一口。


  他麵上一直維持著笑,此時笑容更是燦爛,“看來是真的,不是幻境,也不是我做夢。初元師叔祖,真的是你。”


  燙到之後,他反倒愈發開心。


  風顏拿起茶杯,低頭喝了一口,之後燙得齜牙咧嘴。


  之後,初元倒杯茶放到風顏麵前,問:“回過神了沒有?”


  初元任他瞧,取出茶具,開始泡茶。


  風顏激動之意沒有褪-去,盯著初元一眨不眨,好似擔心她下一秒就會消失在眼前。


  她率先坐下,伸手一指對麵,對風顏道:“坐。”


  “昂,是我。”初元伸手一拂,一張玉桌出現在洞內。


  風顏收回手,隨之而來的是狂喜,“初元師叔祖,是你,一直是你啊!”


  肉感凝實,不是虛幻。


  “不,不是。”風顏又重新走到原處,伸手去摸初元手臂。


  跟見到鬼似的。


  初元不悅,“你這是什麽表情?”


  風顏吃驚,猛地後退兩步。


  眼前之人沒有消失,容貌依舊十分熟悉。


  他直視初元容顏,似是不敢置信,又仿若覺得眼前之人是幻覺,忙狠狠閉眼,複又睜開。


  風顏一驚,猛地抬頭。


  “不是,我是為你而來的。”初元收斂全身靈光,徹底返璞歸真,露出真容,“我是初元。”


  他隻是在想,符元太宗對徒弟未免太過關心,連帶著對雅鈺的朋友都愛屋及烏。身為宗門太宗,親自過問這事不說,還為越衡之事前來質問他。


  當然,風顏提起這個懲罰並不是覺得符元太宗以權謀私,這懲罰很合適。


  他這般猜測很有依據,畢竟他這個懲罰,也是符元太宗下的。


  風顏隻道初元是符元太宗,雅鈺之師,而越衡是雅鈺的朋友,她是因越衡而前來尋他。


  聽到初元的問話,他沒有扭頭去瞧來人,而是起身,行了個禮,道:“弟子風顏,見過太宗。太宗來尋我,是為越衡之事而來?”


  風顏眼珠子動了動,回過神。


  她走到風顏對麵坐下,開口問道,“要不要喝酒?”


  確實陷入牛角尖裏,若不及時開解,遲早釀成心魔。


  她視線又落到風顏側臉上,確實容雅風所言,此時的風顏少了以前的天真活潑,多了幾分沉穩與大氣,卻更壓抑而少歡喜。


  應是風容之事刺激的。


  根據風顏一貫的懶散,此時風顏還在化神初期停駐才是常理,可是他已經進階了一個大境界。


  三十年前,風顏才化神初期修為,現在卻合體了。


  初元視線落到風顏身上,眸子微微一動。


  他在盯著“道”字發呆。


  風顏盯著那個“道”字,眼珠子一動不動的,但雙目無神,明顯意識不在眼前道上。


  簡單的道字,是拋磚引玉的那塊磚。


  畢竟,修士一生都在求道。


  這個道字雖然沒有機緣,但修士若平心靜氣地盯著道字,再推及己道,自然能從中體會到什麽。


  不然,這思過崖不是懲罰,而是機緣了。


  當然,這個道字並沒有灌注寫者的心得體會,隻是最簡單的刻印。


  丙字三號內,風顏正在麵壁,牆壁上刻著一個個大大的“道”字。


  初元徑直往丙字三號走去。


  思過崖很大,裏邊擁有不少山洞,山洞外邊會有房間標記。


  “多謝。”初元踏入思過崖。


  “回太宗,風顏在丙字三號。”


  初元收了玉牌,問道:“風顏在哪間房?”


  不愧是初元仙人的師姐,果真厲害。


  因為有符元太宗對抗仙人,他們才能勝利。


  而且據說這次蠻族、邪修發起戰爭,以及一乾宗反叛,都是因為他們後邊站著位仙人,符元太宗這些年不見身影,便是她孤身一人去尋罪魁禍首。


  而且符元太宗本身也值得他們欽佩,聽雅鈺師叔祖說,虛靈這個戰力,便是符元太宗拉過來的。


  劍道境能達到劍域境,基本上飛升預定了。


  就算不能,有生之年能達到劍域境也好啊。


  他們都期盼符元太宗再收徒,讓他們成為雅鈺師兄第二。


  以前他們的偶像是初元仙人,現在是符元太宗,實在是符元太宗太會教弟子了,你看雅鈺師叔祖才修煉百年不到,修為便到了合體期,劍道境更是到了劍域境,成為堪比太宗的存在。


  符元太宗教出個優秀弟子雅鈺,玄坤宗上下誰不知道?


  原來是符元太宗!

  她將自己玉牌扔給禦法峰弟子,禦法峰弟子見是太宗玉牌,忙恭敬地遞給初元,眼底閃過崇敬。


  “行,那我走了。”初元身形一閃,出現在思過崖前。


  “好。”雅風點頭,“您去看看他也好,打小您就跟他玩得好。他不願和我說的,或許願意和您說。”


  初元再次點頭,道:“我去看看他。”


  “風顏帶著風容的頭,親自去越府向越衡道歉,之後就去了思過崖。”雅風開口,“他這樣子,確實需要去思過崖靜思,不然我總擔心他一頭鑽進牛角尖,入了心魔。”


  初元點頭。


  雅風還是想念以前的風顏,像是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卻每每能讓人笑出聲,現在的風顏,看著讓人心疼難過。


  “我看不出來。”雅風搖頭,“風顏經此一事, 沉穩不少,也沉默不少。心性雖然長了,但是也沒了以前的活潑。”


  初元聞言微微皺眉,“他沒事吧?”


  “風顏去了思過崖。”雅風歎了口氣, “他將風容抓了回來, 讓風容跪在在祖師爺麵前懺悔,之後風顏親手斬了風容的頭。”


  “風顏呢?”初元忽然又想起一事,問。


  行吧, 看來鳴晨是打定了主意。


  初元:“……”


  雅風訕笑, “師叔,也沒多少好處,就是,給我玄坤宗貢獻了幾千部功法, 大大豐富了我玄坤宗藏書閣的儲藏。”


  “嗯?”初元睨了他一眼。


  雅風閉嘴。


  “就算我是你親身母親,也要保持距離,日後能陪你長長久久的,是你的道侶。”初元開口,“尋道路上不分男女,道侶感情上,是分的。乖徒,記住,日後除了你道侶,其餘女修,都保持距離,不要摟摟抱抱,黏黏糊糊。”


  徐清鈺:“……”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初元,是不是誤會了什麽?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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