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分別也許不會相聚
而且為什麽這個男人會來看望自己這麽個小員工,不會是美娜,因為美娜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裏,不會去輕易觸碰,而這個個男人的造訪太過不和常理了。
嚴昊看車去了Mary那裏,看著在屋裏穿著吊帶透明睡衣的女人,嚴昊衝過去一把把對方抱緊懷裏,“我說你個小妖精,怎麽自己在家裏都這麽的性感?”
“我感覺今天你會來。”
“知我者我若你也。”
Mary推開嚴昊的懷抱,做到一邊的沙發上,“你去了那個新來的員工那裏?”
“是你怎麽知道?”
“你做什麽我都知道,你去那裏做什麽?看上人家青春的大學生了?”Mary擺弄著自己剛剛做的水晶甲。
“怎麽可能,難道她有你的魅力?”
“笑話,”Mary幹哼了兩聲,“就她一個小菜鳥和我怎麽比。”
“那不就得了。”嚴昊拿起桌子上的雪茄吸了幾口,“我去她那是因為他是嚴美娜的室友。”
“嚴美娜?”
“嗯,就是她,那個丫頭片子還真是會啊,竟然安排了個奸細到咱們的部門來。”
“我看倒不是這麽回事。”Mary喝了口紅酒,“一個一天就知道玩的大小姐知道什麽,我看是她那個該死的哥哥出的主意。”
“如果是他的哥哥為何不直接把人安排進來,而是要走正規程序呢?”
“也許隻是想要混淆視聽而已,這個陳安琪你給我頂住了,別讓她在中間搗亂。”
“知道了。”嚴昊做到Mary的身邊,“咱們現在不談公司的事情,開談談我們。”
“我很累,你回去吧。”Mary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嚴昊,起身回了房間。
嚴昊卡著緊閉的房門,笑了笑,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一個婊子還沒事裝什麽商業女強人,你以為你真的能駕馭的了所有的男人嗎?
嚴昊回到自己很久沒有回去的家裏,說是家,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個暫時居住的房子,嚴昊很少會住在這裏,因為工作原因他總是會全世界各地來回跑,就算回來的時候也會留在Mary那裏住。
Mary是個比自己打了很多的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但是那隻能說明是化妝品的效果好,這樣一個老女人卻可以讓很多大集團的老板們正想討好,就是因為她是通宇集團董事長的情婦。
新野集團雖然也是個上市的大公司,但是和通宇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通宇的貿易範圍之廣泛,無論哪個行業都有它的觸角在蔓延,這樣如一個龐大帝國一樣的企業,怎麽可能不會出成為所有人所想要合作的對象呢,而就因為如此,連董事長的情婦都可以有那麽大的威懾力。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嚴昊才會去接近這個女人,以為這個女人可以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裏的得到更多的財富。
從小母親就和自己說過,一個私生子必須做出成績來才會有人去尊重自己,如果身為私生子而且還一事無成的話就隻配被別人踩在地上,這就是私生子的命,想要別人的尊重和認同就得不惜一切手段去取的成功。
“媽媽,是不是隻要成功無論做什麽都可以?”
“當然,隻要成功做什麽都可以,成功的人永遠不分好人和壞人,就像你的父親,那樣的一個混蛋,不也成為了大家所尊重的人嗎。”
“媽媽我要成為最成功的人。”
“記住了不惜任何代價的成功,良心根本不可能屬於你這樣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的。”
嚴昊躺在床上,想起母親在自殺之前和自己說的一番話,就是這番話支撐著自己走到了現在,究竟有多少次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了,但是卻每一次想起這些話的時候便不再有那麽的厭惡,自己是個私生子,就算是有良心又如何,永遠都會被別人嘲笑,隻有成為最厲害的人才可以徹底的封住他們的嘴,讓他們隻能在自己的腳邊匍匐,這就是自己這麽多年來唯一位置奮鬥的。
看著外麵的黑暗,隻有讓自己變得如此才可以明白黎明之後的喜悅和歡愉。
夕顏搬離了寢室,回到了自己城市,走的之前告訴美娜等自己成為黃金買家的時候一定會回來看她,美娜隻是罵了她幾句之後便幫著夕顏收拾了心裏,把她送到火車站之後便離開了。
美娜回到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寢室,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似乎明白了該來的永遠都會來的,雅雅到了澳洲之後便沒有再聯係過,雖然知道她的新手機號碼,但是打過去又能說什麽呢,至於安琪應該自香港很好吧,那是她想要的,她在簡曆上寫的那行字的時候就決定了離開,至於夕顏也許會成為所謂的金牌買家,但是不是現在。
美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下樓把要是交給了大媽,“大媽,我走了。”
“哎,你們這些孩子都走了,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大媽,我們會回來看您的。”
“每個丫頭走的時候都這麽說,哎,算了,以後要好好的工作生活,外麵不比學校裏麵好啊。”
“知道了。”
美娜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雖然沒走一個走說還會回來,但是那個回來究竟是多久以後的事情,美娜不知道,可能是10年,也可能是20年,也可能是一輩子。
美娜回到自己的別墅,好久沒有主人的房間裏,仍舊是一塵不染,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老管家管理的僅僅有條,幫行李放到房間裏,自己便去樓下找哥哥去了。
“哥,我回來了。”
“嗯。”嚴龍看著自己手裏的股東,用放大鏡仔細的看著,都沒有抬頭去看美娜。
“行了,別看了。”美娜把哥哥手裏的花瓶搶了過來,放到一邊,“我跟你說個事。”
“什麽事?”
“我想去香港去工作,當然不是在咱家公司。”
“那你去哪?”
“通宇。”
“什麽?”嚴龍一聽,趕緊把手裏的放大鏡扔到茶幾上,“你瘋了,你去那裏做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是···”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要去.”
“我知道了,”嚴龍忽然想起那天妹妹給自己的那個簡曆,“你是不是要找你那個叫安琪的室友?”
“如果是去找她的話,為什麽我不去自家的公司工作?”
“那你究竟是要做什麽?”
“找他!”
那個是美娜心裏最痛的一塊傷病,誰都能不能提起,甚至連安琪她們都不知道的秘密,這個秘密自己守了將近4年了,終於等到了畢業,自己必須去找他做個了斷。
“好吧,不過去之前把孩子帶上,還有就是你的行李我沒有讓下人給你整理。”
“我知道,”美娜摟住嚴龍,“哥你最懂我了。”
“知道就好,記住了別再那麽任性了。”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