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不同凡響
整裝完畢,琉菲偷偷的出了門,因對路況不熟,一路上她分別攔下了幾個妙齡少女問路。在幾個少女那含羞嬌卻的視線中琉菲得知了演武場所在,幾個少女都很熱情的往她身上貼,還言稱要帶他前去,琉菲眉頭挑了挑,最後她渾身不自在的甩開了那幾個妙齡少女,快速的趕往演武場。
她一邊走,還不忘一邊感歎著:“沒有翰朗那廝隨行,我這魅力果真不同凡響啊……”
在琉菲趕往現場的時候,她被眼前那好似某巨星開演唱會的場麵震撼住了,呆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幾乎下意識就削尖了腦袋往前鑽……
突然,一陣陣普通市民的歡呼聲響了起來,然後一陣震耳欲聾的鼓聲伴著長號響起,一輛金色華麗的龍輦從皇宮的方向緩緩駛來,腰掛彎刀手持長槍的禁衛軍開路,麵如冰霜,禁衛森嚴的禦林軍林立兩旁護送著龍輦前行,浩浩蕩蕩的場麵極為壯觀,站在人群中被擠得呲牙咧嘴的琉菲砸了咂嘴,這陣勢可比巨星登台來的威武……
在越國皇帝華麗龍輦之後,是一輛優美端莊的華麗鳳輦,在鳳輦的四圍有十六名身罩白衫,體態婀娜的少女隨行,一個個都是清秀端莊,宛若仙子一般的美顏。關是侍女就如此美貌,眾人對公主的儀容更為向往。
金色紗帳遮在鳳輦之上,隨著一陣陣柔和的清風吹來,公主完美的輪廓若隱若現,讓場內眾人不禁屏住呼吸,一個個踮著腳尖抬頭看。
琉菲對這個公主的好奇心很大,很想看一看,但因個頭矮了些,險些被人群淹沒,她擠擠掙掙艱難的往前走,最後費勁了一番周折終於擠到了人流的最前方,這期間她幾次跌倒,險些沒被人當成墊腳的……
琉菲拍了拍月白色長袍上的灰塵,抬頭望向鳳輦,這回可算能看清,雖然隻是朦朧的輪廓,但那瑰姿豔毅的朦朧就勝過嫦娥臨世,仙女下凡……傳言中曾說越國公主貌比天仙,絕色難求果真不假,琉菲心中讚不絕口,估計這些人一定會掙的頭破血流吧……
在公主的鳳輦之後,則是四大古國以及江湖一級門派的代表性人物,他們統一乘坐上等賓客才有機會乘坐的蛟龍華輦,如一條長龍一般,一字排開,緩緩的進入演武場。
隨著皇帝的登台,演武場下等待賽選的眾人紛紛齊聲恭賀:“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簡潔明了的兩個字,透著堅韌有力的聲率,充滿了無上的威嚴,眾人謝恩後紛紛起身。
琉菲距離擂台很近,所以她不用踮腳也能看清擂台上的眾人。
突然她眼睛一亮,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清新俊毅,姿態閑雅,正是任貢新。她揮了揮手剛要與其打招呼,突然抬在半空的手臂僵住了,她如避蛇蠍似的快速收回手臂,身形一轉閃到了第二排藏匿身形。
安翰朗此時正站在任貢新身邊,兩人時不時的偏頭互相交談幾句,看其樣子不像初識,琉菲心底開始打鼓,難道這麽巧?兩人認識嗎?
想了半天琉菲肯定兩人應該是舊識,這麽說安翰朗天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也是有原因的,能與安國的文武狀元爺相識,想必應該也是個有權有勢的人物吧,這樣想來琉菲的疑惑漸漸解開了,又看了兩人一眼,琉菲又挪了挪身子,謹慎的躲得遠遠的,盡量避免接觸,否則她怕安翰朗會揪著她的衣領將她仍回客棧……
在四圍粗略的掃了一圈,琉菲驚喜的發現,這裏百分之八十都是麵貌英俊,冷毅非常的美男子,一個個都是儀表莊嚴,舉手投足間充斥著王者的大氣派。
琉菲在心裏不自禁的將這些人與任貢新相對比了一下,最後還是覺得任貢新的美貌更勝一籌。不過,在場內能與任貢新的溫柔之美相比較卻不相上下的人,也就略略兩個而已。
一個是妖異之美的安翰朗,另一個就是站在兩人不遠處,一身紅色長袍的陌生男子,琉菲雖不認識他,但是初見他的容貌琉菲就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親近之感。
他的眼黝黑深邃,精光閃閃,眼角輕眯著微微上挑,唇角也在上挑,似乎時時刻刻都在笑一般,給人一種很不一般的親和之美。
琉菲的視線掃遍全場,越看越沉醉,這裏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古版快男選秀啊,俊男美男型男偽男層出不窮……
呃……偽男自然是指她自己!
視線再轉,已經落座的越皇身穿明黃色的刺繡龍袍,通天冠的金色平冕上十二旒輕輕蕩晃,懸垂著的白玉珠簾遮擋住了他的龍顏,看不清表情更令人覺得天威難測。
在其身旁坐著一身白衣的越國公主,身上的白紗繡了九隻金鳳,看起來雖不及金色禮服莊重,卻是華麗異常;頭戴鳳冠,其上的鳳凰圖樣是翠鳥羽毛製成,鳳冠上麵滿是珍珠和寶石,隨著太陽光輝的照射,寶光四濺,看起來能把人的眼睛晃花了。
一襲白紗遮麵,擋去了她的絕世芳顏,但是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無形氣質,同樣讓人讚歎不絕,雅意悠然、大氣婉約,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讓天下的女人都為之黯然失色了。這種美不似那晚琉菲見到的那個清靈少女,若將清靈少女比作一朵尚未盛開的青澀百合,似是不食人間煙火,那麽越國公主便是已經盛開的柔美白蓮,出淤泥而不染……
同是女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琉菲的心受了刺激,原本意外得了這麽一具完美無瑕的軀體琉菲本該知道滿足,畢竟她的臉蛋也不差,同屬於上等,但是相比較與越國公主還有那個清靈的少女,顯然要遜色不少……
琉菲正在這邊感慨著,擂台之上走來一個老太監,年過半百,白胡子,白眉毛一大把,搭眼一看就這知道這是在皇宮已經熬出頭的權勢人物,他手裏攤開一卷明黃色的聖旨,用尖細的嗓子將比賽的規定公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