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係社會的端倪(4)
在英子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依然在思緒著的二郎突然說道:“我想把燒製陶瓷的經驗和技術記錄下來,這樣可以傳承下去,供後人參考。可惜我們沒有貝茜經常說到過的筆和紙張。”
“你還不睡哩?小腦袋裏天天光想著事情。”聽到二郎說話,她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她接下來說道:“你用木炭寫到小石板上不行?”
“我也想到過,覺得不行。一是石板上寫不了多少東西,要全部寫下來那得多少石板,往哪放。二是木炭見水會被衝掉的,時間長了誰保準不見水?”
“這倒也是?”英子沉吟了片刻,“我聽貝茜說過,古人在樹葉上寫過字,你也可以用葉片大的幹樹葉。”
“這是一個辦法。可是得有墨水,用木炭寫不到上麵。”
“我說,你看這樣行不行。”英子說著側身對著二郎,“你把木炭研成麵,和樹膠一塊放到水裏熬。我想這種炭水既能寫到樹葉上,又不會掉的。”
“聽起來應該可以。”二郎讚同道,“我明天試試。至於筆,根據貝茜講到過的,我們也嚐試一下用羽毛。”二郎顯得有些激動,“隻要前麵兩個問題解決了,後麵一個不成問題。”看來已然成竹在胸。
“快睡吧?我眼都睜不開啦。”
“嗯,你睡吧?”
天剛朧明二郎就起來了,起身走的時候,對英子說:“晚上我還會來。不過你告訴盧比,他來我就會走的。”臨出門又說了一句:“跟你在一起我很愉快。”
聽了二郎的這句話,英子的眼睛有些濕潤了。
英子起來的時候,盧比已經先她起來了。在房子邊擺弄著幾塊木料,不知又要準備幹啥。她順口說了一句:“起來的怪早哩?”瞧著他陰沉著一個臉沒啃聲,又追問了一句:“怎麽啦?大早起的繃著一個臉。”
“你問問你自己怎麽啦。”盧比突然大聲地嘣了一句。
“我好好的怎麽啦?”英子用莫名的眼光望著盧比。
“你裝什麽糊塗。”
“我裝什麽糊塗啦?”
“夜裏二郎是不是在你屋?”
“是啊,怎麽啦?”
“還說怎麽啦,他才多大了,而且你看他那身體,你真是——,我不知道怎麽說你?”
盧比的後一句話雖沒說出來,但她知道他想說什麽。頓時惹惱了英子,“我是個騷婦是不是?人家都像你跟阿波羅一樣,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幹那事哩?”
盧比被英子大聲的詰問,一時語塞了。停了大半天才囁嚅的說道:“不為那,哪他去你那咋哩?”
“不為那事就不能去我那啦?”說罷緩和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個沒良心的,人家都是為你想哩?”扭身走的時候英子又甩了一句:“二郎晚上還去,不過他說了,你去他就會走的。你愛去不去。”
被英子搶白了一陣,盧比想想,自己確實想歪了。可不由的不去那樣想呀?為此還使自己氣惱的一夜沒睡好呢?明白真相後,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到了晚上,他在英子的木屋門前徘徊了好幾趟,聽英子與二郎說的挺熱烈的,不忍心打擾,最後還是決定回山上去睡了。
第二天晚上他再也忍不住地去了。二郎看著盧比來了後,隨起身站了起來,走了。
盧比有點訕訕地躺在了英子的身邊。
“昨天你哪去啦,人家等了你半天。二郎要不是為了你,他今晚本來是不準備來的。”聽盧比不肯聲,又繼續說道:“其實他也有些同情我,你看我都8個多月身孕了。”說著雙手撫摩著自己鼓得圓圓的肚子,“我也真怕阿波羅來,不懂得心疼人,就知道一味蠻幹。我擔心再那樣我會小產的。快要生產了,我希望這一個月你能陪在我身邊。”說罷推了他一下,“你聽見了沒有?”
“知道啦?”
“知道啦還不轉過身來?”
盧比轉過身來後,英子伸手抱住了他,“這麽多天了你也不想我?”
“誰說不想了,可我有什麽辦法?”歎了一口氣對英子說道:“我們睡覺吧?”
“你不想做?”
“前一段阿波羅打攪的你沒能安生,再說懷孕8個多月了,白天還要幹活,你也怪累的,休息休息吧?”
“他是他,你隻要注意點我沒事?再說這麽多天了,也挺難為你的,你不疼我,我還疼你呢?”說罷英子慢慢轉過了身去,背對著盧比,接著把兩腿往上綣了綣。盧比小心地從後麵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