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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我的地盤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三河就像是一個被欺騙了的瘋子,死死抓著月天的肩膀,引得不少人側目。


  “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給了我一把假刀?”


  三河再次發問,臉上滿是憤恨的表情。


  在路邊上,一輛出租車停下,葉裳從車上下來。


  剛才他已經想明白,直接殺死三河並不明智。


  以現在三河的精神狀態,分分鍾會把他之前交代的事情都抖出來。


  月天眉頭緊鎖,看著三河道:“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激動?”


  “是不是有誰給你說了閑話,那個陪你一起來的小賤人?”


  三河麵上抽了一下,沉聲道:“她不是賤人,不過是和我一樣的苦命人罷了。”


  “你不需要問那麽多,隻用告訴我刀是不是假的就行。”


  他將所有注意力都落在月天身上,並未注意到葉裳的到來。


  月天冷笑:“看來,真的是那個小賤人跟你打小報告了。”


  見月天這般侮辱之前隨他一起來的後輩,他心中怒火往上躥了一大截。


  不過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沒有動手,而是無聲盯著月天。


  短暫的沉默,月天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慢悠悠點燃。


  “你的刀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


  說著,月天用肩膀靠著路牌,嫵媚一笑,同時帶著一些輕蔑:“你不是要拿它去砍了那個葉裳嗎,現在就可以去試試刀。”


  “難道說你是怕了那個小家夥,隻敢在我這裏撒野?”


  他沉默不說話,眼中閃爍著火光,好似隨時會爆發出來。


  月天左右看了他幾眼,臉上生出些許疑慮:“你已經去過了?”


  他喉嚨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卡著,幾次張嘴,都沒有說出話來。


  “失敗了?”


  月天發問,表情不淡定了。


  “你說話啊,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要是把這件事搞砸了,我也交不了差!”


  月天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臂,手指上的力氣極大,似乎是要把他掐出聲來。


  他瞪了月天一眼,將月天的手甩開。


  下一秒,他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妖刀去哪裏了?”


  月天喊道,腳在地上跺了一下。


  他想要說出妖刀被斬斷的事情,可剛抬頭,就看到了葉裳的臉。


  瞬時間,他隻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掐住心髒,背後冒寒氣,說不出話來。


  在他身後,月天也看到了葉裳,手裏的煙一丟,催發靈力就要跑。


  啪嗒,月天迎頭撞在了袁天龍身上。


  “你怎麽走路的,不會小心點?”


  袁天龍罵道,他接到葉裳的命令後,就急急忙忙趕過來,並不清楚要執行什麽任務。


  沒想到,他剛看到葉裳,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一個美女撞到。


  在他身後的杜牧比他機靈,看了一圈周圍,就察覺到三河與月天,很可能就是葉裳的目標。


  然而,他正要催發靈力,月天已經驟地出手,一把抓住了袁天龍的手臂,扭身到袁天龍身後,用一把小巧的匕首抵在袁天龍的脖子上。


  “放我走,否則我殺了他!”


  “聽說你是個善人,哪怕自己多吃點虧,都要很為普通人著想。”


  袁天龍有點懵,眼珠子轉了幾圈,都沒搞清楚眼前的局勢。


  最後還是杜牧給他使了幾個眼色,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麽。


  “你這樣做,就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葉裳緩聲道,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往前走了幾步。


  三河並不想牽連月天,想要攔住葉裳。


  隻見葉裳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隻能站在一旁,不敢阻攔。


  月天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厭棄的表情。


  “想不到才幾天沒見,你就成了他的一條狗,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三河拳頭緊握,冷聲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麽,有什麽資格說我。”


  月天笑了笑,問道:“你個廢物,妖刀是不是被他搶走了?”


  三河很想說刀被劈斷了,還是隻接了葉裳一劍的情況下。


  隻是現在這種場麵,他說出這些話,就是羞辱自己。


  沒有得到三河的回複,月天也沒再多問其他,將目光落在葉裳身上。


  “你給我記住,三草堂是不會放過你的”


  “老娘一定會死死纏著你,讓你寢食難安!”


  她左手往腰間一拍,喚出兩個白色玉珠,要砸在地上。


  不料想,葉裳臉上卻是露出笑容,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懷中的袁天龍猛地爆發靈力,翻身膝撞,直擊在她的丹田上。


  杜牧也立刻過來幫忙,掐住她的手腕,將玉珠搶到了手裏。


  “怎麽會?”


  她瞪大眼睛,體內的靈力被封禁,一臉不可思議。


  葉裳聳了聳肩:“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


  雖然周圍有不少人在看熱鬧,但並不妨礙葉裳等人快速行動,將三河和月天押回地玄會。


  狹小的房間裏,月天被綁在椅子上,一盞燈在桌上亮著,射出刺眼的白光。


  房間角落,三河靠在牆上,冷眼看著她。


  葉裳坐在她對麵,緩聲道:“咱們現在談的是怎麽合作,你何必這麽苦大仇深的。”


  她翻了個白眼,用下巴指了指三河:“為什麽我要被綁起來,他卻不用?”


  “這就是你談合作的態度嗎,是不是太野蠻了!”


  葉裳笑了笑,知道她是個難纏的女人,普通的手段肯定不能讓她順從。


  “他已經臣服於我,體內有禁製,自然不用綁著。”


  “我看你也得用禁製強行束縛,才能和我聊接下來的話題。”


  葉裳低頭看著手掌,說出自己的打算。


  她麵色一變,側眼看向三河:“你到底經曆了什麽,竟然這麽沒骨氣,屈服於敵人!”


  三河麵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隨後讓葉裳都有些想不到,猛衝過來,對著她一頓猛扇耳光。


  “賤人,讓你亂說話,老子忍你很久了!”


  “現在你還能活命,全因為老子給你求情,否則你剛進來就已經是一攤死屍。”


  她臉頰通紅,怎麽也沒想到三河會突然出手打她。


  很快,她的眼淚在眼眶中蔓延,三河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氣喘籲籲對葉裳道:“我想跟她單獨談談,我保證她會屈服。”


  葉裳挑了一下眉頭,知道三河肯定要幹什麽小動作。


  不過他本身的目的就不是讓他們完全屈服,隻要他們能夠完成他布置的任務就行。


  短暫的沉默後,他站起身來:“可以,不過你得手下留情,別把她打死了,我留著她還有用。”


  說完,他起身走出了房間。


  三河與月天冷漠對視,光看眼神,似乎兩人都想立刻殺死對方。


  然而,如果有明眼人在房間裏,肯定能夠看出,他們的左手食指,都在緩慢地敲打,正是在用一種內部密文進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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