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下（4）

  “人不老能行嗎？”貝茜繼續感歎的說。“想想小島上原來就我們兩個人，現在已是一大家子。”停頓了一下問：“有差不多30來個了吧？” “嗯。”盧比應答的同時仔細搓抹著貝茜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我想你都差不多70啦。這樣說來英子應該有50多，如果我推算不錯的話大郎大概在40歲左右。” “我沒有去算過他們的年齡，你說的應該不錯。”貝茜今天的頭腦異常的清醒。 “我跟你說，過去人少，我們可以不在意。要按現在這樣下去，人會越來越多，不得不考慮衣食問題。”緩了一口氣繼續說：“穿的可以少考慮，因為這裏是熱帶，穿多穿少沒什麽。但吃的就不同啦。”“最好多吃魚。海水裏的東西你是撈不完的。陸上的就不行啦，獵物會越捕越少的。雖然它們會繁殖，但擱不著我們人多。”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能馴養的禽類和小動物，盡量馴養一些。”貝茜自顧自地說。“在我們家鄉人們耕種有稻子、玉米、小麥，這都是先人們從自然界發現並引種馴化來的。”貝茜越說越收不住了。“往後你要多操點心，看有沒有野生的稻子、小麥一類作物。有的話可以試著去耕種。能發現一顆就有希望。” “我會操心的。” “我是不是有點嘮叨？” “不！你說的很對。”盧比誠懇的回應說。 盧比將盆裏剩下的一點水澆到了她的背上。接著用布巾抹幹淨。 “我再端一盆水，給你抹下身。” “嗯。你回來讓我少靠你一會兒，有點累了。” 盧比端水過來後，坐到了她的背後。她上身略後仰靠在了盧比的身上。 “沒事的時候我在想，我們這個小島不會一直是這樣的寧靜。總有一天會被外界發現，或者會像我們到這個島上時的情況一樣。” “那不知到什麽時候啦？” “不管什麽時候，但總會出現。也可能隨時都會出現。”說罷，貝茜直起了上身。盧比看她離開了自己的身子，接著給她抹起了下身。 “如果像我們一樣的情況出現，你若還在的話，告訴他們，一定要接納這些人。對我們小島上的人來說會有好處。不用說女的，男的可以讓我們的女人接收他們。”停了一會兒又自言自語說：“嗯，可以跟我們的女人過生活。” 女人老沒老，她的蔭部最能說明問題。貝茜的蔭毛幾乎已掉光，偶爾一兩根也跟身上的絨毛差不多。蔭唇萎縮閉合到隻剩一道縫了。蔭部平坦，在淡淡的月光下，當盧比的手觸及到時，你會隱約地看到縫隙會不時的開合兩下，好像在提醒你這裏是女人的私處，——不僅過去是，現在應該還是。 盆裏剩下了少半盆水。盧比說：“我扶你站起來，給你擦一擦後麵。”說罷，雙手往上抽著貝茜的身子站了起來。 “呀！坐的時間長啦，腿還直不開彎了呢？” 盧比停了一會兒問：“腿好點沒？” “好啦。” 盧比將最後一點水都倒到了她的臀上，並用擰幹的布巾將臀部上的水沾盡，特別是股溝處，他擦了兩遍。 盧比直起腰說：“我們洗好了。” “太舒服啦！”貝茜高興地說。 盧比問貝茜：“我們回去吧？” “好。”說罷，剛邁了一步便停住了。 “怎麽啦？” “腳踝還有點不適應呢？” “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慢點走走就好了，你也老胳膊老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