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片上的文明（4）

  “你休息一會兒吧，我走了。”剛一轉身，一個眼有點斜，嘴裏流著涎水的男孩，一瘸一拐地來到了自己跟前。二郎隨口問了一句：“你見盧比了嗎？” “盧——比——”小男孩有的結巴且吐字不清，說罷。拽著二郎向房子後麵走去。二郎看到在離灶房不遠處一樹蔭下盧比正在劈柴。 他走過去的時候，不好意思打擾正在幹活的盧比，自己看到盧比的旁邊還有一把石斧，便幫著也劈了起來。 他們劈柴所在的地方，處於這個田園式生活區的邊緣，緊靠著林子。在五、六米遠的地方就是貝西的居室。近乎直射的陽光，從樹冠垂直地砸到了地毯一樣的地麵上，像一麵光幕將盧比他們與木屋隔開了。貝茜喜歡木屋。為了能經受風雨，盧比近乎綿密地打著木樁，顯得非常結實。 當快中午的時候，盧比說了一句：“在這吃飯吧？” “好吧！” “那你再幹一會兒，我去幫貝茜做飯。” 在二郎拿起斧頭準備劈柴時就想過了，在這裏吃飯。吃罷飯後有一段空閑時間，可以問盧比自己一些想要的東西。不一會兒發出了“吱喳”的吵鬧聲。這時你會發現在中心生活區的邊緣處建有兩座木屋。每座木屋且緊緊地跟幾株粗大的樹木連在一起。一看就明白是為了木屋牢固不被風暴吹到。同時也為了遮蔽陽光，使木屋裏麵清涼。 月兒在給兩個屋裏的殘疾孩子，送去為他們專門做的午飯。 吃罷午飯後，盧比知道二郎留下來是找自己有事。便到屋子裏拿了兩個馬紮子，來到小潭邊一個陰涼處，兩個人坐了下來。二郎問了與貝茜同樣的問題，結果回答也幾乎和貝茜的一樣，隻是沒說“老了，記憶已不如從前。” “我覺得我知道的都已唱過。”盧比想了一下說。“再說我離開家鄉的時候比較早，那時候還小，學到的也不多。” “你再回憶一下吧？”二郎有些失望，不過仍堅持的請求到。 盧比又想了一下，說：“我不知道這一首唱過沒有。”說的同時遲疑的沉吟道： 在春水盛漲的河畔， 遊春的男男女女們手拿著蘭草， 去拔除一年的不詳。 “這一首我沒聽過。很好，繼續唱下去”二郎高興地說。 一個女子對她所愛的男子說：去看看吧？ 男子說：已經去過了。 女子再一次的要求到：再去看看吧？ 寬曠的河水之畔， 男女們相互調笑、戲耍。 他們相互以芍藥相贈，深結情誼。 清清的河水之邊， 眾多的男女們好不熱鬧。 女子又一次說：去吧？ 男子說：好吧，我去！ 他們相攜來到了河邊， 他們和其他男女們一起，相互打鬧嬉虐。 各自向對方贈送了芍藥， 並結下了深厚的友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