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司徒雅準備要離開了。她不準備向任何人道別。隻想自己悄悄的離去。司徒雅深知琉菲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也是生怕在碰到這個難纏的家夥,在王宮裏的這幾天,琉菲總是出來破壞自己的好事,“如果有機會,琉菲!本王後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司徒雅心裏憤怒的想!
司徒雅踏上了回扶桑國的路,在明朝發生的一切的一切,司徒雅都將銘記在心裏。想著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對琉菲複仇,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向琉菲證明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司徒雅做在馬車的車棚裏,兩位宮女則坐在外麵趕著馬車。
不知車子行駛了多久,已經到了扶桑國的地界。又行駛了不一會兒,自己的車子居然在前方被人突然攔住!
外麵的一個男人大聲喊到:“車子裏麵的是什麽人,快快出來!”
司徒雅的馬車停下了,司徒雅對於這個聲音卻感覺到那麽熟悉。因為有簾子擋著,司徒雅還不知道究竟是誰。但是司徒雅馬上怒火中燒,剛剛在明朝受了一肚子的氣,難道回自己國家還有人敢對自己這個樣子!
司徒雅在車內大罵到:“是哪個活膩了的敢擋我的去路,我正是扶桑國的王後!司徒雅!”
說完,司徒雅用手掀起了馬車上的簾子,隻見到一個男人走下了馬,朝著自己的馬車走來,這個人居然是白玉!
白玉上了司徒雅的馬車,與司徒雅結伴而行。
白玉對王後突然歸來,心中也是納悶的很,忍不住問起了司徒雅:“王後,這次明朝之行,還好?”
司徒雅馬上就變了臉色,輕輕的白了一眼之後,歎了一口氣,司徒雅和白玉之間關係還是不錯的。因為白玉這個人很聰明,會討人喜歡。
司徒雅此時真的是把白玉當成了自己傾訴的對象!
“哎,別提了,別提有多糟糕了!”司徒雅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玉心中很是不解,眉頭微微一皺,總之不管白玉什麽表情,都覺得這個人恨陰險!
白玉側過身來,小聲的問司徒雅:“怎麽了王後,難道是明朝的國主安翰朗怠慢了王後,沒有盡到地主之誼?”
司徒雅低下了頭,小聲的回答:“那到是沒有,安翰朗還算熱情,就是有個不要臉的賤人,那小賤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司徒雅說完,便又憤恨的咬緊了牙。
“哦?賤人?是誰敢得罪我們王後,真是不要命了!王後可否說出這麽人的名字,看看白玉我認不認識!”白玉眯起自己的眼睛,專注的看著司徒雅!
司徒雅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緊緊的盯著對麵的凳子。依然是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哼!那個女人叫琉菲!聽說是王爺軒楦的妃子,真是可惡了,一個小小的妃子,居然敢……!”司徒雅越說越氣!
白玉聽了著實是為之一驚!聽到“琉菲”這兩個字,仿佛是白玉心中不可觸摸的傷一樣。即使沒有見到琉菲本人,隻是聽說了琉菲的事情,白玉的心還是會有種被糾起的感覺。白玉這麽長時間以來,也聽說了關於琉菲不少的事情,但是自己一直也都是在有意的回避著!
每個人心底裏都有一件不可提及的傷,就像安翰朗對於自己的母親的事情一樣,如今,白玉也一樣。
白玉不在說話,心裏有些難過。琉菲雖然傷害了自己,白玉也一直想要努力的忘記琉菲,但是忘記一個人又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琉菲就這樣深深的住在白玉的心裏。使白玉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段傷,怕被其他人觸碰,更怕被自己觸碰。既然白玉已經決心要忘記琉菲,那就一定會努力的。隻是這個日子還是遙遙無期而已。
一方麵,在明朝生活的琉菲,因為用這種方式趕走了自己一直討厭的司徒雅,使司徒雅不在安翰朗的身邊繼續糾纏,這樣琉菲在王府生活的也能安心一些。
雖然王府裏的生活還是一成不變,整天無聊的要命。但是琉菲的心裏一心想著安翰朗,生活下去也增添了許多的動力。起碼,琉菲會時常幻想著自己會以各種方式和安翰朗偶遇。來一次浪漫的邂逅。
由於心情的關係,琉菲看軒楦也不是那麽的另人討厭了。夫妻二人雖然還是有名無實,但也會時常的閑下來聊聊家常!
在王府裏的日子,總是那麽的一成不變。琉菲似乎感覺不到一點的開心。王府裏的李太妃,整日居高臨下的,仿佛這個世界就為他獨尊一樣。她的眼裏隻有她的兒子軒楦,還什麽表麵上總對琉菲說:“都是自己人啦!”,但是琉菲真的是從這個李太妃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感受不到絲毫的家人的氣息。
還有自己那個腦缺的丈夫,哎,真是別提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琉菲去給李太妃請過安,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一手托著下巴,又一個人怵在桌子上發呆。
看樣子,琉菲似乎是得了相思病!
每每閉上眼睛,眼前都會浮現出安翰朗的一言一行。想安翰朗那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外表看起來雖然放蕩不羈,但眼裏時常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那生長著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充滿了深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總是蕩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就這樣想著想著,琉菲總是會陶醉其中。琉菲微微的抿著自己的嘴唇,在陽光的映襯下,那雙微微上揚的雙唇顯得那麽的玲瓏剔透,嬌豔欲滴。
琉菲在王府裏,每天都是想念著安翰朗度過的。琉菲也很享受這種感覺。雖然安翰朗是在自己的思念裏,但是陶醉在其中的琉菲也仿佛置身其中。
那是一片愛的海洋!幽綠的草地,草地上捧出鮮豔的花朵。花兒爭相綻放!走過小河,小河在唱著一首不倦的戀歌!琉菲仿佛置身人間天堂。那個天堂裏,隻有她和安翰朗兩個人。他們牽著手,嬉笑著,快樂著,幸福著……
琉菲終於抑製不住心中瘋狂的想念。腦海中一個念頭閃現。“進宮!”
琉菲冒著去找丹丹的名義,實則是去看安翰朗。琉菲知道,每天的上午,安翰朗都會在花園裏觀賞魚。而如果要去丹丹的寢宮,也是要路過那片池塘的。
風吹的樹葉沙沙響,就好像樹枝上係滿了清脆的小鈴鐺。琉菲滿心歡喜。一想到要見到安翰朗,懷裏就像揣了兩隻小兔子一樣!
琉菲慢慢的靠近池塘,隻見那一個熟悉的修長的背影,一動也不動的站在荷塘邊上。他今天的袍服雪白,真是一塵不染,就連日光都不好意思在這雪白的袍服上留下斑駁的樹影。他的頭發始終都是墨黑色。襯托出他發髯下珍珠白色的脖頸的詩意光澤。
不知不覺。琉菲又陶醉其中了。準確的說,是他的花癡病又犯了!這花癡病屬於“先天性疾病”,根本就治愈不了。
安翰朗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前來。便轉身回頭。那飄逸的下擺也跟著隨風畫成了一個弧形。
一種光亮至美的感覺迎麵撲來,安翰朗此時見到琉菲,他沒有笑,但是他清澈的眼睛卻在忠翰朗的微笑。他的皮膚就像昆侖山裏潔白的雪蓮花,那他的眸子就是天山之巔那神聖的池水。
琉菲都似乎快要雙眼冒金星了!但是琉菲很細心的觀察到,今天的安翰朗明顯有些不開心的樣子,琉菲走上前去,探著頭,睜大了自己清澈的雙眸,那眼神溫柔似水。
安翰朗隻是微微一笑,還是不語,安翰朗的眼睛一直深情款款的望著琉菲,兩人四目相對了許久,琉菲似乎看出了安翰朗今天有些不開心。
“你……?今天怎麽了!”琉菲小聲的問。
安翰朗眼神中帶著深情,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似乎想說:“麵前這個女人,是他的最愛。他想保護她一生一世!”但是現實困擾著。
安翰朗過了一會兒,把頭又轉向魚塘的方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到:“昨夜,又夢到母後了。”安翰朗的眼神中充滿著複雜的情緒。
琉菲一下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琉菲知道這是安翰朗心底裏最痛的記憶,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好。
“哦?夢到什麽了?然後呢!”琉菲小心翼翼的問,生怕自己的哪個字不對會將安翰朗的心裏這快傷會重新掀起。
“沒什麽,夢到又回到了小的時候!母後牽著我的手。可是突然就鬆開了。母後被一陣風刮走,離我越來越遠!母後在風中大聲的對我喊!翰朗兒,你要好自珍重啊!母後還告訴我,不要輕信其他人的表麵。”安翰朗微微的皺著眉。
琉菲也隨著舒了一口氣,然後安慰安翰朗說:“或許,你就是太想念何太後了吧!”
安翰朗望了一眼琉菲,之後又抬頭看了看天空。語重心長的說:“我想,應該是母後給我拖的一個夢吧,她似乎要告訴我什麽!可是?究竟是什麽呢!”安翰朗皺緊了眉毛。
“要不,我們去祭拜一下何太後吧,以謂何太後的在天之靈,也讓你們母子說說真心話!”琉菲突然提出!
安翰朗看著琉菲笑了笑,在安翰朗和軒楦眼裏的琉菲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安翰朗總是覺得,琉菲那麽的善解人意,天資聰慧。安翰朗點了點頭。便和琉菲二人一同前去看望何太後。
那是一片簡單的陵園,周圍都是用青石砌起,正中央一個豎著的青石上麵刻著幾個大字“何太後之墓”!
安翰朗每次來到這個地方,心情都是萬分沉重的。安翰朗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眼睛一直都全神貫注的望著石碑。或許是在心裏麵訴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