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危險迫近
娜娜潑了一杯酒,心情舒暢了很多,知道這裏不是揍江南的地方,壓製著火氣坐在餐桌前,麵對白畫扇確實有些自卑,這個美女也是電視台八卦的對象,隻可惜白畫扇為人太低調了,很少出鏡,但是還是知道她是劍橋經濟學博士,而且據說是最年輕的一位。
“給你一頓飯的時間,你可以隨便問。”白畫扇目光專注的看著桌子上的筆記本。
娜娜有些為難的看了眼江南,“白美女不方便的話,要不我就不采訪了……”
江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關係,晚上我給你一張床的空間隨便問,你說是麽小阿姨?”
“哼!你不是說要飛我和蘇北麽?現在要換人了?”白畫扇依然沒有抬頭,手指滑過,幾百萬進賬,這才合上了筆記本。
“蘇北?”倒是娜娜很吃驚,使勁兒的在江南大腿上轉了一圈。
白畫扇輕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透過鏡片注視著娜娜,“怎麽?你覺得我沒資格和蘇北搶男人?”
娜娜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管是蘇北還是白畫扇,在她看來都是瘋子,這倆人隨便喊一嗓子,江陵市的達官顯貴趨之若鶩的過來求親,居然還犯得上搶小流氓?
娜娜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是個女屌絲了,白畫扇的世界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懂的,以她的條件,至少也得找一個部級以上的幹部子弟吧,居然這麽快就讓江南搞定了。
江南眼巴巴的瞅著兩個大美女,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小阿姨,吃完飯我請你喝酒去吧。”
“不去。”白畫扇輕描淡寫的說,隨後說了一句讓娜娜更自卑的話,“去你們那種夜店,簡直是荒廢生命。”白畫扇不知道,她旁邊這姐們兒足足在CB坐了兩年平台。
“嘿嘿……你要是不去也行,那晚上你可得跟我一起睡。”江南笑著說。
娜娜牙都要咬碎了,知道小流氓是個花心大蘿卜,但至少這話也要背著自己說吧,還好那晚沒有把自己交給他。
白畫扇輕哼了一聲,拎著筆記本說,“那先去酒吧。”
“後開房?”
“隨便。”白畫扇如此高的智商,怎麽會不明白江南的意思,後天是酒吧一條街後巷地產招標,梁雲峰沒有從白氏銀行借到錢,他能放棄才怪,雖然江南不想跟自己借錢,但是他也不想讓白氏銀行把錢借給梁氏集團。
“那我……不打擾……”娜娜剛說到一半,就被江南拎了起來,朝著白畫扇下樓的背影努了努嘴,“娜姐,在別的女人麵前,咱表現的大度一點嘛。”
娜娜白了眼江南,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裏。江南左右各有一個美女,來到CB時,幾個服務員眼睛都直了,暗自感慨,老板就是牛啊,身邊女人的檔次和數量就不一樣。
有的老員工更是佩服,江南來CB還不如他們時間早呢,現在卻成了酒吧一條街的大亨,連以前隻麻辣一姐娜娜都泡上了。當然,娜娜能在夜場工作兩年全身而退,多虧了宋若涵那小丫頭的關照,要不然別說逃不逃得過客人的魔爪,連服務員這關都很難過。
夜場雖然都是些蛔蟲上腦的貨色,但是都清楚那些女人不能動,娜娜當時來CB,就連朝陽都要給三分麵子,不敢占便宜,都說娜娜在道上很有關係。
“哇賽賽……哥哥,你和娜姐這麽親近啊!”姍姍老遠看見娜娜,飛奔了過來,想要抱江南一下,一看這個架勢兩個美女,根本沒自己的地兒。
娜娜不敢對白畫扇發脾氣,但是對姍姍還是敢的,“閉上你丫臭嘴。”
姍姍不屑的切了一聲,在她看來肯定是和江南上床了,“哥哥你又有客人了?”江南自從接受宋家的許多夜場後,就很少來CB照顧生意了。
“呢!招待好這兩位美女。”江南笑著說,“別死貧了,趕緊去把好酒好菜都端上來。”
姍姍給江南找了個小包間,然後端了幾托盤吃的喝的,瞥了眼白畫扇開始暗自嘀咕起來,看來這女人是自己姐妹的情敵了。“哥哥,我能不能留下來跟你們玩啊,你們仨人太少了,沒勁。”
白畫扇雙腿上防著銀色的筆記本,淡淡的說,“是啊,我老公說要飛,現在人越多越熱鬧。”
姍姍愣了一下,就是夜場的女人也沒有白畫扇這麽豪放,倒了一杯酒放在白畫扇跟前,“姐妹兒,你在哪個公司混啊?”
“我?隨便的。”白畫扇知道姍姍是把自己當美女了,換句話來說,白畫扇真的很隨便,因為她的錢可以隨隨便便買下酒吧一條街的數個公司,隻是現在不想淌這趟渾水罷了。
娜娜瞪了姍姍一眼,“你少三八了,坐下沒人把你當啞巴。”要是娜娜告訴她,白畫扇是江陵的女首富,估計姍姍早就嚇瘋了。
姍姍看了江南一眼,笑盈盈的說,“哥哥,都來這玩了,哪能不讓這位美女喝高興了呢,要不咱們玩點遊戲吧,輸了的就喝怎麽樣?”
江南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丫頭是想把白畫扇灌醉了,回頭又曖昧的對白畫扇說,“小阿姨老婆,別扒拉你那個破電腦了,玩遊戲喝酒怎麽樣?”
白畫扇連頭都沒抬,盯著電腦推了推腮上的眼鏡,“沒關係,我一邊工作一邊玩就可以。”
“哼哼……這可是你說的!”姍姍一看這女人這麽狂,就明白娜娜為什麽吃虧了,但是到了夜場,可是自己的底盤兒,玩遊戲劃拳喝酒更是拿手好戲,“喝大了可別怪我不給我哥哥麵子了。”
“哦,知道了,這種低智商的遊戲,我隻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可以了,反正不管怎麽玩都不會輸的。”白畫扇淡淡的說。
一時間,姍姍湧起一絲殺氣,還沒見過這麽狂的女人呢,卷起袖子把所有的酒都打開,自己則痞痞的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搭在茶幾上,“哼!我怕你輸不起,最簡單的石頭剪刀布,輸的喝。”
接著姍姍就為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加上娜娜,無論出什麽都被白畫扇提前猜中。後來又換玩法數數,就是從一開始數,每逢三或三的倍數自然跳過,要是數錯了的就喝,結果可想而知,娜娜還好,姍姍直接逃出了包廂,而白畫扇自始至終都在擺弄著電腦,一杯酒都沒喝過。
娜娜倚著江南的肩膀暗罵著他不應該帶這個怪物來,“小流氓,我不行了,不玩了可不可以?”
“不行。”說話的是白畫扇,“既然是你們訂的規則,當然要玩到最後了。”
江南向來不拿酒當回事,肯定是一點問題沒有了,“娜姐,要不你每輸一次,我替你喝,作為回報你讓我親一下怎麽樣?”
“滾!”娜娜借著酒勁,白天裝出來的淑女樣也沒了,暈暈乎乎的端起一杯酒,剛喝道一半,貓著腰進了洗手間。
江南無奈的看了眼白畫扇,聳聳肩膀說,“小阿姨,你可不太給麵子哦?”
“哼!弱肉強食,對手比較弱就不要找客觀理由。”說著白畫扇抬起頭瞥了江南一眼,“蘇北也這麽弱麽?要是弱的話,我就不想跟她競爭了。”
江南撇撇嘴笑著說,“小阿姨,我保證你在蘇北身上占不到半點便宜!”江南說的很肯定,自己和蘇北認識一年多了,也隻到拉拉手的程度。
白畫扇鏡片閃出一絲亮光,“那我還真想和這個女人較量一下了,蘇書記的女兒就這麽不簡單麽?”
“不不不……不是因為我們家北北是蘇書記的女兒,你知道為什麽你爭不過她麽?因為蘇北從不和任何人爭。”江南笑著說,拍了拍白畫扇的肩膀去洗手間看娜娜。
喝到夜間十一點多,娜娜這女人差不多已經暈菜了,江南把她放在包廂的沙發上,和白畫扇出了門,又打發姍姍去照顧娜娜一下,自己送白畫扇回家。
白畫扇的車停在CB大樓的後麵,所以江南和白畫扇要穿過寂靜的後巷。後巷這裏白天一些商販賣賣水果,以及一些大排檔,到了深夜這裏卻出奇的安靜了。
夜色中,兩個打扮怪異的人站在馬路邊上,黑色披風大氅,頭戴鬥笠草帽邊緣是長長的風鈴,輕風吹過,風鈴嘩鈴鈴的發出悅耳的聲音。兩人修長的手指上,是兩個白玉戒指,上麵雕刻著一個字:藝。
嗖!小巷子和後巷的連接處,江南閃身跳出,先是一把三棱刺刀飛出,接著身形隨即趕到。
“當!”黑色披風的兩個人連頭都沒回,空中的三棱刺刀應聲落地。
江南眉頭一皺,手裏的冷鋼剛要刺下去,那個男人的後背居然突然冒出一塊鋼板,剛好把江南彈開。
江南兩個空翻落在馬路上,目光犀利的看著這兩個人,可以確定的是,這對組合不是那天在白家交手的僵屍組,而是另一個組合。
“轟!”江南腳尖剛落地,暗道不好,原地滾了幾米,一顆黃豆粒大小的東西落在剛才的落腳點上,那個爆炸威力居然和手雷差不多了。
“雷暴,你不用出手,不怪僵屍組說你沒腦子,你的招式太招搖顯眼了不知道麽?”另一個黑色披風男人淡淡的說。