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開房
溫軟的嬌軀,讓林奇虎軀一震:“月小姐,你怎麽了?”
“林奇,你不知道,剛才有個比你更魂淡的人,想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月清影一陣委屈,她將林奇下意識的就當成了依靠。
“呃,是嗎?那個人在哪裏?”林奇很驚訝的樣子,心道什麽叫比我跟魂淡?
“他朝那個方向,對,就是那個方向跑了。”月清影指著黑暗的一個方向,並不是太確定。
“夜太黑了,現在可能很難追到,這樣吧,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去休息下,等到明天在去找他。”林奇當然不會帶著他去找人了,畢竟這個人就是他。
此刻的林奇,麵容已經恢複了正常,身上骨骼錯開,變成了正常的身高,還有嗓音也是恢複了常態。
這種易容藥水,配合上林奇的變聲和縮骨,若不是那種築基的修煉者,恐怕很難識別出他的真身。
“你說的對,我感覺這裏也不安全,何況我家裏的人肯定還在找我。”月清影道。
“那趕緊先走。”林奇帶著月清影就要離開這處荒地。
月清影卻是突然一怔:“不對,你怎麽突然出現這裏?而且這麽清楚我的位置?”
她感覺林奇出現的未免有些太及時了,剛才那個魂淡剛走,林奇差不多就隨後出現。
林奇身形僵住,他剛才怕月清影出事,也不敢多耽誤,急忙的趕了出來,誰知道,這反倒變成了一個破綻。
“嗯,是這樣的,月小姐,之前我接到了你的信,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月家,隻是你們月家已經亂成了一團,我就詢問了一個護衛,知道了你的大概方向,直接追了過來,沒想到真的碰到了你。”林奇現在隻能胡編亂造一個理由,要不然,這要是讓月清影發現了其破綻,一切可都白費了。
“你真沒騙我,不是剛才那個魂淡?”月清影狐疑道。
“什麽魂淡,別說那麽多了,我看有很多護衛還在找你,先離開再說。”林奇道。
“我現在,能去哪裏?”月清影抱緊了雙肩,一陣孤獨無助。
她根本沒什麽朋友,現在一走出家門,隻感覺分外的落寞。
“我暫時也不知道,不過找個幹淨點的地方,至少比這荒山野外強吧。”林奇道。
“好吧,你帶我去開個房間,然後我想去洗個澡。”月清影感覺渾身臭汗,逃跑讓她看起來有些狼狽。
反正她都離開了月家,那至少就已經安全,龍家和月家的事情,已經被打亂,她又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林奇帶著月清影,從這邊雜草叢到了最近的公路上,很快,鐵塔開著一輛車過來接應。
“林奇,我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有點奇怪了。”上了車,月清影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月小姐,你們家的人為什麽叫你月公主?”林奇非常巧妙的轉移話題道。
月清影撇了撇嘴,隻好順著林奇的話道:“這個是因為,在很久以前,我們月家有一位非常出名的醫女,這位醫女醫術了得,曾經為國家抵抗瘟疫,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並且還為了皇帝診斷好了絕症,恩賜功名,還被要求當妃子。”
林奇突然打斷道:“等等,你說的有點不對的吧,在古代的時候,女醫生本就非常少見,而且並不受人尊敬,最重要的是,皇帝若是要納妃子的話,怎麽會選擇一個女醫生?那一定會有失顏麵。”
在古代的時候,皇帝納妃子,那可是要經過非常嚴格的選拔,還必須是大家閨秀,一門不出二門不邁。
如果是一個經常拋頭露麵的女子,要是被納入為妃子,會被當作笑話一般看待。
“是這樣沒錯,隻是那位醫女與皇帝竟然產生了感情,他們之間發生了一段很美好的故事,雖然這段愛情被人所摒棄,但是醫女卻是亦無妨的為皇帝生子,隻是後宮複雜,人心叵測,這位單純的醫女詛最終頂受不住壓力,自殺殉情。”月清影道。
“那個醫女,就是你們月家的人?”林奇似乎已經猜到了。
“沒錯,這位皇帝知道醫女自殺之後,終日無法早朝,一蹶不振,直到最後她的女兒逐漸長大了,這位皇帝才慢慢的好起來,他宣布下去,賜他的女兒為長公主,並且子孫後代,隻要不斷傳承皇室血統下去,女的世世代代都要被稱呼公主,我正好是月家第二十三代長女,理應受這公主頭銜。”月清影說道。
“原來如此。”林奇點點頭,不禁感歎一聲,月家能將這件事傳承到現在,真的非常難得,畢竟這還是那個時候宣布的命令,隨著歲月的變遷,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去執行,這個公主的頭銜,更是沒有什麽太大用處。
但有些東西,已經融入到了他們血脈之,不光隻是這個稱呼頭銜的問題,還有他們對故人的一些情懷,世世代代都會去遵守。
“其實,這個稱呼也隻是個稱呼而已,單單對我們月家內部的人,你該怎麽叫我都行。”月清影道。
“到了,老板。”鐵塔將車開到了最近的一處酒店,停了下來。
“行,你趕緊回去,不要暴露月小姐的行蹤。”林奇囑咐道。
“老板我知道了。”鐵塔看著兩人下了車,消失在了黑夜,毫無脫離帶水。
這個酒店位於城郊,稍微有些老舊,但是很幹淨,最重要的是位置在一群建築樓的間,招牌很小,非常不起眼。
月清影和林奇走進酒店,打算開兩間房,隻是月清影卻是有些擔憂,說不定會再次遇到那個人,便是讓林奇跟他開了一個標準間,就是有兩個床的客房。
林奇心裏一陣好笑,現在他就在這裏,那個人還怎麽來找他?
不過林奇倒是懷疑,當時是不是做的有點太流盲,讓月清影都有了一點小小的陰影。
“林奇,你也去洗個澡吧,等會我想跟你說一些事情。”月清影擦著頭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那白皙皮膚上的水珠,印染著燈光的暈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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